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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又担心起另外一件事。
她戳了戳陆九霄的胸膛:“你说,老言以后看到蔓妃,他还会记起以前的事情吗?”
陆九霄沉吟:“这很难说啊!”
失忆有很多种,分选择性的或者断层,或者彻底失忆。
医生说言御庭可能是选择性失忆,通常发生这种事,都是由特殊事件造成的记忆断层,比如惊吓过度、死亡,至于要恢复,这也要看情况,有的人能恢复记忆,有的人终身都恢复不了。
因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脑部皮质受创,也就是脑神经元受损,这种生理性创伤比较复杂,也较难恢复;另一种就是医生说的选择性失忆,是一种主动的心理自我保护行为,一般可通过催眠的方法唤起回忆。
但是言御庭的这种谁也说不准,医生也还要继续观察,而且不经过他家人的允许,也没人敢对他进行催眠。
所以陆九霄也不敢妄下结论。
“那大概是记不起来了。”越纤陌无比的惆怅。
陆九霄道:“可能是他头部受伤时,被撞到哪根神经了。”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一般都是大脑经过撞击,或者车祸之类的事情。
越纤陌只觉怅然若失,垮着脸道:“记不起来便记不起来吧,但愿经过这一件事后,老言以后能幸福,也要保佑夜明和蔓妃平安无事。”
陆九霄正要说会的,窗外一闪而逝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立刻拨正越纤陌的脑袋:“陌陌,你看那是谁?”
黑色的布加迪刚开到医院的大门口,越纤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眯起了眼睛。
“停车。”她对高鹏道。
------题外话------
好了,老言失忆了,亲们,请问,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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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你不是陆九霄那个女朋友吗?
喵的!
越纤陌下了车后,气不打一处来!她居然看到了常钰彤!
因为是在医院大门的地方,车驶的较慢,而且宁华医院是扬城名气最响亮的私立医院,大门方向的场地特别的恢宏大气与宽阔,因此越纤陌一下子就看到了常钰彤的背影。
关键是常钰彤仍然穿着她上次穿的那件半旧不新的套裙,让她一眼便认出了她!
陆九霄吩咐高鹏去找地方停车,他要跟着下来,越纤陌想了想,把他推进车里:“就在这里等我。”
她不知道常钰彤会说些啥不要脸的话,她不想让陆九霄听到那些话。
虽然陆九霄知道蔓妃有个不要脸的妈,也不会因为有了常钰彤就对蔓妃有什么看法,但她还是想在未婚夫面前尽量维持好友的脸面,替好友保持一点点的自尊。
她把包包给陆九霄拿着,自己只从里面取了个小手包,也就是钱币包拿在手上,然后大踏步的朝常钰彤走去。
陆九霄有点无奈,还是命高鹏去停车,他自己下了车,找了个视角开阔的绿化地带看着女友。
越纤陌踩着高跟鞋,“蹬蹬蹬”一路小跑,追上常钰彤后,挡在她的面前:“你来这里干什么?”
常钰彤看到她,明显一愣,当下便停住了脚步。
此刻已是下午三四点了,阳光有点烈,越纤陌转头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离挂号处不远了,那里阴凉。
她便对常钰彤道:“你跟我来。”
常钰彤文文静静地站在原地,双手规规矩矩地交叉放在腹前,迎着阳光,微眯着秀气的双眸,神情颇有些不卑不亢:“越小姐,我不是来找你的,希望你莫管闲事好吗?”
越纤陌顿时觉得胃疼:“我知道你不是来找我的,那你告诉我你来这里究竟想干嘛?”
常钰彤咳了一下,“这是我自己的秘密,越小姐无权知道。”
越纤陌胃疼+2:“来这里看病?你哪里不舒服?”
“我来这里看病不行吗?”常钰彤不咸不淡地反问:“谁规定这里的医院我们不能来?有吗?不要搞人格歧视了好不好,这地方富人能来,我们穷人也一样能来。”
越纤陌胃疼、肝儿疼+3,不由冷笑:“我有说你是穷人吗?周夫人不要太健忘了,你好像脱离江城的上流社会没两天吧,蔓妃才是真正的穷人呢,从小一直穷到现在,就是现在她的肩上都背着巨债,你有资格称穷人吗?别侮辱穷人了好不好!”
常钰彤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又恨又咬牙切齿起来:“那是她傻!她笨!这死妮子蠢死了!谁要她还债了?那些钱她根本不用还!如果她把还的那些钱给我们,我们不知会过上多么好的日子!何至……”
她似乎觉得说漏了什么,立刻面色微变地住了嘴。
越纤陌一时恨的不行,觉得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无耻的人?!
蔓妃还债,那是替她父亲赎罪,替她父亲洗清名誉!按常钰彤的说法,蔓妃就应该把自己辛辛苦苦赚回的血汗钱和卖命钱,一律全给周家,养活他们这帮子跟她毫无关系的人?!
别说什么继兄继姐也是亲人,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继兄继姐对你好,拿你当人看那才是一家人,是亲人,养他们没关系。
但明明是一家子的糟粕,蔓妃在他们周家的时候,他们吃饭都不叫蔓妃上他们家的桌子,只给蔓妃吃他们剩下的剩饭剩菜,对蔓妃比对他们家的佣人还不如,到头来还要蔓妃拿钱养活他们?
也亏的这人想得出来!
