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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那边还要絮叨地说,舒曼恩以快上课为由给掐断了。
潘夜蓉挂了电话之后一直叹气,她就是想不明白了,老天夜怎么就这么虐她的女儿呢。
不能生育已经够惨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好男人,以为可以享福了,谁又能想到,这男人又出事了。
哎,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下课之后,舒曼恩将行李箱直接拎回了家。
周妈见到舒曼恩,不由高兴地叫道:“太太,你终于回来啦,法国好玩吗?”
“法国?”
“对啊,先生不是说你去法国玩了吗?”
“哦。”舒曼恩心知这是顾云天给她这几天不在找的借口,“好玩,好玩,当然好玩了。那我先上去了。”
“好好,等下我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啦,周妈。”
舒曼恩转身拎着行李上楼去了,她没有发现,在角落里,弱语一直用不善意地眼神盯着她看。
走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晚上,顾云天开着车子回去。
远远地,他就望见家门口的铁栅栏旁站着一个人。
等车开近了,他才看清楚原来那个人是舒曼恩。
她怎么会在这?
顾云天将车子停下,摇下车窗,面色不愈地问:“你怎么在这?”
舒曼恩绕到副驾驶座,开车门坐了上去,然后笑嘻嘻地说:“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曼恩……”顾云天气结。
舒曼恩却朝他努努嘴,“快开车啊,我在这都等了半天了,现在是又冷又饿,你忍心再让我这么可怜下去吗?”
顾云天拿她没有办法,只得踩油门,开车回去。
等顾云天换了家居服下来的时候,餐厅的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
简直香气扑鼻。
“做了什么好吃了?”顾云天一边挽袖子,一边问正在盛汤的舒曼恩。
舒曼恩将盛好的汤递过去说:“乌骨鸡汤,听说吃了最补。”
“乌骨鸡汤?不是说这汤女人喝最滋补吗?”顾云天喝了一口,嗯,确实很香甜。
舒曼恩也给自己盛了一碗,说:“谁说的呀,男人喝了也滋补。这可是我花了三四个小时熬的,味道如何?”
“棒极了。”
听到赞扬,舒曼恩眉开颜笑,也不枉她忙活了一下午。
“听说这乌骨鸡是放养在山顶上的,养鸡人还每天给它听音乐呢,你说有趣不有趣?”舒恩曼将自己听来的见闻述说给顾云天听。
顾云天听了之后,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不过这鸡听得懂音乐吗?”
“我也这么问,那人说,鸡也是有灵性的,当然听得懂。那人又说,鸡听了音乐之后,升华了,这肉就更美味了。”
顾云天大笑,“说穿了都是套路啊。这养鸡人倒是蛮有想法的。”
两人边吃边聊,谁也没有提公司里的事,一顿饭倒也吃得快乐。
吃过饭之后,两人像往常一样去花园里散步。
天渐渐暗下来,冬日里的白天原本就很短暂。
园子里的葡萄藤早就没了绿意,干枯的枝叶像足了老态龙钟的老人。
晚风吹来,连最后的枝叶都飘飞到空气,最后又慢悠悠地落到地上。
两人沿着石头小径慢慢走着,经过河中的小桥,对面就是“禁地”了。
这时,舒曼恩停下了脚步。
她抬头望向那片郁郁葱葱的林子。
即使是冬天,那片林子里的树依旧是青葱一片。
幽幽忽忽间,她仿佛能望见林子深处的灯火。
借着风,舒曼恩问:“云天,你真不打算原谅你奶奶吗?”
顾云天调回望着林子的视线,轻轻地说:“是她赶你走的吧。她总是这样,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随随便便就替别人做决定。当初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说,她做得那些事,连我想找个原谅她的借口都没有。”
“可能……人都是这样吧,关心则乱。”对这个奶奶,舒曼恩也无法喜欢得起来。
“走吧,风很大,我们回去吧。”
而林子里头,莫语兰也朝这个方向望着。
芳姨从屋子里头走出来说:“老太太,回去吧,风大,您别着凉了。”
莫语兰又注视了一会,才回转头,问:“那丫头又回来了是吧?”
芳姨点点头,说“是呢。”
“哎,阴魂不散呐,看来我们老顾家真的要断后了。”莫语兰语气中满是悲凉。
望着莫语兰的背影,芳姨嘀咕了一句,我瞧着那丫头也挺好的。
第44章 |||H|
两人回到房间,舒曼恩收拾行李,顾云天去浴室洗澡。
等顾云天洗完澡出来,舒曼恩的行李也整理好了。
顾云天擦着头发,催促舒曼恩去洗澡。
等舒曼恩洗好澡出来,顾云天早就爬上床,窝在床头看杂志。
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下床头灯。
床头灯晕黄的灯光倾泻下来,罩了顾云天一头一脸。
他在灯光里翻着书,安静而美好。
舒曼恩故意弄出声音,然后冲顾云天递了电吹风过去。
“头发太长了,你帮我吹。”口气带了点小小的命令,但听在顾云天耳里却相当满足。
顾云天收了书,拿过吹风机,插上电给舒曼恩吹头发。
舒曼恩的头发又长又黑又软,摸着手感很好。
他将风开到中档,暖风吹到头发上,渐渐头发由潮湿变干。
待头发吹到八成干的时候,顾云天关了吹风机。
“吹好了吗?”舒曼恩问。
顾云天将吹风机收拾好,说:“书上说,头发不宜吹太干,那样伤头发,吹个八成干就可以了。”
“哈,原来吹头发还有学问。”她拿起一小撮头发去逗顾云天。
顾云天怕痒,抓住那撮头发说:“你这是用头发在撩拨我。”
舒曼恩嘟嘴笑,“是啊,你受得住吗?”
