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是很想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但也就是脑子里想想,没那胆子,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极限。
席东烈的两条腿和懿净的两条腿正在面对面的打着招呼,好像正在做自我介绍,彼此相处的很是愉快,他的手撑着,让她帮着自己把身上的浴袍推下去。
这个房间是真的一点光儿都不见的,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就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他们蜜月的房间里,陆懿净度过了她身份上的转变,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结婚之前也没有查过这种事情,也没有问过,这种私密的事情打死她,她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的。
以前如果说两个人之间还有距离的话,那么现在是彻底的将距离拉近,拉近到身体里融入了另外的一个人,他的人包括他的魂儿都是她的。
听起来的话是有点肉麻。
这是席东烈整个过程说的唯一的一句话,他抱着她,当时他的头发还是在滴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滴在她的脸上,她不停的闭着眼睛睁开眼睛。
他说。
“我把魂儿都给你。”
懿净当时就特别的想笑,事实上她真的笑出来了,给个心啊肝的还好说,魂儿怎么给?
要和她玩人鬼情未了吗?
这岂不是结婚当天就诅咒自己?
他自己可能也很辛苦,表情看起来不是太愉悦,懿净抱着他,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贴着他的。
席东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她,这个问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以前回答不了现在依旧,没有原因,她身上有的优点别人不见得没有,她身上的缺点也不少,但他就喜欢她,喜欢她眼睛里的东西,她的眼睛总是很亮,里面流动的就是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这个可能所有人都想不到今天是真的两个人的新婚夜,因为现在这时代,真的婚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算是什么了,社会发展了,大家都能理解,年轻人嘛,没有身体接触反倒是会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懿净侧躺着,被他牢牢的抱着,他的手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抱着她的腰。
“疼不疼?”
他怕她会疼。
作为一个称职的老公他是真的不想问出来这样的问题,但他真的就……
席东烈也没有办法,身体上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他没有得到太舒服的缓解,因为怕她难受怕她疼,要考虑她能不能接受。
那种感觉很奇妙。
暖暖的,热热的,觉得有热气一下子就把自己给包围住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呼气和吐气,那种感觉太明显了,只要她稍稍的有点细微的动作,他马上就能感受得到。
“还行。”
疼?
她觉得这种不是疼,而是不舒服。
没有感觉到一点的疼,睁着眼睛,还是没有困,接下去的时间都要耗在床上吗?
是觉得彼此更加的贴近了,也没有所谓的害羞感觉了,这个人都是自己的了。
懿净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脏,想要下床去找什么东西擦,或者冲一下,但是被他抱着,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就说他把自己给弄脏了。
洁癖是没有办法的,她长年累月的在队里生活,衣服和床单都是一天一洗的,她不太习惯现在的这种状态。
“我去一下卫生间。”
席东烈坐了起来,扭开一旁的台灯,屋子里亮了起来。
“怎么了?”
“清理一下。”
他苦笑。
懿净的眼睛倒是没看他,在看着床单,之前还想着呢,一定要铺点什么,怕弄脏床单,不然她没有办法去躺,光是想想心里就发毛,还是忘记了,没敢正大光明的盯着床单瞧,就扫了几眼,没看见红。
以前小时候看故事会,在省队的时候还看过凉州青年,上面偶尔都会有些小故事,陆懿净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个落红的故事,因为当时记忆太深刻了,条件反射她就想看看,床单上是有点脏,但绝对没有红色的东西,一丁点都没。
她自己也清楚,因为运动的关系,可能会有些影响,其实也就是想看看。
席东烈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看她的表情是猜出来的,因为陆懿净没有一直盯着看,而是采取点的方式,趁着他不备就看过去一眼。
“你别看我,你看着我,我没有办法起来。”
懿净让他转过去。
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在他的面前随意的走动。
席东烈配合的翻了过去,背对着她,让她去浴室。
懿净挪着步子。
“啊……”
“怎么了?”
小烈回头看她,她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的就冲进了浴室里,席东烈也没明白她叫的那声的点在哪里。
觉得不舒服?
还真是和不舒服不沾边,而是她一直觉得想去卫生间,地摊上有点不一样的颜色。
懿净再次出来裹着浴袍,这就算是度过了吧,接下去怎么过?
说说话?
小烈拍着床边。
“你坐过来,别离我这么远。”
懿净犹豫的走了过去,被席东烈抓着她的手,他在躺着她坐着,席东烈和她聊着闲话家常,懿净的腿坐的时间有点长,发麻了,平放到床上,席东烈就躺着给她捏腿捏脚。
“结婚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吗?”
他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里面毫不遮掩的喜欢之情。
懿净是觉得差不多,和自己所想的真的差不多,几乎是一样的。
说不感动吧,那似乎有点骗人,说感动吧,今天她一滴眼泪都没掉,笑了一整天了,结婚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觉得是一样的。”
“我做的还算是好吗?”
他问的是婚礼,结果陆懿净语出惊人。
“我觉得应该很好的,我没有疼,只是有点不舒服。”
没有办法告诉他那种感觉,毕竟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她形容不出来,原来这个就是人伦。
席东烈双眼带着愉悦,看着她说:“我爱你,你呢?”
懿净发愣,爱吗?
