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音落下,男人已经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直直朝着浴室走去。
*
男人的指尖微凉,轻轻拉开了她杏黄裙子的拉链,慢慢帮她褪去衣物。
那条裙子和西装被男人随手一扬便扔在了垃圾桶里面。
“洗干净,洗干净就不怕了。”男人的嗓音何其温润,只是轻轻用指尖摩擦着她的脸颊,“我帮浅浅洗干净,让那些随着污水通通流走,不要想了。”
末了,他缓缓补上一句,“有我。”
当花洒之中的水倾泻下来的时候,她抬起头来,往向男人英俊如斯的容颜。这个时候,她总是很想质问自己。苏南浅,你到底何德何能,能够得此独天厚爱。
“警察局的人……怎么说?”她缓缓开口,只觉得喉间紧得厉害。
他同时也褪下所有衣物,肌理分明的性感肌肉,厚实的胸膛,黄金比例的身材,此刻看起来,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男人终于走过来站在和她一起站在花洒下,眸光温暖如白昼,“无妨,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所有的取证,于他来说,都是无害的。也没有人会来起诉他,毕竟白微儿是一个孤女。
“真的吗?”水珠吞没她整个身体,终于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丝暖意。
苏南浅站着没有动弹,仍由男人用上了沐浴露,一寸寸地用微凉的手指略过她的皮肤。
她有些痒。
男人低低一笑,“真的。”
“那既然没事,为何要让我走?”苏南浅眸光隐隐从眼底有些剥裂,说不清的情绪在其中翻腾着。
男人漠然,只是敛着眉眼,替她洗去身上每一寸鲜血。就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恐惧都洗去一般。
“长离,你回答我。”她极其认真地盯着面前这个英俊如斯的男人。
他的睫毛轻轻一颤,终究是抬起脸来,望着她,一眼万年。
沉寂地对视半晌之后,他轻轻开口道:“我不想让你来面对。就这么简单。我说过,以后所有的大风大浪,我来替你挡。”
上天也好,入地也罢。
哪怕他日会万箭穿心,也抵挡不住此刻她的一个眼神。
哪怕…哪怕…哪怕…
有那么多的哪怕,他无所畏惧。
苏南浅心底那颗属于他的藤蔓在疯狂生长,直到现在,已经到了滔天且无法收服的姿态。今生,能够和他在一起,下辈子永堕沉沦地狱也值得。不,无论几辈子来换都行。
想到这里,她伸出双手去勾住男人的脖子,紧紧抱了上去。
什么时刻也没有此刻这般用力地拥抱过。
男人的手指微凉,正好在替她洗去肩膀的血渍,却瞬间僵住。他低低地问,“怎么了?”
她轻轻摇摇头,“我就想抱抱你。”
“放开,乖。”他的嗓音如白玉般莹润好听,蛊惑般开口,“你不放开我没办法好好给你洗了。”
她还是没有放开。
“浅浅——”他幽幽叹口气。
她却是将他抱得更加紧了。
两人均是赤裸相对,她却抱得这般紧。
耳边传来是花洒簌簌落水的声音,触觉却感到她柔软微凉如白棉般的身子。他的呼吸微微有些重,只是伸手去拉了拉她的胳膊,“浅浅,真的该放手了。”
她小声道:“你就让我抱着好不好。”
“别抱了。”他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背上,低低开口——
“我都硬了。”
*
在浴室里面几乎被她缠得七荤八素。
出来的时候,本来想给元智打个电话,却被她湿漉漉的眼神给吸引了过去。
“就来了,就来了。”他摇头失笑,眼角一眯便朝着大床走去。
刚刚上床,温香软玉一般的身子便凑了上来,腰身上缠在两只素净小手,她将脸放在他的胸口,轻轻开口,“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我这不是在么。”男人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也不知道她有睡意没,只是温声道:“浅浅啊,今夜的事就让它留在今夜好了。什么也不要想,你乖乖睡觉,无论什么事,我都扛着,好不好?”
那种温柔的嗓音,这时间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苏南浅虽是闭着眼睛,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只是将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好。”
只要有他在,好像无论怎样,都不怕。
他便是她的天,是她最坚硬的铠甲。
*
风声走漏的速度竟然会这样快。
媒体们虽然收到消息不准报道,电视上也没有关于昨晚事件的一点迹象。可是,小道消息偏生流窜得比什么都要快。
当苏南浅踏入公司的时候,她就察觉了。
所有的目光都纷纷投掷过来。
当然,看的不是她,是她身旁的男人。置于为什么,她的心里面也清楚得很。
而池慕辰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一张英俊的容颜上没有太过于鲜明的表情。只是他的眸光渐渐暗沉下去,她看见了。
苏南浅将手中的名贵皮包捏得紧了些,却依旧咬牙忍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路行走。
她知道,大家碍于长离的原因,所以才不敢造次。可是谁知道背后又会议论成什么样子。
办公室里面的氛围则是更加显得诡异了。
平时一向活跃的路萱萱此刻就像是一条被晒干的咸鱼,毫无生气。花达和媛媛以及其他人,更是没有一人说话。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下去了,苏南浅一把拽住路萱萱,“你好好说说看,你们都知道什么?”
