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非他硬插到他们中间来,他们两个估计要聊到人家医院关门……
这下更干脆,他霸道的连他女朋友跟人握个手都要管。
陆瑞林是小留学生,打小就在国外留学,受到的西式教育比较多,就觉得他堂哥的这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越纤陌没一脚踹了他,那是他烧了高香。
所幸他没看走眼,越纤陌扔下他堂哥,冷着脸往外走,并头也不回地说:“陆瑞林是吗?要谈,那就找个地方谈!”
看着堂哥眼巴巴的望着女友的背影,一脸失落又黯然的表情,陆瑞林不厚道的摸着鼻子笑了。
------题外话------
明天见哈大家!
谢谢亲:[2017—02—24]长江68456431 投了1票,syl521 投了7票
[2017—02—24]少辉奥奥 投了2票
[2017—02—24]我家球宝最可爱 投了1票
syl521 送了50朵鲜花
[2017—02—24]老太太1961 送了10朵鲜花
【161】习惯带刀
谈话想当然耳不顺利。
两个人虽然都是为自己的妈,但是观点不同。
越纤陌是为自己死去的妈抱不平,要唐琳认罪——唐琳伏不伏法她不管,可是这个罪唐琳必须认,倘若唐琳自己不认,那她就帮她认!
总之她的目的就是不能让唐琳逍遥法外,用一副伪善的面孔来欺骗世人。
而陆瑞林却和天下所有维护自己母亲的孩子一般,尽管明知道错在其母,可还是私心的希望别人能原谅自己的妈,能宽恕自己母亲所犯下的那些过错。
这怎么可能呢!
——当时他们一行人,包括不明情况的柳缇和沐蔓妃,都进了尚和私立医院外面的一家咖啡吧,陆九霄给他们要了一个包厢,方便他们两人谈话,他们则在外面喝咖啡。
他们两个人的桌子上也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西式糕点和咖啡,还有意式水果盘,不过越纤陌一样都没有动,陆瑞林也只是端着咖啡品了几口。
两个人都满腹心事。
而当越纤陌了解了陆瑞林的意图后,立刻一针见血地指出:“知错能改的人才会被人原谅;迷途知返者才能得到宽恕,能获得我们原谅和宽恕的那些人,都是因为他们值得被原谅和被宽恕!可是你妈妈呢?”
她对陆瑞林道:“你妈压根没觉得自己有错,也从来没想过回头!你妈就一直在往错误的路上狂奔!说句不好听的话,原谅你妈就等于在包庇罪犯;宽恕你妈则等于在纵容人犯罪!”
见她说成这样,陆瑞林也知道没有什么回圜的余地,便问:“那这样说来,不是没有什么可以和平解决的办法了?”
越纤陌眼中浮现微微的嘲讽:“和平解决的办法?你妈想过和平解决吗?如果你妈想过和平解决,她今天还闹这一出,派个人来杀我?”
陆瑞林有点无奈,他优雅地放下手里端着的咖啡杯盘,说道:“这些都只是揣测,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妈做的,我们先不要轻易下结论。”
越纤陌撇开脸冷哼:“希望到最后你也能坚持这种观点,认为你妈是无辜的,就怕到时候那个女人一口把你妈供出来,让你的脸没地搁!”
陆瑞林听到她这样说,只有沉默。
说老实话,他也没有把握能证明这件事不是他妈妈做的。
他妈妈就是那种人,在外面端庄大方,温柔娴雅,观之可亲,可一到了私底下,特别是在周围没人的时候,她就会眼神阴鸷坐到灯下或者床头沉思,一张脸阴沉沉的泛着森森寒气,看着就很吓人。
他那时小,他妈妈陪他玩着玩着,往往就会露出这种表情,一看就知道在算计人。
他不喜欢他妈妈这样,他希望妈妈永远都是一张面孔,像在外面一样,和蔼可亲,对人说话亲切又温柔,眼神里都透着爱。
但是后来他的妈妈越来越少在人前露面,坐在床头和灯下沉思的时间反而增多,有时候甚至整日都是一副阴森吊诡的表情,他受不了了,主动要求出国做小留学生。
那时候军方高级官员的子女几乎都在国外留学,他爸爸也希望他能早日独立,便没怎么犹豫就将他送出国了。
他在国外也很想家,他的妈妈也曾来国外看过他几次,不过他并不惦记着回国,主要是家里太冰冷,让他感觉不到爱。
他不知道别人家里的情况是怎么样,但是他们家里,他爸爸几乎长年不回家,要么住部队,要么带着战士去搞野战训练和忙于开会……总之忙得仿佛国家没有他就不行。
而他爸爸回来的日子,呆在家里的时间也极少,他总是和他的堂舅舅唐十七聚在一起喝酒和打球,再不就是出去骑马和打高尔夫,陪在他妈妈身边的日子少之又少。
后来他的堂舅舅被逐出了唐家,人也不知去向,他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父亲变的越来越沉默,母亲也越来越行尸走肉,两人都仿佛戴着两幅面孔在生活,让人看着都累,跟着他们一起生活的人更累!
后来他便很少回国,也很少对人提起家里的事,这次要不是听说母亲和二堂兄闹起矛盾,而且闹的矛盾还不小,他仍不打算回国。
母亲和二堂兄闹矛盾的原因很简单——二堂兄要娶越纤陌,母亲则坚决反对,甚至不让。
陆瑞林觉得母亲的做法很可笑,也不可理喻!人家的终身大事你也要管?你有半个字的发言权吗?纵使你看越家不顺眼,曾和越家有过过节,可那关二堂兄什么事?
二堂兄不是你的儿子,亦非你的下属!他要怎么做是他的自由,连他的父母都管不着!
