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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浅不由得挽起清丽笑容:“看来,我猜对了。池公子的一句话,你们还不都得照着做!”
尾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娇艳绝伦的脸蛋上泛出丝丝冷意。王明生突然觉得有些唬得慌:“苏小姐,我…你知道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池公子啊!”
“所以呢?”
黑白分明的杏眸轻轻眨了眨,然后冷笑:“你们还有没有医德,置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于不顾,这就是你们的医德?!”
王明生的额头有汗珠滚落下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可是憋了好久,到了最后,也只是轻轻开口:“对不住。”
对不住。
昭然若揭的含义呈现出来,母亲的手术,没有医生愿意做。
不想得罪那个赫赫昭著的池氏公子爷。
☆、情深048米 成功让我回来找你
夜幕已经垂下,西方天空的红色的晚霞变紫,变灰,变黑,终于遁去。
暮色染尽空气之中,像是墨水瓶被倾倒了一般扩散得比什么都快。苏南浅站在池慕辰的别墅雕花大门之前,已经三个小时有余。
从晚上九点起,她就一直站在这里。冷风如刀,一刀一刀凌迟在她的四肢百骸,伤口渐渐突显。
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微微照亮了隐没在黑暗中的她。从头到尾,她都是垂着头,夜的狂风卷来,拂乱了满头的乌丝。
终于,刺目的车灯穿透了黑夜,直直照向她,亮得让她禁不住眯了眯眼。
毫不犹豫,脚尖一抬便直直冲了上去,张开双手,拦在了黑色的雕花大门之前。
刺耳的刹车声陡然响起。
老白刹车踩得很急,然后不禁低声咒骂:“是谁这么不要命了!”
黑色宾利后座上的清绝男人唇侧撩起点点笑意,莹润的眸子水色潋滟开来:“老白,是苏南浅么?”
老白虚着眼睛,瞧清楚了那在昼亮车灯下的清丽脸庞:“回总裁,是的。”
话音刚刚落下,老白只是听见了打开车门的声音,扭过头去时,后座的男人已没了踪影。
苏南浅浑身被圈在亮如白昼的光晕之中,眯着杏眸,看见男人一步一步,宛若踏着琉璃一般,高大的身子逐渐靠近。
“不要命了么?”
他低低如雷般的嗓音砸下来,抽人软骨一般的惑人,黑夜之中那双眸子更是勾魂摄魄。
苏南浅微微抬脸,迎上他幽幽如雾般的视线:“我这条贱命值几个钱?”
池慕辰唇侧撩起的笑意宛若莲花初雾,清绝朦胧:“等我?”
她的脸上是一脸的水波无痕,杏眸之中冷冷的:“池公子,我找你的原因,你应该是清楚得打紧。”
男人依旧笑得潋滟生姿,眸底却悄然生寒:“浅浅,进来说话。”
池慕辰说完之时已经越过了她,带起一阵淡淡拨人心弦的龙涎香。
苏南浅暗暗咬牙,为什么要叫她浅浅?却还是转身跟了上去。
踏入前院之时,又是满鼻的栀子花香气。她怔了怔,脚步缓了缓,视线幽幽落在了那一片雪嫩白上。突然之间觉得,她从未这么讨厌栀子花。
以前不喜欢也不讨厌,现在看来,却格外的刺眼。
*
苏南浅拖着有些怠倦的身子,跟着进了别墅,兰姨看见她的时候,微微错愕但马上恢复如常。
上次的时候,没来得及细细打量这个被人称为商界传奇的国民男神所居住的地方。
现在看来,除了奢侈,还是奢侈。
她认出来了,墙上随随便便挂着的一副油画都是出自于丹麦某名家之手,那瓷器好像是清朝出土的,前两天还在电视上出现过的?
奢侈但是看起来不俗气,倒像是一位淡泊名利的人所居住的环境,装修偏向冷色调,清冷的感觉很难让人感到温暖来。
她突然好奇,如此盛宠的白微儿为什么没能住在一起。
思索之间,只见男人已经姿态慵懒悠闲地坐在了软皮沙发之中,目光淡淡投了过来:“什么事?”
她站在茶几旁边,迎上了他的目光:“你居然问我什么事?”
池慕辰的眉眼之间盛开出了一副绝代水墨丹青,星星点点的光晕流露出来,轻笑道:“难道我应该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倒也不恼,只是弧度完美的菱唇拉扯过了讥诮:“我实在是佩服池公子的铁血手腕,成功让我回来找你,很高兴不是吗?”
男人的目光分分冷下去,蕴出了浮冰碎雪般的寒意。只一眼,让她脚底都在生寒。
☆、情深049米 他说他要娶她
“池公子,你针对我可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牵连其他人。”她抿着唇,眸光不甚明亮,只是死死盯着男人那张妖孽的脸庞。
男人的姿态慵懒,眸光轻轻泛滥开来:“我针对谁?”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无辜得就好像是一切与他无关似的。眉宇之间描出了一副上好的水墨丹青。
她轻轻上前一步,目光清浅:“池公子,你不要告诉我孙伯伯即将被卸职不是你做的?你也不要告诉我诗涵的花店被人半夜砸掉不是你做的?更不要告诉我没有医生愿意给我母亲做手术也不是你做的!”
到了最后,苏南浅的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微微的颤抖。清丽眉眼之间渗出来的凄凉,像那雨滴打在了透明窗户之上,蜿蜒下落。
“呵。”
一记低低的嘲弄从他的深喉处滚出来,目光不深不浅:“你是来质问我的?”