真应了那句话,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过因为对方是蔓妃的妈妈,越纤陌委实骂不出口。
她只是说:“我佩服周夫人的脸皮如此之厚,换了旁人是决计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我只想知道周夫人来这家医院的意图,如果你是来要钱的,我这里还有一点,但倘若你是来找言御庭,我奉劝你不要。”
她对常钰彤扬了扬自己手上的钱币包:“我手上的钱虽然不多,但也能给你救救急,如果你想要,就请离开这里,如果你坚持在这里要等到言御庭,那你注定要失望。”
常钰彤脸色变的更加厉害了,睁着一双虽然眼角有了鱼尾纹,但依旧可以称得上漂亮的眼睛,看着越纤陌:“你怎么知道我来找言御庭?”
越纤陌慧黠扬眉:“我猜的。”
常钰彤顿时很气愤:“你诈我?”
“是啊,我诈你,这样你就不是来找言御庭的吗?”
越纤陌想不出常钰彤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生病了来这里瞧病?宁华医院收费死贵,以周家现在的经济情况,常钰彤恐怕不会如此做。
何况她若是有病来这里瞧病,为什么是一个人来?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而且她看起来精神气都不错,并不像有病的样子。
总之,常钰彤出现在这里的行为怎么瞧怎么怪异,除了言御庭。
常钰彤抿着嘴,垂着眼,不吭声了。
看来真是来找言御庭的,她的默认让越纤陌心头的邪火直飙!她伸手按住额头,半遮住刺眼的太阳,气的恨不得吼:“你为什么要来找他啊?你跟他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他啊?”
常钰彤蹙起眉心,也很烦躁地道:“越小姐你好烦人,我要来找他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我要找他那是我的事,和越小姐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真有脸,他和蔓妃早就分手了,分手费不是都在你的手里吗?你还好意思来找人家?”
“怎么不好意思?他和蔓妃怎么说也同居过几年,我遇到事情找他帮一下忙,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为什么在越小姐眼里,我就十恶不赦了?”常钰彤有条有理的反问她。
越纤陌被她堵的一口气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貌似她这样说也对哈,言御庭和蔓妃分手,两人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常钰彤碰到难题,找一下言御庭也不为过。
但是,前提是要忽略常钰彤不要脸的程度,还有她找言御庭除了要钱就是要钱,再不会有其它。
她的这些行为只会替蔓妃丢脸,把蔓妃的脸子一天到晚扔到地上让人踩,让人瞧不起。
何况言御庭在这里也不是谁想见得到就见得到的——言夫人现在一心守着儿子,对每个试图对言御庭提起沐蔓妃的人如临大敌,严阵以待,常钰彤能见到他才有鬼!
但倘若是常钰彤见到言夫人,表明自己是来找言御庭借钱的,那言夫人会怎么看蔓妃?
本来就是心头有芥蒂的人,再加上蔓妃有个这样的妈妈,言夫人只怕会更加瞧不起蔓妃,说不定还会因此觉得儿子和蔓妃断得好,断得妙——不然以后有个常钰彤这样丢脸的亲家,言家还不得被人笑话死啊!
越纤陌也不想跟她多费唇舌,有些人的思想已扭曲,三观早歪到阎王爷那里去了,你跟她讲理,除了把你自己气死,无异于是自讨苦吃。
她抿紧唇,打开手包的拉链,很干脆地说:“你找言御庭无非是为了钱,钱我给你,你不要再去找他了,现在他已经不认识你了,你找他也没什么用,他只会让人把你丢出医院,到时候丢脸的是你自己。”
常钰彤丢脸,越纤陌不怕,但可恨的是常钰彤身上钉着蔓妃的标签,她捆绑消费,会带着蔓妃的脸一起丢!
所以越纤陌宁愿对她妥协,拿点钱打发她——她实在不想让人知道蔓妃有个这样的妈妈。
而此时常钰彤盯着她手里的钱币包,眼睛里不由发贪婪的光芒。
但她的神情很矜持,甚至是一副很清高的模样,好像越纤陌在瞧不起她似地说:“越小姐,如果只是差一点点钱,或者是遇到一点小困难,我也犯不着找到言御庭的头上,我知道越小姐的未婚夫很壕,壕气冲天,但他有钱不代表越小姐你也有钱,所以越小姐你手上若是只有三瓜两枣,就不用拿出来了,因为杯水车薪,你给的那点钱也解决不了我实际的困难。”
我擦!日他的先人!这要是换了个人,不是蔓妃的妈妈,越纤陌就要把钱币包拍到她脸上去。
尼妹,她个人的收入是不高,赚的那点稿费刚够养活她自己,但她纵然不依靠陆九霄,她不是还有个会赚钱的爹吗?!
她不花陆九霄的钱,找她爹贷款总行了吧!未必她爹还不贷给她?她给利息还不成吗……
她气的有些失去理智,浑身哆嗦地从手包里拿出几张卡,还有一小沓以百元为基数的现金,对着常钰彤道:“现金不多,但我这几张卡合起来少说也有个大几十万,给,你先拿着现金,卡我让人给你去取,取了你拿了钱就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常钰彤双眼一亮,看着越纤陌手上的现金和卡正要伸手去接,不料一道娇软悦耳,但很气愤的女声忽然插了进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有钱了不起啊?有这么对待自己的长辈的吗?你这什么态度?”
常钰彤一愣,和越纤陌一同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头上戴着宽边太阳帽,脸上罩着一个很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