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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圈人怎么想与王斧等人无关; 他与安安说,“要去奶奶家; 跟你的小伙伴再见。”
这是指男人要带着他们俩去看谢静筠。
不仅是拜访,也有商讨平平入学蹭听的事。
井晋泽虽是负责将平平引进学校,可是陈言礼这个校长也是需要与之沟通的,如今校长算的上半个爷爷; 更是好处理。
安安停住脚,方弘靖也跟着停住。
小胖子听见安安爸爸说的话了; 看向安安的脸上充满不舍。
与之相比安安显得自在; 道; “方弘靖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了。”笑得甜甜地说。
小胖子点头,胖乎乎有着小窝窝的手; 举起安安正常小孩软乎乎的手,说; “你明天一定要来呀——”
双目情深,小脸挤成一团。
王斧和平平有些看不下眼,四处望望。
安安抬头看了眼爸爸,明天就要来了吗?
说实话; 安安期待的同时有些不舍,不想离开家人。
王斧迎回儿子的目光毫不犹豫地点头,将儿子送来游泳自然要离开家。
安安嘟着小嘴扭头,对方弘靖说,“明天我会来的。”
于是双方这才道了别,离开对方。
…………
谢静筠这样身份的人,物质上自是什么也不缺了,王斧也就不客气,带着两个孩子空手上门。
谢静筠的家甚至没有绿一家来的奢华、大气。
公寓房,只不过面积大些,装修高雅含蓄,随处可见的书,和增添温馨气息的小细节。
开门的女人三十岁上下,正是谢静筠带到小县城的厨娘。女人知道太太认了干亲,瞅着男人和孩子长相,估计就是了,笑眯眯问,“这是平平安安吧。”
安安清脆回,“嗯。”大眼睛圆溜溜极其招人喜爱。
厨娘笑着将一家人迎进屋里,“先坐,我去通知太太。”
而谢静筠赶来,却是埋怨王斧,“怎么不和绿一起来——”
说的同时将水果点心全都推到两个小孩面前,“在奶奶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虽是在别人家,王斧没有拘谨,嘴角自然微微上扬,双腿打开坐在沙发上说,“刚出节,外面人太多,我怕碰着她。”
疼媳妇的模样坦荡荡,一点也不担心损了自己的男子威严。
谢静筠却称好,“嗯,你这要想是对的。”目露赞赏眼光。
她是被陈言礼宠着的,自然也赞同男人娇宠女人。
更何况绿先前小产过,别看事情过了五年,身子比以前或许好了些,然而有些人就是易流产的身子,小心点准没错。
猜着男人带着孩子来大概是为了平平入学一事,主动说,“你叔叔还没回来,待会午饭就回来了,和孩子们多呆一会,顺便吃午饭吧?”
谢静筠一副等着叫厨娘过来加餐的模样。
来之前就想过热情的谢静筠会留大家吃饭,于是王斧爽口道,“好。”
谢静筠笑着招来厨娘,同时偏头问着平平安安,“平平安安吃不吃鱼。”
小孩们点头,于是午餐有了鱼。
“吃不吃菠菜。”
点头,那么又加上。
问了好多菜,平平安安都是点头表示吃,不挑食的姿态让谢静筠看得高兴。
只不过,她突然被安安打断,“奶奶,这些菜够了——”小孩子声音稚气又认真。
谢静筠问了一大串的菜名,细数能有十个。
吃不完会浪费的,安安的眼睛里明晃晃写着这句话。
谢静筠乐,“安安说得对,够了,谢谢安安提醒。”
厨娘也伫立一旁笑,小孩子很懂事,并没有因为大人的权威而涩于开口。
谢静筠一人招待父子三人,她虽然年满六十,但从她的活泼的口气和保养得体的面貌,说是四十也有人信。
“平平要去看爷爷的书房吗?”谢静筠贴合着小孩的兴趣爱好建议。
平平点头,笑起来很美好。
去书房才发现,原来屋子和隔壁打通,这样看来屋子就不小了。
而书房也真的就是书房,里面都是书,只设了两把椅子,和一个小小方桌。一眼能看出来不在这里办公。
墙有四面便有四排高高的书架,书架上的书被塞得满满,有新有旧,琳琅满目。一眼看去,对于爱书之人来说,便是享受。
有点尴尬的是,书架置书的最低平面就和平平额头平齐,所以除了最下面一排书,平平要想看到上方书的书名都很吃力。
“平平以后多来奶奶这里,想要看什么书拿去看就是。”
又指着书架尾多出来的一个小隔板上面的本本说,“奶奶家里书多,有些是图书馆里借不着的,学校有老师或者是熟悉的几个学生来借书,借了什么写在本子上,还的时候再打钩就好了。”
平平点头,思忖着如何看清高处的书,整个人就被抱起,视线水平面立马拔高。
王斧对谢静筠说,“平平太小,看不到。”言语是父亲对女儿的揶揄。
冷峻的脸有了一丝松动,笑。
而被王斧抱起的平平一下子看到最高一排书架,中间的通通一眼即逝。
无视某个爸爸的话和谢静筠的轻笑,平平扫视书架上的书。突然见到一张竖着贴在木板的条。
字很稚嫩,但平平一眼看出这是陈景明的字。
谢静筠瞧见平平盯着那张纸条,解释,“那是你干爸爸小时候写的,非要贴在上面。”
语气透露着对儿子的取笑和爱。
纸上端端正正写着——
“你不能把这个世界,让给你所鄙视的人。”
白纸黑字是外文,平平能看懂,然而谢静筠也在她看的时候同声翻译。
——倒像是陈景明的风格。
王斧挑眉。
安安小嘴蠕动,念着这个从未听过的词,小脸迷茫。
——世界不是大家的么?
