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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将将落下之际,池慕辰的眉眼之间早已尽是狂肆,只是抬步略过池锦楠。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冷冷道:“我的女人,小叔还是少管为妙。小叔知道的,我脾气和耐心都不好。”
池锦楠高大的身子僵在原地,他没有转身去看男人离开的背影。他若是追上去抢人,那样的话,跟在池慕辰身后的两个保镖会碎了他的手,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不知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咬牙还是转身:“慕辰,等等。”
前方男人的脚步顿住,背影挺拔如松如翠,料峭之意拔地而起。还未等男人转身,他身后的两个高大的保镖已经转过来:“请问池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池锦楠长腿一迈,不看那两位强壮的保镖,径直越过他们绕到了池慕辰的面前,正对着他:“慕辰,我觉得南浅还是让我送回去比较妥当。”
“是么?”
男人唇角隐约浮起一丝嘲讽讥诮来,如水墨般浓郁的眉眼之间带着些笑意:“小叔,我觉得我的未婚妻由我送回去,是最妥当不过了。”
池锦楠神经仿若被一把剪子给剪断,在思绪泛滥崩溃之际便又听见对面男人凉如深秋般的嗓音:“不过,浅浅日后也是要叫你一声小叔的,小叔你关心关心也是应该的。只是恕侄子不能奉陪,告辞。”
一个字宛若一根针,转瞬之间密密麻麻扎进心脏。在他眼睁睁看见自己心脏快要变得血肉模糊之时,却先一步眼睁睁看见南浅被那个男人紧紧抱在怀中,转身离去。
那个男人光光是离去的背影都是那般让人觉得猖狂,好似,世间再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锁住他一般。
可后来,他知道,认识那个人的所有人都知道。安城第一贵公子池慕辰,为了一个女人,倾了身,倾了心,倾了所有。
坊间甚至有疯狂的谣言窜了出来:赫赫有名的池公子,仅为了一个女人,便作废了自己的一生。
一旁的娃娃笑嘻嘻问:后来呢?后来呢?后来呢?池公子在后来有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女人素净的手抚上娃娃的脸:傻孩子…后来——池公子啊,他为了那个深爱的女人,任凭三颗子弹贯穿身体…
娃娃被听得似懂非懂,只是嘿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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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073米 只要能够在他怀里
苏南浅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而且脸颊烧得厉害,甚至是后悔喝酒并且想要发誓以后都不再沾酒了。
只觉得脸颊所触碰到的有凉丝丝的感觉,忍不住蹭了蹭。旋即一记略带笑意的嗓音从头顶上砸下来:“浅浅,别一直往我胸口上蹭,痒。”
或许是意识已经被酒精击溃了,又或许是刚好到了舞池边,音乐声太过于澎湃。总之在朦胧间没有听清楚男人的,只是感觉到两只大手,一只在自己的腰处,而另外一只在腿弯处。借此可以判断出自己是被抱着的。
他走得很稳,他动作很轻,他很温柔。
如松一般的挺拔身姿越过长廊,经过舞池时引来周围人频频的侧目。
“我操…池公子怀里面抱着的是哪位宠儿?”
“不像是白微儿,啧啧啧,难道说要下位了?”
“关你什么事,喝你的酒吧,再怎么下位也轮不到你!”
池慕辰从头到尾只是敛着眉眼,仿若这样就能收住眼中的万千芳华。在五彩霓虹的掩映之下,将清俊的男人衬得愈发迷离惑人。
在抱着苏南浅越过角落时,眼角瞄到还在拉扯容诗涵的顾一哲,顿住脚步:“一哲。”
扭过头来的顾一哲满瞳蓝色之中皆是愠怒:“做什么?”
当时顾一哲还拽着容诗涵的胳膊不肯放,池慕辰也只是淡笑:“没什么,我先走了,你给归年说一声。”
顾一哲狠狠唾了一句,视线放在醉如泥的女人身上:“靠,我没时间。”
将将落下了话音,莫归年已经从对面快速走了过来,眉眼阴郁:“慕辰,一哲,家里面有点事,我先走了。”
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事情,还未来得及回答,莫归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男人唇角微勾,只是再次抬步而行。
老白一直候在门外,眼见池慕辰出来了,急忙拉开了黑色宾利慕尚后座的车门:“总裁,请。”
池慕辰微微弯腰,动作轻缓,小心将苏南浅整个人放进去了之后,自己才长腿一迈坐了进去。
将将坐进去,苏南浅却一下子扑了上来,引得他眉眼皆是一震:“浅浅,坐好。”
她是坐好了,整个人完全坐在了他伟岸的身子之上。身子娇小玲珑,纤细的腰身贴在了他的小腹处,大胆张扬的坐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前方的老白通过后视镜一瞄,视线震住,旋即老脸一红,急忙收回目光。
苏南浅却丝毫不觉,只是半眯着杏眸,吐着酒气:“池公子,你为什么…非要娶我?我不想嫁你啊…不想嫁给你啊…我就是不想啊…”
池慕辰眉心微微一蹙,果真是酒后吐真言。
他原本以为,她以如此撩火的姿势迎上来,是要做出什么勾引之举来,毕竟衣服都脱光了不是么。没想到竟然一个劲儿的吐槽,不想嫁给他?
瞬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却又想失笑。如星河般昭昭的眸闪了闪,轻笑:“第一次遇见女人这般嫌弃我,你倒是说说看,我是哪里配不上你?”
驼红的娇颜上满是认真,带着迷离的醉意,杏眸愈发显得盈盈不堪一望。半晌,她突然伸手捧着他的脸:“你有认真照过镜子么…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我都没有你好看…你…特别特别有钱有权有威望的你…干嘛就要娶我了?”