路萱萱抬手抓了抓头发,很为难地开口,“不大好吧南浅姐……要是你听了一定会生气的……”
“说。”她沉下脸,只吐出两个字。
路萱萱更是烦躁得将一个好好的波波头给抓乱了。
对峙了半晌,路萱萱还是败下阵来,只好耸耸肩,“那南浅姐,这些话可都不是我说的啊,我都是听说的,别算在我的头上行不行?”
苏南浅颔首,表示同意。
“听说总裁……亲手把前任总监白微儿给咔擦掉了……”路萱萱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口气说出来,听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她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觉得心口有点麻痹般的疼痛。
“南浅姐,现在外面都在传,说总裁是如何的绝情,如何的不念旧情,简直就是一个冷血的恶魔!”
“胡说八道!”
苏南浅一双杏眸之中爬满了怒意,气得胸口直直上下起伏。
路萱萱被她这么一喝,吓得缩了缩脖子,“南浅姐,不是我说的啊……”
苏南浅深深呼吸着,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开口,“你先下去吃饭。”
话音将将落下,路萱萱就一溜烟没了影子。
她再也没有了任何胃口。
本就在遭受良心的谴责,可是她认为,一命抵一命,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她不愿意长离来背负这么对。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惆怅之间,已经走到了茶水间,她需要一杯咖啡来醒醒神。
却听得隔间小声讨论的声音——
“总裁真的凉薄啊,陪伴自己四年的女人也下得去手啊!”
“是安城第一贵公子好不好,早就听说过很凉薄啦!”
“不是说他抢走自己小叔遗产还把小叔一脚踹出国嘛,还有自己池老做手术的时候,自己却在酒吧买醉!现在好啦,直接冷血到杀了前任!”
……
苏南浅默默走出了茶水间,一杯咖啡什么时候全部洒在手上也浑然不觉。
手背上登时变得通红。
不痛。
她这么对自己说,一点也不痛。
T
☆、情深181米 他是我的先生
六月的天,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前一刻还是当头日照的太阳,此刻竟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等下一定会下雨了,好可惜,她没有带伞。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挂过,将苏南浅一头柔软的黑丝吹得凌乱又飞扬。她抬手顺顺耳发,然后一步一步朝着那墓碑走去。
那孤零零的墓碑面前凝立着一个男人,一个憔悴却仍旧英俊的男人。
“锦楠。”
苏南浅盯住男人斯文俊秀的侧脸,哽了哽,还是开了口,“对不起。”
池锦楠睫毛垂着,盖住眼底,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让人觉得很是悲戚。半晌之后,他终于转过脸来,看向她,那种目光复杂得让她不能分析。
“你为什么要道歉。”池锦楠凉薄一笑,俊美之余全是冷,“人又不是你杀的,道歉就不必了。如果你是为慕辰道歉的话,那也不必了。我不接受,薇儿也肯定不会接受。”
白微儿是我杀的。
她此刻真的很想这么说出来,可是长离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败露,要听他的话。所以,她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锦楠眼底翻滚出浓烈的恨来,那是对长离的。
长离是在为她的过错买单。
不知不觉之间,池锦楠的视线又终究放在了墓碑之上。好似周遭一切都不存在了一般。只是失笑道:“薇儿,你在这里会很孤独对不对。除了我,再没有谁会来看你了。你是孤女。就因为这样,连官司都没有人帮你打。”
如果不是大哥再三警告的,他一定会不惜所有要让池慕辰身败名裂。不过还好,现在安城早已经是沸沸扬扬。人人都说池慕辰那个男人是何其凉薄,何其冷血无情,这样子也是足够了。
“锦楠,你会为她这么伤心。”苏南浅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有些道不清的情绪,只是幽深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既然如此,那又为何不肯和她在一起,你——”
“南浅。”他截住她没有说完的话,声线陡然沉了下去,一双黑眸灼灼如火一般看过来,“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不痛不痒。”
“你在说什么,锦楠?”苏南浅的眸子中写满了错愕。
池锦楠的面上很平静,眼底却隐隐有着波澜,他道:“就算是几年的朋友,遭此横祸,也要伤心难过。更别说你了,南浅。你和薇儿自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相识,我竟然是没看见你流下一滴泪水。”
又是一阵猎猎的风吹来,将树梢碧绿叶子吹得簌簌作响。她的心脏就像是快要被风干了一般。一寸寸皲裂,一寸寸成灰。
“你竟然问我为何不流泪?”
看着面前这个好熟悉的男人,苏南浅竟然觉得竟一瞬的可笑。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眸底有着浓烈的挣扎,“南浅,我对你的感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薇儿的死,你当真不在意?”
“我要如何在意?”苏南浅倒是不怒反笑了,眸光轻轻泯灭下去,“你知不知道白微儿又安的是什么心思。她对你真对你好或许不假,但是她对我安的心思,从来就没有好过!”
池锦楠轻轻眯眼,“南浅,你说清楚一点?”
苏南浅澄莹的杏眸之中生长出黑暗的藤蔓,眸底翻涌起波澜。恰好一阵风卷过,将她的面色映衬得冰凉无温度。
“白微儿在莫医生不在的时候,对我的母亲下手。母亲的死完全是因为白微儿的人为,而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看看高高在上的我跌落云端是什么滋味。你说可笑不可笑!”
“还有,我的弟弟,小澈才回安城多久她就找上来了?给小澈吸大麻用冰毒,如若她还不死,是要将我的这条命也一并拿去吗!”
话音降落,整个人便被卷入怀中。
“对不起南浅,我并不知道薇儿对你做了这些。”他以为,薇儿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