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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易安张开双手紧紧搂住他,欣慰道,“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妈妈你真好,”豆豆高兴极了,对着易安的脸飞快亲了一口。
“你怎么晓得我回来。”易安摸摸他的头,柔声问。
“张爷爷带我出去买东西,听到院子里张老师他们提及的。”
易安将头埋进儿子的脖梗,享受母子间暖暖的爱意,“豆豆今晚就别回去了,妈妈好久没搂着你一起睡,特别想你,”
豆豆更是撒娇道,“我也想你,妈妈……”
秋玲犹豫着,想插话却一直没机会插嘴,只能尴尬的看着母子二人的互动。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赵子书神色激动的问,“玉成,收购了多少秦氏股票?”
“51%”刘玉成摸摸下巴,自傲道。
“这么多?”按他同老大借来的资金,顶多收购秦氏40%的股票,怎会突然多出这么多,神情一动,岂不是说他手里持有的秦氏股票已经成为秦氏集团最大股东,具有主要决策权。
刘玉成卖了个关子,自得道,“说来也巧,我们一直偷偷摸摸徐徐渐进的收购秦氏股票,怕幅度太大引起秦家的注意,正好我朋友认识一位持有秦氏集团16%控股的股东,他想投资娱乐公司,手里资金不够,于是想卖掉秦氏的股票,我让我朋友探探他的底,那哥们听说要买他手里的股票也很痛快,比市场收购价低了百分之八卖给我,加上先前我们收购的35%,刚好比秦家多出2%,”
赵子书被这出乎意料的结果惊呆了,看着刘玉成久久没有言语。
“被吓到了!”刘玉成走到赵子书对面,拍着他的肩旁哈哈大笑,心里好不得意。
赵子书缓缓点头,“确实被吓到,”本来只想收购秦氏40%的股票,只要能在秦氏有控股权与表决权,他便利用手里的股票制约秦氏,彻底脱离秦家,谁承想最后的结果直接超过秦家成为秦氏最大的股东。
“兄弟,前面的路哥们给你铺好了,这次可要安安稳稳的走,不要在左顾右看,三心二意”刘玉成笑过后一脸正经的说。
虽然有些吃惊,赵子书却很快恢复自然,一副将所有事掌握手中的自信,睥睨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
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赢回易安!
“想好就不在退缩,”
赵子书笑笑,“既然我们已经拿到秦氏绝对的控股权,余下的事情我们在分析分析,”拉着刘玉成商量后续的事情,务必给秦氏一个出其不意的攻击。
秦家根本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一场很大的风波,甚至会影响秦家的根基,此时的秦父在客厅走来走去,脸上是忍不住的焦急,直看得秦母头晕的慌,没好气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走老走去,做下歇会儿。”
“你懂什么?”秦父停住脚,黑着脸训斥道。
“我不懂,那你跟我说说,我们一起商量总比你一个人像无头苍蝇盲目似的走老走去强吧!”
秦父叹口气,坐在她身边,淡淡道,“最近公司股票不稳,好像有人背着我们暗地里吸收公司的股票。”
秦母坐直身体,吃惊道,“那你打听出什么情况吗?”
“就是因为到现在没有任何情况我才着急上火啊,”
秦母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想想开解道,“你先别急,咱们手里握有公司49%股票,剩下的51%怎么可能落到同一个人手上,且不说有16%在自家股东手里,剩下的35%全是些散股,哪里有人都能吸收了。”
秦母的安慰多少缓和秦父内心的焦虑,神情疲惫道,“希望如你所说,”其实他心里隐约猜想,会不会是赵子书背着他们吸收秦氏的股票,又有些懊恼的想:昨儿不该和子书闹得那么僵硬,如今想跟他谈谈又拉不下脸来。
“要我说公司的事先不用着急,当前还是欣儿的事情最重要,”秦母瞥了瞥老伴的脸色,小心开口。
“欣儿这事我已着人跟踪,相信不久会有消息的。”
正说着,家里的帮佣走过来笑着说,“老爷太太,小姐回来了。”
就见李妈推着秦欣进屋,秦母脸上一喜,快步走向女儿,拉着她的手上看下看难掩关心道,“怎么又瘦了。”
秦欣心里委屈,有苦说不出,遂眼眶微红哽咽道,“妈……”
“孩子,你受苦了,”秦母转过脸,背着秦欣落泪。
“是我不好,这些年一直让你和爸爸为我操心,”欣儿说着呜呜哭了,伤心道,“妈,子书要和我分手,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
秦母擦掉脸上的泪水,大声驳斥,“他以为我们秦家的女儿是他想抛弃就能抛弃的吗?真要这么做,也得看我和你爸爸同意不同意你。”
当真当他们这两个老的死了不成!
秦父走过去恨铁不成钢训斥秦欣,“这些年我们一直催你跟子书扯证,你总说不急,现在可好,人家压根就没打算跟你结婚,赵子书现在翅膀硬了,不是我们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秦欣听到这个答案,再次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如果连爸爸妈妈都没有办法,她还能有何法子留住子书……
“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有何用,难道女儿伤心你很开心吗?”秦母狠狠瞪了老伴一眼,推着秦欣进客厅。
秦父跟在母女二人身后,思索着怎么解决这件棘手的事,说来最近真是不顺,公司频频出状况,家里又不得安静,唉!等所有事情搞定,他一定要去庙里拜拜,去去霉运。
秦母语重心长道,“女儿啊,昨儿我跟你爸爸商量了,陈易安那边等我们找到她,让你爸爸派人解决她,这你不用担心,关键还得看你,这男人的心要是掌握不了,你便只能一辈子追着他跑,我和你爸现在还能动,帮你出出主意,但等我们老的那天,你又拿什么来制约子书,”
秦欣低着头默默流泪,妈妈说的对,这些年她一直没有正视这个问题,子书到底爱不爱她或者说子书的心在不在她身上。
番外 黄明德(一)
路边有一对情侣不知因为什么吵起来,男的神情激动拦着女人前进,慌乱解释,“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同事而已,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不是五天也不是五个月,而是五年,你就不能有点信心吗?”
