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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妖艳的女人没有难堪; 反而继续奉承男人,一双纤细无力的手搭在男人大腿上; 有节奏地按摩。
满屋子里基本是这样的情况; 男人身边多少配备着女人。
只多出来两个容貌清秀、气质良好的女人; 二人坐在一块。
“不去。”
王斧正陪儿子在玩具房玩,直截了当地拒绝; 挂断。
安安却抬头,一本正经地同爸爸说; “爸爸——”
安安教训起了爸爸,“你很久没去上班了,这样不对。”摇摆着右手代表这个行为是不好的。
配合小家伙绷起的肉嘟嘟小脸,莫名喜感。
“你不去上班; 就赚不到钱,你就养不活我们了。”小家伙忧患意识强烈,也许与之前家里只靠妈妈挣钱有关。
当初爸爸还没回来的时候,妈妈每天都要出去上班。
可是并没有赚到很多钱,还很累。
安安很心疼。
遇上喜欢他的叔叔,他也喜欢的叔叔,安安会讨得他们的喜爱。
有时候叔叔们就会给他好吃的好玩的,就可以省下妈妈赚的钱了。
如今爸爸回来了,还住了新房子,可是一直不去上班,钱就会用光呀。
“我自己玩,你去上班。”安安毫不犹豫地拒绝掉爸爸的陪玩。
王斧好笑地看着儿子,“不是上班,叫我出去玩。”
王斧把儿子抱到怀里,蹂。躏。
“嗯,我养不活你,瞧你屁股。”王斧不客气地拧儿子屁股上的肉,富有弹性,鼓鼓的。
“咦——”安安抱着男人的大腿,扭扭扭,不让爸爸捏屁股,说,“那你为什么不出去玩?外面可好玩了。”
安安之前在县城的确是好玩,各色各样的,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叔叔对他好,每次上街之后回来总不会空手而归。
“爸爸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安安踩着爸爸的大腿站起,搂着男人脖子,“出去玩好不好——”小家伙撒娇,跟他妈在床上一个样。
都是一副你就该听我的,宠我的模样。
眼睛水润润的。
王斧不忍拒绝。
这段时间男人每天拉着女人饱暖思淫。欲,导致女人每天睡到吃午饭,下午看看书,绣绣花,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王斧自然在家待着陪媳妇,倒是忽视了两个小儿,小孩子正是爱玩好玩的年纪。
撑着儿子的咯吱窝,把小孩从腿上放到地上,“我去看你妈妈,妈妈如果醒了我们一起去。”
“嗯嗯。”安安兴奋点头,笑出两个小酒窝。
现在大概早上九点钟。
男人回卧室叫女人,安安继续待在玩具房,等着爸爸的回复。
大哥大突然响起来,声音震耳欲聋,安安知道自己要是拿着大哥大追爸爸,这么大的声音一定会吵着妈妈的。
小家伙捧起大哥大,按键。
才说一句话,就被男人拒绝,并被挂电话,老实说蔡鹏心里是有点生气的。
然而看着两个坐在对面的女人,想想这么些天自己的努力,不愿浪费了,这才打出第二个电话。
“来吧,大家伙都在。”蔡鹏依旧笑呵呵的语气。
安安持着软萌的童音,对着大哥大另一边的人说,“叔叔,爸爸现在不在,待会我告诉他。”
很有礼貌的安安。
却不知这边的蔡鹏大哥大都要快被吓掉了。
王老虎这号人在陈言承底下人之中很出名的,不仅是老板手下的扛把子,还是皇太女所追求之人。
不过小道消息有传,王老虎已经有媳妇了。
——可是没听说过有儿子呀!
哪个做父亲的,能抛下儿子,几年里不闻不问的。
王老虎在大家的眼里就是无情无欲,打架拽逼不得了的男人。
可跟他玩的只有一直和他一起的张宝健,再也没听说其他人,更没听过有给家里递过消息。
多少人曾希望借王老虎的家人,勾搭上他,做个朋友。
蔡鹏挂电话,心想一定是打错了。
总不可能上次宾馆里见的女人,一个月就给王老虎生了个儿子吧。
还是出生就能说话的那种。
蔡鹏不知道,自己嘴有多毒多准。
女人确实又怀上了,只不过还不会说话。
对于这对夫妻之间为何如此轻易就怀上,我们或许只能用运气解释吧。
就一次没带套,偏偏就这一次中了。
蔡鹏把女人推开,认认真真地重新拨键。
安安才放下大哥大,结果它又响起来了。
“是王斧吗?”蔡鹏确定一下。
安安耐心回答,“爸爸现在不在,待会我会告诉爸爸的。”
安安听出两个电话都是同一个人,“我是王瓘,王斧是我爸爸。叔叔。”
头回将爸爸的名字说出口,安安觉得有些别扭。
王冠?
“你爸爸是王斧!”蔡鹏不敢置信。
“嗯。”安安很肯定地说,童音坚定。
“好好,”电话是不可能再打错了,蔡鹏选择相信,“叔叔谢谢王瓘。”
只不过蔡鹏挂掉电话,看着对面清纯模样坐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心里开始不高兴——
那不是两个女人,那是湖面上打水漂的钱。
可是当接触到两个女人纯净的眸子,姣好的身姿,念头又是一转,偷腥不就是有老婆有孩子的时候么。
男人又有几个不偷腥的呢!
…………
王斧上了床,软床因此陷下去一部分。
女人睡得香甜,连日里的运动身体有些吃不消,眼眶底下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男人看着心疼,吻女人的眼皮,自责。
然而这一切都是无用的,昨天早上男人反思过,前天早上也反思过。
可事实,呵呵——
鼻尖围绕的都是女人的味道,王斧很享受。
陪着女人躺了一会,估计女人一时半会醒不来,又悄悄起身退出房。
“儿子。”王斧走进玩具室,“妈妈没醒,爸爸带你和平平出去玩,去不去?玩到中午就回?”
