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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伸出手来也拽住了越心的头发,然后就只听得见一声连着一声的惨叫。这样肆无忌惮的叫声,自然是越心发出来的,她再疼也得忍住。
“你们给我放手!”
易凡从科室里面几大步跨了出来,拽住两个女人的胳膊,却发现生生硬是分不开,俊脸此刻气得涨红。成何体统!
由于男人的暴喝声,和女人持续不断的尖叫声四散开来。这里本就是安城最好的医院,人流自然就多,免不了吸引了一片片的目光。
现在倒好,干脆纷纷围拢来看这两个女人的撕逼大战。
两人都互相不肯放手僵持着,易凡也死死拽住二人的胳膊企图分开但就是在做无用功。
不知道是谁叫来了医院的保全,四个高大的汉子见状免不了心中一阵恶寒。
女人间的撕逼大战,未免看起来有些可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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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002米 捡个落魄名媛做池太太
黑色的宾利慕尚在惊蛰盖天的大雨之中穿行,在经过医院大门口的时候,看见两个女人豁豁然被保全扔了出来,还难舍难分地扭打在一起,还有一群围观的群众,场面甚是销魂那呐。
后座的男人一双狭长的黑眸中噙着些许玩味:“老白停车,那是安城第一名媛苏南浅?”
早就有所耳闻,安城第一名媛,端庄贤淑,才貌双全,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现在传说中的第一名媛却在人群大众的面前和别人公然撕逼?仿佛一切美好专有的名词都被打破了。
车身陡然停下,前方握着方向盘的司机老白开口:“总裁,苏家在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般地落魄,苏母现在也重病在床。这安城第一名媛苏南浅啊,应该是走投无路了吧……”
“有点意思。”男人指骨分明的好看手指似有似无地划过弧度完美的薄唇。
“老白,你说,要是捡个落魄名媛回家做池太太,安城的人会用怎样的目光看我?”
“总裁,这…”老白喉结滚了滚愣是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总裁做事一向捉摸不定,谁敢妄自猜测,那便就是找死了。
男人低低笑了一下:“走,我们下去看看。”
*
硬是被分开了来,二人均以扰乱公众场合秩序的理由被扔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易凡显然是想将越心护住的,可是奈何医院生猛的保卫动作太过于迅速,还未反应过来,两个女人便将将脱离了视线。
人都是好奇心却聚众的生物,这一扔,还齐刷刷围在了医院门口。
苏南浅和越心置身惊蛰的大雨之中,二人身上还幽幽散发出了鸡汤的清香来,你们可以想象这到底是多么销魂的一种场面。
而观战的人们自然是站在了医院大门前刚好有屋顶可以遮住的地方,让他们便于看着热闹,又不至于被雨淋湿。
“诶,你看,那个穿淡绿色香风装的是不是安城第一名媛苏南浅?”
“头发太长挡住了啊…好像是…就是苏南浅!就是她!”
“落魄了以后连形象都不要了么,像是一个泼妇似的!”
这些刺人的话语就好像是细细密密的针,一下子一下子地接连着戳进了耳膜之中,震得整个脑袋都是生疼的。
手上的力道委实松开了一些,被越心钻了空隙一下子挣脱开来。一下子反应过来的苏南浅怔忡了一下之后,也急忙一把挣脱开越心的束缚,还自己头发一个自由。
易凡此刻从医院门口围观的人群之中冲了出来,他此刻褪去了医用的白色大褂。他步子急切地走过来,边走的时候还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苏南浅只是淡淡看着,怔忡了几分,易凡为她披过很多次外套,下雨时,天阴时,起风时。
偏偏这次却不是为她而披。
苏南浅看着易凡大步靠近之后,直接将外套快速披在了对面的女人肩膀上,还自然而然地将女人护在怀中。而完成这些一连贯动作的易凡,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她一下。
越心的眼中却满是炫耀,即使两人是同样狼狈的,可是越心她却胜利得那么的明显。
“苏南浅,你有心情在这里胡闹,不如想想办法如何救你母亲吧,不要落得一个不忠不孝的骂名!”易凡没有正对着她说,只是侧着身子,眉眼之间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淡漠。
“不忠不孝?易凡,这样子的话你也配说?”苏云浅突然觉得好笑,难免仰头便是大笑几声。
还没有待易凡再次开口,一旁吃瓜喝水的群众们又纷纷乱语起来。
“所谓的第一名媛怕是真的疯了吧?!”
“换谁在这种情况下都得疯啊,啧,你看她现在那个样子。”
“不过她现在这种样子,我真替她觉得丢脸!”
