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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边,四个男人站在那里都在等候,突然看见容少出来,也是一愣。
尉容看向高进和程牧磊,朝他们索要,“车钥匙给我。”
开车的人程牧磊,他下意识问,“要车钥匙做什么?”
“给我。”尉容已经懒于解释。
“容少,您是需要车吗?我这里有车钥匙。”宗泉傻傻拿出自己手上那一把。
“我只要他们那辆车的钥匙!”尉容有些不耐。盯着程牧磊道,“快拿出来!”
“不行!您不说是做什么,我不能给你!”程牧磊十分尽忠职守。
尉容走近他,有些切齿道,“你们副总让我去帮她拿东西,我对一辆车没兴趣!”
眼见程牧磊还是不肯答应,尉容直接一把抓过他,“那你就陪我一起去!”
余下三个男人好奇的不行,到底是去拿什么?
……
过了没多久,三人又看见容少和程牧磊两人回来了。容少的手里边还提着一个女包,那应该是林小姐所有。
尉容走了一遭。重新又进去房间里。
“小石头,容少拿林副总的包做什么?”任翔不解追问。
程牧磊显然也是一无所知,依旧很气愤,“谁知道他做什么!”
……
休息室内蔓生终于整理好自己从洗手间内出来,尉容坐在外边的沙发等着她。两人一下对个正着,蔓生闷了下道,“谢谢你替我拿包。”
“我的衣服好像也沾到了。”尉容指向自己的外套。
蔓生扭头一看,刚才披在她身上的西服,真丝内衬上果然也染了一片很淡的血印,“我赔你一件新的!”
“洗干净还给我就好。”他却十分慷慨。
“已经脏了,还是赔你一件新的。”
“我就是喜欢这一件!”他像是和她犟上。坚持说道。
蔓生只能照办,更不愿多留,“好!洗干净我会还给你!这件衣服就再借我用一下,不然我也没有办法出门!谢谢尉总!”
“站住!”尉容却还盯着她不放,更是冷凝一声喝止,“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嗡——”一声响,蔓生瞧见他一张俊彦冷酷。
“你一个女人,身边只带了两个人,就来会别人?你以为你们能一个对十个?”尉容几乎是在质问,更是在谴责,“今天要不是我正好到。你就要被人按在地上给人下跪!”
的确是她设想不周,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下对方会这样恶霸,可就算是这样,唯有一点她却很清楚,“我没有求着你来,也没有让你来帮我!”
“是啊。”他应了一声,盯着她的脸庞,苍白下愈发柔美,那份清冷中夹杂了无法言喻的媚态,楚楚可怜之中又透着一股子倔,看的人心中难耐。让他不禁说,“一张脸惨白,化妆也遮掩不住,你是以为对人笑一笑,就能了事?”
他都在说什么!在他眼里,她都算什么?
蔓生有些恼怒,“就算我今天给人下跪又或者赔笑,又关你什么事!”
“你别忘了!”尉容冷声道,“当年是谁认了我当师父!”
又提起当年——
宜城机场他要离开,她对着他说:反正是我请你出山的,你也答应了,那你就要教我,我要你当我的老师。
平城阿隽大师的作坊里,飞刀赛惊鸿一瞥,秀儿吵着闹着要认他,是她当时说:因为他是我一个人的师父,不教别人的。
后来国宾酒店套房内,她对他起誓:从现在开始,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人当我的师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你的决不食言,难道不过是随口说说,根本就没有当真!只是这样而已?”突然,他盯着她追问,当年的誓言此刻听来却惊心无比!
蔓生突然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而笑,或许是在笑过去的自己,或许是笑他这番质问的话语多么熟悉。
“尉容,从来不承认的人,是你!不是我!”蔓生直视着他说。
有时候在想,到底什么关系是永久的,什么才是永恒的。这一刻,师父和徒儿,如果爱一个人也是会转移的,但是认了师父,就像是烙印一样!突发的卫生棉小插曲,让蔓生终于动怒反问他,吵吵才更健康~ps:今日更新送到,妞儿们明儿见,呼呼,一直以来都每天加更到八千字的,但是最近我的睡眠时间实在太少了,以后周末恢复正常,平时的时候我再努力哈,望妞儿们谅解!月末最后三天,还有钻石滴全都抛过来吧!
第165章:饭局上师父说听话
“宜城机场,你要离开锦悦去国外,那一天是我说要你当我的老师!那时候你又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你不收学生!”这一刻,蔓生想到曾经种种,她本不想去历数,可却也没有忍住,“从一开始,你就从来没有收学生收徒弟的打算!到了现在,又哪来的师徒关系!”
尉容眼眸一沉,低声开口道,“如果你没忘记,后来在平城,你被公司派去接管第一个任务。我到平城的第一天,我们一起去阿隽大师的作坊。当时秀儿一心想让我教使飞刀,是你对秀儿说,奖励什么都行,可拜我为师不行!因为,我是你一个人的师父,不教别人!”
谁知不单是她记得清楚,他更是以此回击!
“你自己说过的话,难道不承认?我说过的,我都认!”尉容的声音随着眸光积聚。
他居然敢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蔓生凝声回道,“我是说了,可你为什么不提当时又是什么场合?你没有出声去回答秀儿,我只能这样替你解围!难道要我对一个孩子说,你这个人不收学生也不收徒弟,所以请他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吗!他才几岁!我说不出口!”
