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
他已经将话说得极端清楚明了的份儿了。
听筒那边像是陷入了死寂一般,良久之后池锦楠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了不少,“南浅告诉你的?”语气之中饱含了错愕,很明显,好像她本不该说出这这件事一般。也确实,她不该说。就冲着安百分之十五的池氏股份,她都不该说。
“小叔。”他低低笑了笑,嗓音如堕冰窖,“你可是太让我失望了。”
“所以?”那边的嗓音便十分低沉了,“所以你现在是要对付我?”
“对付你,呵。”一声不屑的凉薄嘲讽从喉间低低溢了出来,染尽霜雪,“小叔,你是不是太过天真,还是说太自大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你的那个公司,我要是有念头的话,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现在,我是该去质问质问当事人了。”
毕竟他说过,只要他想赢,那么他亲爱的小叔池锦楠,就得必须输。置于他口中的当事人,到底是谁,大家都最清楚不过了。
“你要去找薇儿?”池锦楠的嗓音满是错愕,“你要把她怎么样,你不要激动——”
好似他还有一些什么话没有说完,但是池慕辰已经收了线。男人英俊如斯的容颜上好似隆冬时节的空气般,每一寸都罩上了十分的凉意。一双浓郁的黑眸眼底更是卷起了层层风雪,好似只要弹指,一瞬间就能够激起刀剑相交一般。
白微儿,你可真是好本事。
*
白微儿在房间之中辗转难眠,她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整整花了四年的时间都没能拿下的男人,苏南浅居然在这么短短的时间能就拿下了。是不是就活该她孤独,苏南浅就总是能够得到上天的眷顾。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好像都是她这般独得眷顾。
这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却突兀地震动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短信提示音。白微儿坐起来,眉眼清冷,伸出手去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居然是慕辰的名字,慕辰居然会在这大半夜给她发短信!
激动得点开短信的时候手指都微不可微地有些颤抖,映入眼帘的是简单直白的两个字——
开门。
这两个字就足够了,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足够清楚明白。那就是他现在人在她公寓的门口,幸福来得太突然!
为什么会三更半夜来找她?
暂且不想这么多,开门要紧。很迅速地掀开被子下床,套上了拖鞋之后便塔拉塔拉地打开门朝着外面走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男人清俊的眉眼,他整个高大颀长的身子便从门缝之中跻身而进。白微儿的笑意暖暖,“慕辰,你怎么来了,是——”
然后一瞬间,笑意被冻结在唇角。话也被堵在了喉咙,她只觉得脖颈被一只大手狠狠扼住,一瞬的慌乱。再一次稳住视线望过去的时候,只看见男人眼底层层霜雪夹杂着嗜血的凉意卷起来,“慕辰,你弄疼了我了——”
他的手还在一分分的收紧,好似要完全扼住她的呼吸一般。她第一次看见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么暴戾的一面,“到底……怎么了……”
她的两只手都死死握住男人的手腕,却依旧不能够寒冬半分。肺里面的空气像是被他的手一点一点抽走了一般。十足的凉薄,十足的绝情,他的眼眸之中再也没有了半分的温度。
“白微儿——”他手上的力度不减,只是薄唇轻轻抿成一道严肃的线,黑眸死死锁住她涨红的脸,“你是不是吃了太岁老爷的肉,所以选择在我的头上动土?”
话音将将落下,男人将手臂狠狠一扬,她的身子就像是轻飘的柳絮一般,飞了出去。他用的力度到底有多大,几乎是可想而知了。白微儿的身子重重砸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坠落响声。
白微儿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一般,重重的撞击震得她头晕目眩。又或许是,骨头被寸寸卸下,又再一次的重新组装。
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到底为何?
------题外话------
池慕辰将唇角轻轻撩起:“今天要不要二更,想不想知道后续?”
众可爱狂点头:“要要要!”
男人眯着眸子轻轻地笑:“看看你们的诚意。”
众可爱连忙揪着自己衣领:“不会要我们献身吧,池公子?”
池慕辰抬手摁住眉心,眼角凉薄,“我有浅浅就够了,把你们包包的月票掏出来,顺带评价票也不要忘了。”
T
☆、情深158米 撕了三十三重离恨天
男人的眉眼清寒如白玉,只是寸寸散发凉薄,极致的容颜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是将身子轻轻一转,如冰般的眸光落在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看着她用手死死按着胸口,剧烈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似要将刚才遗失的空气全部都吸入肺部中。
“慕辰——”她依旧在大口喘着气,也仍旧是趴在地上,却扬起头来看他,眼中蓄满泪水,一张脸通红,“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子对待她过。
白微儿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好似完全变成了一个魔鬼,他极致的眉眼之间清冷得不像话,没有一星半点的温度。这个还是那个终日风度翩翩唇角含笑的第一贵公子吗?
眼下,他分明就是一个撒旦。
男人寸寸而行,在她的面前蹲下,伸出微凉的指勾起她的下巴,轻佻无比,只是唇角染着邪妄的笑容,“你居然问我怎么了,你这副白莲花般圣洁的模样到底想在我面前演多久,四年还不够?”
