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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面试官互相对视了一眼:“苏小姐…我们池氏是世界五百强的企业,苏小姐之前没有工作经验。那是不是愿意实习一年……然后再通过审核转正。”
她一怔,旋即开始微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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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网上投递简历,而且只投了一家,那便是池氏。并且也只选择了一个岗位,那珠宝设计师。所以,便有了今日的面试。从实习生做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她喜欢一步一步爬上去的感觉。
后天便可以上班了。从池氏大楼走出来的时候,她轻轻呼口气,阳光使她的瞳眸微不可微地眯了眯。掏了手机出来,拨通:“诗涵,今晚一起吃个饭。告诉你几件大事情。”
*
吃饭的地点约在一家中式餐厅,环境很清幽安静,容易让人感觉到舒适。她到的时候,诗涵已经到了,并且坐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瞅着门口。
苏南浅将手中的白色提包随意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来:“诗涵,等多久了?”
“也就十多分钟。”容诗涵双手托着腮,轻轻打量着她:“你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正式,老实交代。”微微上挑的眼角处都渗出来好奇。
“面试,人太多,就等到下午了。这不,一出来就约你吃饭了。”苏南浅的眼瞳中含着些笑,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她:“看你春风似的,小日子滋润——”
尾音莫名被拖长了,便有了些暧昧的意味了。容诗涵自然是听懂了弦外之音,掩嘴笑了:“说什么呢,我们还没有那啥——”
“还没?”苏南浅哑然。
容诗涵轻轻‘嗯’了一声,道:“别在公众场合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了,等下一哲要过来,他非要跟过来。我也就同意了,回家的话他一个人,他又不会做饭。”
苏南浅很想扬天长叹了,只是凉悠悠扫了对面的女人一眼:“你总是这么重色轻友,从高中那会儿就是了,真是的。得了得了,既然你要让他来,我也没有办法是不。况且,顾公子和我也差不了哪里去,都落魄得很,要学会同舟共济。”
容诗涵失笑,清秀的脸上荡漾开了一些暖意:“南浅,你知足吧,有池公子呢。等等,话说你和池公子怎么样了,听说昨天才出院。”
“别提昨天了。”苏南浅将手轻轻一摆,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泛起了清冷:“越心来医院找十月的麻烦,然后莫归年把易凡给揍了。池慕辰后来赶到,放走了越心——”
说到这里她就莫名觉得堵得慌。
“放走了越心?”容诗涵本来是想要端水杯的,完全怔住了:“南浅,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套路。应该是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婊子才对啊,什么狗东西玩意儿。要是让我遇上,老娘撕了她。还有易凡那渣男,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你别激动。”苏南浅觉得怎么反倒是自己安慰起她来了,只得失笑:“诗涵,我——”
“等等,南浅。”容诗涵捕捉到什么似的开口,道:“池公子当时不是在吗,那越心怎么还走了?不是说了喜欢你吗,不是说了要娶你吗,那这样算什么?”说着说着喝了一大口茶继续开口:“南浅别答应他了!真是的,嫁什么,别嫁了!”
一字一句的,字字笃定。容诗涵说这么一席话的时候眼中简直要蹦出电光火石来了。
苏南浅伸出一只手来按住自己的胸口,轻轻开口:“晚了,诗涵。”
她怔住:“什么晚了?”
“我已经嫁了——”
“哦,嫁了。”容诗涵漫不经心地接一句,然后眼睛陡然瞪大:“苏南浅,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嫁了——”
“嫁给谁了?”
“池慕辰。”
“谁?!”
“池慕辰。”
“你再说一遍!”
“还是池慕辰。”
容诗涵咬牙:“苏南浅,我要和你绝交。”
池慕辰,你看,别人问我的时候,我都说,我嫁给你了。所以说,有没有称心如意的感觉。
你好,池先生,余生也请你多多指教。
菜色将将上齐的时候,顾一哲赶到了,就像是算准了时间一般。他在容诗涵的身边坐下,蓝瞳妖异的亮:“哟,第一名媛。”
“得了,你省着点儿。”苏南浅盈盈的眸光轻轻转动,淡笑道:“你也是落魄公子了,彼此彼此。”
顾一哲没好气地笑了笑,将唇勾起:“如何,听说昨天华南医院可是热闹了”说话的时候多了些意味深长。
苏南浅笑了:“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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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的来临,我白日忙得像是小陀螺,飞快地转动。每天凌晨四点半起来码字,嗷呜,没办法,手速太慢了。睡得晚起的早,所以风华的眼睛很疼,有时候看东西会迷蒙,所以有错字的话希望可爱的亲们不要介意。我会纠正的。爱你们爱你们~
希望大家都看文开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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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131米 你只能让我管
三人吃饭的氛围,竟然难得的愉快。苏南浅和顾一哲二人也并没有因为谁比较落魄而开始斗嘴。只是苏南浅的眸光带着些好奇望着对面的一对人儿,唇角轻轻挽起弧度:“诗涵,你肯定还没有给你母亲说。”
容诗涵筷子上的小龙虾掉了下来,在听见二人母亲二字的时候,眸光甚至是都在不经意之间冻结了。身旁容颜如画的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同样的,脸色同样有些冷了下来。
