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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余安安回头,勃然大怒道,“副总一定是误会了,误会我叛变,和你走得近!她一定不要我了!”
“余、安、安!”任翔切齿的喊,“你和她都是女的,你非要说的像是在谈恋爱一样吗!”
……
车子开过路口,高进问道,“副总,让余秘书和任专务私下见面,这样真的好吗?”
“余秘书的为人,我信得过。”蔓生回道,她是全然的放心。
高进却不是担心这个,“任专务会不会带余秘书一起离开锦悦?”
这两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哪怕是高进都瞧出些端倪来,蔓生则是笑道,“还以为感情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原来高组长你看的这样明白。”
高进微微一怔,而后笑道,“副总,我比你们年纪都大。刚才看着他们,好像觉得还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
蔓生眼前浮现起方才,又记起过往片段,他们总是爱吵爱闹,像是冤家一样见面不斗嘴就不会罢休。
但是,又怎么会一样。
身份变了,立场变了,一切都已经变了,她再也不是从前的林蔓生,他也从来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尉容。
……
只在一夕之间,原本激流暗涌的商场争斗,忽而化为平静无波。宜城商圈,终于暂时得以平静,只因为温氏嘉瑞的困境暂时得以平息。
昨日夜里,有人欢喜却是有人忧愁。
等到一夜过后,一切都已经改变,不再是从前的模样。
嘉瑞公司处一大早温尚霖就将一切安排妥当,温明礼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静坐了一夜。等到天亮后,秘书前来呼喊,“温首席,温总请您现在去总经办!”
这一场战役开始和经过,都如他所料,但是结局却完全不在意料之中!
温明礼慢慢起身前往总经办,他终于再次来到温尚霖面前,也再一次的和他面对面。
只是恐怕,这将会是最后一次!
“前前后后这么久,到了今天,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温尚霖看着他问道。
温明礼坐在他的面前,经历了成王败寇的教训后,他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堂哥,你真是有本事!自己的妻子被人撬墙角抢走,公司又被人这样打压,最后还能够找那个人求和,你付出去的代价还真是不少,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
“你不要太得意。也不要太高兴!现在你的手里股权,一部分已经到了保利集团名下,从今以后,他就可以制衡你,你再也不能够为所欲为!那位尉总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能够想到这招!”温明礼冷冷笑着,他眼中都是不甘,“说穿了,你就是输了,输的彻底!”
“我承认,我是输了。”温尚霖应声,这样的沉静安然,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桀骜不驯,“不过,你和我一样,也是输的彻底。”
“你会输的这样惨,都是因为我!”温明礼不服道,“今天我会被保利的尉总戏弄,也是因为我手上在嘉瑞的权利没有你大!我能付出的条件没有你多!”
“你还是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输!”温尚霖眼眸深沉,“他是一家跨过集团的总经理,曾经任职数十家知名企业,又是大家族的继承人,你以为他会自贬身价,和一个不顾及自己家族自己公司的人真心结盟?”
温明礼定住,这样的话语多么熟悉,那位霍小姐先前也曾同样说过!
——可惜,他不会想再见到你。试问,谁会和一个背叛自己家族不顾亲人只贪求自己私利的人往来?
温明礼的男声一颤,“你是在告诉我,他从来都没有真的想要助我一臂之力,从头到尾不过是互相利用!他早就衡量过利弊轻重,而我只是他成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等到时机成熟就一脚把我踹开!现在时机已经到来!”
“听说你昨天去过兴荣,你应该是去求见他。”温尚霖低声回道,“结果又是什么?你有没有见到他?”
“当时他不是正和你在翠竹园!你现在假惺惺来问我有什么意义!”温明礼反驳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不会再见你,也劝你一句,不要再去见他。”温尚霖看着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一夜的愁闷后,温明礼这一刻的心境如滂沱大雨过后一地残乱,“你让我不去,我就要听你的?”
“我不仅是劝你,更是命令!”温尚霖却突然说,话锋一转,这样的气势凛然,“这份是董事会通过的决议书!”
好一份决议书!
是直接将他从公司开除,还是让他自动请辞?
温明礼接过文书打开来瞧,可是当他的视线落下后,却整个人一凝,这是一份调任书!
“你现在身为嘉瑞的首席执行官,也该为公司出谋划策,国外的分部,以后由你接手了。”温尚霖对着他道。
文书在手,温明礼的眼中闪动着异样光芒,心里边更是五味七杂!
“去吧,走之前,不要忘了向老太太道个别。”温尚霖又是说,“你也是她的孙子,不要让老太太不安宁。”
一切凌乱中却仿佛走向一个既定的结果,温明礼听见他说,“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温尚霖的影子,也不是我的分身。”
……
兴荣酒店的套房内。有人正在收拾行李,听见开门声,霍止婧急忙探头去瞧,“你回来了?”
方才打了电话催促他归来,只因为有事情要和他商谈,霍止婧又是道,“尉容,地皮都已经到手了,嘉瑞公司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看你也是归心似箭。”尉容微笑说,“那就回去吧。”
“那我订机票?”霍止婧道,“我和你一道回海城?反正回了海城,离家也没多远。”
然而,尉容却道,“你先回去。”
霍止婧不解,“你不和我一起走?”
