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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弱语将那本子急急地塞到了枕头下,小小的脸上微微有些潮红。
“原来你会画画啊!”
弱语垂下头,片刻后又摇摇头。
顾云天耸耸肩,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小姑娘长大了,有密秘了,行,不看就不看。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弱语眼中满是不舍,可她知道她是留不住这个男人的。这个男人会上楼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这么一想,她心里好难受,犹如撕裂般的难受,可她却无能为力。
弱语的心思,顾云天自然猜不到。这时的他,上了二楼,进房间时,被躺在沙发上睡得正欢的舒曼恩给萌到了。
这是什么姿势?
只见舒曼恩双脚挂在沙发的靠背上,头却垂到沙发下,她就以这样的姿势睡得晕天地暗。顾云天眉角不由抽了抽,这样子她不累么?
他走过去,蹲下身,脸慢慢地朝舒曼恩靠近,近得几乎快要贴上了,这才伸手拍她的脸颊。
“喂,舒曼恩,醒醒,要睡回床上去,别占我睡觉的地方。”
舒曼恩“吧唧”了一下嘴巴,缓缓睁开眼。随着她眼睛越睁越大,眼前的脸庞也越来越大,然后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
“哇,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赶忙坐起身。
顾云天却指了指她的唇角,好心提醒说:“口水。”
“啊。”舒曼恩伸手在嘴角抹了抹,心里懊恼地要命。她刚才只不过是坐着看电视么,结果看着看着眼睛就开始打架,最后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在你睡得……睡得……”顾云天搜索枯肠,“睡得超性/感的时候。”
舒曼恩伸手拍自己的额头,她刚才那姿势一定丑爆了吧!
“不过顾云天,你确定你要一直在沙发上睡?”
“要不然呢?你想邀我上床睡。”他朝舒曼恩眨眨眼,一脸的暧/昧,“我没问题的啊!”
“算了,你还是睡沙发吧。”舒曼恩快速地关了电视,朝床上走去。爬上床,她想到了件事情,于是问:“顾云天,你明天有空吗?”
顾云天去更衣室拿衣服,“有事吗?”
舒曼恩仰头朝床上躺去,“虽然咱们的婚姻不怎么滴,但既然开演了,就得演全喽。明天可是我们结婚后回门的日子,你明天得跟我回我妈家。”
“这事好办。”顾云天拿了换洗衣服出来说。
“嗯,谢谢你。”舒曼恩拉被子,有些欲言又止,早上的事要不要问他一下呢?摄像头也好,园子里的禁地也好?
可是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阵阵水声,舒曼恩将被子朝自己头上一蒙,算了,睡觉,感觉问了也是白问。
第二天,两人都起得比较早,顾云天开着车子到市里时才八点左右。
车子经过一家果脯铺时,舒曼恩突得想起结婚那天妈妈跟她说的话。三日回门时必须要带的东西,桂园、红枣、花生各三斤。
舒曼恩进铺子买了东西之后,这才又上了车,车子一路向舒家奔去。
到舒家时,正好是早上时间八点半。可两人进门时,却被家里的情况给弄懵了。
“哎呀,是阿恩回来了。”在同一个小区居住的王阿姨笑意盈盈地说。
“阿恩啊,这就是你老公啊,哟,好帅气哦。”这是隔了两栋楼,跟她妈妈常在一起跳广场舞的薛阿姨说的。
“哎哎,我们都别站着了,快叫他们进屋坐呀。”小区里小卖部的方阿姨说,她是曼恩妈妈的牌友。
……
五分钟后,舒曼恩将潘夜蓉拉进厨房,低声问:“妈,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结婚三日回门,干那些七大姑八大婆什么事呀?她们怎么来了?”
“他们来自然是看我女婿的。”
“看女婿?”舒曼恩一想,不由笑道:“妈,您可真逗,人家炫富,你居然炫女婿。”
潘夜蓉却说:“我这叫好东西要懂得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您这分明是在炫耀。”舒曼恩将厨房的门打开一条缝,看着顾云天坐在一堆七大姑八大婆中间那副囧样,不禁暗暗好笑。
顾云天,你也有今天啊……
第12章 陌生的男人
为了款待女婿,潘夜蓉店也不开了,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中午,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午饭。
潘夜蓉看这个女婿真是越看越喜欢,感觉哪哪都是好的。顾云天不仅人长得帅气,而且还懂人□□故,对恩恩也体贴照顾。恩恩这辈子能找到这么好的丈夫,潘夜蓉觉得自己睡觉都能偷着乐。
餐桌上,舒锦程“哧溜”了一口酒,有些语重心长地说:“云天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对她好啊!”
顾云天笑笑,握住舒曼恩的手,像是发誓般地说:“放心吧,爸,我一定会照顾好恩恩的,一辈子不离不弃。”
舒曼恩脸色一红,有些害羞地垂下头,这情话说得可真是甜甜蜜蜜,顾云天果然是缎子手。
“那就好,那就好。”舒锦程同潘夜蓉对视一眼,颇为满意地点点头。顾云天那话可真是说到他们心窝子里去了,于是他们对顾云天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酒足饭饱,顾云天跟老爷子坐客厅里看电视,舒曼恩帮着母亲收拾碗筷。
潘夜蓉洗着碗,偷瞄了下客厅的方向,这才低声道:“恩恩啊,有件事妈妈想跟你商量一下?”
舒曼恩擦着碗,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啊?”
潘夜蓉将洗好的碗递给她,顺道组织一下语言该怎么说比较好,“那个就方阿姨,你知道的吧?”
舒曼恩点点头,“知道啊,小区里开小卖部的,她刚才不是在么?”
