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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爸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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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已经破坏了,你以为喝醉了就可以抹掉吗?你的东西还在我身体里!”

    方刚扯开话题:“你不是饿了吗,快吃东西吧,放着冷了。”

    “我现在饿的是你……”

    她厚颜无耻,方原不再吱声。

    一次也是罪,二次也是罪。最后,他心情复杂,满怀绅士风度地满足了她。

    昨晚是他对不起她,现在是她要的,欠她的,也就还了。

    施米路这才平复下来,她去了一下洗手间,拿浴巾抹胸一系,盘起腿对着送餐大吃大喝起来。

    她各方面的胃口都不错。

    方原像被人掏空了似的,他埋头吃三文治,不说话。

    吃完后,施米路抹抹嘴巴,神采奕奕地说:“我先不回去了,你把我送到拱北,我去澳门赌一赌,看看运气,输了就是情场得意,赢了就回来分哈……我晚上会从那儿坐船过香港,从那儿回家。”

    方原说:“你会赢的。”

    她拿手戳他额头。

    “如果能赢得你的心,我宁愿输。”

    把施米路送到拱北关口,方原看了一下手表,急忙调头,找回沿海的情人路,向高速高路驶去。

    阳光耀眼,投到海面上。一路窗外波光粼粼,远处有渔船的剪影,但方原只是瞥了一眼。他只觉浑身酸痛,不再浪漫,昨天和今天,只能把它看作一场激烈的球赛。

    宿醉和放纵带来的后遗症是头疼腰痛,令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宁静的海边小城,尽快忘记昨夜和今天发生的细碎片断。这是一段插曲,他发誓。不能让这些音符混乱的小插曲打乱自己的生活主旋。否则以后他会看不起自己。

    到海城已是傍晚时分。

    回家换好衣服,收拾了简单行李,焦急万分的王靓已开车到了楼下。

    娃娃就从后座窗口探头出来,拿着吃了一半的块迷你蛋糕喂到他嘴里。他全吃了,觉得比止痛片还让人舒服。

    王靓见他一脸憔悴,没让他开车。

    他疲惫地坐在副驾上。见到她母女俩,他有莫名的内疚。

    王靓取笑他:“你的客户也够折腾你的,不见两天,你就胡子拉碴,残花败絮似的。”

    他心虚地说:“别提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然后扭转身去摸了摸坐在后座的娃娃头。

    她无心地说:“瞧你说话的口气,像卖身似的。”

    方原不接话了。

    王靓集中精神开车,没看到他的黯然。

    王靓的老家在距海城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的江源市,这是客家人聚居的地区,有山有水,有村落有围屋,著名的千绿湖曾是一个天然水库,但为扩大它的容积,十年前淹了整整两个县。它蓄满东江的水,再径直输向香港。

    一路上,王靓见方原无精打采,便介绍说,老家有一种糯米酒,酿出来深红色的,入口甘甜,像可乐一样,让人不知不觉地醉。方原不迭地摇头说:“求你别让我喝了,我昨天的酒精还没消散,就是喝了变神仙,今天打死也不会再碰酒了。”

    “那就喝一杯我们家乡的单纵茶吧,入口有点苦,但喝下嘴是甘的,很提神。”

    王靓想想不对,好奇地问:“昨天不是陪客户么?带着孩子还敢喝酒?你还开车的呢,不怕被查?”

    “别提啦,孩子没去,变成陪她妈妈了……总之好无聊的事,我困死了,不想说啦。”

    王靓把着方向盘,抽空飞了他一眼。

    不用细问,没带上孩子,陪一个没老公的女人到异地过夜,现在人累成这样,没脑子的人也会想到,那是怎样一回事。

    “你老干这事吗?”她一副很随意的样子,笑着问。

    方原脸一红,做贼心虚地说:“我老干什么事了?”

    “没有呀,问你是不是老要陪那些孩子的妈妈外出度假呀,喝酒呀。”

    方原不好意思地看着窗外:“很少,偶尔一次半次,只是朋友而已。”

    “但相处时间长了,难免日久生情呀。”她又瞟了他一眼。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比较冷血,除了对孩子,其他人很难……”

    “很难让你动情?”

    前面有辆车越线迎面而过,王靓顾着说话,分了心,吓得一抖,几乎把车抽出右侧边线。方原一看,下面就是山沟!他慌张地说:“好险!我们先别说话了,你小心开车,这条路挺险的。”

    王靓没他紧张,她说这条路一年走四五趟,驾轻就熟了。

    你每次都带着娃娃吗?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开车回去,太危险了。

    “没见我的窗玻璃贴的反光膜吗,都是深色的,偏僻的路段我就关上窗锁好车门,我们看见别人,别人看不见我们,娃娃爱一上车就自己在后面睡觉,我呢,把头发绾起塞进运动帽里,那么快的车速,谁看得到开车的是个女的?”

    “你真厉害,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娇气。”方原叹了口气。

    “我也想娇气,有人疼,但我没有这个福气,就只有靠自己,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男人,因为有些男人比我还不会干活,呵呵。”

    “你来海城多少年了?”

    “18岁就来,6年了。刚来时在电子厂做流水线,好辛苦,老被人欺负,不停地加班,不见天日地干活,后来姐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做点小生意,也方便照顾娃娃,所以我很珍惜每一分钱。”

    “你姐姐也在海城?”

    “不在啦,4年前她去了新加坡,嫁了一个福建人过去的……本来别人是介绍给我的,后来我让姐姐去了。”

    “为什么?”

