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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退租了的房子也住不回去,因为房租立马找来了新租客。
某人又说可以住到他家里,正好一起布置新房。
郑颜会答应吗?当然了。
可心底的隐忧是什么。
池家第九代家主大婚,娶的还不是圈里人,新娘来历不明,完全查不到她的任何信息,这让旁观的人心里好奇更甚。
有人说是国外某皇室的公主。
也有人说是某高官的女儿。
总之来历不凡。
谁知道她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人呢。
何杨柳的婚礼上,何杨柳还是逃婚了,但是很快就被抓了回来。
陆伯明还来找过她,他以为何杨柳的逃婚有她的手笔。
陆伯伯确实喜欢何杨柳,但他也是个爱面子的人,何杨柳当场让他下不来台,估计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那么好。
何杨柳的父亲被抓捕入狱,何杨柳来求她。
郑颜却觉得奇怪,问她:“你不是恨你父亲吗?”
“我是恨他,但他好歹是我父亲,我不能不管他。”
“你这样并不会让人觉得你多孝顺。”
“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们不是朋友吗?”夫妻感情不顺,家庭的险境,让她失去了往日的从容自得。
“池潍州说你在利用我。”
“我没有!”她声音很大,“你为什么相信他不相信我!难道我比不过他重要?”
“你利用过我吗?”
“有!我是利用过你,我对你也有嫉妒,我甚至还想害你。但你是我的朋友。”
“我不希望再有为了情人反目的事情发生,为了区区一个男人,就不要自己的朋友。”
“池潍州是好,我也喜欢他,但他喜欢的不是你吗?我又不是傻子,只是不甘心而已。”
“怎么被我吓到了吗?这不很正常吗?他有钱有势,人又帅,谁不喜欢。我也就是喜欢他的钱而已。”
“你呢,你是真心喜欢池潍州,我真怕你有一天会受伤啊,他那种人……”
他哪种人呢?
郑颜想到何杨柳说时脸上怜悯又惊恐的表情,池潍州很可怕吗?
他到底是哪种人呢?
送走了何杨柳,郑颜对她说的也不奇怪,她一向是个高傲的人,在学习上要当第一名,工作要在最好的医院,择偶要嫁给最好的男人。
所以会有不甘吧。最优秀的男人没有看上她,而是娶了她一无是处的朋友。
换谁谁心里都不平衡吧。
所以她要不要,结婚就算了。
她一时冲动说的话还能收回来吗?
好像那天说的话都成了一场梦,她说完了该说的台词,至于是不是她心里所想,又有什么重要。
她真的做好了跟池潍州共度一生的决定吗?她了解他吗?他是哪种人?
她通通都不知道。
可婚礼已经被拉上议程,由不得她不往前走了。
周末去领证。
装修新房,拍婚纱照,婚礼宴席,虽然都有专门的团队,可每一项还是需要他们做决定。
当然,做决定的是池潍州,她只要好好坐在他身旁。
无数次她想开口说取消婚礼,可对上池潍州洞若明火的眼睛,她就不敢了。
真希望是一场梦。
婚礼那天,阳光高照,她穿着世界著名设计师设计的婚纱,漂亮的走到他面前,与他一起接受神父的询问。
观礼上那么多陌生人,一个个气势不凡,来头不小。她好像进去了一个新的世界,无人给她指引,也没人问她害不害怕。
晚宴是中式的,池潍州说喜欢古代的嫁娶之礼,所以晚上她会穿着凤冠霞帔在新房等他。
有闹洞房的人,但都被礼貌带走了。
新房里没有人,只有烛火呲呲的响。
这只会加深她的恐惧,对未知生活的恐惧。
他来的很快,穿着一身大红长袍,长身玉立,气质翩翩。
“池潍州。”她揭开帕子,站起来看他,他一直站在他面前不动,她很害怕。
“帕子不能揭开。”他微笑着说话,但嗓音很冷,脸上的笑也是冷的。
“我……害怕。”
“害怕什么?”男人重新把帕子盖下,遮住了她的脸。
“不知道。”
“觉得很不可思议,没想到会有今天。”
男人挑竿揭开帕子,面上的冰霜终于化了,“为什么不可思议?”
他可是一步一步严格按照步骤走,今天的婚礼准备了很久,一直都在等它的女主人。
“能跟你手牵着手走过街头就让我很满足了,没想到还会有婚礼,很”意外。
她好像要的是一份纯粹的恋爱,两个人走过街头,在街角亲吻,在咖啡厅里度过悠闲的下午,夜晚会在西餐厅里听小提琴演奏……
不一定只是钢琴。他好像认为自己就只爱听钢琴演奏。
她还没有对未来的遥远计划,结婚也只是一个虚幻的词,永远永远在一起也只是一句美好的誓言,永远没有具体的期限,这样虚无缥缈的梦幻的不真实的未来计划,与今天具体的婚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有些承受不住,也并没有高兴惊喜的感觉,反而是惶恐,不在自己计划里的恐慌。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她不敢说。
而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害怕。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她喜欢亲吻的那份甜蜜,但他最近越来越强势的一面让亲吻不再美好。
她成了被予夺的那方,完全没有甜蜜,只有被强迫的不适感。
但他很满意不是吗?所以她能说什么,她爱他,所以可以忍受。
只是今晚……
第28章 洞房花烛
“我想去洗澡。”
他站在她面前,气势很强,压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想先离开这里,做什么都好。
只是说出来的语气撒娇意味很浓,偏偏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只让想吞她入腹的男人眼神越发晦暗。
“你去吧。”
池潍州知道她在害怕,只是已经晚了,猎物进了笼中还有送出去的道理吗?
