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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被这一切震惊的合不上嘴,姜许虽然反应没有那么激烈,不过也到底是大吃一惊,甚至开始思考晏楚的身价到底有多少钱?
因为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两个人都有些不习惯,姜许和一徐决定合住在一起,这样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至少还可以说说话,也不至于太过害怕。
姜许自从上次的快递事件过后偶尔会做噩梦,惊醒之后就钻进身边晏楚的怀里,这次晏楚没能过来,他还特意给她带了那条摸起来软软的蓝色鲸鱼毛绒玩具让姜许晚上睡觉可以抱着。
两个小姑娘坐飞机坐了太久,实在是太累,洗漱完以后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国内的晏楚收到姜许发来的“平安到达”的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踏实下来,他给谭绍打了个电话,目光阴沉:“可以开始撒网了。”
把饵料撒出去了,就可以静待鱼儿上钩了。
一夜之间临城突然爆出两条消息,第一条是晏家幺子晏楚婚变,有记者拍到晏楚深夜出入酒吧的照片,一夜未归。
第二条是谭家十年内斗结束,谭绍登位,没想到这个平时最为低调,看起来无心权势的男人,才是最后的赢家,临城的各家媒体像疯了一样每天蹲守在谭家公司和谭绍住处等待采访。
但是远在国外的姜许和小徐并不知道这些,她们和国内的通讯被掐断,所有的消息来源都被阻挡,除了晏楚每天给她报平安的电话,姜许都一无所知。
小徐似乎也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很懂事的没有发问,姜许看起来已经很忧愁了,她帮不上忙也不要添乱的好。
姜许在别墅的工具房里发现了鱼竿,每天雷打不动的上午喂鱼下午钓鱼,钓到之后又让管家将钩子拆掉把鱼放回水里。
管家是个中国人,年纪大了些,很和蔼,不过姜许和小徐想要干什么他都是很慈祥的笑着答应。
“赵叔,你知道国内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姜许眼睛盯着湖面发问,有条红尾的鱼渐渐朝着鱼饵游了过来。
老管家答非所问:“晏先生交代过,等时间到了,他会亲自来接您的,您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他。”姜许有点赌气,见那条鱼要咬饵就晃了晃鱼竿,那鱼受惊蹭的一下子就跑没了影儿,姜许笑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只是害怕他会受伤,他现在做的事情会有危险吗?”
老管家沉默着不回答,其实姜许心里也有数,怎么可能没危险呢,不然晏楚干嘛还要费劲的将她送出国来。
鱼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了条鱼,剧烈的挣扎着,把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姜许将竿子收起来,老管家将鱼摘下来以后,姜许亲自将它送回了湖里,呢喃道:“真傻,不知道有危险吗?还往上撞。”
只是这话不知道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当天晚上老管家就将姜许白天说过的话逐句转达给了晏楚。
晏楚指尖夹着烟,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她这是跟我生气呢。”
气他将她送出了国,但是没办法啊,只能等事情摆平之后,他再亲自去好好哄哄了。
没了晏楚在身边,习惯以后姜许也会慢慢开始给自己找乐子,有时让人开车带着她和小徐去动物园看棕熊,有时找个展览,两个小姑娘老神在在的在里面遨游一番,然后低着头小声嘀嘀咕咕的说,实在是搞不懂艺术。
姜许心里生气狠了的时候,就是去商场里购物,刷晏楚的卡,等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别墅里之后,再一件件拆开铺满整张大床,骂上一句“王八蛋晏楚,老娘迟早要败光你的钱。”才算解气。
当然,这些动态国内的晏楚也都是了如指掌的,有时候他听着老管家的描述也会去想象画面,会被想象出来的姜许模样可爱到,恨不得立马就乘飞机飞到姜许的身边,拉着人的胳膊到床上缠缠绵绵一番。
可是想到手边至今一团乱麻的事情,只能吸一口烟骂一句脏话,等他把背后的主谋揪出来之后,看他不打爆那个混蛋的狗头。
姜许渐渐找到了乐趣,让老管家给他请了好几个老师,有教插花的,有教厨艺的,还有教小提琴的。
那个教小提琴的男老师长得格外英俊,五官深邃,一双眼睛永远那么多情。
这些人都不知道姜许是什么来头,只当是一个十分富有的女人无聊时寻个消遣,她们跟姜许相处很轻松,最重要的是报酬不菲。
小提琴老师在教过第三堂课之后,终于确定姜许是个十分温柔娴静好说话的女人,且他并没有在别墅里发现男主人的踪迹,于是小提琴老师在第四堂课开始若有似无的和姜许暧昧接触。
就在这人的手即将覆到姜许的腰上的时候,姜许实在是忍无可忍,一个转身从小提琴老师身边离开,琴弦抵在他的胸膛上,和人隔开距离。
男人想要解释,但是姜许只是点了点他的肩膀道了句“明天你不用来了。”管家带着另外两个佣人将小提琴老师带出了别墅。
将人送走回来以后,老管家来看望姜许,姜许站在落地窗,手里捏着小提琴的琴弦打量神色晦暗不明,静了一会儿之后她将琴弦随意的扔在地上,对老管家道:“赵叔,我想学拳击。”
第48章
半个月过去了,姜许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国内的消息,小徐的心里也生出几分不安,可是管家赵叔只是会和善的告诉她们“不用担心,先生他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姜许终于再也不愿意继续等待下去,偷偷买了回国的机票在小徐的掩护之后离开了那座对她来说像是囚笼一样的别墅。
晏楚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被绑在地上,鼻青脸肿的陌生男人。
“你二叔的人?”
