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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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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骤然一拧,唐言蹊烦躁地驱散脑海里的念头,撇了下嘴,又面无表情地往楼上去。

    “唐言蹊,你果然在这里。”

    庄清时叫了她一句,见她没反应,又提高了嗓音:“我说话你听不见?呵,也是,听说你眼睛瞎了,该不会是耳朵也聋了,需要我请个大夫来帮你治治吧?”

    上楼的女人脚步一滞。

    又转回身,踩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庄清时,“你留着那个闲钱还是先去给自己治治脑子吧。”

    “尖牙利嘴。”庄清时哼笑,“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和仰止已经订婚了吧?”

    “你跑到这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唐言蹊忽然懂了她的目的。

    炫耀,得到了好东西就巴不得跑到对手那里炫耀。

    “你知道了还有脸留在这里,我真的挺惊讶的。”庄清时道,“毕竟当初,我只以为你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没想到时隔五年,你连脸都不要了。”

    “是吗?”唐言蹊啜了口茶,淡笑,“那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了。”

    她五年前就是个没脸没皮的,否则也追不到陆仰止了。

    “你说,仰止到底喜欢什么呢?”庄清时睨着她,问出了这个困扰她无数年的问题。

    “他喜欢我吗?”唐言蹊从台阶上走下来,“那可能就是喜欢我不要脸吧。庄小姐,脸面这个东西它实在就不是个东西,你把它看得太重了,别人的位置自然就轻了。”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进来的吧?”庄清时一笑。

    唐言蹊继续抿着茶,眼睛也不抬,“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滚出去。”

    “你接着狂。”她道,“死到临头了你还能狂?我告诉你,门口这些保镖都是陆家人,陆仰止一个执行总裁都使唤得动,更何况是董事长和副董事长了。”

    唐言蹊眉头一蹙,听出了点门道。

    陆远菱。

    怪不得她把陆仰止支开了。

    “你想怎么样?”她冷淡抬眸,望向庄清时。

    “放心,我不会绑架你,也不会找人睡你。”庄清时轻慢地笑。

    不是她不想,而是门口的耳目太多,她若真这么做了,是犯法,若被人抓住把柄起诉了,还要去吃牢饭,那就得不偿失了。

    “为你犯法坐牢是不值得。”庄清时眼里露出狠戾的神色,“但是我今天在这里教训教训你,就算传出去,别人支持的也只会是我这个来捉奸的正室。陆家上下亦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信不信?”

    唐言蹊握紧了手里的水杯,还没有回答,庄清时便扬声唤来左右,架住了她。

    “你疯了吗,庄清时!”唐言蹊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巴掌抬起,狠狠落在了唐言蹊的脸上。

    这一巴掌有多狠,旁人无从得知,庄清时的手心也被震得火辣辣的疼。

    那边,唐言蹊的眼前甚至有了片刻的漆黑。  “这是你在山上扇我的那一巴掌。”庄清时咬牙道,“我如数还给你!”

正文 第96章 命有贵格

    唐言蹊被打得眼前一黑,耳畔嗡嗡作响,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紧紧闭了下眼,再睁开时,视线模糊拉远了一阵,才又盯住了面前放肆得意的女人,“庄清时,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庄清时一笑,望着自己发红的掌心。

    话说得慢条斯理、优雅大方:“你以为你自己脸有多大?你别忘了陆家现在是谁说话算数。”

    女人脸色发白,浑身都是虚弱的,仿佛没有旁边两个彪形大汉架着,她随时都要倒下去。

    可就是这般虚弱中,她的嘴角却微微一勾,笑意流淌出来,凉薄而轻慢,“你想打我就只能仗着陆家的势了,而我想打你——”

    她言语一顿,锐利的眸光从那双褐色的瞳眸间迸射,“陆家同不同意,我都能弄死你。”

    庄清时被她一个眼神震住,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紧接着,却又在女人嘲弄的视线中咬牙,“你少虚张声势了,你算什么东西!”

    扬手“啪”地一声扇了过去。

    唐言蹊只觉得胸腔里涌上一阵湿意,喉头腥甜得险些吐出什么来。

    那铁锈般的滋味在唇齿间徘徊,她笑了下,运足了气,蓦地呸在了庄清时的脸上!

    庄清时躲闪不及,也没想到她会反击,脸上和衣服上顿时沾了几丝血迹。

    她恶心得尖叫,“唐言蹊!”

    唐言蹊却朝她露出一口被血染了的牙齿,眼神冷峻如霜,“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么就把我打到断气,要么,你就做好准备用你一辈子来偿!”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脸嚣张?”庄清时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自己,冷笑对着身边两个壮汉道,“好,把她给我带到花园里去,再找街坊四邻都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

    唐言蹊心里一惊,敌不过两个壮汉的力气,被人活活抬到了花园里。

    庄清时穿着高跟鞋,一脚就踹在了她的膝盖上。

    唐言蹊痛得眉头紧皱,跪在了草坪上,石子和树枝在她的腿上划开伤口,殷红的血色逐渐渗出。  她倒吸一口凉气,又一个巴掌从头顶落了下来,“唐言蹊,你害死我父亲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别以为我和你之间就只有风花雪月的恩怨,我父亲的公司破产、惨死于郊外的别墅里,哪一件和你没关

    系?”  “我从小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没做过一件害你的事。”庄清时指甲死死扣进掌心里,恨不得将她直接撕碎,“可是你呢?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又抢了我追求了十几年的男人,你凭什么?你不就是一个爹不

    疼娘不爱的野种吗?啊!你还我爸爸,你还我妈妈!”

