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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爸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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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外孙死了,舒教授也真够坚硬,他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既像外公又不像外公说的话:“算了,这孩子也许本身就不该来。”

    可以说他曾经沧海,也可以说他极度残忍。

    也许在舒教授看来,这对女儿未尝不是一个解脱。

    试想一下,一个未婚妈妈,带着一个自闭儿,将来前景自然不容乐观。也许他更理智,更在乎女儿的将来。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没跟波比生活过,出生至今也只见过几次面。没有太深的感情,就没有过多的伤痛。

    舒教授最后问方原是谁,姓什么,方原照例说是家庭老师。他说:“那请方老师多照顾一下小女吧,她虽然很坚强,但我还是担心的,我明天订机票过来,把她带回上海算了。这边她起码有亲人,只要她不挑剔,她一样可以找到她的事业……她在吗?让我跟她说说话。”

    方原把电话递过去,舒儿机械地拿了过来,不知道父亲跟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知道了,爸爸。没事了,先这样吧,我想静一静……”

    不到十分钟,她就收了线,拿电话的手,默默垂在小肚上。

    后来方原悄悄地把她手里的电话拿过来,给王靓发了个短信:“这边出大事了,我明天不能去接你们了,等台风过后你再回来。我手机用不了,到时再联系。”

 第25章 真相

    王靓早早起来,收拾好行李,一看手表快八点了,才拍醒娃娃。娃娃揉揉眼睛,伸了个小懒腰,嘟着嘴不愿起来。

    “要起来了起来啦,爸爸今天要接我们回家啦!”

    一听到爸爸两个字,娃娃本能地一骨碌爬起,坐在床中央发怔。王靓笑了,夹夹她的小鼻子说:“宝宝真没良心,提爸爸才管用!”

    王靓今天心情特别好,回老家八九天了,奶奶算是寿终正寝,安葬和守过头七后,她终于可以回海城了,而且一想到方原会把车开到围屋前接她和娃娃,心里就暖暖的,甜甜的,有一份别样的温情。

    头发上夹着白布花的婶婶把早餐端到饭厅,说留了一些笋板在锅里给方原。王靓微笑着说:“不用吧,他也不知几点能到。”

    穿一身黑的叔叔赤着脚走了进来,他一早到菜地里割了一些水通菜,还挖了一堆紫心番薯。这些都是王靓最爱吃的,他想让她带些回海城,到家后,晚上自己做来吃。

    叔叔卷了一根烟,看着门外的天,有点忧心。“电台说珍珠很厉害,海城一带今天还会有风雨呢。”

    这里远离海边,周围也有高山,昨夜受台风的影响不大,只是天井里的大榕树被折掉了一些枝叶,散落在下过雨的泥地上。

    之前方原说六点就会出发,王靓想打个电话问他开到哪儿了,才看见有新短信的图标,打开来一看,马上变了脸色,告诉叔叔:“今天可能走不了啦,他说那边出了事,来不了,让我们台风过后再走……”

    她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拨打方原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她再看了一遍发过来的电话号码,非常陌生,而短信发现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分。

    王靓焦虑地在厅里走来走去,猜想方原到底出了什么事,跟“珍珠”有没有关系?为什么不直接打一个电话跟她讲清楚呢?半夜里,他又用谁的电话给她发的短信?

    最后,她按那个电话回复了一条短信:“请问方原出了什么事?请帮忙叫他复电王小姐。”她猜想方原是不是手机没电,才用别人的手机给她发的短信。

    一直到下午都没有回复。接近吃晚饭的时间,王靓决定,如果今晚方原再不来电,第二天一早就坐长途汽车回去。海城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回去处理,再不出现,店里的员工就要造反啦。

    其实她最担心的还是方原。他发出的这个悬念让她一整天精神恍惚。

    晚饭有她爱吃的椒丝腐乳水通菜,还有紫心番暮,但她的胃口一点不好,娃娃又在旁边闹,正烦躁时,电话响了,她一阵狂喜,却不是方原,而是店里的阿芬。

    “不好了,西门店出事了!”

    “什么事?”她心里一阵紧缩。

    “昨天说有台风,我没来这边,刚才风没那么大,我过来看看,见卷闸拉上,但没有锁,我以为挂黄色风球,她们不开铺吧,谁知一拉开,见铺里的货物一件不剩,被偷光了!”

    王靓心里反而不慌了。“那阿珍和阿秀呢?”

    “阿秀说不是她当班,我打电话给阿珍,她说她辞职不干啦,她没钱交租,把昨天的营业额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说当作是她的工资了。她还让你别报警,好像说什么跟你身边的男人有关,让你给她一笔钱,她就会告诉你……”

    后面这句话,才是让她最震惊的。身边的男人没有谁呀?方原?王靓毛孔都竖起来了。

    难怪他爽约,难怪他不开机!之前让他代收铺面的钱还是小事,她担心的是她的小车!还有她最不敢接受的是平日经常听到被骗的事情,难道现在就落到自己身上?那几秒钟,她的胃一阵绞痛,她无法接受方原会是这样一个人!

    回忆他离开这儿时,还用开玩笑的口吻跟她说:“你就不担心我开走你的车,不回来了吗?”她倒抽一口冷气。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这个职业收入那么高,他手头有那么多的固定客户,为什么要干这个?而且他还出手救过她。

    那他为什么突然就不来?那边又那么巧,突然被人偷光了铺里值钱的东西,他同时又失去联系了呢?