    她没马上回答,足足转过了半个山弯,才说:“要从大到小轮着来呀,姐姐长也比我漂亮多了,人家有钱,自然是要挑的,她条件更好嘛,而且她非得离开这儿不可。我觉得自己还小呢,不想太早做人老婆……”

    方原觉得不合逻辑,他转头看看后座,确认娃娃睡熟了,才说:

    “娃娃都4岁了,那就是说,你姐姐一转身你就结婚了?那也不对呀,就算你马上生娃娃,她现在也只是三岁……”

    “没见过像你这样刨根问底的,我们习惯算虚岁不行吗?谁跟你说我结婚啦?”

    她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未婚妈妈了。

    “不是说你们客家女孩很保守的吗?你居然过得了父母那一关。”

    她扯开话题,说空调冷,让他给娃娃披件衣服。

    “这次回去会见到你父母吗?你要教我怎么做。”

    “你一直不知道,我父母不在了。我爸8年前病死的,他的身体一直很差,胃癌,吃不下东西,临死前瘦得像张纸皮。我服侍了他很久,他死时我都没有哭。他死了我才出来海城打工的,我不想留在那儿。我以为我在海城买了房子,奶奶就会跟我一起住,但她就是不肯,她来过海城,不到一个月,就像个小孩子似的,闹着回老家,说周围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像坐牢一样。娃娃也留不住她。我只好二三个月回去看她一次。以后她不在,我想我就不会回去了……”

    “那你妈呢?她是怎么……”他不敢说个死字。

    她语气冰凉地说:“我爸一死,她就改嫁了……这些不想提了。”

    方原隐隐感到,她与母亲之间有隔山隔水的屏障。他不好再问。

    “那你奶奶知道你的事吗?”

    “她当然知道,不过有时会很糊涂,她耳很背,以为别人听不见,所以说话嗓门很大,一百多岁还中气十足,她有时认得我,有时会把我当成国外的姐姐,我就应着她,因为姐姐走了就没回来过,反正你随机应变,如果她叫我阿艳,就是我姐姐的名字,你就当是我国外的姐夫,我奶奶从没见过他……”

    “如果她认得你就是阿靓呢?那我是个什么角色?”

    她不好意思地瞥了他一眼。“那还能说什么?就说是我男友啊!估计她也弄不太清楚。我只在意村里其他人,有一些三姑六婆爱打听我的事,我们住的是围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别理他们,假装不会听客家话就行。”

    “我的确不会听呀。”

    她松了口气说:“对了呀,那就好极了。”

    他们在一家路边店停下车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娃娃这时才醒过来,她一直粘着方原,怕他丢了似的,因为见“爸爸”的机会太少了。

    一离开海城,王靓给人的感觉就骤然不同,似乎国道两边的山山水水,还有田野上空飘荡着的草根气味,把她身上的物质味冲淡了。她身上溢出的气息那样新鲜,跟一路的风景很和谐,像她车上CD放着的歌。那是一首香港田园老歌:“徘徊松林迎着雨,染湿风中的发端,低诉细雨路遥若困倦,静靠弯弯小草倚清泉……”。

    前方没有雨,她齐肩的发端也没有湿,只是山区的夜雾开始氤氲,车灯射向的地方有薄薄的水气,凉风又起,让方原别有一番感受。

 第19章 围屋,围屋

    陪王靓回到老家里已快十点,这夜月明星稀,进村的路很安静,劳作了一天的人业已安睡,偶尔有三两声狗吠,在静夜里特别尖锐。

    土路很宽敞,车可以一路开到围屋门口。

    方原只在电视和旅游杂志上看过客家围屋,只觉圆圆的,灰灰的,围成砣茶一样,屋顶一层绕过一层,房门朝内,每层都有密密麻麻的房间。

    客家人古时就开始这样位居,一为抵御土匪山贼,二为抱成一团,一人有事百人帮。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加强团队精神,树立团队文化,让族群开枝散叶,做大做强。

    亲身来到,面对保存得那么好的巨大弧型碉楼,方原有一种莫名景仰。

    踩着满地的榕树叶,跨过宽阔的大天井,居中的房子就是奶奶和叔叔的家。奶奶没上医院,王靓叔叔说,村里这个年龄的老人轻易不肯到医院去的,一怕经不起山路颠簸,二怕有事赶不回围屋终老。

    王叔五十多岁,华发早生,但剪得很短,再加上身子仍骨碌碌的,显得干练精神。奇怪的是他跟方原说话时,一直看着地面,从不正眼看他。方原以为叔叔对他印象不好,有点郁闷。王靓说,叔叔是因为眼睛得了青光眼,看地才舒服。原理是什么?王靓说:“我也不知呀,我婶是这么说的。”

    王婶胸薄,肚厚,背沉,是个典型的山区妇人。她皮肤黄黑黄黑的,脸上皱纹比城市同龄女人刻得深,张嘴笑时,露出一口四环素牙。方原觉得她长得有点像一只黄花猫。

    婶知道他们回来,做好了甜汤,让王靓先看一眼奶奶再吃。

    奶奶斜靠在床边的一张酸枝椅上,背上垫着靠枕,手里拿着一根熄灭了的烟卷儿。她的老脸沟壑纵横,眼睛蒙了薄薄一层白翳。她说起话来,依然有板有眼,不像是病得快不行的人。

    婶说,她知道孙女要回来,晚饭后硬要坐起来,让人给她拿烟抽。“她抽抽停停,眼睛一直盯着门口,昨天,你堂妹从学校回来,她都没这么精神。”

    王靓单腿跪地,半蹲在她脚边,手搁着她的膝盖,用客家话嘘寒问暖。看到奶奶有几声咳嗽,王靓马上从奶奶青筋毕现的老手里拿走旱烟卷儿,不让她再抽。又起来站到她的背后,一边帮她轻轻捶背,一边叫娃娃过来跟曾奶奶亲亲。

    娃娃踮高脚尖,用小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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