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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霸气侧漏的时候,她觉得池慕辰应该含情脉脉地看向白微儿,而不是她。
然而,听了池公子的话之后,那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苍白青年,只是礼貌性地微笑:“池公子看上的东西,我家老板哪里敢抢呢,这耳环,便就让给池公子好了。”
又是一道道凌厉的视线射在那苍白青年的脸上,无不彰显着满脸的诧异,好生厉害的嘴皮子!
素来池公子想得手的东西,何需用得着别人来让,这个青年未免也太过于猖狂了,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猖獗了。
众人的思绪又开始飘扬了,方才这青年口中所说的先生是谁。因为如若不是背后的先生指使,这个青年哪里来的如此大的胆子敢和池公子叫板?
“41万!第三次!成交!”
主持人激亢的语气打断了众人还在飘忽的思绪,都看见主持人抬起手来,从左边额头擦拭到右边的额头,拂去了满额头的汗水。
为什么这么紧张呢,好在这对耳环是落在了池公子的手上,好在最后会戴在白微儿的耳垂之上,好在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主持人心中一连说了三个好在出来,因为万一那青年死磕到底,惹得池公子一个不高兴,然后就将会场给掀了都说不一定。
对于那肤色苍白青年近乎于挑衅的话语,从始至终,在大家都提着心的时候,池公子依旧是浅浅的笑,凉薄的唇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弧度。他看起来温凉姿态谦和,却无时无刻不彰显着狂傲。
直到主持人宣布了翡翠耳环被31号池公子拍下之后,男人才缓缓放下了方才一直举着的号码牌,悠闲淡然的模样。
白微儿则是笑着,娇艳的脸上满是春光,愈发亲昵地挽着男人的胳膊,仿若自己就是那武则天一般的威仪。
于是又有人愤然感概白微儿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才换来这辈子如此的洪福。
到了这里,众人才反应过来还要去看那青年男子,纷纷回过头去的时候,已经在那个位置看不见了人,再也没了影子。
*
方才的一个小插曲,也只是看看罢了。
苏南浅放下手中端着的碟子,搁在了长桌之上,里面还有一块千层酥。
真是浪费,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来品尝这味道极好的千层酥了。
踩着银色高跟鞋的脚尖一转,身姿娓娓而动,飘逸的淡绿色长裙似拂过湖面的清风一般,飘逸,秀美空绝。
苏南浅目光平视前方,不管周遭有着怎样的目光,她都对自己说,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长裙飘曳之间,苏南浅向着后台走去,眸光微微有些闪动,胸腔之处的一颗心脏却跳得那么平稳,那么波澜不惊。
池慕辰的唇畔噙着淡淡的笑意,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打着圈,里面暗红色醇香的液体也跟着微微荡漾着。他的视线追随着那抹浅绿色的秀丽身姿,看向她的眸光之中徒增玩味。
直到看见那抹浅绿色的纤细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池慕辰才收回目光,眸光不深不浅,是刚刚好,是刚刚好的…玩味。
白微儿从刚才拍下翡翠耳环的欣喜中回过神来,侧过脸来看见男人矜贵的侧脸,发现他的视线放在前方。
她微微蹙眉,然后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慕辰,看什么呢?”
她唤了唤男人,没有注意到男人眸底的玩味,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池慕辰这才重新将眸光放在了她的脸上,淡淡笑了笑:“没什么,我有些饿了,过去吃点东西。”
白微儿挽着池慕辰来到了盛放食物的长桌旁,她松开了挽着男人的手,拿了一个碟子:“要吃什么,你以往可从来不在宴会上吃东西的。”
清俊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笑意,仿若是那皎皎夜空之中的璀璨星星。男人只是挽起唇角,道:“千层酥。”
白微儿怔了怔,忽而想起,苏南浅素来爱极了千层酥。想到这里面色微微变了变,还是夹起两块千层酥放在碟子中,递了过去:“来,慕辰。”
末了,又状似不经意地笑道:“你可从来不吃甜食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探寻的目光便那样落在了男人惊为天人的一张脸上,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池慕辰又是怎样的存在呢,又怎会被看穿呢。
于是最后,男人也只是淡笑着将号码牌放在了她的手上,自己则是接过了那有两块千层酥的碟子。
白微儿只是看见男人眸光闪动,唇畔的笑意不减。
随后看见男人慢条斯理地送了一块千层酥在嘴中,咀嚼的动作都能是极致的优雅。白微儿看见他眸底涌动的光越来越猛烈,最后他笑着道:“有意思。”
☆、情深030米 娶一个叫苏南浅的女人
苏南浅站在后台,有工作人员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甚至是有人跑过来问,苏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从头到尾的她,除了微笑着说没有,还是微笑着说没有。
终于,听见主持人的声音贯穿了过来:“各位先生小姐,总共十件物品已经全部呈现在诸位眼前,本来拍卖会到了这里是应该结束的。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孙经理决定临时多增加一样物品,那边是我们接下来的第十一件物品。”
下面纷纷炸开了锅,就好像是强酸和强碱混在了一起,霎时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众说纷呈,猜测是如何珍贵的古玩亦或是出自哪个大家之手的字画,竟然是用来压轴的吗。
在人群之中的男人只是浅笑,听着众人的议论之声,男人的眸光转了转,西装侧包里面的手机却振动了起来。
他掏出来,看见屏幕上的父亲二字,不禁蹙了蹙眉。
视线撇过旁边白微儿清丽的脸,她正在和越心高兴地猜着到底是怎样的宝贝哪来压轴。于是背过身去,接起来:“爸。”
池镇天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很是不快:“小辰,你怎么还是将那个白微儿带在身边,现在宴会上肯定又站在你的旁边?我听说南浅那丫头也去了,你怎么就一点分寸都没有!你是不是还没有给南浅说?”
