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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开口了,笑得不自在,“当家的,我刚刚想起有件事要你帮忙。”
她站起来,越过趴在地上的勇士,于沙发一端静候男人。
在家里为了放松头皮,女人的头发常常是披散着,或是挽一个松松垮垮的髻。
这都使得女人相貌更加柔和贤淑,仿若一个孩子一般毫无攻击力。
借口些许粗糙,但对于女人,某些方面基本上是百依百顺的男人不假思索站起来,“什么事?”
昨儿才回来,估计是他不在家堆积的事。
绿冲孩子们笑笑,比刚才笑得自然多了,“你们先下棋玩。”
“好。”安安还在兴奋着,收拾棋的手似乎正努力对抗未知的魔法,抢回自己手的所有权。虽然手它总给人以立马挥舞起来的感觉。
绿带着相公走到一楼的洗衣间,示意男人走进去,自己返身关了门。
王斧不明所以,笑着等着女人的派遣,然而女人返身过后,当面迎来的就是一拳,砸向她的胸口。
女人的力气本就不大,何况绿还收了劲,胸口毫无感觉,就跟一阵大一点的风刮过来打在胸口一样。
“怎么了?”胸口没感觉,男人脑子有感觉,女人生气了。
男人低下他那不轻易垂落的头颅,好声好气地问着女人怎么了。
嗯——男人白天在理发师面前低头,晚上在自己女人面前低头。
想想,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骨气,是男人的另类铁铮铮。
绿何止生气,声音野蛮,眼睛凶巴巴的,“谁叫你做那些动作的——”
王斧知道这是吓着女人了,女人的胆子一直不够大,如今看来还没孩子大。
笑着将女人拥进怀里,“对我来说那很简单,你不用担心。”
岂不是简单。
这么多年来摸爬滚打地长大着,若是没有出人之技,早就不知在哪里捡破烂,和人斤斤计较着。哪里还会有如今的大宅子,有着如今锋利的气质。
绿不管,气鼓鼓地推开男人,不让相公抱着自己。
被男人宠惯了,绿有了小脾气。
“那些动作很危险——”绿从没想过人体还能做出那般危险刺激的动作,在她看来,那就是同着阎王远远打招呼,一个不小心,男人就被阎王请去喝茶。
女人的眼睛里是又气又害怕,心有余悸。
“而且你还在孩子面前做——”
想想安安和相公说些什么——
在树里飞。
你怎么不上天呢!
女人望向男人的眼睛气呼呼的,轻飘飘的拳头再次锤向男人的胸口。
王斧赖着脸皮笑,“不气不气。”
女人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多,为了方便,男人照旧将女人抱到高处,以便双方能做着目光的交流。
“我有分寸。”男人的大手拂过女人细嫩的脸,狭长的眼睛盯着这个为自己担心的女人,内心甜蜜。
“这些都是能通过锻炼做到的,安安要是能做到,那说明他身体很好了。”
绿瞪大了眼睛,二话不说又是一锤。
王斧在女人面前一贯不设防,受住了。
绿是个柔弱的女子,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很多事物都具有危险性。
街边快速行驶的车子,都可以让她绷紧颅内的弦。
“可是这很危险,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嘴唇微嘟表示不满,因被男人放在高处坐着,她的双脚吊在空中。
“不会出事的。”王斧自信满满。
安安本就缺乏男子气概,女人要是将儿子护得再周全,安安以后变成架也不敢打的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而这不是王斧所期盼的。
一个不会打架的男人,没有血性。等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掳走,只能瞪着眼珠子看着。
可绿怕的就是相公的这份自信——不,她认为这是自负,事故往往就是因此产生。
绿转口言,“你在惹我生气。”黑黑明亮的眼睛直视着男人。
男人喉咙里发出笑声,低低地说,“不气。”
一只手摸向女人肚子同时,嘴巴覆盖在了女人唇边,啄了一口。
“相信我,我不会有事,安安也不会有事。”
男人的目光充满安抚性。
绿的情绪渐渐平定下来,尽管她依旧觉得相公的行为危险可怕,可她也感受到了相公在努力向自己证明:他是不需要她的担心,他的强大远比她想象中来得厉害。
绿不必为他惶恐。
绿和相公对视了片刻。
相公很厉害,绿一直知道的。她抓着相公的手,望着男人不语。
王斧努力通过眼神传递安慰。
绿好一会才低声说,“——可是吓到我了。”盈盈眸子望向男人,充满水光。
王斧压下身子舔舐着女人的耳朵,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白白软软又小小的耳朵一直叫着他,要他亲亲它。
“那你打我。”男人含糊说。
绿被相公舔得激灵,身子敏感起来,软软地说,“你该打。”
依旧软绵绵的拳风,打完后将脑袋埋进男人的脖颈处,闷着自己。
不想说话了。
男人发出笑声,是从喉咙里出来的低低地笑。
绿被吹向耳蜗里的热气暖得痒痒,不敢动弹。
☆、选美决赛
等到二人从洗衣间出来的时候; 万英已经买了瓜子回来了。
电视机里面仍放着广告,平平和安安玩着棋。
从安安搔头抓耳的模样可以看出; 小家伙苦思冥想着。
万英见着夫妻俩现身,笑笑,“来嗑瓜子吧。”
