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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金牌经纪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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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熙问:“所以你要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七年追逐,太累也太绝望了,所以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李茗诗的眼底有什么在发亮,“等他一无所有的那天,所有人都离他而去,只有我在他身边,这样的话他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了,他的翅膀被拔,无法飞行,那就只能依赖着我带他前行了。”
    “等到那时候,他就离不开我了,也不可能会抛下我了。”
    这种爱,已然扭曲了。
    半晌,梁熙盯着她,缓缓道:“你疯了。”
    “大概是吧。”李茗诗垂下眼睑。
    她出自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人民教师,从小她就是大家眼中的乖乖女,就算是后面入了演员这一行,她依然是娱乐圈里被称为家教涵养最好的小花旦。
    所以偶尔的一次肆意妄为,对价便格外的大。
    “所以你会帮蔡宏敏,只是因为你想控制住方叙。”梁熙冷声道,“那其他人呢?”
    李茗诗愣愣地看向她。
    “为了你那扭曲的爱情游戏,我就活该被当作枪来使吗?荣禹东就活该被拖下水吗?”说到最后,梁熙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咬牙切齿道,“而巢闻,就活该被你们当作牺牲品吗?”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
    却要承受这场飞来横祸。
    看着梁熙的这副神情,李茗诗只觉得脊背一凉,久久说不出话来。
    梁熙沉声道:“你可能不知道陈倩吧,她比你小两岁,是巢闻的助理。你引我出去的时候,巢闻身边只有她在跟着,身上受了伤,还差点就被那群歹人强奸,现在心理都有阴影,在接受心理治疗。”
    “李茗诗,你知不知道自己造了多大的孽?”
    李茗诗一呆,眼底闪过慌乱,沉默数秒,她才问道:“那……巢闻呢?”
    梁熙握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眼眶泛红:“做出怎样的事,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你觉得蔡宏敏的下场如何?”
    非常惨,据说已经没有人样了。
    那就说明,她让巢闻也伤得很重。
    李茗诗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我不知道……我没问过蔡宏敏。”
    梁熙冷笑:“是啊,你就任她翻云覆雨,只要给方叙留条命就可以,其他人的死活你都看不到,每个人都可以为你的爱情陪葬。”
    “不是的……”李茗诗慌起来,“我以为,我以为蔡宏敏主要就是借你对付方叙哥而已,所以应该不会对巢闻下重手……”
    “你以为。”梁熙笑了,“你的智商都喂了狗吗?我和方叙都是背叛过蔡宏敏的人,她会放过我?”
    “我……”
    李茗诗捏了一手冷汗:“梁熙,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能不能先将这件事压下来,我们私底下算账,不要捅到明面上来。”
    梁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怕方叙知道?”
    “……是。”
    梁熙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似是嘲弄,又似是惋惜。
    只见她红唇轻启,残忍道:“已经晚了。”
    李茗诗一惊:“什么?”
    梁熙没理她,而是径自冲着右侧的一排书架,冷声道:“方叙,事情来龙去脉你大概也听清楚了,出来见一见你最忠实的爱慕者吧。”
    闻此,李茗诗顿时花容失色,满眼惊慌,整个人僵在原地。
    只听一声轻响后,脚步声从立式书柜后响起,是男士皮鞋踏地的声音。
    李茗诗慌乱地站了起来,僵着脖子缓缓转了过去,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
    那是把名字刻在了她心上的人。
    ——方叙。
    那一刻李茗诗知道,自己也完了。


☆、第91章 岁月
    十月二十三日,蔡宏敏吸毒被抓,被警方押至戒毒所。
    十月二十五日,娱派当家花旦李茗诗被爆丑闻,传与声名狼藉的蔡宏敏关系密切,联手打击现任经纪人,方叙目前已离职,娱派方面宣布更换李茗诗经纪人。
    十月二十八日,业界龙头华盛娱乐正式对李茗诗下达抵制,随后以苹果卫视为首的三家星级卫视联合附和封杀,由她代言的广告纷纷被撤下,两部片约皆已换人。
    十月三十日,蔡宏敏不堪戒毒过程的痛苦,自杀身亡。
    十一月二日,娱派高层召开例会,迫于侯张两家的压力,不得不将李茗诗冷藏。
    十一月二十日,网曝李茗诗患抑郁症,割腕自杀未遂,现住在b市x区x医院。
    ……
    风云变幻,人事更替,岁月却从未为凡尘的纷扰炎凉而停下过一刻。
    转眼又到了一年之末,今年b市的雪格外的多,纷纷扬扬下了好几场,期间也下过一次霾,人民群众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多少恩怨,多少痴缠,多少恶意与泪水,多少痛苦与挣扎,都被呼啸的寒风吹散一地,覆在了白雪之下,冰冷至冻结,等待春水消融的那一刻,悄无声息地消逝。
    还有那些远在互相反目成仇之前的片段,曾以为可以放在心里温暖一辈子的情谊,皆不可避免地失去色彩,结成心口的冰碴,终年不化。
    十二月二十四日,又是一年平安夜。
    《将碑》提前杀青,荣禹东回b市大办了一场生日趴,地点选在他投资开的酒吧里,宴请了圈内许多的亲朋好友。
    一如过去的每一年,他依旧执着地给梁熙发出了一份邀请。
    即使每一次得到的都是一封拒绝。
    然而与往年不同的是,这回梁熙答应了。
    或许是因为巢闻身在国外,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聊,索性出来透透气,或许是给荣禹东几分面子,尽普通朋友的礼仪。
    又或许是看着曾经与她一起并肩作战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心里发慌,珍惜当下。
    朋友做一天少一天,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
    当夜,梁熙穿过一群俊男美女,找到今日的寿星——由于在西北拍了三个月的戏,荣禹东的肤色黑了不少,晒成健康的小麦色,面容俊朗。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色印花线衣套黑色羽绒夹克,一身短装衬得双腿笔长,脚上踩着朋克风的皮靴,打扮得很潮。
    他正在和杨寒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杨寒鸣正是当年那个游戏厅的老板,这两年演的戏很少,做的生意多了,圈里许多人都笑称他“羊老板”。
    杨寒鸣和宋妙皆已到场,当年《血意诀》剧组四个主演里如今唯独缺了李茗诗。
    但大家谈笑依旧,对此闭口不提,就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李茗诗不过是出了国似的。
    “荣少,生日快乐。”梁熙递出礼物,客气地微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荣禹东看到她,登时一愣,身旁的杨寒鸣早已识趣地走开。
    他接过银灰色的礼品盒,样子像是有些紧张,小声问道:“是什么?”