    她的心砰砰地跳,却不敢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跟叔婶们说。那一刻钟里,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路不往坏处走。她把方原这个人的嘴脸尽情扯破后,又觉得,一切不是真的,毕竟只是一种怀疑,他今天不来也许因为台风,也许因为工作上出了什么事,只是一种巧合而已,未经证实这样怀疑他,很不公平。尤其是他走前的那个晚上,他们的谈话,她落泪时,他温柔的抱拥,令她对他有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那是一种异性的向往。她甚至很喜欢他。

    于是,她镇定下来,跑到屋外,拨通了阿珍的电话。

    阿珍居然接,还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啦老板,我也不想这样的,但男朋友好赌,又没钱交租,你就当是做善事吧……”

    王靓不屑地说:“那你也当是做善事,告诉我是不是方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她故意直接把方原说出来,果然,阿珍的猪脑袋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说:“他呀?是我男朋友在牢里认识的,我也不清楚,我男朋友说,你如果想知道方师爷的事,他可以告诉你……”

    王靓没想到,阿珍一下子就被她套了出来。她假装平静地说:

    “好呀,明天把你男朋友约到西门店,我们见个面吧。只要他说的话对我有用,该做的我一定会做……”

    阿珍说:“他走开了,一会儿我问问他再给你电话吧老板,真是对不起呀,那些货都是他拿走的,他是黑道上的人,我不敢逆他的意……”

    王靓稳住她:“没事啦,那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有用就拿去好了,放心吧,我不会报警,以后不要搞事就好。”

    后来,阿珍真的再次来电,但她说男朋友还是不放心,不肯见面,让王靓划三千元到他账上,一收到钱,他马上会在电话里跟她说。

    尽管王靓觉得这些人有可能跟方原是一伙的,但她还是想搏一搏。现在,没有什么比知道方原的真实身份对她来说更迫切的了。三千元比起一辆车,比起这段日子,还有那天晚上他的温情,算什么。

    平日省吃俭用,甚至在别人看来有点像吝啬鬼的王靓,在处理这件事上,眼也不眨,马上在围屋找了个有电脑的亲戚,用网银快速转账。

    也许方原在不知不觉之中,已在她心里种下一些幻想的种子,让她生出固执的根来。她固执地想知道,自己被人埋下的,到底是怎样的种子。

    如果是一颗发霉的种子,她就得趁早吐出来,然后用力把放射出去的感性元素用理智的磁铁吸回来。吸回来后重新把它们沉埋在心灵的底层。她现在最怕的,也是自古以来所有女人最怕的收场——人财两空,双重损失。以她去年为保住包里的金项链,在马路上被拽着,把肚皮膝盖拖出了血也不撒手的情形推断,这次若连车子都被骗走的话,那她可是要杀人的。

    但上次,不正是素不相识的他出手帮她把包保住的吗?

    另一重损失,现在她还没有切肤之痛。在她混乱的思维里,那个跟她星夜进围屋的男孩,那个和她一起在黑暗中哄娃娃入睡的“丈夫”,那个娃娃老拿小脑袋枕他腿上的“爸爸”,跟那个阿珍嘴里说的男人,绝不是一个人。这个温柔体己,风度翩翩,长相俊美的阳光男孩,怎会是坐过牢的“监趸”呢!

    如果未来的日子里,证实这两个男人是同一个人,那将是她有生以来,除却母亲那次以外,带给她最猛烈的重创。相对而言,前男友在读大学后的背叛,这种伤害还在其次。

    她觉得她快要崩溃了。老天,求求你,千万不要是真的!

    王靓坐在祖屋门口的台阶,看着天井一地的残枝败叶,望着远处围屋外的山,天上被风赶在一起的乌云,她压抑得只想大哭一场。

    在围屋,王靓无从诉说。

    多丢人的事啊,她脑里反复地推敲,通过自我辩证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方原是坐过牢的,他是阿珍黑道男友的朋友,现在这坏蛋把她的车开走了。说今天来接她没有出现,说手机不能用,就是一个预谋。

    可怜奶奶下葬的泥土未干,如果泉下有知,奶奶一定会拄着拐杖骂她死蠢的。两姐妹啊,当姐姐的被男人骗了还不够,生出来的女孩子让妹妹带着,却遭到另一个更厉害的男人蒙骗。那男人骗色,这男子骗财。连带娃娃也被骗了,她被骗的是父女亲情!

    可怜的娃娃,她一点都不知道,那个天天做梦都想见到的爸爸,吃饭也要把爱吃的虾仁留着给他的爸爸,一听到他就一骨碌起床的爸爸,竟是电影里说的大坏蛋!

    以后该怎样跟娃娃说呢?如果不是在围屋,不是围墙内有无数乡亲的眼睛在或明或暗地盯着她,王靓一定放声大哭,这个给人心里撒罂粟粉的男人,你为什么要害我?一周前她可是什么秘密都跟他说了啊!那一刻她拿他当至爱亲朋,掏心掏肺,人怎么会这么复杂呢?她一直还自以为是,在同龄人中,还自问江湖经验丰富,真是老猫烧须啊。

    王靓越想越慌,越焦虑不安。

    她最后待不住了,让叔叔帮他找到围屋里一家有小型货车的同族人,给人一笔不菲的车费,让人连夜把她送回海城。

    王靓没有带走娃娃,把娃娃托给婶婶带着。她怕娃娃也有危险。而且现在心烦意乱,已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照料好娃娃了。海城仍有台风的末梢。她要尽快回去处理一连串的事情,实在翻不出方原,她就报警。还有西门铺,如果阿珍他们那一伙还不罢手,要继续勒索,她就要关掉它。

    怎么着,方原的坏事绝不能让娃娃知道,她得小心翼翼,免得一不留神,会把娃娃的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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