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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苏南浅顿了顿,澄澈的眸子中散出点疑惑,“刚才不会是在偷听吧?”
他闻言低低一笑,“兴许算,兴许又不算。”
“什么意思?”她有点蒙。
只见男人的眉眼温润似白玉,轮廓分明,唇角含笑地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可听见你说爱我了。”
嗓音低低沉沉,好似有魔力,让她整个人都魔怔了一般。那一瞬,世间万物都在顷刻之间覆灭,剩下的,只是他蛊惑至极的嗓音,以及他拂在耳边的温热气息。
苏南浅眼底的光晕汹涌,猛地退了一步,只是有些气急地盯着他的墨眸,“谁让你偷听的!”
说完之后也不顾他,转身便走,还未走到两步,便听见身后细碎的呻吟声传来。
苏南浅顿住脚步,回眸一看,眼瞳缩了缩,看见男人蹙着如雕羽般的眉,神情隐隐显出痛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便蹲了下去。
想也没想,便直直两步走过去,蹲在男人身边,“长离,你是不是胃疼?”
男人在听见她的声音之后抬起脸来,眉眼之间尽数全是笑意。待苏南浅回过神之后,他的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轻轻一吻,便又马上离开。
正好两个护士经过,惹得两声压抑地低呼,又赶忙绕着走远,生怕等下牵累到了自己。苏南浅站起伸手,杏眸微微放大,“你耍我。”
男人旋即也站起来,长身如玉,英姿挺拔。他的容颜极致美好,此刻全是暖意,“我这不是还是为了验证验证你说的话,得有多爱我,是不是?”
苏南浅心底漾开涟漪,凝视着男人的眉眼,说不出的暖意。面上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得盯着他的墨眸说不出话来。男人淡淡一笑,“好了,医院门口老白等着的,你去车上等我。”
“你去哪里?”
“我找小叔谈谈。”他的面上看起来是那般的波澜不惊。
苏南浅心头一悸,只是道:“他现在身上还有伤,还是算了吧。”
池慕辰眼底一暗,说不出的阴鸷,复而唇角又是笑意,“就只是谈谈而已,乖,下去等我。”
还未等她再次开口,男人已经推开病房的门,跻身而入,容不得她反应。
*
“我好像并没有允许你进来。”池锦楠卧在床上,阖着双眸,只是淡淡开口。
“小叔说的是哪里的话。”男人风度翩翩,一步一步朝着病床走去,声线平稳如练,“晚辈来看望重伤在身的小叔,难不成还要通传?”
这个男人自称晚辈,如此放低身段的词,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池锦楠终于睁开阖着的双眼,黑眸眼底一片郁郁沉结,波光一转径直看过来,声线清冷,“那我当真还是受不起,无须关心,请你出去。”眼前这个还是亲手抢夺了自己挚爱的人,他没有好脸色对待。
却只引得池慕辰微微一笑,面容上更是波澜不惊,“小叔此言差矣,整座医院都是我的,我站在这里,又有何不可?”
池锦楠眸色一沉,眼神之中似有风雪略过。
池慕辰单手插包,身姿卓绝傲然,只是眼底那抹睥睨众生的傲气无法抹去,只是唇角含笑道:“别动怒,浅浅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说小叔是病人。所以,小叔还是不要动怒的微妙,等下我不便同浅浅交代。”
“你。”池锦楠将削薄的唇紧紧抿在一起,眼底浮现起来的是浓烈阴鸷。只是嘲讽开口:“那你现在是来看我的笑话?”
“错。”男人随性散漫将唇一勾,带过万种风流,只是浅笑道:“我是来提醒小叔,不要拿这件事来黏上浅浅。否则的话,晚辈我的脾性小叔你是清楚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池锦楠唇色发白,由于后背传来的疼痛而频频蹙眉,只是一双黑眸之中的怒火丝毫不减平息。
两人的视线之中,擦出杀意凛冽的火花来。一个阴鸷滔天,一个寒冰瞬结。
好似,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只要轻轻碰撞一下,就能够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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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停到晚上六点半,我也是醉了,气得想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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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175米 喂饱我的人
池慕辰终于是敛住了唇角的笑意,铺天盖地的风雪从眼底席卷上来,他微微俯下身子,逼视上池锦楠的眼眸,“小叔,算作我是在威胁你又如何。你自当清楚,只要我想赢,你就必须输。你以为宋夫人在池家的地位稳固了?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你们母子跌入炼狱。”
他的嗓音之中缠绕着寸寸寒气,丝丝缕缕随着声线散发出来,有着十分迫人的气场。此刻,池慕辰的眉眼,寸寸生寒,下一秒,就可以将人筋骨碎裂般的嗜血杀意。
池锦楠对上那双眸子,只觉其中一汪深深似海,只要被缠住,就永无退路。
“可听清了,小叔?”