    梁熙道:“送不出什么花样来,一块手表而已。”
    但她没说的是,压在手表下面的,是荣禹东当年送给她的项链。
    “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荣禹东深深看了她一眼,将礼物收好,而后沉声感叹道,“已经四年了。”
    是啊,四年了。
    当初她答应和他交往,就是在他二十四岁的生日上。
    那时候多热闹啊,杨寒鸣、李茗诗和宋妙悄悄给他准备了惊喜,关了厅内灯光,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推着蛋糕出来,不过是几点烛火,却比今日的灯火辉煌要美好得多。
    只是现在,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荣禹东又问道:“小熙……巢闻对你好吗?”
    “很好。”
    “那就祝你幸福了。”荣禹东露出微笑,真心祝愿,眼底一片温柔,“如果结婚了,记得给我发一份请帖。”
    梁熙看向他,目光交汇之际,二人皆知彼此已彻底将这段往事放下释然,不由会心一笑。
    能好好做朋友的话,那当然是最好的。
    她微微颔首:“禹东,谢谢你。我一个人去喝点酒,你去招呼其他朋友吧。”
    从荣禹东身边走开后,她坐到了吧台上,点了杯酒后独自坐在角落里喝。
    她喝得又快又猛,丝毫不怕醉似的,转眼就已三杯下肚。
    就在她向调酒师要第四杯的时候,身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杯,谢谢。”
    梁熙偏头看向来人,笑了笑:“你是不是只喝这一种鸡尾酒?”
    “你还不是又点的是i?”方叙扬了扬眉,在她右侧坐下,看着她杯中残留的红色液体,“啧,真不知道这苦兮兮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陈乐凌那个弱得来只能喝苏打水的家伙净喜欢推荐些奇怪的东西。”
    梁熙辩解道:“第一口的确是苦的,但之后会回甜,其实就和苦丁茶的味觉变化类似。”
    方叙摆了摆手:“得了吧,喝酒就跟喝药似的,有什么意思。”
    一时间,两人的气氛竟真像是回到了当年。
    还记得那年除夕,她和柳家彻底闹翻,被方叙瞧出了端倪,立马给她订了当夜返回b市的机票,然后带着她和陈乐凌一起畅饮谈天……
    然而两人皆心知肚明,一切都回不去了。
    应是和梁熙想起了同一件往事,方叙笑道:“陈乐凌什么时候回来啊,她难不成移民去了奥地利陪读?”
    “不知道,应该快了,已经超过一年了。”
    “她回来后应该会吓一大跳吧。”方叙看着手里的杯中酒,“没想到她不在身边黎野那小子反而学乖了,最近一次见到我竟然还会客客气气地喊声哥,真是活久见。”
    梁熙突然问道:“对了,李茗诗怎么样了?”
    方叙动作一顿,沉默了数秒,而后喝了一口酒,低声道:“好在把命给保住了,她爸妈把她接回老家了。”
    梁熙看着他。
    “你真是丢了个大难题给我。”方叙苦笑,“你让我亲耳听见她坦白自己做的事,心存芥蒂,从此这隔阂肯定是消不掉了的,但此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我又不可能完全不管她。现在她被封杀,凭我一己之力根本不能扭转乾坤,况且她做下这样的事,就算日后冷藏出来,也会被你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实在是前路坎坷,而我又怎能以平常心对一个想要毁掉我一切的艺人?”
    末了,他伤神似的叹道:“太难了,管与不管都是个深坑。”
    “这就是你的事了。”梁熙毫不客气,直截了当道,“是你玩弄人心的代价。”
    方叙笑了一声,然后将酒一饮而尽,哑着声音道:“对,是我的报应。”
    两人后来干脆要了啤酒,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
    喝到一半,两人都有些醉了,警惕心暂时放下,话匣打开来。
    方叙夸张地拍腿笑道:“还记得你第一次坐飞机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也是头一回看人坐飞机能僵硬成那个样子哈哈哈哈……”
    梁熙脸上微红:“现在已经不会了。”
    “你现在要还那样就丢死人了!”方叙跟她碰了个杯,“出门别说你是我方叙的师妹!”
    梁熙有些羞怒道:“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有什么好笑的,方叙趴在桌子上笑了好一会儿,肩膀都在抖。
    笑完后,他就这样抬眼望着梁熙,突然问了一句:“多久没修头发了?”
    “有段时间了。”
    “别剪了,留长吧。”方叙懒懒道,“不然总是让我想起……”
    话语戛然而止。
    两人皆对死去的那个女人讳如莫深。
    曾经的,他们的老师。
    “师兄,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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