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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央央感激的捂着胸口,说:“你人真好。”
苏慕不置可否,冰山一样的冷漠表情,随后问了许央央尺码,居然立刻叫人出去买衣服,许央央目瞪狗呆。
很快,那人就抱着几件价值不菲的长裙回来,许央央眼睛都直了,这个牌子,这个款式,居然是好几件?
苏慕道:“去里间换吧。”
许央央连连摆手:“我不能穿这个,待会还要工作,穿这个会被辞退的。”
苏慕:“你等下就不用在这工作了。”
许央央:“啊?”
苏慕:“我公司正好缺人,明天你找这个人面试。”
许央央下巴都要掉下来,大佬都这么任性么?
苏慕:“你去换衣服,换好了我们出去走走?”
许央央本还要拒绝,听见这个提议眼睛一亮,随后说:“我喜欢安静,不想很多人跟着。”
苏慕:“就我们两,单独。”
许央央脸颊适时飞起两朵红晕,娇羞的点点头,随后跑进房中,飞快的开始换衣服,一边跟苏特豪汇报最新进展,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半小时后苏特豪就可以行动。许央央换好长裙,出门的时候看见苏慕的眼睛亮了一下。
“很好看。”苏慕照旧冷冰冰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显出几分暖。
许央央走到他跟前,害羞的不敢抬头,她垂着眼睑,红着面皮,说:“我们走吧。”
苏慕想牵她的手,她正巧一个转身,避了过去,苏慕愣一下,再想牵的时候,就听她在身后小声嘟囔:“这附近哪里有宾馆来着?”他心口一热,秘密切切的瘙痒,回头说:“我带你去。”
许央央吐吐舌头,尴尬的傻笑。
一切顺利,许央央都要暗自为自己叫好,眼看他就要走到门口,忽然目光一顿,停在了墙壁的油画上,那块油画画的是麦田边上的茅草小屋,可是麦田的颜色也太古怪了吧?不应该是金色的么?为什么会那么暗,她的疑惑越来越重,忽然明白了,有人藏了凶器,这是触发场景的先兆,她立刻扑向苏慕,嘴里直喊:“快往后退,退到墙角。”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一屋子的人都没反应过来,而苏慕被她扑了个措手不及,直接往后倒退几步,跌在了墙角,而她则扑在苏慕身上,气喘吁吁。苏慕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女孩,柔软娇小,楚楚动人的。“你……”
许央央刚要说什么,陀螺的嗡鸣骤然响彻耳际,屋外传来安定人心的沉稳声音。
“三秒之后,我会进来。”
一屋子人都开始鸡飞狗跳,许央央不明白这是做什么,就见男的疯狂找衣服,找到就披到女的身上,一屋子凉快的女孩儿瞬间就变成了裹着头巾的阿拉伯女人。
许央央惊呆了,差点忘记从苏慕身上下来,她一想来人是司南,顿时慌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目光落在窗户上,想着跳楼生还的可能性,她就要起身,手腕却忽然被男人扣住了,他低低的问:“你刚才是为了救我么?”