“我还有事。”
“什么事?不是都处理好了?”霍止婧催促他,直接走到他面前,挽着他手臂央求,“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你这一趟出来也有些日子,不要闹小孩子脾气。”尉容轻轻安抚她。
“那你什么时候走?”霍止婧不死心追问,更是要他许诺,“除非你答应我,圣诞节那天要和我一起过!”
十二月已至,距离圣诞,还有大半个月时间的光景,尉容有些纵然的笑应,“知道了,现在可以安心回去了?”
霍止婧这才满意,“好,那我这次就放过你。”
立刻派人订了机票,霍止婧将最后几件行李都收拾好,忽而想起那一座园子,“你今天又去翠竹园监工了?其实那座园子建的挺有风格的,为什么一定要拆掉?”
那一天听到他执意要拆除,霍止婧也是完全茫然,可他一旦决定,就不会更改,所以霍止婧也没有再多言一句,只是心里边依旧困惑。
“这是商业机密,不告诉你。”尉容半开玩笑回了这么一句,让霍止婧没了异议。
……
霍止婧是在第二天离开的,尉容前往送机。
等出了机场,车子直接往翠竹园赶回,又是一天要留在那里。只是宜城这边是安静了,然而海城那里却开始催促。方以真的电话从昨天就一直告知,同一件事情,“尉总。今天又有人请示您什么时候回总部。”
身为一家公司的当家人,确实也不好这样长时间在外,一算日子,离开海城也确实挺久。
眼看着时日无多,宗泉瞧向容少,见他就是坐在那里不肯走。
夜里边一切都很安静,整座园子每天正以飞速在拆毁,任翔这天到来的时候,瞧见前方的会馆楼都爆破毁于一旦。
“容少,天气冷了,您还不回去休息吗?”任翔来到他身旁询问。
夜色下的废墟有一种苍凉的美感,大厦倾颓实则也是十分壮观恢弘,只是不免落寞寂寥。
尉容却是反问他,“你这几天晚上好像很忙,都做什么去了?”
“容少,您都知道我是约了谁。就别问我了。”被容少询问私人事情,又牵扯到余安安,即便是任翔也有些无法坦然。
“关心下属,也不可以?”尉容又是问。
任翔哀叹,“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
“那你们都去做什么了?”
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任翔只能回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随便走走逛个街,吃顿饭看个电影……”
“逛街,吃饭,还看电影?”尉容侧眸看向他。
为什么一副见鬼的样子?任翔更是郁闷道,“是我硬拉着她逛街吃饭看电影的,行了吧。”
尉容笑了,只是这笑容里,却多了几分倾羡,“你说说。你又是怎么办到的?”
任翔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死缠烂打!”
“有用?”
“当然,还需要一些名正言顺的理由!”
“我看是借口还差不多。”尉容问道,“你又是找了什么理由,借机去死缠烂打的?”
难得会和容少这样相谈,任翔虽然不好意思,却还是道,“我送过一个东西给她,后来回了宜城,她竟然还给我了!我就又去找她,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还回来的道理?”
“是这个理。”尉容应声,竟觉得的确如此,他又是追问,“假设你这件东西送了出去。又没还你,你又要怎么去找她?”
任翔来劲了,“那还不简单!送给她东西,我就要定期检查,谁知道她有没有把我送的东西弄坏!”
忽然,像是顿悟一般,任翔只见容少一双深邃眼眸月光下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他扬唇一笑,十分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平时看你是个傻小子,原来也有聪明的时候。”
任翔还怔在那里,面前的人已经起身离席,他觉得莫名不已:容少这是在夸他?明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
今日蔓生奔波在外,余安安并没有跟随外出,身边唯有带上高进一人。只是中午的时候,高进就发现了不对劲,“副总,又有人跟着了!”
“还是那辆车?”蔓生询问。
“是,就是任专务之前的那辆。”
蔓生真有些不明白了,依照这两天的趋势来看,任翔已经不再跟踪才对,今天怎么又周而复始?
结果这一整天,那辆黑色轿车就一直跟随,蔓生的车到哪里,那一辆也就跟到哪里。
等到夜里边应酬完,蔓生带着高进离开酒宴,这夜高进也陪坐在宴席上,喝了酒不好再开车。
等送别客户,高进道“副总,我叫辆车送您回去吧。”
“不用这么麻烦了,那边不是就有一辆。”蔓生望向前方处那一辆,“你回去吧,我正好要和他聊几句。”
高进认定里边的人是任翔。所以也没有多虑,只看着她往那辆车走去。
踏过一处路灯,车子隐没在一片黑暗里,黑漆漆的,根本就瞧不清,蔓生再一次敲响车窗玻璃,“咚咚!”
可是这一次当车窗徐徐降下的瞬间,却有一双眼睛在车内深邃瞧着她,蔓生一怔,他不是任翔!
而是——尉容!
蔓生真是惊到,所以僵在那里没了反应!
此时,车窗也完全降下,尉容坐在车内望向她,四目相对间,突然谁也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温声询问,“喝酒了?”
“是你?”蔓生这才醒过来。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尉容又是问,“任翔?”
说话间,他已经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