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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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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鸢愣了愣,拉着窗帘把二人挡得更严实,“你是说陆远菱的事吗?”

    “嗯。”

    “她和你家老祖宗之间……还真没叫人查出什么恩怨。”容鸢绞着窗帘的布料,经他一提才想起来,“不过她好像经常见你家老祖宗那位青梅竹马,这几年总有她在美国与英国之间来往的飞行记录。”

    霍无舟皱眉,“你说墨岚?”

    “是啊。”容鸢皮笑肉不笑,“陆远菱长在国外,生活作风开放得很。你们墨少又长得不赖,说不准他们两个……”

    她顿了顿,双手摆了个亲亲的手势,暧昧非常。

    霍无舟眉头皱得更紧了,想也不想否认道:“不可能。”

    容鸢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下去,病床那边就传来了动静。

    这短短两分钟里,女人拔了针头,一蹦一跳地满地找拖鞋,像一涡小旋风一样飞速收拾好了自己,站在男人面前。

    然后男人面无表情地拉开病房门率先走了出去,唐言蹊悄悄看了眼窗帘这边,递了个眼神给容鸢与霍无舟之后,也跟着离开。

    “他们走了。”待二人消失在房中,容鸢一把扯开窗帘。

    这才发现方才为了躲闪及时,霍无舟扣着她的腰身和她一起挤在玻璃窗与窗帘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此时此刻两个人贴得很近,她就在他怀里。

    蓦地,心跳就失去了固有的频率。

    男人那张淡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容鸢忽然心里一动,鬼使神差般地踮起脚尖。

    霍无舟也不知是没发现还是怎么,微一低头。

    两个人的唇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碰上。

    容鸢睁大了眼睛,刚想伸手推开他,男人却比她反应还大,挥手就把她甩开了两米。

    她晕头转向,差点跌倒。

    “你干什么!”她扶着窗台堪堪站稳,怒意只在心中燃起一秒,很快被苦涩淹没。

    因为他看到了男人抬手擦嘴唇的动作。

    容鸢一点点攥紧了手指,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廉价。

    而这动作,让她心底曾经倒贴过谁的创口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被撕开。

    当年容渊追他,他也是嫌恶得要命,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绝情又残酷,恨不能杀了容渊泄愤似的。

    她轻声一笑,站直身体,冷艳而讥讽道:“霍无舟,刚才只是个意外,你不用表现得好像我对你有什么想法、而你又对我恶心到不行一样。”

    “你放心,我堂堂容家大小姐,追我的男人从城南排到城北。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嫁了个残废守一辈子活寡,也绝对不会和你发生什么。”

    她缓缓道:“死也不会。”

    男人的胸膛一震,眸光里不复平静,仿佛被她的话掀起惊涛骇浪,愈发深沉危险。

    他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字从薄唇里挤出来,“容鸢。”

    那目光。

    执拗而病态。

    容鸢被这一眼看得浑身僵住。

    她不知道他在看谁,是在看她吗?

    可是为什么,那种暗哑又绝望的情绪仿佛穿过她的脸和身体,落在了什么她所碰不到的空间里、她所不知道的另一个人身上。

    “你放手。”容鸢很慌,慌到挥开他,可是男人却把她越攥越紧。

    “死也不会。”他掌中,她细白的皓腕已经听出骨节拉扯的声音,男人浑然未觉,只哑声低笑,“所以你就死给我看吗。”

    容鸢一怔。

    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霍无舟,你在说什么?谁死了?”

    男人的执迷被人一棒子打醒。

    他呆滞了很久,渐渐清醒过来,放了手。

    “抱歉。”霍无舟按住眉心,“刚才……想起一个故人。”

    容鸢心思一动,扯住他的衣袖不肯让他把这个话题模棱两可地带过去,她犀利地问道:“是谁,你想起谁了?”

    霍无舟不说话。

    “是……”她咬了下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问,“我哥哥吗?霍无舟,你喜欢的人是我哥哥,是吗?”

    他的身子僵了僵。

    而后,眼底的温度迅速褪下,冷得可以结冰,“不是。”

    “你骗人!”容鸢激动地反驳道,“你刚才是把我当成我哥哥了,是不是?你其实对我哥哥是有感情的,是不是?否则你不会这么多年待在我身边……”  “不是!”男人冷冰冰地截断了她的话,“容鸢,我和你哥哥都是很正常的男人,无论是他对我还是我对他都不存在那种龌龊的感情。我有我爱的人,女人。我留在你身边是因为当年你哥哥的死有我的责

    任!现在你爸妈也已经开始给你安排夫婿了,很快你就会嫁给别人。我只负责像你哥哥一样护你到你出嫁的那天,你之后的人生,与我无关!”

    这下轮到容鸢僵住了。

    紧拽他袖子的手一寸一寸地松开。

    她苦笑。

    早已经知道的事,何必还去问。

    “真巧。”她扬唇一笑,别过头去,不让人看见眼里的水光,“我也是这么想的。”

    容鸢单手插进风衣的口袋里,露出半截藕臂,静静往外走。  “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她的步子一顿,声线微凉,静水流深,“沈家少爷昨天问我有没有空一起去欧洲旅游,正好我家里要去那边做个项目,所以我就答应他了,可能要去上半个月。这半个月

    你就先回你家老祖宗身边吧,有你帮衬着,她和我师哥的路也好走些。”

    身后响起男人的冷笑,“是她和你师哥的路好走些,还是你和沈家少爷的路好走些?”