    唐言蹊原本还在挣扎,听到这句话,整个人身体一僵。

    紧接着庄清时又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边扇,自己边落了泪,“你救过我一命这些事情就全都可以抵消吗?你坐那五年牢坐得是经济犯罪!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我一家几口的人命!你休想轻易逃脱!”

    唐言蹊已经听到耳鸣眼花了,她觉得有血在她的七窍里不停的蹿,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流出来。

    喘了口气,哑声道:“你若说我杀人放火了,大可以告我,但是你没资格代替法官来惩处我!”

    “你以为我不想?”庄清时猛地揪住她的头发逼她抬起头,“你以为我不想?!”

    她早就将所有搜集到的证据全都给了大姐陆远菱,陆远菱收下,只说:沉住气,仰止已经是你的了,唐言蹊若是不回来挑事,就没有必要把她置于死地。

    那张王牌,那张足以让唐言蹊再无翻身之力的王牌,她早已为了嫁给陆仰止而交了出去。

    “我真是不懂。”庄清时看着她那张狼狈又脏污不堪的脸蛋,恨恨道,“仰止到底喜欢你什么?”

    “你一个婚内出轨、给他带了绿帽子、让他成了全城的笑柄的女人,你哪里比我好?”

    唐言蹊心底麻木的地方微微有一丝触动,很快又变成更深更沉的心寒,“你不是已经给我戴回来了?”

    她笑,“五年前你连他的孩子都怀了,还跟我说——”

    唐言蹊没说完话,因为她瞧见了庄清时的表情。

    讽刺,嘲弄,看傻子一样的居高临下。

    如同有人狠狠拿棍子敲了唐言蹊的后脑一下,她手脚麻痹,窒息了一瞬,灵魂都快要震出体外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意思?  庄清时似悲似喜、似哭似笑地站直了身体,闭了下眼,又睁开,恶狠狠地盯着她,“别多想,我今天就是过来教训你的,不是为了跟你谈我怎么和他上床、怎么给他生孩子的。这些,和你说了也没用。

    ”

    “不过这五年里他确实没碰过我,让我也挺想不通的。”

    唐言蹊低低笑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对你没兴趣。”  话音落定,一巴掌又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脸上,打得她头都偏了,“我就看不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狐狸精!反正仰止以后就是我的了,和他结婚的是我,不是你!你是被扫地出门的那个,记住了!

    ”

    唐言蹊被打得头昏脑涨,在也无瑕去思考她方才那番话。

    她只觉得心底生出从未有过的低落与寒冷,忍不住嘴角轻轻一弯,讥讽道:“我还当你是抽那门子疯,原来是空虚寂寞了。”  她已经虚到说句话都要喘半天的地步,“你男人不肯睡你?那你去求求他呀,求求他,他说不定就肯了。若是还不肯,你还不会下药吗?也对,庄大明星这么矜持骄傲,只会来情敌面前刷存在感,你又

    有多少心思在他身上?”

    庄清时微微一怔。

    眸色深了些许,忽然笑了,“你当初该不会就是靠着死皮赖脸上的他的床吧?”

    “呵,果然是不要脸!”

    唐言蹊已经记不清她今天挨了多少个巴掌。

    脸肿得厉害,意识也终于昏沉模糊了,“陆……仰止……”  “你叫他也没用。”庄清时笑得格外明艳动人,“他不会来的,这件事他知道了也不会奈我何,他是我的男人,永远不会向着你!我想起来了,他不是不肯碰我,而是说要等到和我结婚的那天,因为怕我

    再像几年前那样意外怀孕,影响我的前途。”

    “你知道他有多爱我吗?”

    唐言蹊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彻底昏了过去。

    多少疼痛都这样忍了过来,却不知是哪句话,让她昏过去后,眼角也流出了泪。

    门外有不少路过的人透过栅栏围观这一幕,司机见状皱眉,走进来,道:“庄小姐,我们还不走吗?副董事长催着差不多就过去呢,她陪着陆总到婚纱店了。”

    庄清时撤回手,美眸一扫门外那些看热闹的,菱唇微翘,“看见了吗?这就是当小三的下场,年纪轻轻的,别总不学好。”

    这天水湾是什么地方,住的都是什么人,整个上流圈子都心知肚明。

    门外那些年轻女孩被她吓得纷纷离开,连看也不看再看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

    唐言蹊醒过来时,陈姨正坐在她的床边,一边给她的脸敷着冰块,一边抹眼泪。

    她动了动嘴唇,迟钝又沙哑地开口:“水……”

    陈姨见她醒了大喜过望,又听她要水,赶忙去倒了,喂到她嘴边。

    忍不住又是叹:“这都造的是什么孽呀!我就去买了点菜的功夫,怎么、怎么就……哎呀!先生回来肯定要心疼的!”

    唐言蹊的眼珠定定的,好似不会动,听到她这句话亦没有多大反应。

    “我想睡会觉。”她道,“陈姨,我累。”

    陈姨赶紧起身,“好好好,您再休息一会儿吧。过两个小时再抹一次药,人家说这药效果好,去肿很快的。”

    唐言蹊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脸,没说话。

    ……

    婚纱店里,庄清时姗姗来迟。

    坐在角落沙发上的男人英俊清贵,眸如止水,见到她来也不起一丁点波澜。

    倒是陆远菱不悦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庄清时淡淡地笑,说不出的温婉大方,眼睛也不眨地撒谎道:“大姐,我刚从片场过来,路上有点堵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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