听见这些话的苏南浅并不反驳,只是痴痴的笑,笑得用力,笑得刻骨。
越心剜了她一眼,易凡便径直想要搂着女人进到医院之中去,不想再与她纠缠。
二人双双转身,徒留她苏南浅一人在这雨幕之中,被隐没。
“等等,二位请留步。”
一记清冷却又如天籁一般的嗓音慵懒但又带着几分威严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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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003米 外面风大,我带你回家
随着男人清浅的嗓音幽幽钻入了众人的耳膜时,视线都纷纷放在了苏南浅的身后,那缓缓从雨幕之中而来的男人。
高大伟岸的身躯渐渐靠近,也渐渐清晰。
易凡和越心也因为这一记等等而双双回过身子来。
渐渐走得近了,众人的眼睛慢慢放大,连着着嘴的张合,简直是收也收不住。
来人是…池慕辰…
池慕辰的敛着眉眼,却依旧敛不住一张惊为天人的俊颜上的半分风华。
剔羽一般精致的眉眼,深邃的瞳眸像是绝等的黑曜石所打造,整个人清俊非凡。
越心和易凡也是慢慢吃惊起来,池慕辰叫住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高大的身躯在苏云南浅旁边站定,眉眼看起来甚是温和,实则骨子里面凉薄无比,这便就是池慕辰。
池慕辰右手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将浑身湿透的苏南浅纳入到自己的伞下,嘴角牵了牵:“幸会,我是池慕辰。”
或许经年之后苏南浅都不会忘记,当时的池慕辰宛若神祈一般从天而降,音容俊貌,倾世无双。
苏南浅眼睛瞪了瞪,旁边站着的男人是安城新秀亦是商界传奇,光光是说出池慕辰三个字就已经足以响透安城半边天的人物。
坊间素来流传着一句话:池慕辰一跺脚,安城翻山倒。
“我知道,你是池慕辰。”苏南浅呐呐地接过话,在这安城有谁不知道池慕辰的话,就好像是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国家主席是一个性质一样。
“知道便是最好。”男人温温和和转过脸来,一双似有水草般缠绕的双瞳望了过来。苏南浅只觉得浑身便是一凛,这男人还能帅得更致命一点吗。
男人眉眼温和如同上好的白玉,精致的眉眼之间略带笑意,他对她低声开口:“外面风大,我带你回家。”
这池慕辰是来上演玛丽苏桥段的吗…苏南浅被震住完全不敢接声…
当她腹诽的时候,男人却又缓缓回过头去。而苏南浅早已经感觉浑身僵硬了,刚才被池慕辰直勾勾看了一眼去,魂魄都似乎被敛去了七八分。
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便能成就一场惊鸿,而池慕辰恰恰是这种随处能创造惊鸿的人物。
“池先生,有事吗?”易凡睨了一眼伞下的女人,又将视线落在那高大的男人身上,心里面忍不住一悸。
池慕辰发出浅浅的笑声来,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只是觉得易先生将如此矜贵的一个女孩儿扔在大雨之中,未免有些失了风度。好歹易家借着曾经辉煌的苏家,现在也算得上是一个名门了。”
话里面几乎是挑不出差错来,看起来实则简单没什么。但是字字珠玑,但是字字都是在嘲讽着易凡,杀人但又不会见血一般的嘲讽。
易凡的脸色刷然白了白,你说要是别人倒也还好,但是池慕辰是什么人。池慕辰是强大到令人不敢直视的人,此刻听了这番令人作气的话语,也只得生生的受着,哪还敢说出一个不字。
越心的脸色更是不好看,生生的恶毒眼神直接射向了苏南浅。以前可没听说过苏云浅还能和池慕辰有什么关系,现在突然蹦出来这么大一个靠山,是要上天么,是要同太阳肩并肩么。
“收起你那不善的眼神。”池慕辰淡淡开口,视线扫过越心的脸。然后扭过头伸手勾了一下苏南浅的脸:“不要吓到了我的浅浅。”
我的娘诶。
这一声肉紧的浅浅,可是叫的她苏南浅五脏六腑都在颤啊…池公子,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腿旋即便是一软,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震惊,直直便要跌了下去。
☆、情深004米 他叫她浅浅
然而还没有跌下去,在半空之中腰际陡然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苏南浅一垂眸,看见男人衣袖上精致的西装袖口。
这不摔还好,这一摔倒是直接摔进了池慕辰的怀中。男人只是在她跌落下去时,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的腰,借着惯性作用,将她径直带入了怀里。
同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肌肤之亲,苏南浅表示小心肝儿承受不住,她都能感受到自己后背死死贴在男人优质的西装布料上。
站在男人的前方,被他的手死死搂住腰的苏南浅禁不住动了动,借着这声势磅礴的大雨,小声开口:“池公子,你先放开我再说话,那个…我怕我弄脏了你的西装…”
男人有些好笑,不过垂了垂眉眼,落下低沉的嗓音来:“你别乱动,我护你周全。”
苏南浅听得麻痹感从脚底蔓延至上,浑身都止不住地发麻了,这池慕辰原来是这般的喜欢多管闲事么,以前还当真是闻所未闻。
不过好在,他的话显然是起了作用,她便站在他的伞下被他护在怀中,动也不动。
见状的吃瓜群众们哪里还闲得住,忙不迭拿出了手机出来,纷纷拍下这唯美的一幕。
池氏公子爷在瓢泼大雨之中英雄救美,啧啧啧,说出来都是这般的感人呐。
易凡和越心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精彩来形容了。二人在雨中简直快要被风化为沙了,易凡看向被男人搂在怀中的女人:“南浅,我可还真未听说过你和池公子是认识的。”
这无非是在间接的问,你为什么会和池公子扯上了关系。
苏南浅扯了扯嘴角,僵硬无比,正欲开口时。头顶上又落下来的低沉的嗓音:“我的浅浅和谁有什么来往,告诉我就可以了,没必要和一些无谓的人解释。对不对浅浅,嗯?”
我的娘。
肉又紧得疼了,腿愈发的软了。苏南浅显然是没有回答池慕辰的话,受了凉身子骨又不大强健的她,还经历了一场猛烈的撕逼。现在被这么一刺激,精力耗损过度的她直接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没错,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倒也是一件好事,免得心脏继续受折磨。
池慕辰见浑身瘫软下去的女人,径直将手中的伞扔在了脚边,铺天盖地的雨水便砸了下来。
晶莹的雨珠,落在男人垂额的黑发上,落在他长而密的睫毛上,落在他精致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