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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绿也获得了自己勋章战绩。
选美比赛现场,当结果从倒数第十向前公布,最后一刻灯光打在葛老太太身上,除她之外,身边所有人都变得黯然失色。
嘉宾一致站起来替舞台上年纪最大的老太太鼓掌。
陆陆续续的,现场观众全体起立,为舞台上的老太太鼓掌。霎时,某种情绪在众人胸口激荡。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承担起了某份使命,是历史的传承者,民族自豪感在胸口升起。
似乎老太太拿选美比赛第一也没什么,也很不错。
浪潮般的掌声过后是优秀奖。
第一个被念到名字的女孩神色勉强又努力大方着。原以为自己是第一名却不想前十都没进,堪堪优秀奖。
王欣接过奖状,不知道自己如何微笑着,和大家合完影的。
☆、凶凶的绿
等到一切尘埃落地的时候; 金凤君陪着王欣,慢慢地往学校走去。
“……只不过刚好不是他们欣赏的类型罢了; 你还是很优秀的。”金凤君安慰着王欣。
为了参加今晚的比赛,金凤君特意借给王欣一身华美的衣服,还给她化了妆。
不可否认,王欣是个漂亮并且有才气的女子。
但这不能使她进入前十。
“嗯; 我没事的。”王欣笑得不够生动,“我打算找家教的工作……”
二人走向黑幕; 谈话声变得愈来愈远。
…………
“你好——”一大早上李莉家跑到绿家,见到了回来的男人。
“你看起来更加男人了!”李莉纤长的手指挑着下巴,看着王斧这么说。
脸上的一条疤如同电影里为了增强人设的特效,毫不客气地横贯男人近一半的脸。
男人此刻正举着手机打电话; 微微点头以示招呼——这在为屋后那个大泳池忙。
长臂垂在大腿外侧,随意又蛰伏着; 仿佛下一秒就会狠狠挥出去。
李莉四周望望; 大堂只有男人。
两个小孩上学去了; 屋里只有三个大人。绿和万英都在自己的屋子里,勇士在后院玩; 所以只有男人来开门。
李莉熟门熟路的上楼,找到正在画画的女人。
绿停笔; 笑盈盈地看着来人,“早呀。”
“早——”李莉来到绿的身边,笔直的长腿弯曲,坐在绿的侧面; 眼睛朝桌子上望。
“画得更好了——”
“谢谢。”画算不上灵气或是工笔严谨,然对比女人最开始的画的确有了进步。
“昨天比赛的事要听吗?有件事特别巧——”李莉直来直去,波浪卷的头发垂落在桌上。
绿为了便于画画,头发挽得一丝不苟,衣服也是收口袖子,素淡的颜色没有因此掩盖女人的美丽,相反,为女人增添了宁静之美。
女人眼底有淡淡的黑青,这是昨晚想着事情没睡好所致。
早上相公为了讨好自己,特意撸起袖子宣布要干些什么,夺回女人的欢心,就忙碌去了。
昨天的比赛——
绿想起了自己做的衣服。
双手落在腿上,十指舒展开来,说,“是有一件传统衣服参加比赛么?”绿笑着说。
“嗯。”李莉的眼睛亮起来,“你昨天看电视了?”
女人摇摇头,“只看了一点点,”望见李莉眼睛里的光芒变得暗淡,又说,“到了平常睡觉时间了,所以就没看了。”
李莉遗憾着,随后又是兴致勃勃,“那么你不知道比赛结果对吧?”
今早小家伙还嚷着:回来要去问李莉阿姨昨晚比赛的结果。
“嗯,正好打广告了。”绿将双手撑至腰后,微微躬身,放松肩背。
“那件衣服是第一名呢!”李莉说得很是骄傲,她的嘴巴继续喋喋,“当初你要是参加比赛,穿着你自己做的衣服,肯定是第一了。”
李莉语气果断,又可惜着,“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华国的传统衣服呀——”
“第一名领奖的时候,掌声可大了,总觉得在我身后的观众要把我们压倒。”
李莉是指巨响的声音传递的能量。
绿笑得很开心,十指灵活地按压着腰后僵硬的肉,使之放松。
“那真好。”绿说得诚心诚意,眼睛眯起,如同春风里的树,洒洒一摇,花朵扑簌簌地掉落,仿佛树儿打着圈圈表达欢悦的心情。
她没有说那件衣服出自她手中。
“你呀——”李莉无奈,绿太不争了。
又笑笑,“我跟第一名的人说我认识一位技巧极高的刺绣家,嘿——”
“你想认识她吗?”左手胳膊肘撑在桌上,下巴抵在掌心,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女人。
李莉是个热络的人,在L国的时候,总是有数不清的舞会、宴席、会议,同各色各样的陌生人由熟悉到陌生。
介绍没有交集或是不熟悉的人认识,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同不同的人交谈,开阔视野。
“嗯——”绿的鼻子轻轻发音,犹豫一会,“是说我?”技巧极高的刺绣家?
