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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陶乐哼笑一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想让我跟你一起遭殃吗?!”
“陶乐……”池念眨巴眨巴眼,可怜巴巴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晃了两下,“乐子,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面对吗?”
陶乐面无表情地点头:“忍心。”
“呜呜,乐子……”池念呜咽着往他身上爬。
“你给我打住!”
“呜呜陶乐!”
“啊池念我跟你说我这新买的衬衫!一点都不能皱的!你别碰我别碰我!”
“新买的啊,那让我摸一摸嘛,就摸一摸嘛……”
“啊池念你放手啊你个王八蛋!”
……
“一条大河~波浪宽~”
两个人正在沙发上闹腾着,门铃突然响了。
这熟悉的门铃声一响,池念和陶乐都愣住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
池念听着又响了一边的门铃,忽而抓紧了陶乐的衣袖,“来了!”
陶乐咽了口唾沫,指挥池念道:“你、你,你开门去。”
玩归玩,闹归闹,池念到底还是拽着陶乐的衣领拖着他和自己一块儿走到门边。
防盗门上的猫眼正好被去年的春联挡住了,池念垫着脚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池念有点紧张,下意识地转头去找陶乐。
“不会真是个彪形大汉吧?”池念小声问。
陶乐警惕地抄起了玄关柜子上的青瓷花瓶,对池念点了点头,“没事,开门!”
玩归玩,闹归闹,虽然嘴上说得绝情,但陶乐到底是讲义气的。
有他手持武器给自己撑腰,池念放松了一些。
深呼吸一口气,池念伸手去开门。
门外,身形高大的男人拖着一只银色的小登机箱,黑色的连帽卫衣将他的面容遮去了大半。
池念将房门打开一道小缝,一看门外男人身上黑色的装扮她就心头一跳。
她暗暗对藏在门后的陶乐连连招手,警惕地问门口的男人:“你找谁?”
“你好,我是来租房的。请问你是……”男人手里捏着写了地址的纸条,说话间他抬手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清隽帅气的脸。
抬眼对上池念眼神的一瞬间,两个同时愣住。
“你是……”
“池念……学姐?”
“学姐?!”
“小心!”
听见陶乐声音的时候,池念看见面前的男人眉目一凛,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手臂突然被人攥住,下一秒,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碎响。
池念惊慌抬头,男人熟悉的近乎完美的下颌线条,让她脑海里瞬时划过一道闪电。
来租她房子的竟然是——
段牧之?!
作者有话要说: 陶乐:池念别天真了,你真的以为会有冤大头愿意为你的异想天开买单?……我靠真的有!
开新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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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一样会日更多更,小短文嘛~希望能给你们暖暖的冬日一点甜~
嘻嘻,爱你们~
感谢阅读。
第2章 念你2
学生时期的池念一直循规蹈矩,虽然成绩一般,但胜在乖巧听话。
即便是在身边人都学着爱美追求时髦的高中生涯,池念也从来没改短过校服裙子,更没烫染过头发、打过耳洞。
每次周一的升旗仪式上,教导主任总是气急败坏地指责那些把校服裙改成超短裙的女生,又大肆表扬那些规规矩矩穿着老气过膝裙的才叫五官端正,积极向上。池念总在被表扬的那个队伍里。
寒窗十二载,池念不负父母老师所望,每天勤勤恳恳念念,回回老老实实考试。然而她一直保持的良好形象却在她高中毕业的那天晚上,因为醉酒,而被打碎的一塌糊涂。
池念现在还记得那天班上组织的那场谢师宴,偌大的包间里,五六十个学生外加一个班主任,每个人都喝的面红耳赤东倒西歪,甚至还有人在抱头痛哭。
那是池念第一次喝酒。
气氛烘托加上周围人起哄闹事,当她把玻璃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的时候,池念感觉还不错,传说中的醉意好像离她很远。
就在池念暗自得意自己竟然天生酒量就这么好的时候,第三杯下肚,池念打了个嗝,眼前紧接着就开始天旋地转。
‘呕——’
随着这一声熟悉又窝囊的声音出现,池念被人扶出了包厢。
擦着嘴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池念,那红扑扑的脸蛋和莫名满足的神情,特别像刚吃完饭。
回包间的路上,池念遇见了一个人。
薄薄的双眼皮,微微向上的眼角,极漂亮的一双桃花眼。
池念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同校的学弟,高一还是高二来着?
不等池念想明白人家到底高几,她的身体很诚实的扑了过去。
池念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但她知道学弟被自己壁咚的第一时间是懵逼的。
‘学弟,你是我学弟吧?嗝~’
学弟好看的眉眼皱了一皱,还没说话,池念又色眯眯地揪着人家的衣领继续追问:‘我们在办谢师宴,要不要一起来呀?’
‘……呃不用了,学姐,唔……’
该名学弟被强吻的时候,沉黑的眸子里闪过了许多复杂的情绪,那时的池念分辨不清,也无暇分辨。她只是借着酒意,循着本能,光亲一下还不够,她还恬不知耻地在他嘴上啃了两下。
啃完之后,她大概还没醒,看着学弟被啃得湿润的双唇,她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一下,竟十分不拘小节地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学弟的嘴。
在学弟还惊惶不知所措的时候,干完坏事的池念十分潇洒地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拜拜~’
诚然池念扑过去的时候意识是不清醒的、就连亲过去的时候意识也还是模糊的,但在亲完给学弟擦嘴的时候,她突然醒了。
她想,为什么她不擦自己的嘴要擦学弟的嘴?哦,因为是她啃了人家。
那她为什么要啃他呢?哦,因为她嫌亲他一下还不够。
那她为什么要亲他呢?哦,因为酒精上头色胆包天……卧槽!她竟然把自己的学弟非礼了!