    “有区别吗。”  “容鸢,你忘了我说过什么?”男人一步走上前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抵在病房的门上,深眸死死锁住她的脸,“我代表的是你哥哥,你和什么人交往,要提前把那人带来给我见过!谁准你不和我商量就答

    应和他出去旅游的?”

    “你代表我哥哥?”女人红唇微扬,妩媚里透着凉薄嘲弄,“你以什么身份代表我哥哥,你是我嫂子吗?”

    男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容鸢!”

    “再说。”她笑笑,“这件事,连我爸妈都没意见。就算我哥还活着,也不会拦我。霍无舟,你凭什么?”

    男人的俊脸绷得很紧,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容鸢却只觉得麻木,推开他禁锢她的手臂,疲倦地往外走。

    确定他没追上来时,她才打了个电话出去,“喂?沈公子,上次拒绝你很不好意思,我现在又腾出时间了,你看你那边的行程如果不冲突的话,就一起去欧洲玩几天吧。”

    ……

    车里气氛沉默。

    唐言蹊束手束脚地坐着,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刚开始追他的时候。

    他一笑她就觉得天都亮了,他一皱眉她就觉得天都塌了。

    像个知慕少艾、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喜怒哀乐都拴在别人身上。

    反观陆仰止,脸色从出了病房就没好过。

    想了想,她还是自己找起了话题,“那个……我们说好的,三天哦,三天就是72个小时,少一分一秒都……”

    男人寒声打断,“一天。”

    “一天?”唐言蹊的脾气突然被挑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后来在他面前放肆惯了,一时间改不回来,“格老子的,都他妈说好了是三……”

    陆仰止无动于衷的视线掠到她脸上。

    话音戛然而止,她又怯了场,软着声音和他商量道:“那两天,两天总行了吧?”

    男人道:“一天。”

    “一天半!”唐言蹊最后道,“不能再少了嘛,睡觉就要睡去十个小时,那……”

    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单手握着方向盘,燃了支烟,隔着青白色的烟雾,淡淡瞧着她。

    女人白皙的脸蛋上挂着星星点点的委屈,鼓了鼓腮帮,“那我少睡一会儿吧。”

    这人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讨厌,可以说是非常讨厌了。

    后半段车程她别过头去,一副失落又恼怒懒得和他讲话的样子盯着窗外的景色。

    陆仰止边吸了口烟,边按下车窗把烟放出车厢外面,“唐言蹊,你知道你自己是去做什么的?”

    女人听了他的话,没吭声,倒在座位上装死。

    “相思不是我,她不会给你讨价还价得寸进尺的机会。如果是她骂了你两句,你也这么甩脸子给她看?”

    副驾驶上的女人闻言打开了眼帘。

    与放在写在表面上的恼怒不同,此刻眼底镌刻着深可见骨的落寞。

    没有声响,只是无端叫人觉得心里拧得难受。  “我知道。”唐言蹊深吸一口气,“我是去做个合格的妻子、合格的母亲的。我不能甩脸子,不能不高兴。我只有24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你看。”她朝他莞尔一笑,“连你抽烟我都没说什么,我是不是比以

    前乖很多?”

    心脏骤然被揪紧。

    男人攥着方向盘,一口气沉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良久,他不耐烦地掐灭了烟,冷声道:“你知道就好。”

    她还是在笑,“嗯。”

    “晚上吃什么。”

    “都可以。”她说。

    陆仰止又皱了眉。

    印象中,她是个对吃和睡都十二分挑剔的人。

    如果吃不好再睡不好,那简直无异于要了她的亲命。

    说不清出于什么心态,他踩下油门,让车飚的比方才快了许多。

    低沉冷峻的嗓音被风刮进了她的耳朵里,吩咐的口吻,毫无转圜的余地,“相思喜欢吃鱼,晚上接了她,出去吃全鱼宴。”

    他没有看她,只用余光注意到,女人的神色变了变。

    她吃鱼就过敏,这事他清楚得很。

    “怎么,不乐意?”

    唐言蹊侧头看着他,低低“嗯”了声。

    男人唇边浮起讥诮嘲弄的笑,却忽听她平静温和道:“她喜欢吃的,我也会做,不用出去吃。”

    方向盘的皮套被生生攥出了褶皱,陆仰止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

    他不喜欢她逆来顺受的样子。

    不喜欢她明明很为难却要为了身边的人妥协的样子。

    唐言蹊是什么人。

    她是另一个世界里所向披靡、一呼百应的主。

    她嚣张、放肆,眼里从来容不下繁冗的规矩礼节。

    为什么不和他吵架了。

    为什么不大声告诉他,她不愿意吃,为什么不肯求他换个提议?

    心里撩过这些念头,面上不过是转瞬的僵硬,随即却是冷漠开口:“随你。”

    车停在超市门外,唐言蹊拉开车门跳下去,几天前还在生病,今天虽然好的差不多了,到底还是吹不得冷风。

    刚才在车上也不知那男人犯什么病,一直开着车窗,害得她脑袋又有些晕。

    等男人停好车跟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捏紧眉心的样子。

    他漆黑的眸光密不透风地笼罩着她削瘦的身躯,薄唇冷冷一勾,“做不来可以不用勉强,家里有佣人。”

    唐言蹊闻言放下手,鄙夷道:“那有什么做不来的?哪个女人不会做饭?”

    这话——

    庄清时似乎也说过。

    那时她还笃定地说,唐言蹊那种女人,就根本不算个女人。

    陆仰止单手抄袋跟在她后面,穿梭过各个货架,看着她拿着相似的东西不停比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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