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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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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言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开始剧烈的颤抖,摇晃,坍塌,“爸……不可能,他不会……他要是没做这件事,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承认?”唐季迟睿智的眸光把她紧紧包裹,又像是从四面八方渗透过来的冰冷的泉水,让唐言蹊有种窒息的感觉,“一是试探你的心意,二,也可以顺势给这段感情一个契机。万一你是个传统

    一些的女人,说不定失身于他以后,你就对他死心塌地了呢。”

    试探心意?

    ——言言,失身于我,真的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

    猛地回忆起男人那天望着她的眼神,那其中有怜惜有悲伤,还有一种手足无措的痛楚。

    顾况。

    那时候顾况也说过一句话:

    “你与我们相识十几年,墨岚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还不都是为了你!”

    她当时听了就觉得有些奇怪有些可笑——怎么,墨岚强了她,还是为了她?

    可如今再细细思索起来,这背后可能涵盖的深意几乎让她不寒而栗。

    唐言蹊心口逐渐生出巨大的恐惧和不安,她紧紧抓着被褥,“爸,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她因为这件事情恨了墨岚多少年啊。

    如今突然让她知道,也许当年的事和他根本没关系。

    他只是为了让她的愤怒有个落脚点,为了让她觉得自己还没那么不堪,甚至为了一赌她的心意,而背了她的怨恨这些年?

    唐言蹊张了张嘴,眼中少有的噙了水光,她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可能……相思长得那么像墨岚……”

    “像墨岚?”男人挑了下眉,不动声色道,“要是这么说,我倒觉得她长得更像陆仰止。”

    “陆……”唐言蹊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进入肺腑,呛得她浑身都疼。

    半晌,她松开了握紧被褥的手,低低道:“我明天去收拾墨岚的遗物,然后想办法……查查。”

    墨岚的遗物上总会有他的毛发和遗落的、可以提取出DNA的东西。

    不过,她要怎么见相思?怎么得到相思的毛发?

    “不管你怎么想,爸爸总是支持你的。”唐季迟安慰了她几句,“其实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你若真是不愿意,也没必要再去翻查。”

    他看她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了,收拾了下托盘上的垃圾,端着便要出门。

    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搭上门把手,就听身后女人沙哑又沉静的嗓音响起:“爸,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

    唐季迟似乎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微微勾唇笑了,“你妈妈她最近总是做梦瞎想,天天念叨着想要抱个孙女。但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一时半会也不可能给她生一个出来玩,所以……”

    唐言蹊怎么也没想到理由竟然是这个,气得笑了,“所以你想把相思抢回来给我妈妈,玩?”

    唐季迟毫不避讳地耸肩坦白道:“能的话最好。”

    若是陆相思和陆仰止当真没关系,他也就可以不必手软了,大不了就是打个官司,他们的形势还占上风。

    不过,退一步讲,万一相思真的和陆仰止那个男人有血缘关系——

    那这件事可就太微妙了。

    言言当初是被人下了药,呵……

    唐季迟回头,看到女人脸上凉薄的神色,到底还是叹了口气,“傻丫头。”  “你妈妈有一个你都不够操心的,她要孙女干什么?”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也淡淡流进空气,“她,其实是心疼你。”

正文 第226章 他的相册

    床上的女人闻言沉默下来。

    像是方才还激动得炸开的情绪忽然间沉淀到了心底深处,整个人收敛成了极其安静的模样。

    心疼她。

    这话若是放在十年前,她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可是如今,唐言蹊听到“心疼”两个字竟然也会恍惚地想,她终于也有人心疼了吗?

    “相思本来就是你的骨肉,没有什么比接回来到你身边养着更放心更稳妥的方式了。”唐季迟嗓音低沉,眉头蹙着,“唐家又不是供不起她吃饭上学,我的外孙女为什么要交给别人来养?”

    唐言蹊心思一动。

    他的话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在她心里扎了根,让她觉得心脏痒痒的,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她以前从未想过——还有把相思“抢”回来,这种可能性。

    再加上……

    前天在大雨里,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就是莫名其妙能感觉到那个牵动着她心跳的女孩就站在她伸手能够到的地方,只要打开车门,她就能把她抱在怀里。

    相见争如不见,不敢见,是因为见了就再也放不下。

    “我……再想想……”

    唐季迟也不逼她,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他今天来的目的达到了,淡淡扬了下唇角,温声道:“好,你再想想。”

    ……  第二天,唐言蹊不用再输液了,听到车库里响起发动机发动的声音,又拉开窗帘看到女人坐着豪车扬长而去的影子,她舒了口气,赶忙换好衣服,像个被大人禁止出门的青春期少女一样,叼着面包轻

    手轻脚地下了楼。

    肖恩一见到她的打扮就惊了,“大小姐……”

    唐言蹊比了个“嘘”的手势,“快走,路上说。”

    肖恩于是把他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一出门就看到杰弗里正在把两个空箱子放在后备箱里,合上后备箱朝她一笑,“都准备好了,您可以在路上睡一会儿,开车过去有点远。”

    唐言蹊随口问:“在什么地方?”