随着手机中的话音落下,男人深邃的黑眸眯了眯,唇角荡漾开了惑人的弧度:“爸,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安城第一名媛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吗?”
他早已经接到了消息,说是她今日来此为的是拍卖传家之宝以解燃眉之急。他倒是要看看,是怎样的传家之宝,可以让她不屑于对他低头。
难道她口出的狂言,说自己很值钱那一句,就不作数了么,就只是为了来拍卖传家之宝?
池镇天显然是对儿子的回答感到疑惑,但是也不悦:“南浅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女孩子,要不是你应下了,我就亲自找南浅说个清楚了!”
“我自由分寸。”男人眉眼之中的光华敛了敛,清俊容颜净如白雪:“等下宴会结束我就找她,说我娶她。”
他甚至可以想象池镇天在手机另外一头满意点头的模样了,薄唇扯了扯,目光重新放在了台上。
“慕辰,刚才谁找你?”
方才正和越心相谈甚欢的白微儿将将转过身子来,便就看见男人放下了电话。
池慕辰微笑,抬手捏了捏女人娇艳的脸:“没什么。”
是真的没什么,只不过要娶一个叫做苏南浅的女人而已。
白微儿怔了一下,总感觉男人眸光之中的深意与往常不同。其实她一直心里有些慌,当她接到越心电话的那一刻起。
越心告诉她,池公子在大雨之中将昏迷的苏南浅给抱走了你知不知道。
她当时只是淡淡说不知道,然后挂断电话,直接赶到了他的别墅。果不其然,男人抱着那个她一直厌恶羡慕的女人,款款而至。
白微儿想到这里,回过神,再看向男人那张清俊的脸时,他已经将目光放在了台上。
眼中是男人绝伦的侧脸,耳边是大家炸开了的议论声,都在猜会是怎样压轴的宝贝。
☆、情深031米 今晚我拍卖自己
即使是在后台,看不见众人,苏南浅也能够想象各种各样的表情了。纷纷扰扰钻进了耳中,一丝丝心烦散开来,旋即又被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
议论的声势越来越浩大之际,又听见主持人开了口:“第十一件物品呢,是由我们的苏小姐带来的,据说是传家之宝哦!”
苏小姐?!
台下的各界人士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交头接耳问到底是哪个苏小姐,不会是落魄名媛苏南浅吧。
苏南浅绯色的菱唇弯弯带起了弧度,真是不巧,还真就是她这个落魄名媛苏南浅了。
也正好不巧,在这安城姓苏的不少,可偏偏声势如此浩大的,也只有她苏南浅了。
在一片唏嘘声之中,苏南浅将背脊挺得笔直,精致的五官带出的是一片惊艳,长裙飘曳之间,她已经向着台子走去。
*
本来还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的众人,此刻却格外默契地安静了下来,一瞬,全部都哑口了。
他们看见了,第一名媛苏南浅,款款而至,接过了主持人手中的话筒,一脸笑意盈盈,一副盛世的水墨丹青都在她的眉眼之间倾泻开来。
主持人瞄了一眼台下静默的人群,觉得奇怪便小声开口:“苏小姐,你所要拍卖的…”
苏南浅大大的杏眸流光溢彩地眨了眨,睨了一眼主持人,看得他一瞬间耳根子就红了,便不再开口多问什么。主持人心里面甚至还在自责,自己只是来主持的,苏小姐是孙经理安排的,他多管什么闲事!
“晚上好,我是苏南浅。”
她柔柔的,仿佛夹杂着南风过境一般的嗓音,就这样透过话筒的声音放大,钻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甚至是心中。
其实,这么介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的事情。苏南浅只是为了平复众人眼中的不可置信而已,告诉他们,没有看错,她就是安城第一落魄名媛苏南浅。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分明是站在最边上的长桌旁,手里面端着一个碟子悠闲地品着甜点。可是奈何,苏南浅就是一眼就看见了他。
深深如潭的目光,她对上他的眸,然后一瞬间喉头一紧,竟然是有一些紧张。不为什么,只是方才对视的那一幕,男人的眸光闪耀,对她说,苏南浅,我拭目以待。
他分明就是在挑衅。
看着台上那么美艳动人的她促狭一般移开了视线,男人的眸光深沉下去,似有似无有低低沉沉的笑意从喉间滚出来,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传家之宝。
苏南浅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个男人所在的方位,只是盯着其他人,或熟悉的,或陌生的。
她精致的眉眼仿佛成就了一颗妖艳的朱砂痣一般,淡淡的笑挂在唇边分明就有了惑人的韵味来,女人们看向苏南浅的视线是越发的鄙薄…以及嫉妒。
“今晚。”
她温润的嗓音四散划开来,就好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略过一圈圈的涟漪,有一种让人透彻心扉的感觉。
各异的目光投射在了她的身上,苏南浅也只是浅笑,然后开口:“今晚我苏南浅要拍卖的传家之宝,就是——我自己。”
☆、情深032米 好一个安城第一名媛!
她浅浅的话音落下,周遭的空气就仿若是被冻结住了一般,气流似乎都变成了逆向流动。
苏南浅嘴角的笑意漫舒,只是挽起嘴角,然后重复:“你们没有听错,今夜我就是来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