谭绍站在一边的玻璃窗前,不同于之前在纹身店里温润如玉的模样,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冷漠许多:“也只有我二叔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了。”
谭绍的二叔谭鹏是谭家的养子,在谭家的继承上,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输者。
“快递的事情也是他们干的?”
其实这件事情,谭绍也还有几分疑虑,只不过调查出来的结果,确实是他二叔干的。
“这次是我连累你们了,替我跟姜许说声抱歉。”
这段时间晏楚一直在幕后辅佐他关于谭家继承的事情,还有将那些幕后和公司里的残余势力揪出来,两个男人半个月以来一直都没有怎么好好睡过觉。
“这么说,王雯也确实是你二叔安排在你身边的人。”
“嗯。”谭绍插着口袋站玻璃窗前,“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怀疑,后来我无意间听到她打电话的时候提起了谭家老宅的钥匙。”
关于谭家老宅,晏楚也有几分耳闻,听说谭家祖上是当过高官的,老宅有一处地库,里面全都是奇珍异宝,里面还有一枚传的神乎其神的戒指,戴上的人可以不药而愈,长生不老。
大家都是二十一世纪,学过科学的人,当然不会相信什么长生不老的鬼东西,不过传闻传的神乎其神,确实有不少人都想要见一见谭家老宅的地库。
“说起来,你们家那地库里,真有宝贝?”
晏楚也是开玩笑的语气,谭绍笑了一声,似乎是也想起了这些年来外界对于那个地库的传言。
“有什么宝贝?要是真有什么东西能让人长身不老,我奶奶她老人家不早就戴上了。”
谭家奶奶也是个神人,八十多岁快九十岁的人,住在谭家老宅里,开荒种地,养鸡喂鹅。
“那个地库,早就被我奶奶用来堆满了马铃薯了。”
那些吃不完发了芽的马铃薯就在地库里茁壮成长,谭绍有幸见识过一次,后来再听见谭家地库的传闻时,满脑袋就是葱葱郁郁的马铃薯藤。
“贪念作祟而已。”晏楚嘲了一声,从沙发上起身,脚尖踢了踢那个昏过去的男人,“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得去接姜许了。”
“好。”谭绍眉间微动,欲言又止,他现在的处境,有些事情还不适合说出口。
晏楚到底是和谭绍玩到大的朋友,心领神会道;“剩下那个我也会顺便平安送到家的。”
谭绍颔首;“麻烦了。”
晏楚伸手拍了拍谭绍的肩,他们男人之间很多话其实尽在不言之中,晏楚很清楚谭绍是何等聪明之人,心机谋划,远远比外人看到要多得多,早些年的闲散,不过就是养精蓄锐,让敌人放松警惕而已。
蛰伏,不过就是为了更有力的出击。
晏楚其实很庆幸,他和谭绍是多年的朋友,不然这样一个人,很有可能成为晏家公司强有力的敌人。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他大哥晏时要做的,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买好鲜花和礼物,去国外好好将自己的老婆给哄回来。
姜许回国之后恰巧在机场遇见了王雯,她带着行李,脸上没了前几次见面的张扬,但是在见到姜许之后还是昂着下巴,像朵带刺的玫瑰。
“晏太太,好久不见。”
阴阳怪气的,姜许不愿意理她,但是王雯却一把扯住姜许的胳膊道,“怎么?你以为有晏楚罩着你,真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他只不过就是一时之间被你迷住了而已,男人,都贪图新鲜,日子还长,就算不是我,也还会有更多的人出现,姜许,等着瞧吧。”
姜许皱了下眉:“松开。”
王雯冷笑了一声,轻轻松开姜许的胳膊,往四周望了望:“晏楚呢?你们两个不是形影不离吗?”
这人真的好烦啊,姜许有点后悔在飞机上喝水,随意回了句:“我们俩没在一起。”就不再理会王雯,连表面客套都不愿意再保持直奔卫生间,独留王雯站在原地,盯着姜许消失的背影,目光阴沉扭曲。
解决完个人问题之后,姜许在水池边洗完手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晏楚打个电话,告诉人她回来了。
结果抬眼就看到王雯又出现在自己身后,姜许有点惆怅的叹了口气,想要好好跟这个人讲讲道理,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她你内涵我,我内涵你。
晏楚的电话还未接通,姜许看着镜子上的王雯,吐了口气道:“我······”
王雯脸上莫名其妙缓缓露了个笑,在姜许开口之后直接拿着一块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将人迷晕了过去。
王雯肩膀搭着姜许,从行李箱里找了宽大的帽子扣在姜许头上,做出一副人虚弱不舒服的样子,机场里人来人往,大家都行色匆匆,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们,出了机场之后,王雯拖着姜许上了一辆出租车。
机场卫生间被遗留下的姜许手机,已经接通,寂静的空间里,晏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却久等不到人来应答,直到清洁工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见到掉在地上的手机才捡了起来。
姜许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双手双脚被绑着椅子上,入眼的地方满是废弃的钢铁和堆积的尘土,蜘蛛在横梁上结网,地上还有一副死去很久的鸟类骨架。
姜许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脑子里浮现出王雯的那个怪异的微笑,心中沉了沉。
仓库大门打开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姜许抬眼望过去,王雯穿着一件红的像火的连衣裙走进来,手中的刀子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第49章
“你醒了啊。”
王雯走到姜许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刀尖儿抵在下巴上多进一寸就能刺进皮肤里。
姜许从小除了没有父母在身边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