“对对,就是她。”潘夜蓉洗碗的手顿住,静静望了眼曼恩。
舒曼恩被母亲的眼神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妈,到底什么事呀,干吗吞吞吐吐的?有事就说呗。”
潘夜蓉眨了眨眼,这才道:“其实……就那个方阿姨,她说她家有一个亲戚在外地一个农村里的,他家人口多,老婆又会生,刚巧啊,又生了个。那男人瞧着是个女孩子,家里又没法养,寻思着想把这女孩子送人,我看你跟云天……”
“妈,您这是干吗呀?还让不让我消停几天啊!”舒曼恩将抹布愤愤地摔到厨台上,气呼呼地说。
“你这孩子真的,妈不是为了你好吗?”潘夜蓉叹了口气,“你跟云天的婚姻是合合美美的,可惜你俩都不会生,这抱养个小孩怎么了,不挺好的么?”
舒曼恩简直要被母亲气死,她跟顾云天结婚还没几天呢,现在又拿孩子的事来膈应她。“妈,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您说结婚吧,找个男人,我听您的话,不是已经结了吗,您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了我,我还不是为了你?”潘夜蓉也火了,“我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好心当成驴肝肺。舒曼恩,你不知道我跟你爸为你的事操碎了多少心……”
顾云天和舒锦程在客厅里听到声响,赶忙朝厨房奔去。
“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怎么就吵起来了?”舒锦程皱着眉问两人。
舒曼恩撇过头,没好气地说:“你问妈。”
潘夜蓉瞪了眼舒曼恩,火气很甚地说:“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顾云天见两人又要掐架,赶忙拥着舒曼恩朝外走,“爸、妈,要不我带恩恩出去走走。”
“行行,出去散散心。”
等两人都走了之后,舒锦程问潘夜蓉,“到底怎么了?今天可是恩恩回门的日子,你们怎么一句话不合就给吵起来?”
潘夜蓉叹口气,拾起厨台上的抹布将碗擦干净,边擦边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
舒锦程听完,不由指着潘夜蓉说:“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恩恩这才刚结婚,你就提孩子的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怨不得恩恩生气,换了我,我也得生气。”
“嗳,你这死老头,恩恩可是我女儿,你以为我会害她吗?”潘夜蓉双手叉腰,刚想训,舒锦程却早已溜出了厨房。
舒曼恩坐上顾云天的车,心情还是极度郁闷。潘夜蓉操心她是没错,可是这样的操心是不是有点过度,真让她有些受不了。
“还生你妈的气呢?”顾云天开着车子,瞥了眼闷不作声的舒曼恩,开口问道。刚才听完舒曼恩的话,顾云天还真觉着潘夜蓉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味道。潘家妈妈想舒曼恩一口气吃成胖子,怎奈胖子吃不成,反倒把胃给撑坏了。
“嗯。”舒曼恩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算了,别气了。你妈的出发点是好,只不过速度太快了点,让人难以接受罢了。”
“哦,她要是速度慢点,我就能接受了。”舒曼恩转头问顾云天,“难道你也能接受?”
“这个……”顾云天词穷,像他们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便有小孩。
见顾云天支支唔唔的,舒曼恩底气足了些,“看吧,我就说么。”
“其实我想说,有个人处处为你着想挺好的,你看我想有那样的人都没呢。”顾云天扯扯嘴角,面上泛起一丝苦笑。
舒曼恩静默,她想起顾云天说过,说他的父母亲都不在了。“你……你爸妈走的很早吗?”
“嗯,很早。早到我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了,所以活在当下,要珍惜眼前人。”顾云天的语气淡淡的,但舒曼恩听得出来,那话里透着一股子的忧伤。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真不知这么些年,没有妈妈照顾的他是怎么过来的?她真不该提起这么伤感的话题。
舒曼恩想了片刻,说“算了,我不生我妈的气了。你也别难过了,你身边现在至少……还有我啊。”
“哦。”顾云天眉眼里一笑,“你是那个处处肯为我着想的人?”
舒曼恩不好意思的伸指抓抓眉心,“至少是肯陪你说话的人。”
顾云天微微笑,“行,那我可得好好改善该善你,让你尽快变成那个处处肯为我着想的人。”
舒曼恩撇嘴,虽然心里有些小雀跃,但也只当顾云天这句话是玩笑话,没太当真。在爱情里,谁又能信谁几分呢?当初的那个人,她也是全身心的信任,可到头来还不是白爱一场。
顾云天载舒曼恩到了一家名为“coco”的咖啡厅,然后驾车走了,舒曼恩推开咖啡厅的门,走了进去。
应若珊一见到舒曼恩,不由眯着眼笑,“你那新婚丈夫挺不错的嘛,挺懂得怜香惜玉,大热天的还专程送你过来。”
舒曼恩顺着应若珊的位置朝窗外一看,心下明了,问:“你都看到啦?”
应若珊端起冰柠檬喝了一口,点点头,“嗯。”
舒曼恩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等舒曼恩点的红豆沙冰端上来的时候,她狠狠吃了一大口,呼出一口气,心中直叹,好爽。
东西吃得差不多了,舒曼恩开口问:“嗳,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到底什么事呀?”
应若珊拿起勺子也舀了口沙冰,“啧啧”吃完后,才道:“你走了之后呢,有一个男人来找过你。”
“男人,谁?”
“我怎么知识道?”应若珊耸肩,“那男人长得还行,五官挺正周的,哦,他左颊边还长了个酒窝,你说这男人干吗还长酒窝啊。”
酒窝?舒曼恩喃喃道:“是他。”
“他?”应若珊恍然大悟,“难道你说的是孙立阳?”
舒曼恩跟应若珊的友情始于三年前。当年,她们进同一家漫画社,被分配在同一组,两人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