迎上他如墨般的目光,她总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兵败如山倒,无法抵制一般的溃败。却只是咬牙死撑:“要怎么样才肯让我母亲做手术,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孙伯伯和诗涵。”
燃眉之急定然是岌岌可危的母亲,但是他人的安危,她不想一并拖累。
“你倒是胆大,三番五次来和我谈条件。”他可是永远忘不了,她要他包养她时,脸上泛滥的明媚。
苏南浅抿唇,到了最后,只是低声开口:“我在求你。”
男人的眸光微微闪动,山水明灭在了眉间,嘴角牵过笑意:“我倒是没想到,在宴会上那般胆大妄为敢拍卖自己的你,会求我?”
语气之中是浓烈的嘲讽。
“池公子不是要看看我有多值钱吗?”苏南浅却轻轻笑了起来,烟视媚行地凝视着男人矜贵的脸颊:“恰恰就是池公子证实了我很值钱呢,最后的时候,是准备抬价三个亿不是的吗?”
黑白分明的杏眸中映出了男人清绝的脸以及幽深的眸,池慕辰轻笑,然后端过了旁边的紫砂杯。
龙井升腾而起的徐徐青烟氤氲了男人英俊如斯的脸庞,他透过青烟看过来:“我后悔了。”
声音温润得好似上好的白玉一般,低低柔柔,牵人心魄。
她微微一怔:“什么后悔了。”
凝视着他性感喉结滚动之际,醇香凛冽的龙井已然入口。他轻轻搁下茶杯,黑色瞳眸氤氲:“拒绝包养你,我后悔了。”
苏南浅突然想笑,只是微微讥诮开口:“池公子,你别告诉我看见我被拍下之后,突然想包养我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池慕辰突然站了起来,修长的腿带着妥帖的西裤向她走了过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仿若步步生莲。
晃神之间,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微微仰起头来,对上一汪寒潭,墨墨如玉般的深邃瞳眸,悄然将她给吸了进去。
沉沉如钟鼓一般的温润嗓音已经蔓延开来,他说:“我娶你。”
我娶你。
男人的瞳眸之间有着星光璀璨,泛滥开了暖意。一张惊为天人的俊颜之上已然是绝代风华:“没听见么,我说我娶你。”
她不是没有听见,而是彻底怔住了。苏南浅恍惚之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进入了幻境,不然怎么会如此的不真实。
空灵朦胧的眸子中有些水雾流转,被长长睫毛盖住的杏眸轻轻眨了眨:“我听见了。”
努力使自己的思绪清明起来,几遭之后,才敢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说他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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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050米 我不想嫁,落刀子都不嫁!
他就站在她的眼前,近在咫尺的距离,矜贵清俊的脸微微垂着,对视上她的剪水清眸。
有温热的鼻息洒下来,拂在了她的面上,仿若南风过境一般的摇曳人心。他眸色深谙:“听见了,所以呢?”
池慕辰在心里面问,所以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苏南浅和他黑色眼瞳对视的时候,只觉得心脏被紧密的绿色藤蔓死死缠绕住了,然后缓缓收紧。
“池公子。”
在柔软的心脏快要被缠绕得无法呼吸的时候,她开口唤,同时也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与此同时,男人修长的腿微微一动,竟然是紧跟着逼近了一步。他清幽如雪的视线锁住她的眸:“嫁不嫁?”
苏南浅蓦地顿住脚步,不再后退。因为她知道,她退一步,他进一步,她退到悬崖边上,他也会死死逼近。
良久,两道视线在透明的空气之中纠缠了良久。
最后,清丽秀美的脸上划过嘲讽,唇侧微微透着笑影:“不嫁。”
她轻轻吐露出来的两个字,声音明明不大,却足以让人听得十分的明白。
黑眸仿若在一瞬就染上了浮冰碎雪一般的寒意,凉薄的唇微微抿起:“你敢说你不嫁?”
一只温凉大手已经扣上了她的纤细如柔柳的腰肢,惹得她浑身都是一怔,却也只是僵在原地。
“不嫁就是不嫁,池公子请自重,放手。”她咬咬牙,再一次将视线对过去之时,却发现了男人瞳眸之中升腾而起的寒意,丝丝缕缕,深入骨髓。
苏南浅却在自己话音落下之时,感觉到了腰际那只手猛然收紧,力道用得不是一般的大。她看见他唇侧撩起了玩味:“我想娶。”
“我不想嫁。”
黑白分明的杏眸之中看不清楚鲜明的情绪来,只是徒惹人思绪紊乱。
池慕辰矜贵的脸上拉扯出笑意来,那宛若要摧毁众生般的笑意如浮雕一般突显。低低笑:“不是开始还说要嫁给我么,现在怎么不愿意?”
末了,他轻笑着收紧腰际的力道:“况且,安城除了我,没人敢娶你这个落魄名媛。”
“一开始,是我自己想要嫁。而现在,是被池公子所威胁,情况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不想嫁,落刀子都不嫁!”
话音将将落下之际,苏南浅只觉得天旋地转,男人猛然欺身而上,恍惚之间只见得他一双黑瞳明灭得厉害。
再回过神之时,她已经直直摔入了身后的软皮长沙发之中。身子深深陷了进去,男人以一种狂傲的姿势立于上方。
他的一直脚仍旧踩在地板上,而一只膝已经死死抵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双手随意撑在了她的头侧。抬眸之间,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眸光泛滥出寒意。
“你做什么?”苏南浅抿住唇,不深不浅望向他。她不想激怒这个男人,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池慕辰眼角泛滥的笑意浓烈,却始终不及眼底:“我让你嫁给我,我没有耐心一直重复这个问题。”
苏南浅眸光明灭,菱唇的弧度渐渐勾起来,笑意漫舒:“池公子,你爱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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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安城没有人敢娶你这个落魄名媛。
(池公子好霸气好霸气吼吼!?)
☆、情深051米 情人如桐花万里丹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