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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就是个疯婆子许父气得甩甩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响,所有人扭头看向门口。
欧梓谦打开门,一眼就看到屋里多出了几个人。
许父一脸震惊,许母和许紫烟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许紫烟头发凌乱,嘴都肿得老高。
而他们对面站着的,是许绒晓。
许绒晓耳旁嗡嗡一片,只是感觉到眼前有人影晃动,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慢慢回头,看到欧梓谦。
欧梓谦看到她的正脸,有一片刻的怔神,然后一股愤怒之情流露出来。
他连鞋都没换,直接冲到屋内,双手捧起许绒晓的双颊,仔细打量她脸上的伤。
梓谦。许父和许母向他打招呼,许紫烟也弱弱地喊了一声,姐夫。
他们的声音,欧梓谦全都不放在眼里,他只看得到许绒晓脸上的巴掌印。
谁打的欧梓谦的的手指温柔地在上面拂过,许绒晓的脸颊觉得有淡淡的痒。
她转过头去,对欧梓谦的关切之情视而不见,眼里全都是漠视和冷淡,看得欧梓谦心里一紧。
他的目光从许绒晓的脸上移开,瞬间变得阴狠,扫过眼前的三人,最后落在许父的脸上,你打的
对上他的目光,许父心里一咯噔,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是我。
许紫烟见到欧梓谦的脸色立马就黑了,连忙站出来说道:姐夫,你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爸爸打她是情有可原的。
欧梓谦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扭头过来继续看着许绒晓。
许紫烟往前一步,急切地说道:她刚刚犯病,突然间发疯了,打了我,还欺负我妈,我爸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会出手打她的
欧梓谦冷哼一声,你现在最好闭嘴
许紫烟立马就闭嘴不敢说话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们,谁敢动许绒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你们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么欧梓谦的语气冰冷。
他一进来,屋内的温度好像就下降了几个点,连刚刚还嚣张的许父都不敢再造次。
可是谁敢碰他的女人,就是再打他的脸,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要追究到底。
许绒晓觉得耳旁一阵嗡嗡的响声,欧梓谦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想逃都逃不开。
但她好像听到有些零碎的字句,但是那些话都太模糊了,她只能听到很模糊的几个字,最多的还是嗡嗡嗡的声音。
欧梓谦忽然搂住许绒晓的腰,把她圈到自己怀里,看着许紫烟,眼神微眯,折射出危险的光芒,你不是过来照顾她的吗就把她照顾成这样
许紫烟嘴唇嚅动,想说点话辩解,又不敢说话。
许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欧梓谦说道:你也别怪紫烟,绒晓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否则我也不会随意出手打她。
欧梓谦冷哼一声,他温热的大掌还扣在许绒晓的腰间,他的臂弯仿佛就是他最坚强的依靠。
她是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打她欧梓谦问道。
许父皱眉,对欧梓谦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放得特别轻,生怕惹他不开心,我对绒晓已经是一而再的宽容了,只是她太让人心寒,我也是管教女儿而已。
许父说完,还对许绒晓投去厌恶的神情,他是打从心底里厌恶许绒晓。
这个女儿一点都不像许紫烟那样乖巧懂事,会讨他的欢心,总是做出一些让人下不来台的事情,完全不给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面子。
许绒晓太不好掌控了,她性格倔强,做什么都是一意孤行,说话做事都让人觉得棘手
其实很早,我就发觉她有些不正常了,她九岁的时候,把她母亲推下楼梯,那个时候,她母亲还怀着身孕,唉,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许父说完,恨恨地看着许绒晓,而被提及往事的许母,也是一脸愤恨。
欧梓谦震惊,他偏头,看着许绒晓,眼里有浓浓的惊讶之意。
许绒晓抿着唇,眼睛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许父无可奈何地说道:你说我怎么能原谅她做的这些错事不管怎样,九岁的孩子也不至于这么不懂事,竟然会去推怀孕的母亲,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啊
欧梓谦没说话,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但冷酷的神情让人头皮发麻。
许绒晓忽然推开欧梓谦,然后自顾自地往房间里走去。
她把所有人都不当一回事,也不跟爸爸妈妈说一声,就一个人往房间走,太没有礼貌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房间里走,像什么样子许父大怒,冲着许绒晓的背影怒吼道。
绒晓欧梓谦立马跟在她身后,要跟她一起进房间。
梓谦许父连忙在身后叫道,他还有话要跟欧梓谦说,何况欧梓谦就这么撇下他们一家人跟着许绒晓进房间,那也太不像话了。
欧梓谦停住脚步,扭头看着他们。
许绒晓已经进了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她这赌气似的关上门让许父更加不满,他走上前,对欧梓谦说道:我这个女儿,性格倔强,是该好好管管,你放心,我一定让她再也不敢
欧梓谦忽然一挥手,打断许父的话。
他冷漠的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碰她,我不会放过你。
欧梓谦态度一向比较冷淡,警告的话也说的很多,甚至都没有把许父一家人放在眼里过,这次显得尤为可怕。
许父喉结滚动了一下,整个人局促不安,梓谦。
现在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欧梓谦再也不看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许父三人对视一眼,嘴唇嚅动,知道今天只能离开。
许紫烟挪动脚步,挤到了欧梓谦身边,咬了咬唇,窃窃地上前,姐夫,我能不能留下啊
欧梓谦看了她一眼,神情冷淡。