絮絮叨叨听了一大串,说得还断断续续的,看来是酒精后劲愈发的凶猛了。
“浅浅。”他好似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出来,眼角眉梢处泛滥起笑意。如画的眉眼之间有些朦胧:“我说了,除了我,没人敢娶你。”
“池慕辰…”
她突然唤了他的姓名,语气之中满是醉意却极其的认真。
“嗯,我在。”男人倒也不计较被直呼名讳,看在她醉酒小野猫的份儿上,只是耐心十足地应着,窗外是夜色下飞速后退的景物。
空气暧昧,视线彼此交错。黑白分明的杏眸突然失了颜色,在一瞬变得空洞:“明天查封宅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要被贴上标签…我什么都不能带走…”
“嗯,所以呢。”
他耐心听着,一直很耐心听着。其实他都知道,知道明天查封苏家老宅,之后便会由国家机关进行拍卖,用来偿还债务。
“所以啊…我没有家了啊…”
话还没有说完,前方的老白突然踩了一个刹车。苏南浅本来就摇摇欲坠毫无攀附,整个人直直向着后方倒去。
男人的目光灼灼一变,在她完全脱离之时,一只手迅速拽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
由于惯性作用,苏南浅整个人被那么一拽,直直摔入了池慕辰宽阔的怀中,他的手还不忘护住她的腰身。
“总裁,对不起。前面的车突然减速了。”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算是回应,眸光落在眼前散开的黑发,莹润的光泽,缕缕清香萦绕在他鼻端。他在一瞬间,失了心跳。
满脸酒气,此刻正深深埋在了男人的脖颈处。脸颊处所感受到的触感,有着他凉薄的肌肤,还有质感上乘的衬衫。
幽幽的龙涎香肆无忌惮地卷进鼻息来,分明是清冽到了足以使神经清醒的气味,却偏偏让人更加眩晕迷醉。
刚刚想挣扎着起来,却感觉到一只温凉的大手覆在了背上,开始拍她的背。他的声音在耳畔轻轻响起:“浅浅,睡吧,别动了。”
她就像是一只八爪鱼,整个人爬在他的身上,换做是旁人,还以为是热恋之间的情侣。
可是真不好意思,她和他不熟。
她想要起来,但是他放在她背部的手轻轻安抚的同时却加了些力道,听见他微不可微叹了口气:“女孩子不要这么倔,让你嫁你就嫁,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不知道为何,他清浅如泉般温凉的嗓音一直没有停,无非是一些说她太过于倔强任性的话。苏南浅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不知道为何,明知道这样肌肤之亲不太好,却总觉得…被护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安心得发狂。
好像是整个世界毁灭掉了,只要能在他的怀里,就能够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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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074米 非要娶她不可
车中的暖气很足,朦胧的意识本来就不强烈,此刻更是彻底睡了过去。只是在接触到冷气流的时候,模糊知道自己被抱下了车。
依旧是稳得不能够再稳。旋即上楼梯的时候她也知道,开门的声音,然后整个人被放进了一片柔软之中,眼皮上映下来的是明亮的光。
他的指尖好像在她的脸颊处微微有着停留,那般凉薄的感觉很是刻骨。
最后,他好像出去了,然后又进来了。
“浅浅。”
终于听见他温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之中响了起来,连着叫了她几声。
直到她微微弱的应了一下,池慕辰有些无奈:“浅浅,起来喝杯热牛奶。”
迷迷蒙蒙地睁开眸子,男人完美的轮廓在视线中变得有些看不清,只是觉得他的瞳眸依旧灼灼。
她支吾一声,嘟嚷道:“为什么要喝?”
那语气啊,就好像是生病的可爱小女孩撒娇一般的问,到底为什么要吃药。果然,下一秒苏南浅直接拒绝:“我…不要喝。不舒服,不想喝。”
池慕辰清浅一笑,语气透着丝无可奈何:“热牛奶可以保护胃黏膜,缓解对酒精的吸收。”
后来苏南浅才知道,她是一个无比倔强的人,但是只要遇见池慕辰,无论是什么招数都能够被拆掉。遇招拆招,寸寸灰烬。
眼下,她装作没听见,只是偏过脑袋,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却在下一秒,胳膊被人抓住,于是乎,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他成功让她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苏南浅半眯着眸子,看见眼前的玻璃杯,里面是纯白色的牛奶,还冒着热气。她视线有些朦胧模糊,却看清了他握住玻璃杯的指节,寸寸分明,莹润入骨。
“喝不喝?”
语气带着丝丝凉意,分明是波澜无惊的语气,却怎料莫名让人脚底生寒。
微微有一些怔忡,她靠在床头,唇角透着些许笑影,绯色的唇轻轻张合:“不喝。”
眼前的玻璃杯逐渐远离,慢慢和她拉开了距离。苏南浅有些许的诧异,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说话。只是看见他将玻璃杯送至了自己的唇边,缓缓仰头,可以看见性感的喉结是愈发的精致。
朦胧视线之中,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却陡然靠近。
他的唇,他的手,近在咫尺,引爆空气。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
高大的身子俯下来,他的唇贴了上来。当时神经刷刷刷全部断掉,苏南浅只觉得唇上是一片凉薄之感,那是他的温度。朦胧澄莹的眸子缓缓放大,瞳孔很配合的开始急剧收缩。她看清了,男人长长的睫毛,黑眸微眯,眼角有着些玩味邪肆。
就那么轻轻一眨,他长长的睫毛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