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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立着身子,头搭在沙发上; 看起来无欲无求的洒脱样。
安安要是知道勇士是名游泳健将,估计会更加兴奋。
小孩子的精力是有限的。
白天安安就运动了一个半小时; 又跟小伙伴方弘靖在一起叽叽喳喳聊了好久。
可爱的男孩子和小胖子组合让其他小孩根本插不进来。
尽管回到家后吃完午饭,午休过。一下午的读书练字,吃过晚饭后现在又累了,安安眼皮开始耷拉下来。
绿说; “今天晚上早点睡觉好不好?”
安安不愿去,刚刚吃完晚饭呢。
绿摸摸他新剪的发型,额前的头发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娇嫩,如同新生的小草,劝,“你明天还要学游泳的,现在是不是累了?如果不早点休息明天就会没有精力学的。”
安安明白妈妈的话,之后又不甘心地问,“爸爸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吗?”
雨中带风,外面的密雨斜飞。
游泳回家后被妈妈告知爸爸有事去港香了,归期不定,小家伙心里有点点不高兴。
中午睡了一觉,情绪才好些。
他才第一天学游泳,爸爸就出去了——
倒不是因为离开了爸爸,生活就不能正常,不过出于小儿对于父母的眷恋,是希望和家人永远在一起不分开的。
何况爸爸还是走得这么的突然。
“不回来。”绿的声音也不见得高兴。
也不知道相公到没到港香,朝着窗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才立春几天,天黑得尚早,外面下着雨,乌云将天色压得深沉。
绿望去只有黑暗。
“累了,就上去睡吧。”
今天从少年宫出来前,安安就在游泳馆洗了澡。
回来之后,绿担心游泳馆水质不好,小孩子在一起玩也洗不干净,绿逼着安安又洗了一次澡。
之后小家伙也没出汗,倒是可以直接上床休息。
“嗯。”安安乖乖的。
边上楼边说,声音稚嫩,“希望爸爸早点回来,老师说明天教我们在水里浮起来,想让爸爸看看呢。”
绿点头,跟在小身子的后面走,“那你好好学。”
“我一定会的。”语气没了先前的有力气,白天是真的累着了。
安置好安安,绿下楼。
这会才七点不到,绿一家都是八点睡的。
想起什么,绿移步至女儿面前,轻声询问平平,“平平能教我画画吗?”笑得坦然。
不怪做妈妈的本事还没女儿多,而是女儿天资实在卓越,就连她出生的场面,就已经胜过太多的人。
“嗯?”平平对妈妈总是爱护的,放下手中的书,深邃如同星空一般迷人的眼睛望向绿。
“给谢奶奶做一份礼物。”谢静筠一家对他们的喜爱与善意绿看得明白。
绿的一身本事也就只有刺绣能够拿出来,她想亲自绣点什么送给谢静筠一家。
而不同于以往实用性强的绣法,欣赏性画绣要求融汇书画的神韵,这不仅对绣工有着极高要求,也考究着艺术修养。
绿虽然在府里绣技数一数二,可她也有做不到的,就是这类了。
有几个奴婢能写写画画呢?即便有了,那都是送到公子们身边,红。袖添香。
绿想着,如果她跟着平平慢慢学书,慢慢学画,水到渠成,她也可以去钻研那个自己未曾涉及的领域——闺阁绣,那是大家小姐们才能接触到的。
为了一副绣品,悉心琢磨几年,绿有这个毅力。
更何况,绿本是出色的绣娘,艺术底子是有的。
而又是在这个开放的社会,给了她学习的机会。纸笔都是一般人可以买到的,夜晚也有明亮的灯。
为何不去探索新的领域呢?
绿看向平平,娇弱的女人眼中燃起斗志。
平平会画,虽没接触过女工,妈妈既然要求,她就答应,“好。”
放下书,从沙发上下来穿鞋,说着,“但你学画的时间要从读书、刺绣的时间里面扣。”
绿怀孕,王斧对女人制定了一大堆的规矩。
首先就是要求女人平常日子不可费神。
“好。”绿笑眯眯说。
“不能累着。”
“好。”绿依旧是笑着答应。
绿看着小小的却一本正经的女儿,心里柔软。
于是平平女儿课堂开课了,万英忙完,看着小女孩认真教习妈妈的场面,啧啧称奇。
不过并没有瞧不起绿,反而觉得这一大家子都是爱学习的,上进的。
而平平,自然在万英心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天才儿童。
哪个小孩子懂得能有平平多呢——
而且平平还要上大学呢——
若她不是保姆,而是这一家子的亲戚,她一定会大肆炫耀,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呀。
为了不打扰母女俩,万英也不看电视,回了房间,躺床上休息。
平平并没有让绿直接写实临摹,她只是教习绿不同提笔、落笔的方式和角度,以及手腕的移动等,所落在纸上的墨点、线条造成不同感官效果。
窗外下着小雨,嘀嗒声成了背景乐,谧静安宁。
之后的日子里,安安每天出去游泳,每天都带着进步回来,以及每日一问的“爸爸今天回来吗”。
绿在家里,学学画,琢磨琢磨绣法,看看书。
而同样在家的平平则疯狂看书。
母女俩不时互相抽查,要求对方休息。
天气好,就带着勇士出去慢慢走。
这儿的风景很漂亮,夹道两旁都是树,有着美丽的花,或是不美丽但芳香的花。春天的气息吹来,轻轻吸气,空气都是香甜的。
