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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打了一个酒嗝,没来人不扶她,自己颤悠悠的站起来,走上前拍拍黄明德的肩膀,嘿嘿傻笑,“大哥长得挺帅啊,出台不?”
黄明德嘴角邪笑,冷讽道,“果然认识当小姐的,张口就是出台!”
郑佩佩伸手翻开兜里的钱,费劲巴拉的扯出贰佰元递给黄明德,嘴里念念有词道,“这是出台费。”
看着被她捏的皱巴巴的两张红票,黄明德眼神更冷了,活到今儿才晓得他就值贰佰元!
黄明德没理她,按了自家房门的密码,只听门咔的一声响了,抬脚进屋,腰却被这耍酒疯的女人紧紧抱住,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弄得他没了脾气,回头无力的看着女人直叹气,“你到底想怎样。”
郑佩佩迷迷糊糊开口,“你知道人生最痛苦和最舒服的是什么事情吗?”
“没有痛苦,”想想又道,“挣钱是我最舒服的事情!”他弄不明白为何与一个醉酒的女疯子闲扯。
恶~郑佩佩胃里顶的慌,不自觉捂嘴呕吐,断断续续开口,“此时此刻对我来说,最痛苦的是吐不出来,最舒服的是……”
话毕,满口的污秽吐了黄明德右脚整个裤脚,不用她继续说,黄明德已然知道答案。
黄明德脸彻底黑了,这丫倒是聪明,吐完了自动松开他的腿,摇摇晃晃靠在门边像犯错我的小孩在扣着手指,开门进去不再理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味道,脱衣服去浴室冲洗,出来时那个女人自顾的进来趴在沙发扶手枕着,他如王子一般悠闲的倒了杯红酒坐在她对面直直盯着她,过了很长时间把酒杯里的红酒一口喝了。
郑佩佩枕着沙发扶手睡着了,嘴角留了口水,黄明德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暗叹:这个小区防狼防盗防狗仔的安全系数是杠杠的,却防不住醉酒的女疯子上门胡闹。
将她拖进沙发上扔了一个抱枕和一张薄毯让她自生自灭。
时间不早了,黄明德觉意上头,于是将客厅的灯调暗,回卧室休息。
郑佩佩翻了个身,一下子掉在地毯上,额头撞到茶几上疼醒了,这次撞的竟是同一个地方,眼睛眨了眨坐起来揉揉额头,屋里黑漆漆的,她以为是自己家,再加上屋里热的慌,脱了衣服顺着自家屋子的方位去了卧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黄明德睡的迷糊糊,感觉被子被人掀开,随后一个光滑带着温度的人拱进被窝挨着他,睁眼无语的感受着一双小手摸着他的胸肌,这样要是还能忍着,他就不是个男人,这些年虽过得清心寡欲,可男人的看家本事依然还在。
怎么越来越热,郑佩佩只觉她全身都快烧了起来,感觉身子处在火辣辣的油锅里翻腾着……
黄明德整个人压了上去,全身重量压得郑佩佩喘不过气,偏偏此时黄明德体温比她还要高,两个火炉似的人贴在一块,连同周围的空气分子都加快运动碰撞,变得滚烫起来,烫得让人心燥难耐。
黑暗中,郑佩佩迷茫的看着身上的人,舔舔嘴唇,“这般年龄的我竟然做春梦了!”
“恩,我是你春梦里的男人,”黄明德心里一乐,嘴趴在她耳边哑着声音,轻吐着热气,未了还伸出舌头开始细舔着她的耳垂。
“呜……”郑佩佩只觉得整个人跟过电了似的,身体本能弯成一张弓,浑身颤抖的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像是她看过的小说,小说里的男人也是这样轻舔着女主的耳垂,用舌尖划过耳朵的轮廓,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吸允,细细啃咬……想到她的春梦竟与小说里的情节一模一样,羞的她紧紧闭上眼睛暗暗唾弃自己。
25年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她,即使刚与男友分手,这些年他们最多也就是亲吻,根本没有过深的讨论,想到她此时做着春梦,郑佩佩羞愤不已,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你……”
------题外话------
有点瓶颈,突然想写黄明德番外,所以即兴了一章……
番外 黄明德(二)
黄明德一动不动,继续轻吻啃咬着她的耳垂,然后依次往下。
郑佩佩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关系,身上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整个人瘫成一滩水,神智停在梦里走不出来,身体却很有感觉。
明明大脑判断应该立马推开梦中人的靠近,但是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绯红的皮肤因为发热轻颤,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呐喊她想他靠近她,拥抱她,亲吻她。
一双手徐徐渐进的抚摸她稚嫩的皮肤,微微睁开眼模糊中看到一晃动情又戏谑的双眸,推不动人,郑佩佩只能转动身子试图挣脱开,结果却是她越动越坏事。
被撩拨的浑身炙热,黄明德她耳边压低声音开口,“这是你自找的……”
做春梦竟然做到了全垒打,郑佩佩想死的心都用了,愤怒、难堪、羞愧……各种情绪全都涌了上来,眼角溢出眼泪,“你……”
黄明德吻上郑佩佩的眼角,沾上泪水的舌尖带着点咸,从眼角再到嘴角,又故意轻咬了下她的下唇,戏虐道,“还以为是做春梦?”
郑佩佩羞饭闭上眼,声音已经带着点哭腔,“连做个春梦都让人欺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黄明德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
郑佩佩气急,猛地睁开眼,出其不意张嘴咬了那个压着她的人鼻子一口,黄明德一疼,吃痛一声,果然伶牙俐齿,鼻子一定被她咬出牙印,他心里恨恨想着。
虽然两人身子紧贴,黄明德的手一直在作乱,做到了这种地步,难道她还以为是做春梦,想到这他心里不禁有些激动,这是否是男人变态的心里。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啊……”黄明德紧紧盯着郑佩佩的脸上的细微表情,吸允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吐出几句流氓话。
“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样做起来才有感觉,黄明德因动情声音上挑,“恩?”