她的眉眼暧昧,让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可不是么; 女人本就松松垮垮的头发这会儿更加松松垮垮,瞧着唇边也泛着光; 一双眼睛里的水都要溢出来了。
万英是过来人,哪能不懂。
王斧护着女人去沙发上坐下,“我帮你剥瓜子?”听男人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家的女人是个母老虎呢。
这伺候得可真细致。
绿一双泛着光的眸子没有威胁力地瞪了眼相公; “我自己来。”
一只手颓颓地接过万姐递来的瓜子。
绿想到,相公对孩子们都没有这么好; 心里又甜又要给平平安安争取利益。
念着; “你给平平安安剥瓜子——”
小女人的话有了几分颐指气使的气味。
男人呵笑; “好——”
平平安安长这么大,当爹的从来没给两人端过屎尿盆; 也没有喂过一口饭。
虽然他才是父亲,孩子应该孝顺他。
可男人刚刚被女人纾解了身体里的旺火; 心情舒畅极了,也乐意伺候两小孩。
亲儿子亲闺女,他有什么好拉下脸,不愿意的呢。
仿佛参加了什么游戏; 男人脸上挂着笑,说,“平平安安,爸爸要给你们剥瓜子了。”
大手抓过一大把瓜子放置身前的桌面。
安安正为着棋局绞着小脑瓜,听爸爸这么说,高高兴兴地伸出手,摊开手心扑到爸爸腿上。
坐在男人旁边的绿摸了摸儿子的头。
“太好了——”既能坐享其成,又可以暂时摆脱棋局的烦恼。
安安理所当然地不下棋,围在爸爸身边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如果不是爸爸一粒粒瓜子剥开,将果仁丢到儿子嘴里,投喂野生小动物似的。
平平活动一下手指笑——
小家伙这是不想下棋。
安安察觉到平平在看他,鼓动着腮帮子冲着平平笑。
下棋没意思,而且和平平下棋总是输,比不得和爸爸亲热好玩。
又抓着爸爸的大手,嚷嚷,“多剥一些给平平。”
男人顺从,瓜子剥得壳壳响。
安安手上攒了几粒,就屁颠颠地送至平平前,“平平吃瓜子,爸爸剥的。我们一起看电视。”一脸殷勤。
反正不要下棋了啦——
绿和万英见此笑。
电视里无穷尽的广告总算打完了,视野转变为舞台,舞台背景有着闪光的字牌,亮出“C市选美大赛”的字样。
除此之外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穿着新潮,笑容可掬。
两人自我介绍完,又将现场嘉宾轮流介绍一番后——
男主持人,“今天,是我们比赛的决赛日——”他看向女主持人,唇边笑意浓浓。
女主持人接上他的话,“二十位选手经过了历时两个月的比拼,站到今天,让我们为她们鼓掌。”
男主持人和女主持人都笑着鼓掌。
收音效果老实说并不怎么好,两个人又在台上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仿佛他们才是选美大赛的主角,等到安安在沙发上换了两三个姿势,才开始今天的才艺展示。
小家伙立马精神了,目光炯炯地看着。
绿对此并不感兴趣,只不过当镜头留给李莉的时候,她会浅浅一笑。
对了还有卢晓曦——
绿最开始在电视上看到卢晓曦和李莉一样当着嘉宾,小小吃惊。
后来想到卢晓曦很优秀、很努力,能获得比赛的嘉宾席位,也就不足为奇了。
反倒问了安安一句,“卢阿姨在电视里面怎么不告诉妈妈?”
安安说,“你不看电视嘛——”
更何况在安安眼里,既然隔壁的李莉阿姨能去,卢阿姨去也没什么可新奇。
第一名女选手唱歌,这几轮比赛这个姑娘都是靠唱歌撑过来的。她的嗓音空灵,似乎是经过训练的,腔风很正、精准又抓人心。
安安向爸爸妈妈还有平平介绍,“这个姐姐上次边唱歌还边跳舞——”
视线转给爸爸,一把抓过剥好的瓜子仁,又迅速掉头看向电视。
王斧不看电视,只是专心致志地剥瓜子。
他的指甲在今天剪头发时一并剪了,靠着拇指肉的手劲给孩子剥瓜子。
“安安留点给平平。”对孩子要一视同仁,男人没有重男轻女。
安安眼睛看着电视,摸索着将手里的一些瓜仁分给平平,眼睛盯着电视不放,“知道。”
鼻子哼哼,像是小猪。
瓜子不用自己嗑就送上,平平自然接过,“小心掉下去——”
勇士就在沙发底下,听到掉下去,贴在地上的尾巴摇了摇。
似乎在说不怕,它护着。
认真看电视的只有安安和万英,绿和平平都是三心二意,而男人则根本没看。
绿注意到相公的情况,笑着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好了,不用你剥了,你看电视吧。”
女人是挨着男人坐的。
王斧本一心一意地干着手上的活,女人细软的声音暖风一般吹进他的耳里,吹得他脊背痒痒。
“你要看吗?”用干净的小拇指挑着女人额前的碎发,笑容里夹杂着男人特有的坏。
仿佛说着女人要是不看电视,那么他们现在就上楼,楼上有更好看、好玩的。
绿用眼睛轻轻地责怨相公,嘴角依旧带着笑意,“要陪安安看电视。”
她的手软绵绵没有力气,男人立马加快手上速度,亲手喂了几粒瓜子仁。
“辛苦你了。”知道女人害羞,这话贴在女人耳边说的。
唇边是那种餍足后的笑。
节目的画质并不清晰,加上是比赛现场,光线一会明一会暗,打来打去好不累眼。
广告也仿佛在之前全都播完了,这之间不再播放广告。
“出来了,出来了——”安安嚷着,小脸放出异彩。
和相公耳鬓厮磨的绿抬头,朝着电视望去,惊讶地开口,“王欣——”
小姑子怎么在电视上?
疑惑了,又掉头看向相公。
男人一副淡淡的模样,似乎电视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