这段往事太过久远,但偏偏每次同学聚会或者熟人见面的时候,他们都要重复一遍当时池念的壮举,以及描述一下在池念潇洒离开后学弟惊慌失措又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
说到最后,他们总会挤眉弄眼地拍拍池念的肩膀说,‘行啊池念,憋了三年,到最后一刻才把羊皮掀开露出狼性,你够能忍啊!’
忍个屁啊忍!
她本来就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小绵羊好么!要不是酒精上头,要不是酒精……
她也不能把脸丢得这么彻底啊!
后来陶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个事情,一脸严肃地说她一定贪恋该名学弟的美貌已久,不然酒店走廊上来来回回那么多人,她为啥不壁咚别人,偏偏就是那个学弟?
池念解释,学弟嘛,同一个学校当然眼熟啦。
陶乐沉吟一瞬道:‘我通常只会对特别帅和特别丑的人产生熟悉感。前者都像我的爱人,后者都是我的仇人。’
池念:……
池念一直以为那个时候荒唐的举动可能是她这平顺人生里唯一发生的意外,但时隔八年,池念怎么也想不到在这茫茫人海,浩瀚宇宙,她竟然还能再见到当时被她非礼的学弟本人!
…
池念躲在厨房的冰箱后边,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望向客厅里端坐着的男人。
“呜呜呜,真是冤孽啊冤孽……”
陶乐捏着段牧之的身份证,不住咋舌,“极品啊极品。池念,我现在能百分之一万肯定,你当时绝逼是看上这学弟的脸了。”
池念猛一转头,恶狠狠道:“你放屁!我高三他高二,平时在学校里我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上哪去看上他去!”
陶乐面无表情一挑眉,双手抱胸,若有所思问:“诶,这学弟名字是哪三个字来着?”
“哎呀,段牧之嘛,段就是那个段誉的段,牧就……”池念脱口而出,说到一半马上捂住了嘴。
陶乐不屑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学着池念刚才的语气反问她:“请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三好学生池念,您是上哪知道他名字的?”
池念眼珠一转,梗着脖子道:“我那个、刚才看见他身份证来着。”
陶乐完全看不上她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德行,抬手就往她脑门上戳:“池念啊池念,送上门的极品,你竟然还在犹豫!我真想一指头戳死你!”
段牧之进门后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目前的处境,名校毕业,拒绝了家里的工作安排,结果创业失败不说还赔了钱,现在准备自己找工作,做一段时间把赔的钱堵上之后再跟家里坦白。
他拿出了一张银色的储蓄卡,说里面他最后的五万块钱,足够他付八个月的租金,剩下的就当成押金。
陶乐当场就想把他的卡收下来然后签合同,但池念却对段牧之说她还要和男朋友再商量一下。
被拽着袖子进厨房的“男朋友”陶乐简直气得要死,他实在不太懂池念到底在犹豫什么。
其实池念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在犹豫什么。其实吧,那五万块钱真是相当的诱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池念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陶乐对她翻了个白眼,“我看你就是心虚,因为之前被你非礼过的对象找上了门。”
池念承认她现在的犹豫确实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但她发誓这绝对不是主因。
段牧之刚才所有的回答和说辞都合情合理完美无缺,简直就是太完美了,完美得让池念有些不安。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另有所图?
她这样对陶乐说,陶乐却用段牧之的身份证敲了她一下,“你傻啊你,他一长相绝佳的优质男青年,人家为啥要骗你?你是青霞还是曼玉?是李嘉诚的小孙女还是马云的干女儿?你自己想想你有啥可给他图的。”
池念一时间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算这些都是事实,也不用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吧!
“你、你!”
“我、我什么我。”
池念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她压低声音吼:“你四十分钟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懂不懂?”陶乐丝毫没有任何惭愧之意,反而十分地理直气壮,“四十分钟前我也不知道他长了这么一张优秀的脸蛋。就他这模样要放在娱乐圈,多少小姑娘都得为痴迷陶醉啊。”
说着,陶乐自己先摆出了一幅陶醉的表情。
池念实在无语,黑着脸提醒他道:“麻烦你擦擦口水。”
“嘁。”陶乐傲娇地一甩头,晃了晃手里那张身份证,道:“反正不管怎么说,有这个在咱们手上,哥给你撑腰,你就安心拿个袋子去迎接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吧。”
说罢,陶乐不再理池念的婆婆妈妈,绕过她径直就往客厅去。
“不是,我说陶乐、乐子!诶诶,乐子!”
虽然只有厨房离客厅只有几步路,但池念还是晚了一步追过去。
小沙发上,陶乐正拿着租房合同,笑眯眯地递给段牧之一支笔:“段先生,咱们这就来签合同吧。”
池念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他哪来的租房合同?
转眼看见段牧之脚边的茶几抽屉是开着的,池念无语凝噎。那是之前租房子的时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