    “罗马城郊,一个风景秀丽的小镇。”  小镇上是真的风景秀丽,高大的石松沿着道路两侧站得笔直,阳光宽阔辽远的天幕上洒下来,让她带着墨镜都隐约觉得刺眼,罗马的春末夏初时分天气很好,唐言蹊一下车就用手挡住了眼睛,低笑,“

    好久没出过远门了。”

    眼前的庄园精美又豪华,铁栏杆从中间向两侧拉开,巨大的神兽端于住宅大门的两侧,倒像是墨岚那种追求气派的人会喜欢的。

    他曾不止一次对她说,实力是要拿出来给别人看的。

    也最不耻像陆仰止那种习惯于深藏不露韬光养晦的人。  不过唐言蹊后来渐渐发现,这不是因为墨岚本身的喜好,而是因为陆仰止——他好像对陆仰止,或者说是陆家,有什么很特殊的情结。只要是陆仰止喜欢的,他就不喜欢,只要是陆仰止走的路,他就

    要选择另一条。

    为他所不耻的,也是陆仰止那个人,并非他的习惯。

    唐言蹊沿着主路走进花园,看得出花园被人精心打理过,即使庭院被封了半年之久,还能看出花匠为花坛做的造型。

    走得越深,她眼角眉梢的笑意也就越凝固。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她就在这里生活过。

    唐言蹊蹲下身子,摸了摸脚下的矢车菊。

    为什么明明和榕城她住的宅子不同,却又在不经意间泄露一丝似曾相识的错觉。  直到肖恩对她说:“大小姐,您在榕城住的院子,是唐先生专门找人设计的。后来墨少也找上了那位设计师。”肖恩在唐季迟身边跟了很久,对墨岚的很多事都有所耳闻,“他花了很多钱,却跟设计师说

    ,要一模一样的院子。不过那位设计师很有艺术家的风骨,他不愿意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作品来给人看,所以,他就设计出了这个院子。”

    唐言蹊眯着眼睛打量了很久。

    事实上,她也很久没回榕城那个家了。

    从监狱出来后,也没回过。那时她不是住在陆仰止在天水湾的别墅,就是住在江一言盘下的宅子里。

    因此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看出来这座院子和她当初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同——

    并非相似,而是互补。

    在她家花坛的位置,放了个巨大的喷泉,在她家喷泉的位置,设计了许多草草木木。

    本该是曲折的石子路变成了一马平川的大道,本该种矮灌木的地方种起了意大利特有的伞形石松。

    很难相信在世界上另一个角落有人在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日夜思念着一个人。

    突如其来的沉重坠在她的心上,让唐言蹊几乎生出一种想要转头离开的冲动。

    花园里,女人的一举一动皆透过那扇巨大的玻璃窗,映在男人深邃的眼底。

    他抿着唇,英俊的眉峰缓缓皱出了沟壑,“她在看什么?”

    “不知道,先生。”

    男人于是也不说话了,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

    她穿得很漂亮,一条碎花长裙,梳着鱼骨辫,年轻又活泼,一朵朵碎花零零洒洒,透明肩带上那一朵更像是开在她白皙莹润的肩头。

    如果不是女人偶尔扬起脸,让他看到她褐色的瞳孔中的内容,他几乎要以为是谁家的小女孩误闯进了他的后花园。

    “要……赶她出去吗?先生。”

    “不用,就在这里,看看她是来做什么的。”

    “是。”

    唐言蹊从花园小径转到了别墅的侧门,伸出手,手上一串设计繁琐的手链叮叮当当的响着,欢快又活泼,刚好挡住了她腕上那道疤痕。

    门一拉就开了,肖恩和杰弗里同时怔了下,“主人都不锁门吗?”

    “不锁不是正好么。”

    唐言蹊十分“潇洒”地迈步进去,没感到丝毫愧疚,一进屋,脚步却又忽然刹住,再也不往前迈进了。

    肖恩奇怪地绕到她身旁看了她一眼,发现女人眼底覆着一层浓浓的震惊和错愕,他不解地唤她:“大小姐?”

    唐言蹊收起脸上太过显而易见的情绪,侧过头,散落的长发掩住了她的侧脸,“没事,进去吧,先去二楼,他的书房。”

    杰弗里蹙着眉,“您怎么知道书房在二楼?”

    “我怎么知道……”唐言蹊轻笑着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在心里回答,因为她曾经在和这间别墅一模一样装潢的地方生活了二十年。

    果然不出她所料,书房就在二楼她记忆中的位置,把手上薄薄的一层尘土,似乎很久没人开过了。

    这荒芜又空落的感觉让她鼻尖一酸,险些落泪。

    “你们先出去,我自己收拾这里,我没叫你们之前……别进来。”

    肖恩望着她的背影,却好似看到了女人泛红的眼眶,轻声道:“是,大小姐。”

    待二人都退了出去,妥帖关好房门后,唐言蹊蓦地闭紧了眼睛,把到了眼眶的眼泪全都憋了回去。

    她有无数个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更有无数个日夜在抵抗着从骨子里滋生出来的那些咬牙切齿的埋怨。

    如果墨岚还在人世,她真的很想狠狠扇他一巴掌问他为什么要做那些把自己逼入绝境的事,又为什么在临死之前把她推出险境,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物是人非空落落的一切?

    不是说好再也不走的吗。

    不是说好无论她怎么赶他,他都会一直陪她的吗。

    是食言这么有趣,还是她唐言蹊就这么好骗呢。

    一个两个的,说了的全都做不到。

    唐言蹊抬手,从柜子里取下了一个巨大的相册,很厚重,在书架里特别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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