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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战脸上没有表情; 声音平淡至极:“表叔想入伙?”
“入伙?”林光正又是一声讥讽的笑,“怎么个入伙法?”
林战:“表叔愿意出资的话,给你按股份算分红; 对了; 表叔知道什么是股份制吗?”
“我怎么不知道; 呵,老子赚大钱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林光正冷笑,“但是,你想给我但老板; 还不够格!”
“你想如何?”
“我来当老板; 让你入股怎么样?”
林光正见林战面色一变,不再淡定,心里暗爽极了; 说实话,他是最看不惯这个20几岁的侄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又淡定从容的模样了!
“表叔,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你是兔子吗?”这分明是一头狼!
林战的不淡定好像就维持了一会儿,林光正就见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也冷笑起来。
“表叔,你如果还想要老宅,就不要逼我,我最大的让步,就是这些营生与你对半分,一人一半股份。不然我要是真的出事,这些财产可就充公了。”
林光正眯了眯狐狸眼,他在来之前,他老爹就说过,这人不可能同意真的让他把生意全要过去,果然如此。
他们家要不是觉得最近风声太紧,太久没盈利,他才看不上林战这点小打小闹呢,但是没办法,他老爹老说这人做生意有远见,跟他搞一样的东西肯定能赚钱,他们这才想要参一脚。
不过,等老宅到手了,他还不把他一脚踢开?
就算自家有也有把柄在他手里又如何?
命都没了的话,怎么跟他们家斗?
若不是这人当初说留了遗嘱,他死了的话,老宅就上交给国家,他们早就弄死他了!
想到这里,林光正佯作生气地答应下来:“好,不过咱们得立一份契约。”
“这点没问题,只是既然表叔要入伙,总不能空手套白狼,一点资金也不给吧?”
林光正不屑道:“给钱没问题,但我的人也得安排进你的农场和工厂里,必须是重要位置!”
林战沉默了一会儿,显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办法,只好答应:“可以。”
“以后你农场和工厂的重要决策,全部得经过我的同意。”
“……可以。”
两人又详谈了不少细节,这才把契书的内容初步定下,到了入股资金这一块,却产生了分歧。
林光正只肯拿出五千块,跟空手套白狼也没区别了,林战给他算了下现有资产和他的渠道与人脉等资源,非三万块不肯让步。
“表叔,你不如回去问问伯公他老人家?反正契书也是要他过目的。”
林光正冷哼,但也只能这样了。
谈完了这件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林战又陪着林光正去老宅,指给他看发现玉玺的地方。
竟然是直接跟泥块一起嵌在柴房的一面墙里。
原本包裹的油布已经破破烂烂,跟墙面的泥土混为一体。
林战淡淡道:“没有其他东西了,这里只发现了这个。”
林光正仔细查看一番,不免有点失望。
又听林战道:“表叔最好快点付完尾款,村里一直觉得这里空着太浪费,想利用起来搞家禽生产组。还有,如果今年降水量真的大的话,这百年的土墙,不知道还经不经得住……”
“知道了!”林光正冷声,“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不敢。”
林光正离开后,林战回到家里,却看见苏桃和林彦都没睡,正在堂屋等着他。
他走过去,拍了拍林彦的肩膀,“没事了,你去睡吧。”
林彦见大哥安全回家便已放心,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林战又转向苏桃,朝她伸手:“回去睡吧。”
苏桃嗯了声,乖乖被他牵回去。
他转身刚关好门,就被她从身后抱住,随即听到她呼出一口气,笑说:“抱着你才感觉安心了。”
虽然知道他肯定是在演戏,但他面对的始终是没有人性和道德底限可言的毒。枭,她不可能完全放心。
他转身回抱她,以极低的声音道:“不用担心,都在计划中。”
苏桃了然,又小声问:“今晚还出去吗?”
林战垂下眼,轻轻勾唇:“不想我出去?”
苏桃立刻肃色:“不,你放心。即使我有多么的喜欢你,也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因为个人意愿,而阻碍男朋友事业的女人。”
林战修眉微挑:“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苏桃‘无辜’地眨了眨眼:“没有啊。”
林战眯了眯眸子,没有细问,将人带到床前,“睡吧。”
说着,他走到衣柜前,也开始换睡衣。
苏桃怔了怔:“你不出去了?”
“嗯,”他声音平淡却好听,“因为我听得见你的心声。”
“…………”
“为了让女朋友安心和开心,放弃事业算什么?”
“……?”
所以,这是在反驳她刚刚那句话,对吧?果然还是听懂她想表达什么了啊。
林战换好衣服,吹了灯,走过去躺下。
却发现苏桃还有点气鼓鼓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睡意也没有的样子。
他将她抱过来,“不睡?”
“睡不着。”
“那你想……”修长的手指从她背上向下。
苏桃瞬间炸毛:“你……能不能做个人?”
这句话林战经常听她说,今天第一次轻笑反问:“我不是人,是什么?”
苏桃咬牙切齿:“是qin……”
“嗯?”未等她说完,他的微凉的指尖触在她滑腻的皮肤上。
苏桃抖了一下,按住他的手腕:“等等,礼尚往来,怎么都轮到我帮你了吧?”
