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绿这才醒来,不同安安的精神气爽,脑子还有些混沌。
见到男人这般模样,刚刚起床,又惯见儿女好容颜的孕妇微微有点嫌弃。
——相公怎么黑了丑了。
男人不知道女人心里所想,咧嘴笑。
还好,牙是白的。
绿仔仔细细打量着相公,王斧也任由女人观察,女人没醒他也是这么看着女人的,他懂其中感觉。
好一会儿,绿才借着相公的手倚靠在床头,说:“当家的,”声音慢慢真诚,“你辛苦了,待会去外边洗头享受一下吧。”
水润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男人的眼睛。
外边的洗头不仅是洗头,还给刮胡子,剪鼻毛,掏耳朵,总之脸面上的活都给修整。
男人听出女人言底的嫌弃,然对上女人眸子所有的话都变成一句,“都听你的。”
绿笑,“嗯。”
绿的手也同安安一样盖在男人脸上的疤痕,没有多问,只说,“这个不怕,我知道吃什么能将让它变浅。”
王斧压制住将女人扑到的欲。望,“你说吃啥叫吃啥。”
绿笑,笑靥如花。
窗帘没有拉开,但屋子中并不缺少光明。
☆、夫妻日常
两个人在床上磨磨蹭蹭; 直到绿感觉到饿意,二人这才从床上下来。
“怎么房子大了?”王斧指欢乐的小窝。
绿笑; 慢慢咀嚼完才说,“欢乐成家了。”
王斧一声呵笑,“我们不仅养它,还养着它的小鸟。”
男人吹口哨; 目光落回怀中女人身上。
“再等两个月胎稳,就把你爸妈接过来。”
屋外的阳光明媚; 斜穿透明玻璃,整个房子亮堂堂。
“好。”绿笑,一口小白牙在光线下像是一粒粒小珠子。
两人聊了很多,绿给相公讲了谢静筠一家的帮助; 自己已经准备绣品做礼物的事。
王斧对女人的活并不了解,只说; “不要累着; 生完孩子后慢慢做也可以。”
又讲平平安安这些天以来的故事; 或是勇士、李莉等。
但凡是身边接触过的人,绿都事无巨细地一一道来; 男人也十分有耐心地听。
虽然说不得男人到底是对女人讲的故事感兴趣,还是享受着女人坐在自己怀里的那份满足感。
两人闲适地在大堂待着; 万英送完孩子,并在公园里玩了一圈,买了菜回来了。
她笑得灿烂,“早上安安说你回来了; 我就没上去打扰,你们俩都吃了吧——”
勇士走过来,对着她手中的菜篮子嗅嗅。
万英没有做出推赶的动作,只是将篮子提高。
勇士已经知道今天的伙食,也不闹,大尾巴一扫,团在地上玩起毛球——
这毛球意义非凡,这可是从两只猫那里夺来的,比普通的毛球好玩多了。
有其他人在,绿就想从男人腿上下来。可尽管男人护着她的肚子,没使大劲,但也巧妙地圈住女人,使其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
绿推了推男人的小臂,粗糙的大手就拍拍她的手,固执而又有力地圈住她。
绿无法,只好对万姐腼腆地笑。
王斧点头,他也对万英笑,毕竟这么多天女人和孩子都靠着她在照顾,“嗯,回来了。”
笑容配合着他脸上的疤痕,些许令人寒颤。
宛若黑夜里的隐身人,面无表情宛若石雕的一张脸上,忽鬼魅地展开寒冷的笑意,并伸出了手,试图将你拉入黑暗。
知道王斧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万英无视心底的小许害怕,问,“脸上这是怎么回事,这么长的疤?”
男人一句话带过,“不小心被刀子划到。”
绿听到这,直起身子,“万姐,我知道一些食材能够淡化痕迹的,我跟你说,这些日子能买这些菜么?”
相公的伤只能是这两个月内留下来的,趁着印记没有完全扎根,多做弥补。
万英大嘴笑,“这有什么不成,要什么你都告诉我。”
万英内心舒畅。虽是当保姆,可是绿一家人态度亲切,就像是在亲人的家中,从不为难,也不强求,万事愿意跟她商量。
中午平平安安都不在家吃。
平平是因为路远,就算车接车送,也耗时。谢静筠提出中午把小孩接到她家去吃,顺便还能午休,结果却是江关卫把平平的午饭包下。
绿要给他食费,老头笑着接了,可反过头来从自己裤兜里拿钱,花费更多在平平身上,把研究生们看得眼热,合着研究室里养了个小公主。
不过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当然除了个别。
安安不回来吃饭则因为小伙伴过于热情。
小胖子仗着自家有大厨,变着花样留着小安安的胃。
小家伙便笑得傻乎乎,跟妈妈说:方弘靖家的厨师阿姨每天做好多好吃的,多到吃不完,作为好朋友的他答应帮方弘靖家解决多余的菜。
通过保姆将饭盒送到学校的方式解决。
绿只见过方弘靖,尚未见过他家大人,瞧见安安和方弘靖都是高兴的模样,没有强行分离开两个小孩,只好拜托方弘靖对他父母道谢。
至于亲自道谢什么的,绿想等着相公回来再去方弘靖家道谢。
她一个女人家,到底羞涩又软弱。
只平常方弘靖来家里的时候,热情款待。
方弘靖因此喜欢安安的妈妈——对自己好,眼里没有嫌弃。
在安安妈妈的身边就像蓝天下躺在草地上一样舒服。
方弘靖便更加同安安好,每天晚上回到家,扔了书包,球一样滚到厨房,嚷嚷着第二天的菜谱,他都是要分享于安安的。
而这份食物给安安带来的喜悦,最终也会被安安妈妈所接收。
方弘靖享受着能给安安妈妈创造喜悦的感觉,好像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就是让他爸笑着说了一句,在学校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小姑娘,瞧着每天欢欢喜喜上学的样子,一点都不同前几个学期苦闷着脸的样子。
方弘靖闭紧嘴不解释,他要是说了,爸爸就会要见安安,而见了安安之后,铁定得让薛康森认识安安。
方弘靖不会傻傻引荐,安安是他的朋友,拒不分享。
对着爸爸傻笑,不辩解。
总之家里的午饭平常只有绿和万英,有时候李莉也会过来蹭一顿,男人回来了,万英得较以往多煮两杯米。
绿吃早饭后才没多久,而且怀二胎没有像怀着平平安安那样成天饿得慌,中午只草草吃了一点。
下午,绿催促着男人好好收拾自己。
“我跟你一起去。”绿折叠出一张干净的方巾塞在兜里。
“嗯。”男人一口答应,接着跟万英说,“待会家里会来人修窗子,我会提前给好钱。”
万英点头明白,安安屋子里她打扫过了,的确窗子缺损。
绿不明白,“家里有窗子坏了?”