“当然。”李莉一口咬下来,“或许你们有共同的爱好。”
绿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实里,几乎没有能够与她商讨绣技的人,如今有个机会摆在她的眼前——
“她会刺绣吗?”或者是略懂一二也可。
“我想是的。”李莉认为即便是华国人,他们也不大能懂自己祖国的传统文化。然而这位老太既然能穿着这件衣服参加比赛,那么她必定是有着鉴赏能力的。
何况老人是最不能小瞧的——所有的老人都是有故事有历史的人。
“这样可以吗?”绿略微俯身问。
“当然可以,这简直太好了。”毕竟她是中间人,这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
“一切都交给我吧。”要不是只是介绍绿和葛老太认识,李莉都想在家里举办一个沙龙了。
女人在楼上交谈着。
王斧在楼下和电话对面的人扯皮。
电话接了一波又一波,男人在家里远程遥控,轻轻松松地办妥该办的事,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轻松。
当然今天这一切也是过去的拼搏所换回来的。
他的视线追寻着绕着围墙周边,鼻子不住嗅嗅、尾巴不耐烦拍打着的勇士。
勇士看上去察觉到什么。
围墙缘种植着爬壁的植物,底下有泥土,它便压下身子两爪刨土。
这时候的勇士看上去没了人性,飞溅的泥土散乱打在周围,给院子的一角添了凌乱。
可以看见空中飞溅的泥土中还带着植物的根苗。
“尽量快。”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勇士靠拢。
外边有危险?
王斧虽自信于自己的警觉能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一只狗的听力和嗅力远超人类数倍。
某些方面动物更加警觉,更何况勇士也曾是精心训练过的狗。
电话的那边说着什么,句子很长,可男人只用回答简单的“是”,“不行”,“你再想想”等词语便应付过去。
围墙比男人要高上两个头。
察觉到男人的靠近,勇士也只是掉头来望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刨土大业。
挂了电话,男人踢踢狗肚子,“怎么了?”没有用大力,男人开始认可勇士在家的地位。
却见勇士昂头,瞳孔突然放大。
王斧警惕地向围墙上望去,下一秒,眼前陷入黑暗,有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眼,软软的带毛。
大手冷静地掐住脸上的不明物,正要甩出去——
“当家的,不要——”绿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此刻她正在窗前放松着眼睛。
李莉则下楼换鞋了。
先前进了绿家,只有男人招呼着,二人都没注意换鞋这一事。
聊天中,李莉愉快地跺跺了脚,发觉叮咚响的声音有点不对,这才注意自己高跟鞋还没脱下。
——她这是太想和绿分享昨晚的事了,这才急急离开玄关上来找绿。
不好意思笑笑,踩着高跟鞋下去换鞋了。
正放松眼睛,没想到正看见相公捏起妙妙,要将它扔下。
绿一时没反应过来动物本能会让它避开危险,只是想到妙妙有可能被摔疼,脱口阻止相公。
绿的声音突然传来,此刻要是掉在火炉里,男人也不敢动弹,内心只想着:女人这么一惊一乍没事吧。
“喵——”被男人捏着后背的妙妙叫了一声,四只肉垫张开抱着男人的头。
柔软的身子感受到肚皮底下的呼吸,兼之宿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眼神,妙妙毫不客气地挥动爪子,从男人的脸上跳下来。
于是非常不幸的事——
男人脸上旧疤尚未消失,这就有了新疤。
锋利的、带着攻击性的爪子,和厚实的、毫无防备的脸皮,前者胜。
…………
“当家的——”绿心疼地看着男人,手里举着干布,将男人清洗后的脸擦干。
李莉抱着妙妙在坐一旁,她的腿边是不安分的勇士。
“去医院打破伤风吧——”她劝着。
妙妙蜷缩在女人的腿上,一副高高的姿态,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给主人的邻居添了什么麻烦。
它什么都没干呢——
伸出舌头舔舔爪子,又拉长前腿,侧着身子做出拍打勇士的模样。
玩得好不高兴。
万英在一旁说,“没事,以前我们院老有小孩逗猫,都是涂这个就好。”万英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男人被利器割开皮肤的经历也不少,要是次次去医院,那简直都能常年包月了。
绿将万英撕开的芦荟肉拿在手上,轻轻地敷在伤口。
清清凉凉的。
“对不起。”绿嘟哝着。
这事真不好说,当时相公要是真将妙妙摔下去了,绿担心妙妙被摔出残疾。
相公在她眼里是有力气的。
“没事。”男人不在乎道,已经这么多伤口,如今只不过添了几道小疤,没什么好在意。
李莉歉意地决定,想着该如何赔偿。妙妙毕竟是她的责任。
然而等到下午王斧接孩子的时候,脸上的印子造成误会。
方弘靖昨晚死缠着爸爸接他放学,而宋家飞也小大人地要求他爸来接他。两小孩的理由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好朋友的爸爸来接他了,他希望自己的爸爸也可以能接自己——
安安的爸爸可是一出差回来,就答应每天接安安,为什么你天天在家不接我呢!
又抱着遛遛爹的心态。
都是亲爹,更何况小孩都是一脸你不答应我就缠到至死方休的模样,孩子爸只得答应。
等到两个爸爸见到人高马大一脸凶煞的男人脸上的印记,心里浮现一句话——
尊夫人略凶呀。
☆、风云酝酿
绿不想让相公脸上顶着猫爪印出门的; 但相公坚持要去接孩子,绿无法; 只在门口处给了男人一个吻别。
王斧接孩子之前需顺便买一辆车,是故出门较早。
绿在家里等着父子三人的平安归来。
于是有了王斧此番面庞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场景。
方弘靖的爸爸——方松威,C市司法局局长,近六十岁的他外孙都有了; 外眦耷拉下与内眦几乎齐平,嘴角噙着笑; 温和可亲的模样。
他和方弘靖在一起就像爷孙俩。
宋家飞爸爸举重运动员一名,身材矮小健硕,头发硬邦邦竖直立着,眼睛比宋家飞的还要圆; 说是牛眼也不为过。精力十足的模样。
此刻两个男人望着儿子的小伙伴安安,笑嘻嘻地扑向男人。
男人冷漠的脸在接住安安的时候化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