是习惯吧。
她觉得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心里过程吧,习惯和这一个男人亲近,慢慢的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所有,最后习惯了,也就是所谓的爱了。
“应该爱的。”
小烈摸着她的手心,手指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她的手掌,觉得她的手掌暖暖的,她的手有茧子,摸得很清楚,可能是拿拍子拿的。
陆懿净就是陆懿净,她没达到没有席东烈就不能活的程度,她在席东烈的面前就是大大方方的,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就和你怎么说,包括今天的夫妻生活,没有扭捏和尴尬。
“就只是应该爱?”
懿净歪头。
“不然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
她觉得自己能说得出来的优点,也就是球打的比较好,荣誉拿到的比较多,长相嘛不难看,他为什么喜欢自己?
其实席东烈能娶她,陆懿净也有想过,和自己的身份到底有没有关系,她觉得多少还是沾一点的,可能小烈自己本人的话,他不是很在乎这个,觉得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但是他家里能这样快速的接受她,你说和她的身份一点关系都没有,懿净是不信的。
陆懿净歪着头,不赞同的看着他。
“我问的是你喜欢我什么,你给我的答案就是这个?”
席东烈笑的明亮。
“这是生理反应。”
席东烈拉着她,陆懿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和第一次的完全不同,他加了力道,懿净感觉得出来。
新人没有晚上和家人一起用餐,至于做什么去了,人家是新婚夫妻,总是要独处的,席志涛要搭晚上的班机回程,没有办法,还有工作,不能离开的太久,加上这是他儿子的婚礼,参加过了就好了。
宋宁慢吞吞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她不给我敬茶,总要喊我一声妈妈吧。”
她有些抱怨,自己是什么人啊?
席东烈不喊她就算了,现在就连他的老婆也不叫人?
席志涛的声音依旧还是那样的平淡。
小烈都没有改口,他的太太怎么会叫妈妈?
这点上席志涛是觉得孩子长大了,他们有他们的空间,叫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称谓,不是那样的重要。
“你是她的长辈,这点不会变的。”
宋宁看着席志涛。
“我年纪比她大,我自然是她长辈,可她心里呢?”
宋宁就是想要陆懿净一杯茶,但席家的这杯茶无论如何她是一定喝不上的。
她觉得自己和外室有什么分别?
“她心里有你。”
宋宁嘲讽,挑起来眉头,她心里有没有,你怎么会知道?
你看见了,还是听说了?
和席志涛吵吧,觉得好像中计了,也许席东烈就等着这一天呢,她从来不相信席东烈就是善男信女,不吵吧她觉得委屈,这个婚姻和自己所想的就完全的不同,背道而驰。
席老太太也是选择晚上乘坐飞机离开,剩下的时间就留给新人就好了。
宋宁的行李早早就被人拿上车了,她的脸是拉着的,一看就是情绪不太好的样子,席老太太还能瞧不出来?
这点倒不是她故意刁难宋宁,吴美言是死了,但是她要考虑席东烈的心情的,现在小烈缓和的还算是不错,他自己亲妈都没有喝到这辈子也不可能喝到这杯媳妇茶,宋宁又何必找这个不自在呢?
说白了,你对小烈没有生养之恩,叫人家跪你?
看见了也就当没看见,宋宁见婆婆下来,打了招呼。
老太太亲亲热热的拉着宋宁的手。
“你今天的衣服真漂亮,衬得脸简直就是完美,比那个什么女明星来的,都好看……”
她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扇一巴掌就一定要给个甜枣,哄好了下次在扇巴掌。
宋宁笑的很勉强。
“希望他们能得个蜜月宝宝。”
陆懿净要是生出来儿子,这个家估计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席老太太拍拍宋宁的手,等她上了车,宋宁还站在车边呢,宋宁不跟着这辆车离开,司机还在远处,老爷子也没有上车,老太太那是一肚子的坏水,看着宋宁道:“没孩子有没孩子的活法,女人的价值又不只是生孩子,你见了那谁谁谁,人家也没生孩子,最后还是不是过到老了。”
席奶奶举例的那位女人也是很出名的,嫁给她丈夫一辈子没有一个亲生子女,全部都是丈夫前妻所生的,但丈夫过世以后,大部分的财产都留给了她,当时官司也是打的沸沸扬扬的。
宋宁是觉得心一暖。
她这人都说过的,其实她心肠不坏,她就是容易失衡,在乎的多分寸就容易打乱,如果有了孩子可能也不是现在眼前这种现状,可有什么办法呢,年纪上吃亏了,别说什么五十岁六十岁还能生得出来的,那她就是没有也没办法。
有时候吧,她的想法很深远,有时候就有些偏幼稚,幼稚这词儿呢放在她身上就是夸她,不好听的形容词那就是目光短浅。
席奶奶就两三句话,一个拉手的动作,她感动,是真的感动,她进门就是以讨好婆婆为目的的生活,婆婆满意就是她最大的功绩,宋义海对文荣是绝对的没有二心,宋宁的那点野心也就消停了,目前已经将全部精力都放到了拉拢婆婆的劲头上。
席奶奶觉得其实家里多两个这样的人物,好糊弄。
一个席爷爷,他有没有想法不重要,他有想法也没有人按照他的想法去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