况且二堂兄又岂是那么好管之人?!人家手握着钱、权,掌管着那么大一家资产过万亿的跨国型大公司大集团,相当于掌握着整个陆氏的经济命脉!整个陆氏大家族都靠着他在供养。
如果放在古代,二堂兄就是陆氏新一代的家主,陆氏不管是当官的还是自主创业的,管你从政或是行商,少了他的支持都行不成事。
人家混到这么牛逼的地位,付出了那么多的艰辛和汗水,为的是什么?——
“就是不想听人逼逼叨叨,整天没事干净对着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这是他二堂兄亲口对他说的。
他二堂兄还说:“老子这么努力为的是什么?当你们一个个在外面飚车、泡吧,左手一个妞儿右手一个妞儿的嗨翻天时,老子不是在太阳下挥汗如雨的练拳,就是在灯下看书,做梦都在思考要如何完善一个大企业的经营与管理!纵然爷瘸着腿,靠坐着轮椅过活时也没有灰心,仍然无一日松懈,时刻努力和学习着怎么做好一个大家族的管理者,爷容易么我?然后我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和艰辛,换来的就是一群人不知感激的把我当傀儡和假太子,逼着我做着做那,做一些我不高兴的事?”
“真当爷这么好的气性,生来就是为大家服务的?哼,想得美!”
当时他二堂兄冷哼着,眼神相当的睥睨与不屑:“说白了,我就是为了我自己!倘若不是为了我自己好方便行事,这辈子都不用受人的指使,我干嘛要这么辛苦?我大可以做一个什么都不用管的二世祖,和你们一样过着纸醉金迷和花天酒地的富足生活,那不比现在轻松?”
他深以为然,觉得他的二堂兄这种想法才是一个男人该去学习和奉行的东西。
不过他做不到,一是他能力不够,没有他二堂兄那么大的本事,不管是管理公司和处理公关危机都如鱼得水,双商高的吓人;二是他的个性喜欢安于现状,没有那么野心勃勃。
所以这场战争他妈妈注定输,而且还输的极其难看——二堂兄不止是要娶越纤陌,他是要到越家做上门女婿,只不过是越家不要他,他现在无可奈何,妾身不明……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块紫色的鸡心玉坠被曝了出来!
他认得这块玉坠,他的堂舅舅唐十七经常把这块玉坠挂在胸前,他是唐家正统的嫡子亲孙,别人都没有,这块玉坠是他身份的象征,就连现在的唐远都无此殊荣。
他拿着这块玉坠的图片去问唐十七,他没打算去问他妈,他妈妈没有拥有过这样的玉坠,可能也只是见过,说话不具备可信度。
唐十七跟他一点不客气,扔了一本《莫邪十七》给他,并且直接指出他妈妈就是文章中害人家嫡出女儿的族中奸人。
他当时并不惊讶,一点也没有怀疑唐十七的话,他觉得他妈妈就是那种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弄清事情的始末,他连找他妈妈谈的欲望都没有,基本上就是这样了,没有什么好辩驳和好说的。
他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把这件事情平息下去,能够制止事态的继续渲染和扩散,不要对他的妈妈越来越不利。
凭陆家的实力和他爸爸的官威,压下这件事情也很容易,那篇《百万玉坠滴血认亲,亡母寻亲迷雾重重》的文章也立马可以从各大报端和网络上撤个干干净净。
但这没有什么鸟用——唐家被惊动了;他妈妈被惊动了;识得那块玉坠的外界人士也被惊动了。
总而言之,一石激起千层浪,哪怕越纤陌只是投石问路,她也成功了!
所以他极想找越纤陌谈一谈,最好能和她达成什么共识,不要让这件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他不想惊动陆家,也不想惊动他的二堂兄,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然而要直接找越纤陌,她可能理都都不会理他,于是他蜿蜒曲折,找到了柳缇这一种比较迂回的方式,希望能和越纤陌见个面。
然而现在看来,结局很难完美,尤其是恰巧他来找越纤陌谈的时候,赫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杀越纤陌的白衣女人,弄的他有点百口莫辩。
而且越纤陌似乎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她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既然在国外有女朋友,又对柳缇无心,为什么一个堂堂中将的儿子,要因为这种事情来欺骗一个女孩子的感情?欺骗的好玩吗?良心上过的去?”
陆瑞林只能默默,这件事是他不对,不该利用柳缇,但越纤陌的语气明显带着迁怒,估计是把对他二堂兄的不满统统一起算在他的头上了。
他右腿交叠在左腿之上,低头轻撞了一下裤腿,缓声道:“这件事我会和柳缇道歉的,希望她能谅解,不过我也是事出有因,并非存心要利用她。”
越纤陌不说什么了,柳缇的事情让柳缇自己解决,她相信柳缇能处理的很好。
……
从哪家咖啡馆出来,越纤陌什么也没吃,既然和陆瑞林未能达成共识,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再怎么斗法,那是以后的事。
陆九霄要送越纤陌回家,越纤陌看见他像在看强奸犯,理都懒得理他,对沐蔓妃道:“你送我吧。”
沐蔓妃一脸为难地举起手机:“夜明给我发信息了,他就在前面的路口办事,让我等他一会儿,他马上过来接我。”
这是沐蔓妃的工作,越纤陌尊重她的工作,正要指使言艳艳,可言艳艳俊面沉水,眼神阴霾,只顾着低头掏烟,一看就心情不好,她还是算了。
柳缇又自告奋勇:“我送你回去,我好久没去你家了,正好去你家蹭饭吃。”
越纤陌看了一旁的陆瑞林一眼,悄声问柳缇:“你不和他谈了?”
柳缇偏着头,小声地在她耳这说:“谈毛线,老娘现在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