许央央没来得及回答,整个门板就从外往里倒下,不知撞到了什么,金属的门板骤然被狠狠的一分为二,随后失去灵魂的跌在红毯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男人站在门外,目光如隼,他指尖有无数金色光线,包裹着一只七号电池般大小的容器,里面的透明液体少了一半,此刻正在隐隐放着红光。
他略一用劲,指尖金线收紧,那个容器承受不住压力“砰”一声碎了,液体一遇空气立刻要融入进去,却狠狠的撞上了金线织就的牢笼,红光大盛,不住的挣扎和冲撞,却丝毫突破不了。
很快,金线再度聚拢,红色液体顺着金线一丝一缕的被陀螺吸收,陀螺嗡鸣一声,似是很兴奋,随后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男人迈开长腿,走进室内。
第64章
一屋子人战战兢兢, 纷纷靠着墙,有几个还站在沙发上。
男人的皮鞋踩在松软的地毯上,闲闲的在苏慕面前站定, 视线落在许央央被扣着的手腕上, 面色有些冷。
许央央闪电般的抽回自己的手, 稍一抬头就对上他的目光, 立刻心虚的别开脑袋。
司南没说话,默默的看着她, 许央央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刚想说些什么打破尴尬的气氛,就看见角落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默默举手。
“南哥,现在可以动了么?”他贴着墙角,哆嗦着问。
“废话, 南哥都走进来了,你说能不能动?”旁边一个男的照着他的脑袋给了他一巴掌。
“哦, 刚才吓死我了,多亏南哥。”黄毛跳出来,叽叽喳喳的拍马屁,过了一会儿一指许央央, 举报道, “南哥,我觉得她有问题。”
“对对对,我也觉得她有问题,她没进来之前一切好好的, 进来后就莫名中了招, 一定是卧底。”阿拉伯少女裹着厚厚的毯子,频频点头。
“她说自己很笨笨, 还说房东很坏,不给她开空调。”黄毛开始举报,“她还故意弄湿了自己的衣服,还挺胸!”说到后面,黄毛义愤填膺。
许央央不服,老子挺胸吃你家大米了?用你家电费了?她狠狠瞪了一眼黄毛,没想到撞上司南的目光,吓一跳,立刻心虚的避开。
司南不说话,气氛很不融洽。
许央央鼓起勇气对苏慕说:“那个,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苏慕高冷的道:“你先去前面的爽极宾馆等我,我马上就来。”
许央央一个哆嗦,恨不得立刻敲晕他,嘴上笑呵呵,“说什么呢,苏老板,别瞧不起人了,我怎么可能跟你去宾馆,你别做梦了。”
黄毛跳出来举报:“呵呵,明明就是你刚才邀约我们老板去宾馆,现在演什么纯洁坚贞少女。”
这个黄毛真是欠收拾,许央央眼见身后的目光越来越冷,又心虚又不敢看他,十分难过。
“我可以听你解释。”司南淡淡的开口。
许央央搜肠刮肚,说:“这个服务员是我姐们儿,今天有事不能上班,我来替一下,真就是巧合。”
司南没在意她话中的漏洞百出,也没在意她身上不合时宜的衣服,只浅浅笑了,说:“这样么?下次跟我说一声,一个人不安全。”
男朋友强行眼瞎这是哪一招?许央央有点方。
“嗯嗯,我这就……”
“砰”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巷子里格外明显,随后就听到激烈的搏斗声,然后是重物坠地的声音,有人嚣张的笑:“就你特么还能跑过我傅某人?”
许央央脸一白,偷偷往楼下看,就见傅听弦一脚踩在一个人背上,嘴里叼着烟,他用手铐将那人的手臂反转拷在背后,然后吐出烟雾,白灰色的雾气醺的他微微眯了眼。
“你怎么也在?”司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望着窗外,语气沉沉。
“咦,南哥?啊、烫烫烫……”傅听弦这个猪,一见司南慌了,一不小心就烫到嘴,赶紧丢了烟头,又瞥见旁边的许央央,这是暴露了?
许央央露出鄙夷的眼神,司南则表情淡然。
傅听弦尴尬的说了一声“嗨”。
司南轻描淡写:“上来。”
傅听弦一愣,垂头丧气的往上走。
司南仔细查看四周,发现并无多余凶器,便带着许央央转进旁边的房间。傅听弦上来,也转进了这个房间。
“南哥。”傅听弦嘿嘿笑。
“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司南问。
傅听弦抿抿唇,忽而手机响了,他转过身,接起电话说:“阿方?什么?要我现在就回家?好的好的,马上就回来,等我一下。”挂完电话笑,说:“看,阿方需要我,这就得走,明天再聊啊,南哥。”
“阿方九点就睡了,怎么会给你打电话?”司南缓缓道,“自从你跟他住在一起,他的身体就越来越差,睡得更早,何况他明天一早跟隔壁栋的张大爷李大爷还有太极拳的活动,现在怎么可能还醒着?”