白微儿的眼瞳狠狠一缩,然后灵魂根部陡然出现裂痕。
她突然听见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是空气吗,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她不知道。
只是觉得自己的嘴唇抑制不住一般开始颤抖,望着男人眼底浓郁的凉意,以及男人勾着自己下巴的指尖越来越凉。她哽了哽喉间,“慕辰,我——”
他陡然收回手,“别叫我慕辰,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说完的时候缓缓起身,居高临下,气场无比强大,“白微儿,你说说看,这笔账到底是该怎么算。”
她知道,他这个人生平最讨厌被人欺骗。可是她明知道会有东窗事发的这一天,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但是为什么,现在心底涌上的恐惧感是那么的浓重,好似窗外沉沉的黑夜织就成了一张网,将她彻底地罩住。仿佛她的生活,再也永无天日。
“为什么她说你就信呢。”她唇角散出些凄凉的笑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你又凭什么相信她,我在你身边四年,一个姑娘最美好的时光全部倾注在了你的身上。可是到头来,你竟然掐着我的脖子来质问我。”
闻言,男人狭长凉薄的眼角轻轻眯起来,散出阴鸷的光,“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费尽心机骗我四年?”
白微儿算是失算了,人人都道安城第一贵公子是何其凉薄之人,她本是不信的。可是眼下,她竟然无比地坚信了,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相信。这个男人连骨血深处都是凉薄的。本来以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总认为四年的陪伴总能够有点念想,可是她错了。简直是错得彻彻底底。
因为此刻,男人风华无双的眼眸里面尽带凉薄,这便是答案,这便是原因。
她重新站起来,伸手捂住自己摔得生疼的手肘,只是冷笑,“我算是看清楚了你是怎样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是吗,呵。”男人凉薄的眼角泛滥出寒意,“不是我薄情寡义,只是我所有的深情厚爱,都不是你。”
一个字幻化成一把刀,有着锐利的刀尖,然后直直地,准确无误地,刺入她柔软的心脏。心脏几乎在一瞬间就变得鲜血淋漓且还面目全非。他说,所有的深情厚爱,都不是她。原来,对她好果真是因为那本就不存在的恩情而已。现在面具被撕破,除了残酷的真相,她便什么也没有了。
呵呵,所有的深情厚爱,都是给了苏南浅的。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女人,那个无数次碾压她的女人。苏南浅拥有的东西,她竟然是一杯羹都分不到。
“当真是好得很啊。”白微儿抑制不住自己的冷笑出声,“四年的陪伴竟然在你的眼中一文不值,这倒是我的错。错就错在我没能让你对我深情厚爱对不对?”
男人眯起黑色的瞳仁,只是脚尖一转,直直逼视着她的眼瞳,“白微儿,真是要佩服你的胆子,让我池慕辰生平遭受如此大的欺骗。”
光是想想,这四年来,他就像是一个傻子,千般宠爱全部给了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肆无忌惮欺骗自己的女人。一瞬间,心底涌上来的,全部是十足十的恶心。
“所以,现在,你是想怎么解决我。”她尽量保持着表情的平淡,她知道的,要是东窗事发,她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毕竟池慕辰这样凉薄的男人,心肠不会善良到哪里去。更何况她跟在他的身边这么久,秉性还是有所了解的。这个男人的骨血里面,都是狂妄邪肆。
窗外的夜十分的漆黑,就好似一瓶墨水被狠狠打翻了一般,迅速的墨便氤氲开来。所以现在她的眼前,除了漆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男人周遭散发出来的如同冰窖一般的寒气。
毫无防备之际,脖颈却再一次被男人凉薄的大手擭住。那只曾经搂过她腰身的手,那只曾经温情替她拭泪的手,那只曾经替她戴过项链的说。此刻……用力地扼住她的咽喉。
男人狠狠一用劲,她的后背便死死撞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那种冷意,可谓是钻心透骨的穿膛而过。她瞪大的眸子,望着清俊的男人眉眼凉薄,“你……是要掐死……我吗……”
“你不觉得这样子弄死你算是给你解脱吗。”男人的凉薄的眼角轻轻眯起来,微不可微地散出一汪冰雪,“白微儿,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她努力地维持着呼吸,可是肺部中残余的空气都要被一带你一点给抽走一般。眼中不争气地逼出泪水来,她望着男人精致绝伦的眉眼,哽咽了,“你说过的,若非青山埋你白骨,你会陪我到白雪满头。”
男人的眼瞳紧紧一缩,眼底有着十足的黑暗相继涌上来。紧接着扼住她脖颈的手又收紧了一些,“是吗?”
“是。”白微儿涨红着一张脸,瞳孔因为窒息而缓缓放大,只是艰难再一次开口,“你现在却这样对我。你说过的,要是你说谎的话,就得人间四百四十病。”
男人闻言,陡然盛怒至极!一双银墨昭昭的黑眸之中染满怒意,熊熊烧成火。他狠狠逼视上去,死死锁住她的眼瞳,然后他散出的嗓音如堕炼狱,“人间四百四十病算什么,为了她,我可以将三十三重离恨天给撕了!”
三十三重天外天,偏生离恨天最高。
四百四十人间病,那相思病又怎熬?
话音将将落下的时候,手一寸寸收紧,那么用力。说真的,白微儿甚至以为,自己的脖颈会在下一秒被他给掐断。也或许真的会,只是男人的手陡然脱离了她的脖颈,她沿着墙壁重重摔下去。
再次抬眸之时,才惊觉不是池慕辰甘愿放手,而是锦楠突然闯进来,制止了他。只见锦楠满脸风尘气息,想来是赶过来得很急切,只是拽着男人的胳膊,“慕辰,说了让你不要激动。”
男人一双如银墨昭昭的黑色眼瞳之中被极寒所缠绕住,发出了黑暗的芽,然后疯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