池慕辰直起身子来,风华敛于长睫之中,一眼看过去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池公子。甚至是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眉眼之间依然是笑,虽然那笑意,堪堪不及眼底。
池锦楠抿唇不作声,只是眸底隐隐泛出轻寒。
男人淡淡扫过一眼,面上依旧浮起云淡风轻的笑容,“看样子小叔也是听清了,那晚辈就先不打扰小叔休息了。”
说完,男人将脚尖径直一转。转身的刹那,黑眸眼底隐隐跃动的凛冽清晰可鉴,却又转身被生生压了下去。
*
池慕辰这样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吸引的都是一票又一票的目光。所经之处,惹得小护士们一个二个眼冒桃心地乱叫。而他只是长睫半敛,单手插包,兀自朝着电梯走去。
转角的时候,一个女人撞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身子径直一软便跌了下去。出于一个绅士的本能反应,男人的长臂一伸,便勾住了女人的腰身。
女人抬眸,盈盈一双美目之间波光潋滟流转。那是一张宛若林黛玉般飘美又带着点点闲愁的脸,美人如玉,却恰似一汪碧波荡开涟漪。
女人促狭,一张脸憋得通红,只是瞬间从男人的怀中退出去。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池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在人前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池慕辰,此刻也自然是唇角含笑,淡淡而道:“无妨。”
说完正欲越过女人走过去时,男人的手指却被拽住。然而却不是被女人拽住,是被女人牵着的一个男孩拽住。
男人垂下眉眼,望过去,一个男孩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眉似黑墨,唇似点漆,眸如黑星,看起来漂亮得很。约莫五岁左右的样子。看起来机灵得很。
白嫩的小手却一把将他手腕上那条碧绿珠子手链给拽下来,他的眉眼一沉,那是浅浅在庙上给他求的手链。
女人一下子花容失色,只是连忙俯身冲小孩道:“小童,怎么能胡闹,快,还给叔叔!”
叔叔?
他有些啼笑皆非,自己竟然是这般老了。
男孩却哇地一声哭出来,那声音引得周围的人频频看过来,这里毕竟是医院。哭是一回事,不管女人怎么劝,男孩都不肯将那项链放手。
“罢了。”池慕辰的眸光淡淡,这里是医院,这样僵持下去也不像话。他从钱夹之中掏出名片来,手指莹白如玉,递了出去,“女士,只是我的电话。手链很重要,安抚好你的孩子后,找个时间将项链送回来。”
女人呆呆扼住,眸中闪过错愕,只是伸出素手去接住那滚金名片,“池公子……这样不大好吧。”
“无妨。”
男人唇角淡淡牵出一笑,径直越过女人和孩子,兀自进了电梯。
女人望着那清俊至极的背影,唇角荡漾开弧度。极品,果真是极品。
*
女人牵着小孩,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随意将自己的包包扔在了桌子上,曼声道:“锦楠,我刚才看见你那个侄子了。极品,极品中的极品。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病床上的男人眸光犀利,语气嘲讽,“是啊,女人们看见了他怕是骨头都轻得不知道几斤几两了。”
小童趴在病床上,咯咯笑,“叔叔,我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池锦楠的眸光微不可微地泯灭,他望着眼前明媚皓齿的男娃娃,心中瞬间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有些牵动伤口引起疼痛,但是他还是抬起头来摸了摸男孩粉嫩嫩的脸颊,“乖。”
“呀!我想起来了!”小童睁大着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只是笑嘻嘻道:“我在妈妈的钱包里面看见过叔叔的照片!”
池锦楠的眸底隐隐一暗,只是扫过桌子旁的女人,“林许,你何时有我的照片。”
“哪能呢。”林许面上挂着波澜不惊的笑容,只是将心底隐隐的酸楚盖下去,笑道:“你大老远的,将我从美国弄过来,要我嫁入这安城第一豪门,难不成是你?”
“自然不是我。”池锦楠的面色冷了下去,浑然不觉自己眼底黑浪翻滚,只是道:“嫁给那安城第一贵公子,所有女人求而不得的男人,如何,你到底是嫁还是不嫁?”
林许显然有些愕住,眸光璀璨之间又闪过疑惑,“不就是你侄子?刚才撞见了,那是我想嫁就嫁的男人?”
“再说了。”林许顿了顿,继续道:“他那身边不是有个落魄名媛,听说爱得很是深沉,叫什么……苏南浅?等等,苏南浅,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
“你倒是聪明。”池锦楠目光蔓延开来,落在吊瓶上,看见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坠落下来。最后,那种冰凉的液体全部都要汇入到自己的血液之中。
林许一瞬便明白了,禁不住哑然失笑,“这便是你将我弄到安城来的原因。你想得到那个女人,让我去勾引?你觉得可能成功?”
林许面容姣好,看起来是个美人,只是掩不住身上那股风尘气息。她本来就是烟花巷柳的女子,遇见了池锦楠之后,颠覆了一生。
“勾引,凭你?”池锦楠的唇角露出嘲讽来,极其浓重,只是道:“若不是他自己看上的女人,任凭你是多么的天姿国色,也是于事无补罢了。”
“那你叫我来安城做什么?”林许忍不住翻了白眼,眼角微微渗透出妩媚,“不过也行,叫我来报恩我可以接受。”
“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娶你。”
嗓音阴鸷,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为什么?”
“就为我知道一件别人都不知道的尘封旧事。”池锦楠说道这里满意地笑了,笑得诡异,“所以,池慕辰那么正直绅士的人,是不会不娶你的。”
要么娶,要么就被自己的道德心吞噬。
他知道当初的池慕辰有多么的痛苦,所以,这很好。
“这安城第一豪门,我若是真的能嫁进去,也算是造化了。”林许的眼眸轻轻亮了亮,就算是此刻看起来欣喜无比,那眉目之间依然蒙着一层闲愁,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
“男人都是容易被激发保护欲望的生物。”池锦楠一边抚摸着小童的脸庞,一边不慌不忙地道:“在池慕辰的面前,软弱一点,能多软弱就多软弱。”
“那到底是要怎样?”林许不解地问。
“置于你如何去做,怎样去做,我会慢慢告诉你。”池锦楠说完之后缓缓阖上了眼眸,只是睫毛轻轻颤动,“反正我已经是志在必得,所以,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待我伤好之时,再慢慢计议。”
他就不信,这一次还是输。
池慕辰,你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