傅听弦:“……”
司南又道:“还有,你的铃声明明是手机闹铃,你这人是真懒,铃声永远用默认的。”
傅听弦:“……”
司南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许央央,又看了看傅听弦,问:“谁计划的?”
许央央:“是他。”
傅听弦:“是她。”
司南冷笑一声。
傅听弦道:“南哥,我刚才帮你抓住了那个放凶器的人,我将功补过了,你要怪只能怪央央,我是无辜的。”
许央央:“我刚才在房间里拦住了苏慕开门,救了他一命,我也将功补过了,你要怪只能怪傅听弦,别错怪孩子。”
司南想了想,问:“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你们俩,我人也抓不住,苏慕也保护不好?”
傅听弦:“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哈哈哈,南哥你可真幽默。”
许央央:“对,傅听弦就是这个意思,我可从没这样想过。”
傅听弦:“……”
傅听弦:“央央你过分了。”
司南默默不说话,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懒得理他俩。
许央央和傅听弦缩在角落,暗自商议。
傅听弦:“央央,我不能认啊,我执照还没恢复,西老师不松口,我只能跪舔南哥……”
许央央:“阿弦,我也不能认啊,怕是要写一百遍检讨,瑟瑟发抖……”
傅听弦拧眉,陷入沉思,随后豁出去的道:“要不,找西老师说说情?”
许央央:“你疯了么……”
傅听弦:“要不,我们私奔吧?”
许央央闻言果断举手:“是我计划的。”
傅听弦:“……”
傅听弦哀怨的道:“跟我私奔比写一百遍检讨还可怕?”
许央央:“我怕我需要天天去舞厅跳兔子舞救你,我的舞技不允许我这么任性。”
傅听弦:“……”
许央央:“你也别太难过,我再练练,等技巧成熟了。”
傅听弦期待:“什么时候?”
许央央:“下辈子吧。”
傅听弦:“……”
司南缓缓问:“商量好了?”
傅听弦垂头丧气,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意义,蔫蔫的道:“是我计划的,这地方谁有我门清。”
许央央立刻赞同的点头,说:“对,没错,是这样。”
傅听弦又道:“央央看上了苏老板的钱,非要单独相处,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不好拒绝,就帮了她。”
许央央:“……”
司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阿弦,你去查查刚才那人的来历,看看跟苏慕有什么仇怨。”
傅听弦喜滋滋,道:“我刚就问过了,是竞争对手雇佣的,试图对苏慕不利,哥你下次遇见他,可以提醒他。我是不是将功补过了?”
司南知道他素来有效率,但不知道这么有效率,说:“不愧是阿弦。”
傅听弦笑,说:“南哥,那我可以走了么?”
司南点头,傅听弦冲许央央眨眨眼,潇洒的推门走了。
许央央往墙上看,装作很坦然的模样。
司南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他抬起手,她瑟缩一下,听见了他低低的笑声,随后他温暖的手掌搁上了她的头顶。
许央央愣愣的抬头,看见他的眼睛,带着无奈与模糊的笑意。
“非要跟我对着干?”他嗓音温柔,模样好看,漂亮的瞳孔倒映着自己的面容,许央央一瞬间红了脸。
“也不是……”许央央小声回,头顶微微发烫,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回家吧。”司南移开手掌,捉住她娇小的手,“我暂时不能离开苏慕,我已经给西子歌打了电话,他等下会来接你。”
许央央咬着嘴唇,思虑半天才问:“你不怪我么?”
司南牵着她往外走,听她这么问,摇摇头笑了,随后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外走。
许央央默默跟着他,按说男朋友宽容大度她应该开心才是,可总是有什么堵着,憋的很难受,她顿了顿,手上使了点力气,拽停了司南。
“你可以骂我的。”
司南闻言一顿,停在走廊中间,两旁的白墙上挂着中世纪的油画,有麦田、有庄园、有骑士、有王座。他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