王斧寻求儿子的同意。
安安不假思索,“好呀!”
玩具房里再多的玩具也是会玩腻的。
“爸爸,后来有个叔叔打电话找你。”安安指着大哥大,“是叫你出去玩的叔叔。”
蔡鹏?
王斧眉尾一挑,拿起大哥大拨回电话。
“喂,王斧?”蔡鹏几乎是立马接电话。
“嗯,你在哪里,我去看看。”男人声色正常,是惯常的冷淡。
“好好,建设街52号,你到了打电话,我下来接你。”蔡鹏是满口答应,心想,家花到底比不过野花,最开始没同意或许因为儿子在?
问,“王斧你有儿子呀?”
“嗯。”王斧看小小懂事的安安,声音变得愉悦。
可惜蔡鹏那边过于吵闹,没有捕捉到男人的心情。
“那可就要给孩子包红包——”蔡鹏愉快地说,他没料到男人会带着孩子来,客套话罢了。
“呵——”男人轻笑。
和他想一块去了。
“快来,我们都等你。到时好好聊聊,儿子都有了,我们还不知道。”蔡鹏打趣、熟稔的口气。
“好。”
二人就此结束对话。
王斧嘴角勾起,没有特意去压手指关节,单手也能发出咔咔响声。
活动完五个手指头,对着趴在地上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说,“走儿子,爸爸带你去抢红包——”
王斧眼里,蔡鹏和是张宝健一类人,为着利益精打细算,他这样的大老粗做不来。
互利互惠,他出力,他们就要给钱。
王斧自独立以来一贯是这个原则。
“嗯——爸爸不上班养不活你?让你看看爸爸的厉害。走,叫上平平。”
王斧抱起安安使之站立。
父子俩脸上都挂着笑意。
“好嘞。”安安蹬蹬跑出去,“我去叫平平。”
平平并不打算跟着父子俩出去,然安安撒娇乞求,担心安安心里不好受,犯病,平平最终点头答应。
“我先洗澡,很快就下来。”平平刚才在训练,出汗。
“好。”小家伙一口点头答应,关好平平房间的门。
王斧已经在大厅等着了,安安小短腿飞奔下楼,惊到了楼梯口趴着的勇士。
勇士立马站起,瞧见无事,继续趴下去。
“平平要洗澡。”安安喘着气说。
王斧挠儿子长头发,提醒,“那你先去梳头发。”
这几天女人没有早起,安安都是平平给梳的头发,王斧不知道。
今天早上父子二人大清早就钻进了玩具房,吃早饭时是男人随便用皮筋将长发箍起来的,毫无发型可言。
“好。”安安是点头答应了。
可是跑进一楼浴室拿出梳子,又跑出来,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发型。
梳子递向王斧,“爸爸——”
摆明了要男人梳头。
“嗯?”
“梳头发呀!”安安背过一只小手将皮筋撤下,“妈妈在睡觉,平平要洗澡,你帮我梳头发。”
小手将皮筋圈在手腕上,转过身,还提要求,“我不上去拿皮筋了,爸爸你梳一根皮筋的头发吧。”
男人龇牙,看着儿子信任的背影,做父亲的自尊心燃起,“好。”
不就是梳头发嘛!
“爸爸轻点!”
“好好。”
“疼!”
“爸爸再轻点。”
“啊——”
“不要你梳了!”小家伙眼睛里亮闪闪的,那是泪光,腮帮子鼓起来了。
“爸爸你怎么给妈妈梳头的!”小家伙心疼妈妈,控诉。
安安两岁的时候已经学会了观察、对比、及类推。
问妈妈,为什么他是长头发?他看到的男孩子都是短头发。
小孩子总有很多问题。
绿有时候回答得上来,有时不可以。
安安仰着小脸问这个问题时,女人只是柔柔一笑,梳着小孩子细柔稀薄的头发。
“因为男孩子只有自己留长头发,学会了给自己梳头,以后就可以帮心爱的人绾发。”
小小的安安懵懂点头,毫不犹豫道,“那以后我长大要给妈妈梳头。”
小家伙从小就爱护妈妈。
王斧舔唇,他没给女人梳过头呀!
☆、冠盖全场
头发当然还是平平给安安梳的; 跟万姐打了招呼,王斧带着儿女出门。
男人有一辆车; 一行人直达目的地。
蔡鹏得到消息的时候,立刻抛下身边的美人,同时对在座的各位说,“王斧要来了。”
男人们表情或不以为意; 或敬重,共同表现之处就是没有放弃和身边女人打闹。
C市和港香不一样; 就连女人的滋味也不一样,他们正沉醉于二者之间的差别中。
忙活了这么些天,他们享受得理所当然。
唯独那两位被单独出来的两个女人露出高兴的样子,姿态放得更加柔美。
蔡鹏视线转向两个女人; 女人们便温和地笑,绝对符合他所要求的温文尔雅。
蔡鹏满意地笑笑; 下去接人。
王斧带着两个孩子; 成为了附近来往之人眼睛的着落点。
无他; 男人自身气质强硬,而两个孩子容貌姣好; 却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风雨馆——C市高档消费会所,在外人看来那是奋斗的目标; 可是里面人知道,那是个销金窟。
只要有钱,你可以享受到一切。
里面的侍女最基本也是电影明星的相貌。
男人鹤立鸡群,蔡鹏一眼就能看见; 然而看到男人身边两个孩子,笑容僵硬。
出来嫖的,带什么孩子!
蔡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