见她抿嘴不说,嘴又贴在她耳边敏感处,加重声音,“恩?”
郑佩佩难受极了,细细的开口,“郑……佩佩……”
“佩佩?真是好名字……”黄明德嘴里喃喃道。
早上微亮的阳光进到卧室,郑佩佩翻了个身继续睡,猛地伸脚卷着被,疼痛感惊醒了她,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入眼是灰白色的纱帘,白色的被单,不对啊,她床上的被单是粉红色带着开通图案,这……这……这不是她的家,受到惊吓猛地坐起来,身上的被随着她的动作落下,身上露出青紫交错的吻痕,郑佩佩脑里自动闪过一些画面。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吗?
黄明德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郑佩佩挠着脑袋一副后悔的表情,他斜靠在门边,衣服美男出浴的样子,眼角带笑声音很淡的打招呼,“醒了!”
“恩。”突然起来的声音,顺着发声源看到美男,郑佩佩羞涩不已,慢声布满红霞,偏偏淡定的装作无所谓。
黄明德挑眉,“要洗澡吗?”
事情已经发生,郑佩佩只能咬牙往前走,假模假式的弄弄额头的碎发,小声说,“好。”
黄明德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郑佩佩也不多说,拿着被围着身子出去,路过黄明德面前停顿一下,“我的衣服?”
“沙发边!”指了指沙发底下地毯上面凌乱的衣服。
到了浴室,郑佩佩照着镜子看到身上的吻痕,禁了禁鼻子,气愤的狠狠拍了拍脸颊,“到底喝了多少酒,醉倒如此地步,”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其他画面,脸色越加发红。
穿着黄明德的浴衣出来,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衣服和包包转身去浴室换衣服,待穿戴整齐,郑佩佩扣着手指看着依旧依靠着门边的黄明德,“那个……那个……我收拾完了。”
“恩”
颤悠悠的从包里拿出钱包拿出两百块钱递放在茶几上,“这是昨晚你的损失费。”
黄明德不怒反笑,“昨晚站在我家门口,你已经从兜里掏出两佰元给我……当时你也说这是我的出台费!难道每次这样的时候,消费都要给两次。”语气轻佻,略带讽刺,更办公时的他简直是两个人。
啪!啪!两声大雷震得郑佩佩头发晕,脚发软!
她一激动又拿起钱包使劲的翻钱,可是空空如也,最后无法只能翻看拎着的包包,找到三个一元钢板,想想又放在纸票上,解释道,“这是利息钱,你给我写个卡号,等我回家转账给你,争取……争取不让你吃亏!”没说出具体数字。
黄明德脸色发黑,说了半天,她当真把他当做酒吧里坐台的男宾,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看着她,“你觉得你付的起。”
“大哥!说起来吃亏的是我,怎么说我是第一次,你说不定被人用过几次,身体有没有病还是个问题呢?”说完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暗暗想着:从这门出去必须去医院挂个号,万一昨晚他没带套,有什么传染病的,越想脸色越难看。
“昨晚非要进我的屋子,是谁趁我不注意爬上我的床,是谁在我睡着后非礼我!”
“不要一副我占你便宜的样子,说不定咱俩谁吃亏呢?”
“你吃亏了……”黄明德逗弄她,拉着长音道。
这人一副狗皮膏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郑佩佩立马转变风向,低头哈腰的赔着笑,“是我不好,我不该……咳咳……非礼你,我是良家女子,因感情创伤喝酒解闷,一时喝多了不小心上了你,真是对不起,”
“要是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郑佩佩脸红,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别担心,以后在遇到你,我绝对会装作不认识你,可以吗?”
“吃葡萄还得吐出个葡萄皮呢?你上了我,就说一句对不起,给我四百块钱零三个钢板就完了。”
“大哥,您老到底想怎样,给个说法吧!我脑袋木,没您转的快!”
“电话号码给我。”
郑佩佩警惕道,“咱们哪说哪了,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认识谁。”
“我的损失找谁要?”
“你给我卡号,回家就给你转钱,”
“万一你骗我,转身出门就消失,我找谁啊,”
郑佩佩无法,嘟囔几个数字,黄明德拿出手机打过去,待铃声响起来,“不要想着将手机卡扔了。”
“想好了,call我。”黄佩佩火烧屁股,飞快的走到门口,穿上鞋开门飞快而走,看不到身后黄明德玩味的笑容。
郑佩佩关上门看着楼道,有种眼熟感,细细观察下,这不正是自家楼道,昨晚她明明是回家了,怎么跑到这来,看看门上的门牌号1601,她家的是1901,酒喝多了把6看成9,闹了天大的笑话。
可是她在这住了将近两年,从没见过此人,为了以防麻烦,郑佩佩上了电梯,拿出手机扣了电话卡掰碎。
回到自己的小窝,脑袋木木的躺在沙发上,从小到大,妈妈一直在她耳边嘟囔,女人要洁身自好,即便交了男朋友也不能发生关系,必须到结婚的那天才可以把自己交给爱你的人。
座机想了,郑佩佩懒得接,任它想着,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跟她较上劲,不接就一直打,没办法她拿起电话,“喂……”
林子豪的声音透过电话焦急的传来,“佩佩,昨晚你去哪,打你手机没人接,打你家座机也是,”
郑佩佩听他说完,一言不发的挂了电话,想着发生的一切默默流泪,如果不是他出轨,她能伤心的独自一人喝酒喝得晕头转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