边说边要蹲下身子穿鞋,男人一只手支住她,不让她下蹲,随后低下身子,宽厚的肩膀撑着女人的手。
男人则是认真低头帮女人穿鞋。
绿的脸上浮现甜蜜的笑。
万英在旁边看着笑,别看男主人长得凶,其实心可细了,人也好。
就跟臭豆腐似的——闻着臭,吃起来香。
“好。”万英回应着男人的吩咐。
王斧点头,同时直起身子,挽着女人低头看她,“安安屋子里窗子坏了。”
“怎么坏的?”绿百思不得其解,窗子不是纸的。家里的窗子平常人靠在上面都不会出事,怎么突然就坏了。
男人摸了摸鼻子,凶煞的脸透着无辜,“哐当一下就碎了。”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盯着男人,男人坦荡荡对视——
可不就是哐当一下就碎了么。
万英在一旁低头嗤嗤地笑。
绿嘴角翘起,眸子中含着碎光,“哦——”
她也不说到底知不知道了,只是看着相公笑。
二人同万英挥挥手,离开家。
王斧自己的车子没了,两人缓缓踱步,走出这片闹市中的宁静小岛。一出岛男人就叫了车。
“在家里应该先帮你剪指甲的——”绿低声说,她的前面坐着司机。车子正开往安安当初剪头发的店。
男人喜欢简单,既然在C市认了一家不错的店,就不打算再试试其他的店。
此刻女人白皙的手抓着他黝黑、指甲盖黑黄的手。
指甲很长,可见男人这段日子连修指甲的日子都没有了。
男人没有不好意思,“回家就剪。”
——万一不小心划伤到女人就不好了。
指节弯曲,将指甲纳入手掌心。
夫妻俩在后座窃窃私语,司机在前面勤勤恳恳地开车,只不过心里嘀咕着——
美女与野兽,美女与野兽呀。
这就是家里孩子看的小书里面的故事呀。
…………
小云还记得绿,王斧的模样也大致认得出来。
惊喜道,“是来剪头发?”她的店里一贯冷清。
也是,一家店老板加员工统共她一个人,还老没客人,这要是不冷清,那一定有鬼——飘飘乎乎的鬼。
绿点点头,“他剪。”指着相公,“还要修一修胡子。”
小云走过来,“没问题,包你满意。”
王斧的伤痕对她来说没有太大威慑力,因她本身是个爱潮的女孩子,只觉得男人挺酷、有范。
“什么样的发型呢?”她捧着一本厚厚的图册,里面都是顶着各种发型的头颅。
王斧不在意,他不是爱打扮的,随口说,“推平头。”
这活简单,以至于让小云觉得这对不起她特意抹下脸,跟着一群男人学理发,换回来的技术了。
然而顾客至上,“那我把这些推平,这些直接推了——”小云在王斧头上比划。
估计也只有理发师这个身份,才有在男人头上指点的特权。
——再算上一个绿。
“嗯。”男人鼻子轻轻哼声。
掉头同女人说,“你待会要不要剪头发?”
绿的头发本来就长,她只是闲来会将分叉的头发修剪掉,这才没让头发长到难以梳洗,尽管如此,黑发也齐臀。
“头发长不方便——”男人说是这么说,撩着头发的手透出了对女人头发的喜爱。
然而他要考虑的是,女人长头发怀孕不仅不好打理,而且夏天来了热。
“没有呀。”绿对长发已经习惯了,就同有六指人习惯六个小指,不会觉得碍事。
“你快剪吧——”绿从男人手里握过自己的头发,飘逸黑亮的头发让小云看得眼热。
笑着推相公,“不是说待会还要去接平平安安嘛——”
和相公一起接孩子的感觉是绿想体验的。
当然等下午真的接了,她就不会这么想了。
——梦想总是美好的。
☆、安安爸爸
剪完头发; 脸上的疤痕更加显眼,不过人看起来清爽多了; 乱糟糟的胡子也剃了。
强健的体魄让男人看上去有几分退伍军人的感觉。
脸上的杂碎头发实在拍不干净,绿说,“回家就洗澡吧。”
收回手帕放进口袋。
“好。”男人直起身子。
小云笑着看他们,“四块。”
付了钱; 夫妻俩远去。
小学放学早,三点钟就/放; 王斧和绿坐车去小学外边等。
校门口一排的小吃摊,甜的、酸的、辣的,光是闻闻便令人垂涎。
小贩们都在为待会出来的小家伙们做着准备,东西都提前做好; 孩子们来了,直接拿走就是。
别小看消费群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