顶多温柔一些。
郑颜在浴室里呆坐着,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根本不想出去。
外面的人也没有催,好像并不着急。
成年人都要经历的,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正常的幸福的,人类的繁衍不就是这样的吗?
她会喜欢的,她要相信池潍州,他们会幸福的。
夫妻性、生活不和谐是很大的问题,她不可以犯这种错的。
再等十分钟。
十分钟后,池潍州应该也不着急吧。
就最后再等十分钟吧。
半小时后,门外的人好像急了,在问她:“饿了吗?点的粥到了。”
她确认有点饿,但又不想出去。
没事的,勇敢一点!连这个都怕太丢人了!
“我出来了。”女人拉开门,红色睡裙腰身纤细,黑发披落在肩,面容如芙蓉出水一般清美淡雅,亭亭玉立的朝着他走来。
“吃点粥吧。”男人把粥舀到青瓷碗里,修长玉手上拿着一只汤勺,勺身晶莹剔透,如宝石一般。
郑颜接过他递过来的勺子,惊叹了一下勺子材质的精美,就着椅子坐了下来,跟他一同吃粥了。
只时不时他缓缓看来的目光越发的炙热,或许是她的错觉,总之叫她不敢抬眼。
粥的分量不多,浅浅一碗,再慢慢吃也有吃完的时候,郑颜搅着勺子,在空碗里打转,等他也吃完,她迫不及待到:“我去洗碗吧。”
再拖延一点时间。
“不用,明天会有人来洗。”男人怎么会放她逃跑,将碗筷收拾好端出去,很快又回来,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我去洗澡。”
女人松了一口气,送神一样的目送他进了浴室。
可惜的是不到十分钟,男人就出来了。
郑颜躺在床上装睡,一听到动静,看到是他出来,也顾不得欣赏美人出浴图,急急的朝他道:“我好累,我先睡了。”
“你还没吹头发,湿着头睡会明天会头痛。”男人好心的提醒道。
女人面色一僵,哑了半晌才到:“我…不喜欢吹头发。”
“我帮你吹。”男人在床头柜里找出吹风机,在插座上插上电,叫她过来,“坐在床上就行。”
她不喜欢自己吹,但又喜欢别人帮她吹头发,小时候妈妈心情好是会在她洗头后给她吹头发的,她很贪恋这种别人照顾的感觉。
怎么舍得拒绝。
郑颜乖乖坐过去,背对着他,吹风机在她头上嗡嗡的吹了起来,他动作很细心,她一次也没被揪到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要吹很久,这也是她不愿吹头发的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有人帮忙,暖风在头上吹来,只吹的她昏昏欲睡,舒服极了。
“八分干就可以了。”郑颜不想他太累,一直举着吹风机也不是个轻松的活儿。
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她摸了摸,高兴道:“好了吹好了,你的头发要不要也吹一下,我还可以给你吹个中分刘海,最近很流行的男明星头。”
池潍州把吹风机给她,顺势也在床上坐下来,就坐在她旁边,以环绕的姿势,让她只能跪坐着,在他怀里直起身子给他吹头发。
而他一手就能环着她的腰身,只是怕吓着她,没有这么做罢了。
“男明星?谁啊?”清冷的嗓音从他锋利的唇齿中过了一遍,显得越发冷厉。
“上次跟你说的严琰,他演技超棒的,但是唱歌跳舞也不差,这次参加一个男团节目当导师,里面很多小哥哥都是中分刘海,超帅气的。”
“这样啊。”他忽然搂着她的腰让她坐下来,又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关掉开关。
“不用吹了。”
“我不喜欢中分刘海。”
郑颜被他突然的动作搞得有点懵,不明白他好好的就不吹了,中分刘海哪里不好看了,为什么不喜欢啊。
严琰换上中分刘海也帅的一批。
他就更不用说了,上帝创造他时不止开了窗,还开了后门。
郑颜默默的看着他把吹风机收起来,默默的看着他把台灯打开,把吊灯关上。
“这是要……”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不会就开始了吧她还没做好准备,她想去卫生间一趟……可…呜呜呜…… 剩下的话已经被某人吞进去了。
从未有过的激烈的深吻,腰身也被他搂紧,口里的氧气被掠夺干净,雪松的清列气息越来越浓,让她慢慢地阖上了眼,也就错过了男人面上可怕而真实的表情。
昏昏沉沉中,是谁搂着她,是谁解开了她的衣扣,红玛瑙扣子在她腋下,从上到下,一共三个,系上去容易,可解开来难。
可她都忘了,男人拥有天才般的智商,动手能力自然也是一流,虽然只是第一次,但因为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回,所以轻轻一解就开了。
叫还想再撑段时间的内衬罗衣暗暗骂娘。
玉手被他压在床上,哀哀的垂着,纵有心阻止也无力去做,只湿润的水眸里可怜的哀求着,盼望着他能斯文些,动作慢些,最好什么都别做,让她安心睡一觉。
可等了太久的猎人哪里再有耐心,不急哄哄的一口吞掉已是克制。还要他忍下去,除非她能拿出更好的东西来。
可她的心已经给他了,后半辈子的契约也给他了,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已经属于她,没有什么再能拿出来给他了。
他要的或许还有更多,但此刻,他要的是她哀求也无法阻止得了的。
“乖。”他怕她真哭,去哄她,声音温柔的让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