平平拍拍王斧的肩膀,往旁边走走,男人领会,听从女儿安排。
“有些年轻学生见了很激动,总是要问我是哪本书里的话。”谢静筠耐心地讲着,笑,“我说了书名,他们便急着要借。”
谢静筠走近书架,寻找,“这本书还在,平平要看吗?”轻柔抽出书。
“作者不是M国人,所以用词很简单,你能读懂的。”对于平平,谢静筠和儿子一样,从不小瞧。
平平接过谢静筠递来的书,“好。”
卷曲细长的睫毛随着低头看向书的动作下垂,在白净脸上打下阴影。
一行人又在书房转悠一会,王斧和安安完全是敬而远之仅仅看看的态度。
王斧是辍学以后就没读过书了,而安安则是对动不动就是不认识的文字书,以及一大摞一大摞的复杂句子看不懂。
差不多陈言礼要回来时,谢静筠带着大家出去。
可以看得出来陈景明长相随陈言礼。眼睛不大却传神,五官说不上多好看,但是融合了自身气质之后,别有风味,而陈言礼的味道便是儒雅。
衣着一丝不苟,胡须整洁,头发虽白,但和谢静筠在一起却并不显老。
这是精气神佳。
陈言礼头一回见妻子和儿子给家里添的新成员。
小男孩目光最为纯净,小女孩眼中藏着睿智与深沉,而高大的男人一身精肉憋着狠劲,眸子里像是藏着一头狮子。
小孩模样精致,男人站在一旁相形见绌,有些粗野世俗。
谢静筠笑着介绍,“这是平平,这是安安,这是王斧。”
随着介绍对象的转变,谢静筠的手变着位置指向其人。
最后介绍,“这就是爷爷。”冲着平平安安说的。
安安小脸挂着大大的笑容,平平和王斧都是微微笑。
陈言礼招呼,“在家有什么不习惯就说。”
陈言礼笑起来露出一排牙齿,方方正正,白又整齐。
他和谢静筠一样是个客气人。
“没有呢,爷爷。”安安也咧开嘴,笑。露出他的小牙齿,只不过当头的门牙却不在岗位。
陈言礼不禁露出笑意,“那最好了。”
几人落座,在饭桌上谈事。
…………
“奶奶都跟我说了。”陈言礼的目光落在平平身上。
平平泰然面对。
“学校大多是大哥哥,你怕不怕?”毕竟只是个小孩,再怎么聪明早慧,也不代表她有能力面对陌生的场所、陌生的人。
陈言礼接触过国外的天才儿童,那大多数是优良的私人教育,和过人的天赋打造成的。
平平要想上大学听课,首先就要有尊重学校、尊重其他学生的能力。
小孩子不哭不闹,不打扰其他同学学习,以及自理等等方面都要考虑的。
平平嘴角扯出笑,浅浅的酒窝可见。
这是她对陈景明惯用的一招。
“我不怕。”声音充满自信。
陈言礼笑,但还是继续说,“爷爷相信你,但是我们还是先试一下,要是你不习惯了,或是太难听不懂。你可以不去,没有人会嘲笑。好不好?”
谢静筠给平平打气,“平平一定可以的。”
陈言礼嘴角含笑瞥了一眼妻子,不语。
陈言礼所说的问题,平平从不担心,她倒是想知道学校有能力教她的日子有多久。
自己的学习能力自己最为清楚。
如果刚弱冠即践祚的女帝没有超人的禀赋,国家也不会在她手中繁荣昌盛。
平平状似孩子气地说,“如果我学到和他们一样多呢?以后怎么办?”清澈的眼睛如宝珠。
陈言礼笑,“那爷爷给你奖励。”他以为平平指她和大学生掌握一样多的知识。
然而平平却是说和教授齐平。
平平嘴角弯弯笑,“我不想要奖励,我想继续学习。”瞳孔里盛着儒雅的男人。
知识的力量能将人类带上食物链顶端,而人类之中的佼佼者也是拥有最多知识的那批人。
平平十分清楚学习的重要性。在新世界她已经落后太多人,只能靠自己。
学习对她来说也不算是烦难。
不说好高骛远,小孩这番心意已经难得。
更何况,好苗子没有自生懒惰,反而自选积极茁壮成长。这让陈言礼欣慰。
“那就继续学习。”许诺。
要是孩子有这个能力,他自是不能加以遏制。
“更高一层的学习?”
“是的。”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陈言礼不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日后将会被人记载。
而座位上端坐着的,只比桌子高出一点的精致小女孩,日后世界都将为之鼓掌。
平平笑,风华绝代。
☆、选美比赛
菜被一碗碗端上来; 众人吃着。
王斧吃得很克制,被陈言礼看出来; 笑,“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吃。”
安安小手正拿着筷子,扒拉着饭。听见爷爷这么说; 黑溜溜的眼珠子上滑,看着爸爸。偷笑。
然而小家伙的动作并不高明; 桌上的人都能发现,齐笑。
大家都笑,安安更是咧开嘴笑。
嘿——爸爸不好意思呢。
吃过饭,陈言礼就要走了; 而且是远行出差。
谢静筠怨他怎么不早说,一边急急地要给他收拾行李。
陈言礼安抚她; 不急; 慢点。脸上是柔和的笑。
这么多年了; 妻子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够沉稳。
至于平平的事——
“国防大学开学早; 一周前就开学了,要是打算好要去上课; 我随时可以安排你去。”
当然,更重要的是井晋泽那边活动了,毕竟是军事学校,陈言礼是校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