许紫烟见他没说话,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忙拉住欧梓谦的手臂,我会做很多事,姐姐正好可以休息。
欧梓谦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臂,不用了,你也跟着一起滚。
许紫烟一怔,马上皱起眉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可是我
滚。他只轻轻吐出了一个字,许紫烟就不敢再说话了。
许父无奈地转身,看着还巴巴儿地想留下的许紫烟,冷道:还站着干嘛走啊
都这么跟他说了,欧梓谦还那么冷淡,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那多说也是无益,还不如留点面子走人。
许紫烟还想跟欧梓谦撒娇,但父亲下了命令她又不能不听,加上许母在旁边拉她的衣袖,在耳边小声叫她,走吧,日子还长着呢
好不容易住进来,就这么走了,她可真是不甘心
她咬着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门被关上,欧梓谦把目光收回来,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他再也不想多等一秒,大步走到房门口,用力拉开门,看到房间里坐在床上的许绒晓。
欧梓谦走到床边,靠在床上,伸手撩起她垂在鬓边的头发,看到上面清晰的手指印,心疼地用指腹在上面划了划,疼不疼
许绒晓头偏了偏,躲过他的触碰。
你等等。欧梓谦起身,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寂静,看着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的耀眼的阳光,许绒晓有一片刻的怔神,脚步声从耳畔响起了。
来,冰敷一下。欧梓谦弄了两块冰块,用毛巾包了起来,贴在许绒晓的脸颊上。
许父接二连三地欺负他的女人,欧梓谦暴怒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而许绒晓神情呆滞,对他的关心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应该早点回来的。欧梓谦在她耳边轻言细语,说着些道歉的话。
脸颊传来透心的凉,许绒晓浑身颤抖了一下,那种凉意沁入了骨头里。
谁敢欺负你,我一定会帮你解气的,别难过。被自己的亲人这样责骂,这种感觉,恐怕很少有人能体会道,欧梓谦在她耳边不断地说话。
许绒晓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欧梓谦一怔,低头看着她。
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了,明明眼里脸上都是笑意,可是偏偏让人感觉心疼和恍惚。
怎么了欧梓谦不解,他低头,问许绒晓。
许绒晓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是就是不说话,整个房间里只听得到她娇弱的断断续续的笑声,和欧梓谦的轻言细语。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欧梓谦哭笑不得,问道。
许绒晓脸上的笑蔓延着苍凉和悲哀,让人愈发看不懂。
因为她能听见了,刚刚许父那一巴掌打得真是好啊阴差阳错的,她就听得见了。
她把刚刚那些人说的话,一字不落地都听了进去,说她推了怀孕的许母,导致许母摔跤流产的话,她也都听见了。
一巴掌就打得她耳朵听得见了。
第122章 创意广告舆论
梓谦不知道,他不明白许绒晓为什么突然大笑,想起刚刚许父说她精神不正常,但自己心里也明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她到底为什么突然间大笑
欧梓谦见她笑成这样,轻轻地搂住她的腰。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弃你。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让她贴着他的胸膛。
就算她真的疯了又怎样就算她一辈子都听不见了又怎样他都绝不会扔下她一个人不管。
谁都不能欺负她,不能让她再伤心。
许绒晓靠着他的胸膛,欧梓谦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却始终一言不发。
许绒晓放在两侧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任凭欧梓谦搂着她。
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欧梓谦当然不会发现许绒晓已经能听到了,更加不会发现她放在腿侧的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欧梓谦搂着许绒晓坐了会儿,说道:我去把许紫烟的东西都清出去,再把我的东西搬进来,怎么样
许绒晓听不见,欧梓谦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就起身了。
许绒晓手里拿着毛巾,继续敷脸,神情冷淡地看着欧梓谦在房间里忙碌,她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
虽然有时还会有些耳鸣,但至少终于可以听见了,以后她不会再被人冠上聋子的名字,也没有人再可以随意欺负她听不见,趁机戏弄她了
她扔掉手里的毛巾,下了床,径自走向书房。
欧梓谦从浴室一出来,就不见了床上的人影,他紧张地高声大喊,绒晓
喊完后记起她听不见,忙走到客厅里,却看到书房里人影晃动,扭头看去,许绒晓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纸笔,在画图。
许绒晓的耳朵变得很敏感,欧梓谦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听得很清楚,但还是装作听不见一样,专心致志地涉及图纸。
欧梓谦走过来,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转身就走了出去,书房里寂静得只听得见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
许绒晓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欧梓谦正把他自己的东西往房间里搬。
她冷漠地瞅着,然后径自走向厨房倒了杯水。
晚上,她也是睡在了书房里,每当欧梓谦想要强行把她抱进卧室,她都会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终于在比赛的前一天,她把设计图纸修改好,直到至臻完美,她才以匿名的方式发出邮件,参加海选。
许绒晓把邮件发出去后,走出书房,打开电视机随便跳转频道,一不小心就看见沐晴晴的名字,连忙跳转回去。
电视机里的沐晴晴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