“你还想让我怎样?装大度不在乎你和同事之间的暧昧,装大度感觉不出来你对我的感情发生了变化,还是装大度当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想不到。”女人抱拳对男人冷笑。
男人挠了挠头,一脸的伤心,“我是爱你的,你到底想让我怎么证明。”
“每个女人都不傻!当你觉得她傻时,那是她故意在你面前表现的样子,傻傻的被你欺骗,可你们男人从没想过,她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她爱惨了你,怕失去你,而你们仗着她的爱,肆虐的伤害她,直到她遍体鳞伤感觉不出痛,才会彻底的放弃这段感情以及这个人。”
“你……”
“你真的当我傻吗?我亲眼看见你亲她,亲耳听见你许她未来,亲身体会你不再用漫漶爱意的眼神看着我。”女人强忍着泪,一句句说出男人见异思迁的所作所为。
“佩佩,我……”
“我们分手了!不是你甩的我,而是我甩的你,是我郑佩佩不要你林子豪,我用五年了解一个人的品行,如果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课,我只能说我及格了,最起码我没将我的一辈子压在你的身上,对我来说,这是最大的幸事。”郑佩佩抹了一把眼里流出的泪,笑着转过身离开。
林子豪拽住女人的胳膊,苦苦哀求,“对不起佩佩,我真的没打算和她怎么样,只是……”只是喜欢被人崇拜,敬佩的感觉。
“不用多说,我这人的性格你清楚,分手就是分手,也不存在什么分手后还是朋友之类的虚伪话,咱们从此陌路,走在路上见面,你我是陌生人,谁也不要同谁打招呼,”郑佩佩心在滴血,脸上却云淡风轻,轻轻推开男人的胳膊,对他摇头。
“佩佩,”林子豪不肯,依旧拽着郑佩佩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放开。
“给我留点尊严吧!”郑佩佩使劲的睁开胳膊,未回头直接走了。
黄明德从酒局里出来透气,站在路边正好目睹这一切,清楚的看到女人默默流泪的样子,虽然伤心但背对着男人,她的后背挺得直直的。
郑佩佩从黄明德面前哭着过去,他的心没由来的揪揪疼。
当年那人像这个女孩一样,将她的心里话说给自己听,与自己闹闹脾气,而不是一贯的包容他,或许不会发生当年的事情。
黄明德走到男人面前,面色微冷,训斥道,“你这样的男人最可悲,把值得珍惜的珍宝,永远当成不值钱的物件,最后失去才悔不当初。”
林子豪猛地推了黄明德一下,让他身体晃了晃,语气不满道,“你谁啊,这是我和我女朋友之间的事,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看着你就像当年的我,或许我比你更可恶,”黄明德晃了晃头,闻到一股酒气味。
“神经病!”林子豪像神经病似的看着赵子书,骂了句。
呵呵!神经病!我他妈就是看你这样见异思迁的男人不顺眼!
黄明德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越过他往前走,夜黑人静的路上,他一个人走在道边,背景看着如此萧瑟,手微风吹过,缓解他心里的燥热,将手放进手里,摸着兜里的手机,想打电话去又不知该打给谁,最后给秘书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他回家。
路上,黄明德闭着眼睛对秘书说,“不回家,去海景阁,”
秘书透过后车镜偷瞄老板,低应一声。
到了地方,秘书下车想扶着老板上楼,被黄明德挥手制止,他自顾往电梯门口走进电梯,按了十六楼,看着电梯从一慢慢升到五在升到十最后升到十六楼楼,电梯门开了,恰巧手机响了一声,他瞥了一眼,嘴角泛起冷笑。
走到自家门口,就看有个人蹲在自家门口堵着门,他上前用脚碰了碰她,“小姐,这是我家,请你靠边。”
醉酒的这名女子正是他在大街上碰到闹分手的情侣之女猪脚,郑佩佩迷瞪瞪的睁开眼,还不忘打嗝,翻了个白眼骂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看到这个女人,黄明德心想:没想到这么巧,在这也能与她遇到!
不过听到她的回答,黄明德一点也不想搭理她,脸色发黑的上手将她推到一边,没好气的说,“要酒疯回你家门口去,别妨碍别人。”
“你……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推我。”被推到在地的郑佩佩脑袋重重的碰了地,发出挺大一个声响,揉了揉头指着地呵呵傻笑,“我的头比地还硬,竟将它撞出一个声响,呵呵……”
黄明德噗嗤一下乐了,见过耍酒疯的没见过她这般说话的,蹲在她面前,伸出食指碰了碰她的头上鼓起的大包,“小姐,你是对面屋的?”
郑佩佩呲的一声“痛……痛……松手……”
黄明德退后一步,嘴角上翘的看着眼前揉额头的女人。
“你大爷的……敢欺负我。”郑佩佩抬头怒骂。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黄明德站起来。
“额!”打了一个酒嗝,没来人不扶她,自己颤悠悠的站起来,走上前拍拍黄明德的肩膀,嘿嘿傻笑,“大哥长得挺帅啊,出台不?”
黄明德嘴角邪笑,冷讽道,“果然认识当小姐的,张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