一眼望去,绿满人间,而那夹杂的红粉,骄傲怒放。
对了,欢乐也醒来了,不再每天缩成一团不肯动弹。
显然它对屋外的环境很满意,总是扇扇翅膀就飞离家中,与大自然嬉戏。
——可见它没有鸟恨关羽不能张飞的忧愁。
万英见着欢乐每天出去了,还会乖乖回家,晚上像是绿的另一个孩子守着绿的行为很是惊讶。
欢乐和勇士熟稔不干架的感情也是让她糊涂,后来想了想,觉得不能以正常的思维看待这个家庭。
又觉着自己能进这样的家庭当保姆,是一种幸运。
这种心情一般人不懂的,反正万英每天都高高兴兴的。
慢慢的,周围的鸟叫声变得多了起来,安安推断,是欢乐把它们带过来的。
此刻——
“喵——”妙妙叫得很凶,源于最近自己的领地有太多的入侵者。
成成倒是毫不在意,来了个猫式伸展,懒洋洋地看着妙妙跳来跳去,对着天上的鸟张牙舞爪,喵喵的叫声不如在人类面前萌软。
妙妙扑来扑去,不见疲惫,成成陪着它一会儿,光看着就累了,“喵”了一声后要回家。
妙妙沉迷捍卫领地的战争,没有理会,在空中飞舞时毛发飘扬像是拍广告。
绿此刻正出来散步放松眼睛,便捕捉到了成成的身影。
成成没有害生,见着是绿,便猫步小跑到绿面前,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撒娇声。
水一样的身子蹭着绿的腿祈求抚摸,毛茸茸的小东西让人难以拒绝。
摸摸它,气死那只大肥狗——
成成还惦记着自己的主人摸了那只狗,而且是一段时间里每、天、摸。
作为一只猫,领地意识都是强烈的。
正如妙妙至今还勤勤恳恳地与空中飞禽作斗争。
如果它们知道其中有一只鸟和那只肥狗有联系,不知会如何想。
绿缓缓蹲下,面上挂笑,轻语,“成成你也出来玩呀。”女人的声音很好听,至少成成听着很舒服。
绿已经熟悉这两只可爱的小精灵了。
“妙妙没和你一起吗?”
成成喵喵叫,抬起下巴。
绿揉揉它的下巴。
绿放松眼睛变成了放松心情,给成成这里摸摸,那里揉揉。
成成猫眼里闪烁着兴奋。
——肥狗,叫你和我斗。
原来是成成和勇士在先前的斗争中,尾巴上的毛被蹭掉,自认为美感被破坏掉的成成,近来都是夹着尾巴出现在李莉面前——
不肯将自己的丑态暴露。
可惜绿回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手,还打了香皂。
——相公说了,摸完狗后要认真洗手,那么摸完猫也是一样的。
相公不在的日子里,绿也有遵循着男人得到吩咐,如同他在一般。
☆、平平上学
男人不在的日子过得平稳又慢; 偶尔也会有一些突如其来的小惊喜。
比如,欢乐的身边多了一只伴它互相梳毛的小鸟; 此鸟体型只有欢乐的一半。
如同儿媳总要见公婆一般,突然的一天,欢乐飞回来的残影旁,平行着另一道残影。
绿望着两只鸟儿亲密的模样; 笑笑又笑笑。
而李莉因为绿态度明确地表明不会参加选美大赛,之后; 垂头丧气离开,几天都没上门。
然不久又跑来高兴通知,她通过某些手段,成了评委之一; 绿一家要是想去看看,可以直接找她; 一定会给安排好的位置。
家里有电视; 但可看的也就只有那几个; 现实版的比赛,到底比不清晰的画面要有吸引力。
然绿怀孕; 不宜去喧闹拥挤环境,而孩子们没有家长陪着; 去了,小萝卜丁子恐怕会被人赶下座位,嫌弃小孩占了位置。
所以好意只是心领了。
李莉像是转身娱乐记者一样,不时带回消息; 介绍当日比赛情况,同时发表她某些不适合在大众面前发言的点评。
比赛吸引了很多女人,光是初赛,前后就用了一个月,似乎全C市的女人都涌来了。
昨天是初赛最后一天。
“来了一个女人,二十岁,叫王——”李莉想了想,实在记不得到底叫王什么,索性不纠结这一点。
“她是师范大学的——”明显还没说到重点,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绿。
跟李莉相处久了,绿懂得如何同李莉互动,“然后呢?”
女人笑起来娴静文雅。
刹那间,李莉觉得绿是花变来的。
不然怎么会有人笑起来像花,闻起来也像花,总之是处处都讨人欢心,令人怜爱呢。
既怕风大吹伤了她,又担心风小,花儿不能体会到摇曳的快。感。
阳光灿烂时,又唯恐娇嫩的花瓣禁不住炙热。
李莉照常对这位华国女人中,最最好看又可爱的女人愣了一会神,才继续。
“她说她参加比赛只是来体验人生的,想要有一份不一样的人生经历。”
绿点头。
各种各样的参赛理由都有,这个由头不足为奇。
有的说是想锻炼自己,有的说想在更大的舞台展示自己,有的朋友给报名不得不来的……
五花八门,但你都能从她们的眼睛发现熠熠生辉的光芒,那是一种表现欲,一种渴求被关注,被大众认同自己的人格和美丽的急迫心情。
李莉话语一转,“但是我一眼看出来,她在撒谎——她参加比赛的理由绝对不是这一个。”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比赛冠军的奖励?”李莉面上散发着光彩。
“嗯。”绿点头。
李莉说过,决赛将会有电视人拍摄,第一名不仅有最大的曝光,和一笔奖金,最主要的是也许会被商人看中,请去拍广告。
拍广告能挣钱,很多人会认识你。
不过绿对此敬而远之。
李莉似乎不想在对方的表演上多加修饰,只是轻轻带过还算不错。
然后兴致勃勃说,“有一个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