“南浅。”容诗涵微微上挑的眼角处泄出点失落,然后用筷子轻轻碰了碰那落在桌子上的小龙虾,道:“你知道的,要是我妈知道了,他一定得拿着菜刀追着我砍。”
旁边的男人姿态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淡定道:“阿涵,是砍我。”
“是该砍你。”容诗涵凉悠悠扔了一个白眼过去,眸光渐暖:“一哲,我妈经常在我耳根子处骂你的,说什么就该千刀万剐来着。”
“丈母娘这么狠。”顾一哲将妖异的蓝瞳轻轻眯了眯,闪出了惑人的弧度来。像是思索到什么似的,他将凉薄的唇轻轻勾勒起来:“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容诗涵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才不是你丈母娘。”
“啧啧。”苏南浅的唇中溢出两个音节,道:“早晚都得知道,你还不如早点带他去见见你妈,争取早日获得同意。”她甚至都有点替这两个人惆怅了,天知道容诗涵的母亲有多……泼辣。除了这个词,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了。
一听南浅的话,容诗涵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她将筷子放在了桌子上,揣着一个满足的胃和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只得幽幽叹口气:“我倒是想……你说说,南浅。我过你的这一关都这么不容易,要是将他带到我面前。真的,我估计我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母亲虽然苍老,时间洗涤着她的容颜,可是仍旧没能够将她率性泼辣的性子磨灭掉半分。
“诗涵,说得我好像很刻薄似的。”苏南浅不动声色地端起面前的茶杯,眼眸晶晶亮。其实,她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刻薄的。她浅尝辄止地同时将目光落在对面姿态张狂的男人身上:“落魄公子,你倒是说点什么。”
“去就去。”男人沉沉的嗓音响起,蓝色瞳仁的眸光渐渐星星点点的亮起:“诗涵,我们明天就去。女婿再丑,也得见见丈母娘才行。”说话的时候,他将欧美风深刻的双眼皮轻轻眨了眨,拉扯出了惑人的笑意来。
容诗涵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要去也只能我回去,一想想,我这么多年回家都是一个人,突然带回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当年恩恩怨怨满城风雨的男人,我妈会撕了我的皮的。”
说完又用手轻轻扯着桌布:“真不敢去……”
“别这么没胆子。”苏南浅悠悠的嗓音响起,却让容诗涵莫名有些安心。她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眉眼认真地盯着容诗涵:“我知道你怕你母亲,可是事情早说晚说都得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明天,我陪你们去。有我在的话,应该要好一些。你知道的,你母亲一向比较喜欢我。”
“对喔。”容诗涵的眼睛亮了亮,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眯了眯:“我妈她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恩,南浅你明天怎么都得陪我去了。”
顾一哲眉眼温和,蓝瞳灼灼如星空:“好主意,就明天。”
“你下班的时候去。”容诗涵说。
“好。”
然后她的手机便响起来了,苏南浅只觉得对面二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似笑非笑:“还不快接。”
苏南浅淡淡抿唇,然后接听——
“浅浅,你在哪里。”
“在吃饭。”
“和谁,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扫了一眼顾一哲,细细打量,恩,是男的。
听筒那端突然没了声音,在她以为他没在听的时候,他又开口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别当真,我和一哲还有诗涵在一起。”当然不能算她说谎,实在是有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在场。还是混血美男。
那边的声音缓和下来,道:“浅浅,你没等我回来吃饭。”
“今天有事,很快就回来了。”
“早点回来,太晚了不安全。”
“好。”
“你先挂,浅浅。”
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只觉得对面坐着的二人眼神是愈发复杂了。容诗涵眸光涌动,声音有些雀跃:“秀恩爱——”
苏南浅抬手摁住眉心,然后望过去,凉悠悠的一眼:“到底是谁在秀恩爱……”
*
然而她却并没有提前回去。
吃过饭之后,苏南浅非被两个人拽到夜庄去喝了两杯。说什么一定要提前打打气啥的,还别有一番深意地恭喜她新婚。好吧,其实暂时只有诗涵一个人知道,只是没有说明白而已。
她出来的时候,眼神微微有些迷离了。其实没醉,就是被酒吧里面那种纸醉金迷的气氛搞得有些头昏脑涨,里面实在是太闹了。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这句话早已经被她扔在了脑后,拿着车钥匙便钻了进去。是一辆白色的宝马,今天出门兰姨拿钥匙给她,说是他的意思。他还真是贴心,是一款舒适且不张扬的车型。很显然,是她一个落魄名媛不能够太过于张扬惹人耳目。
将车窗缓缓降下来,入夜的凉风便卷着透明的空气席卷过来。那风,轻盈不暴烈,将她一头泼墨般的乌丝翻飞起来。悠悠扬扬的。
安城的夜市其实很美。
车子缓缓穿行着,像是游龙一般。闪亮的车灯,如此多的车流,便汇成了一条缓缓流动的银河。霓虹闪耀,鸣笛音乐声掺杂在了一起,然后相互交融,向我们呈上了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思绪随着这些缓缓流动着,车身在柏油马路上穿行着。微风吹过她的身边,然后划出了别样的轨迹来。然后车子驶出了老闹市,向着别墅的方向,不,向着家的方向。
嗯,那是她的家,那是她和他的家。
约莫还有半小时就能够就到了,在这逐渐漆黑的夜里,竟然格外希望回到他的身边。眼前突然寸寸勾勒出他精致的眉眼来,那眼瞳,那鼻,那凉薄的唇。他的容颜无时无刻不在秀沉沦,然而——
嘭的一声响。
她死死将刹车踩住,趴在方向盘上,心头动荡无法停止。约莫过了一两分钟,她才敢缓缓抬起头来。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