“所以你就能肯定的告诉他,我只收你一个当学生?对着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你就能说谎欺骗他,认了师父又不作数!”他却将话接的这样迅猛,几乎没有多一秒的思考,让蔓生一瞬间发怔!
而他还在质问,一声比一声更加直击心房,“之前我就当你是善意的谎言,一时间不好拒绝一个孩子热忱的心意!那么等回了国宾酒店以后。你又是对我怎么说的?就算我不收学生,但是收不收是我的事,认不认是你的事!况且,那天你对着秀儿认我当师父的时候,我也没有反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简直胡搅蛮缠!
蔓生几乎招架不住!
“可是你也说,因为那天下午太多人在,你在我的手下管事,如果当场否决我,会不给我面子,你才没有反对!哪怕到了后来,你还是对我说。你不收学生!我听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有错!”蔓生几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和他争执,可是非究竟如何,总该有一个定数,也该有一个对错。
“每一次,都是我追着你喊着你,每一次,你不是不应我,就是转身就走!那么多次,我喊你师父,私底下的时候,你又有哪一次应过我?”蔓生一双眼眸染上冰冷的薄怒。因为被气着了,轻启的唇都有一丝轻轻发颤,“是你拒绝我!没有一次承认过!”
如果不是因为被蒙蔽了情感,如果没有那一场有关于地皮在暗中的谋划,或许他认不认她,她都可以看淡。但是现在,当她决定将一切放下的时候,他又凭什么要来挑起!
“你心里边哪里有把我当作是你的徒弟?如果真的有,你一个当师父的,教导徒弟就只有怎样去算计利用吗!”蔓生扬唇微笑,“那还真是多谢了!我实在承受不起!”
“就算我从前有认过你当我的师父,可现在再也不是了!你有自由选择从来不承认。我也有自由选择不认这个师父!”蔓生真像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心里边那一团火,无名的灼烧着自己,快要将她烧成灰烬。
尉容坐在沙发里,看着她气到一张脸愈发苍白,眼眶都染了红色血丝,又听见她说,“如果你非要一个说法,好,就当是我食言!”
果真,他没有感觉错误,那一天空中花园的楼上,她说着:师父,我不和你玩了。
是她真的不想了,是她真的不要了!
……
“今天我还是谢谢你!但是尉总这样的身份,对我而言太遥远!我和你,不是同一条道上的!”蔓生撂下这句话,直接往休息室大门方向走。
她的身影在面前一晃而过,尉容只看着她闪了过去。
当她打开门的刹那,却听见他的声音传来,“记得把衣服披上。”
门已经敞开,蔓生瞧见外边站着的高进等人,顿时让她止步。
“副总。”高进和程牧磊呼喊。
宗泉和任翔也唤了她一声,“林副总。”
最后却还是因为无可奈何,她不能就这样走出去,蔓生眉头一皱,将手中衣服披在肩头,这才迈开步伐离开——
高进两人自然是跟随林蔓生一道离开,只留下宗泉和任翔怔怔失神,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高进敲门而入,瞧见容少一个人坐在沙发里,他又在开始抽烟。
任翔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容少,那位金老板好像还没有离开!”
待他将一支烟抽完,宗泉问道,“您要回去了?”
“不是还有人在等我?刚才那一局还没有结束!”尉容将烟蒂掐灭在烟缸,却是重重的捻着。
宗泉和任翔都是愕然:容少真要和那位金老板打高尔夫?金老板,你可要撑住了!
……
车子一路的开,驶离高尔夫会所后,直接往下榻的酒店赶回。
沿路,蔓生一言不发。
等回到酒店,蔓生朝他们道,“休息到晚上再出发,景福轩赴宴!”
自然是听从她的安排,只是程牧磊还是忍不住问,“副总,尉总什么时候成了您的师父?”
高进虽然不问,但其实也想知道。
“我没有师父!”蔓生回了一句,就直接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蔓生靠着门背,只觉得这一切是如此混乱!
可靠门的落地镜,却照出她的身影,她的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
……
夜宴,蔓生准时前往。
早先前来港城的时候,蔓生就知道这家景福轩,港城首屈一指的餐馆。
蔓生之前来景福轩,是为了会面港城的合作方,当然也是很有兴趣瞧一瞧这家餐馆的陈设餐饮以及服务水平。
景福轩的确是很有特色,听闻早年间是纯中式。现在却是西式中式融合的完美。
大厅处古筝弹奏,伴随着琴音,蔓生三人到来。而金老板身旁那位心腹下属早已经在门口迎候,所以没有停留,直接由对方邀请再请进包厢。
镂空雕花的回廊,头顶上方一盏盏的天灯,复古却也庄重,走在其中好似漫步过古老东方的楼道。
“林小姐,您请进——”对方呼喊一声,已经将包厢的门推开。
只是一瞬间,蔓生就瞧见了里面的光景。
当下,蔓生整个人定在原地,因为她看见的——
复古中式的包厢内,后方站了几人,一张圆桌上也坐了几个人,分别是刚午后见过的那位金老板,而另一侧则是林书翰!
蔓生瞧见林书翰在列,她是欣喜的。可是让她诧异万分的是,林书翰身旁所坐的那一位!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尉容!
是他带着宗泉和任翔前来!
包厢内古典奢华,他已经换了一身新置的西服,很是随意的敞开着并没有系纽扣,衬衣的袖子露出一边袖扣,一旁的吊兰垂下枝叶,恰好在他的身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