“当然……受不住。”顾云天翻个身,将舒曼恩压在身下,“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撩拨我,我要是不反抗,不是太对不起你的盛情厚意了吗?”
他的手划过她的小腹,继尔划进她的衣服内。
舒曼恩抓住他的手,笑眯眯地故意问:“你这是要干吗?不知道非礼勿动吗?”
顾云天去解她睡衣的扣子,“我这叫耍流氓,你不知道吗?”
“啊!”舒曼恩叫唤了一句。
“你看看,我还没有怎么样呢,你就开始叫唤了。那等下我要是怎么样了,那你还不叫得声嘶力竭啊。”他望她的眼里尽是笑意,那笑入到舒曼恩的眼里却带了挑逗的意味。
舒曼恩不动也不叫了,她望着他,双眼灵动。
“曼恩。”他轻轻叫了一句。
“嗯。”她轻轻应了一句。
顾云天拿手撩开落在她额前的发丝,然后有些动容地说:“前隙不记嫌,以后我们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舒曼恩点点头,绽开一个笑,说:“好。”
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唇,她热情地回应了他。
两人双唇交缠,吻/渐渐加深。
夜还很长,两人间的亲密渐渐高/涨……
两人是在一片晨光中醒来的。
互道早安之后,顾云天先起来洗漱。
舒曼恩望着走进浴室的男人,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
两人吃过早餐,舒曼恩要回市里看父母亲,正好同顾云天同路。
顾云天送完舒曼恩,并回了公司。
他刚进办公室,连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助理庄朗风并走了进来。
“顾总,这是刚出来的检验报告。”庄朗风将手中的报告单递了过去。
顾云天拿过报告单,走回办公桌,细细地看了起来。
资料里面显示,在“鸣声”送检的奶粉当中,有一组发现有三聚氰胺的存在,而另两组却没有发现。
这次他们总共送了三个批次的奶粉过去检验。
“这份检验报告真是打我们的脸,这次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顾云天将报告单愤愤地掷到桌子上。
顿了好一会儿,他抬头问庄朗风,“查清楚谁干的了没有?”
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他怎么会干?这背后一定有人捣鬼。
“还不清楚。”
顾云天想了想,又问:“上次我叫你盯住孙立阳,他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没有?”
庄朗风说:“看着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怪的举动。不过奇怪的是,那些喝了奶粉中毒的孩子所购买的奶粉大都出自他手下的经销商。”
“这么怪。”难道是他做了手脚?“货是直接从仓库发的吗?”
“这个我还要去查一查。”庄朗风回答,他之前倒没有想过这点。
顾云天“嗯”了一声,陷入深深地沉思当中。
这事会是孙立阳干的吗?如果假设是他干的,他又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报复?
反正从一开始,从孙立阳踏进“鸣声”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现在还真是应验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云天回过神,说出自己的看法,“我怀疑货有可能被孙立阳给掉包了。你去仔细地查一下,如果真是那样,这小子就等着坐牢吧。”
庄朗风说:“好,我立刻去查。”
顾云天想,虽然工作上的事不顺,但还有一件事是顺的,那就是舒曼恩,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这几天顾云天跟舒曼恩同进同出,两人之间亲亲密密,比起之前感情更深了一步。
眼见两人关系越来越好,莫语兰的心里却是外分焦急。
所谓急病乱投医。
这时,她想到了一个人,弱语。
她冲着厨房里的芳姨喊:“芳姨啊,你去把弱语给我叫过来。”
芳姨从厨房里走出来,应了声“好”。
可走了几步,芳姨又转过身问:“老太太,您找弱语干吗?”
莫语兰不悦地说:“叫你去就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
芳姨见莫语兰这么说,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到一刻钟,芳姨就把弱语给找来了。
弱语进了屋,一直低垂着头,心里一阵忐忑。
莫语兰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心下叹道,看着倒是个美人胚子,就是不会说话,哎,真是可惜了。
她朝弱语招招手,笑着说:“好孩子,过来。”
弱语抬起头,望了眼莫语兰,然后轻轻扯出一个笑。
她不知道莫语兰找她干吗?
这个大家长向来是不易见到的,而且听说脾气不好,为人性格乖张。
不过今天看着倒是挺和气的。
弱语不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
莫语兰笑眯眯地问:“孩子,你觉得云天怎么样?”
弱语愣了一下,不明白莫语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语兰将笔和一个本子递了过去,“有什么想说的就写在这里吧。”
弱语想了一下,在本子里“唰唰”写下一句话。
莫语兰拿过一看,上面只写了七个字,云天哥是个好人。
望着那七个字,莫语兰话峰一转,“听说你很喜欢云天?”
这话太直接,弱语怔了好一会儿,她是肯定好还是否定好呢?
她摸不透莫语兰的意思。
莫语兰继续引导,“我所说的喜欢可不是兄妹间的喜欢,而是男女间的喜欢。你是喜欢云天的吧?”
弱语红着一张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如果你真喜欢云天,我倒是有办法叫他也喜欢你。”
弱语脸上的表情微动,她惊讶地望向莫语兰。
“好了。”莫语兰拍拍弱语的手,“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