林战难得被她说的话弄得一怔,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这几秒钟的僵硬,没逃过苏桃的感知,黑暗里,他看见她狡黠地笑了一下,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地在他颈后打转了一圈,径直向下。
这一刻,她娇娆得像妖精。
因为林战的反应有些有趣,苏桃临时起意,想要逗一逗他,手缓慢向下,以为他会阻止。
谁知,他竟然任她施为。
苏桃动作顿了下,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怎么,不会了?”低缓的男声轻笑,在黑暗里显得格外蛊惑,“要我教你?”
苏桃的脸顿时滚烫起来,但是她不愿意退缩。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她无数次唾弃自己太怂,简直有堕她苏大小姐一向敢作敢为的威名。
所以,这次一定不能怂,既然话都放出去了那就……
“不用你教……”想当年她也被大学室友拉着一起看过几部‘教育片’,虽然她觉得挺恶心的,但并不是完全无知的。
“嗯。”黑暗中,她听见男人极短促地低笑一声,耳朵更热了。
她微微吸了口气,有稍微调整了下心态,手便继续摸索。
不要怂,想想自己神色冷淡地看着他欲罢不能的样子,不是更加有趣么?
林战低眸看着她,女孩儿的表情几度变换,一开始是狡黠,接着是无措,然后又害羞得不行,而现在,则是……视死如归。
他无奈又好笑地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她立刻就炸毛了:“干嘛?”
他吻下来,温柔而缱绻,不再让她说话。
十分钟后,苏桃没出息地……睡着了。
林战勾起她一丝发尾,轻嗅了下,似有花朵的芬芳。
她身上的一丝一毫,都是美好的,而他的灵魂……早就腐烂到了骨子里。
…
忙碌多日之后,苏桃在生产一线的工作基本告一段落,于是,趁着有时间到公社去‘打卡’,她提着纸袋,敲开了妇联办公室的门。
何梅抬头看到她,就脸色不悦:“你来干什么?”
办公室里只有何梅和一位年轻的干部在,苏桃啪一下把袋子放在它办公桌上。
“麻烦何主任帮我把这些换成特大号。”
虽然她也不清楚林战用哪个码数,但是,来怼人嘛,当然气势不能输。
旁边的年轻干事简直目瞪口呆了,她当然知道袋子里是什么,平时一轮到派这种福利,她们年轻女孩子和被派发福利的人,都是讳莫如深的。
何曾见过她这种,张口就能把什么‘xx号’挂在嘴边的?
何梅看到袋子也是一愣,她已经结婚十几年了,面对年轻女孩儿没什么好害臊的,但她完全没想到,苏桃还能这么直白?
她翻了个白眼:“谁叫你不提前说要什么尺寸的,怪我吗?”
苏桃也白了她一眼:“这就是你们的失职了,你们买之前不用先问我的吗?”
何梅:“你整天都不在公社,我去哪找你?”
苏桃:“我不用每天来公社,是经过领导同意的,而你们部门每天都有人到基层去走访,偶尔找我一次问问不难吧?所以我合理怀疑你是公报私仇,故意给我特小号的。”
何梅:“你就是来找茬的,反正过了这么久了没得换了,大不了叫我们部门的记下来,下次给你发……对的。”
“不行。”苏桃却斩钉截铁拒绝,“你要是不给我换,咱们去找领导评评理,反正这个哑巴亏我是不吃的。”
“什、什么?!”何梅被她给惊到了。
她们一个妇女主任,一个革委会副主席,领导那不就是社长和书记么,可那是……两个大男人啊?!
第120章 危险
何梅想到这里; 反而觉得苏桃是在虚张声势,冷哼道:“那你去啊。”
她就不信; 她还真的能豁出去。
苏桃笑眯眯:“我可以让我爱人去找领导啊,又不一定是我去找,我可是不知情的。”
何梅瞪着眼睛难以置信:“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苏桃继续笑:“不过; 领导就算知道你做了这么龌龊的事情,应该也碍于各自的面子,不会找你算账,你可以试试。”
试个屁啊!
那她的脸也不用要了!
苏桃好像还在替她想办法; “哦对了; 你可以把责任推给下属,可是领导又不好意思为这事说你,就算你是冤枉的; 也不能跑到人家面前说; 避孕套的事情不是你做的吧?”
听到那三个字; 何梅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你、你闭嘴!”
苏桃却仍然气定神闲地微笑着:“就算不去麻烦领导,何主任也不想某一天,从基层的流言里,听到自己擅用职权; 为难某不知名女同事的事迹吧; 到时候要是多了个‘何套套’的诨名,就好玩了。
神特么的‘何套套’?!
何梅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她气得气绝身亡了,当下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才把话说完整了:“好了……你、你先回去,我、我晚点……换!”
苏桃掂了掂纸袋:“那就麻烦何主任了,我下次有空来拿啊。”
苏桃扬长而去,何梅脸色铁青,胸口憋闷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现在再给她换,就得她自己掏腰包重新买了,可谁叫她斗不过那个死丫头呢!
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她下次要是还主动去惹她,她就是犯。贱!
办公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年轻干部使劲地降低存在感,同时,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憋不住,借口上厕所,跑到外面无声笑了个够。
这苏副主席行事虽然出格,可是感觉莫名让人觉得,这样活着,真爽啊。
一想到平时最爱挑剔、为难她们年轻姑娘的何主任,那被气成猪肝的脸色,她真是崇拜死苏副主席了。
不行,这种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