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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舷侣ニ颓撬荚兜氖奔湓嚼丛匠ぃ琎大校园里不少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天气越来越冷,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费曼迪缩在乔思远的大衣里,心里奇怪的想,为什么他就不冷呢,身上还有一股腾腾的热气。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短大衣,在她的腰上背上游走。她抬起头想看看他那张俊脸上的表情,却直接对上了一双温热的唇,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整个人也因为血液循环的改善而热起来。
这样的时候多了,终于被在家眼巴巴等着妈妈回家的小家伙觉出了异常。妈妈一定是和乔叔叔一起去哪里玩了,要不怎么会去那么久呢,他想,不行,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有好玩的事可不能落下我啊。
于是转天,当时钟指向九点半,费曼迪又要例行公事的下楼去送乔思远的时候,念念也穿上了自己的小外套且开始换鞋。
“你要做什么?”费曼迪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下楼去送乔叔叔!”小家伙理直气壮,还很深情的看了一眼他亲爱的乔叔叔。乔思远这会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极其感动的表情,还是应该一把把这个小臭包子扔回房里去。
于是,拧不过孩子的两个大人只好一人牵上一只小手,放弃难得的二人世界,继续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乔思远唯一的那点可怜的福利也被搅黄了,心中一声长叹,成也包子,败也包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薇正在炖肉,乃们猜猜大概礼拜几就可以吃上肉了?
嘿嘿,最近不要吃得太油腻哦,到时候嫌偶家的肉太清淡就不好鸟~
周末总是过得那么快,再看看外面淋漓的小雨和阴霾的天。。。
还好偶就剩下一个星期的班要上了,然后就休假鸟~哦也!
Ps:谢谢小号螺的地雷!
☆、跳灾
费曼迪向来觉得以自己的运气来讲,一旦好事过多;那必然是借来的福气;迟早还是要还的。而还的方式,必然是再发生一些坏事;以求得平衡。
从早上开始;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啊跳的,跳得她心烦肉烦的。陈欣给她撕了张小纸片;沾了水贴在眼皮上,却也没起到什么作用。陈欣又说;“眼皮跳不是跳财就是跳灾;你这个一定是要有财源了;莫不是我们前一段申请的自然基金拿到了?”
费曼迪笑了一下;她可不这么认为;“人家眼皮跳八成是跳财,搁我身上一定是跳灾就对了。”
这话说了还没有半个钟头,果不其然,下午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景默环视了一圈费曼迪井井有条的办公室,又看看眼前这个比几年前出落得更加标致的小人儿,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禁涌了上来。在远赴大洋彼岸,渡了一层最闪亮的金色光环,然后一步到位的占上了最高学府的教授位置后,陈景默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是不是完全正确。
在上一次陈景默突然出现,让费曼迪好生惊讶,让乔思远好生奚落了一番后,这个人倒是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费曼迪沉浸在爱情的沐浴中,也快把这个人的存在给忘干净了。
陈景默一身标准的学院派打扮,蓝灰色的套头毛衫,领口处露出小立领的白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费曼迪心想,不管内在如何自私阴暗,这位一直很受女生追捧的陈师兄,风度倒是不减当年。
陈欣端进来两杯咖啡,就很知趣的到院办去跑腿了,留下屋里沉默对坐着的两个人,只有咖啡的香气在空气里缭绕。
“我就是很想过来看看你,也不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陈景默说明了来意。
分手以后陈景默很快就出发去了美国,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费曼迪。她早先以为他是恼了她的无情分手,后来听了安教授的话,想想才觉得他大概是没脸再面对自己吧。
“托你的福,我过的挺好的,生活稳定,吃喝不愁。”费曼迪不冷不热的答道,还是搞不懂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他突然跑回来又是想做什么。
“说实话,我回到北京后,听说你到了J市分院,挺惊讶的。”陈景默注视着费曼迪,眼里有一些期许,“毕竟这里比起北京来,无论是信息还是资源都要少了不少。”
费曼迪笑了,“你是留过洋的人,知道国外的很多大学和著名实验室都不是坐落在繁华的大城市,反而越是那些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沙漠中心越是出名校出成绩。道理很简单,没有诱惑和干扰才能踏下心来做研究。学累了,出去和林子里的动物聊聊天,觉得无趣了,再回来继续。”她才不需要陈景默的同情,“所以,J市对我来讲正合适不过。”
“我还以为你是被安排到J市来的,没想到你真的是心甘情愿过来的。”陈景默说这话说眼里闪着一些激动,费曼迪很搞不懂他的热血是哪里来的,只觉得人去了美国几年,怎么逻辑倒都有点不通了呢。
“曼迪,我知道这些年我都没联系你是我不好。”陈景默突然话锋一转,说到了他们俩的事情,费曼迪不禁眉头一皱,她一点也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了,我早就不想了。再说我们当时已经分手了,不联系是正常的,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费曼迪好心摆道理。
陈景默笑了,“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倔强骄傲啊,曼迪。”他觉得自己要更坦率一点,“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我的,怨我当年没能把你带出去,怨我一走了之断了音讯。我说过了,是我不对。其实这些年我常常想起你,在国外的日子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对外我都说工作繁忙,可只有我知道,因为自己心里还放不下你……”
费曼迪听陈景默的话,真心觉得越说越离谱,她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陈景默,你先听我说两句好吗?”她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你要说我怨你,我倒还真是怨你的。不过,绝不是你说的什么没能带我出去,不和我联系之类的。”
她看看对方的表情,决定一次把话说清楚,以绝后患,“我怨你,是因为你一个大男人,在机会面前折了自己的腰和尊严。当初LBNL的那一个名额到底该给谁,你心里明白,我也是知情的。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道,更不等于我可以由着你装傻继续扮好人。或者我应该把话说得更准确一点,这些年,我不是怨你,我那是瞧不起你。”
陈景默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没想到LBNL的事情费曼迪竟然知道。一直以来披在外面的那层光鲜的罩衣,就这样被人一把揭下去,他有点接受不了,一时竟还有些恼羞成怒了。
“曼迪,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你也会稍微改变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不成熟。”陈景默有些激动,“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子非得那么要强做什么,你什么都不想输给别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没有完全把我当作男朋友一样处。讨论问题时你总要反驳我、和我争论,写论文时你非要做第一作者,项目汇报时你抢着回答问题。我是男人啊,你输给我一点,给我留点面子有那么难吗?”
费曼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男人自我膨胀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想啊,“你还能更颠倒是非一些吗?讨论问题就是讨论,怎么叫争论反驳,你说的不对或者我理解的不对,难道不该说出来吗?写论文也是一样,实验是我做的,数据是我整理的,论文也是我写的,你只不过给了一些意见,难道因为你是组长就该做第一作者吗?项目汇报,我负责的部分我最清楚,我来答有什么问题吗?”
她实在不想跟这个人再纠缠下去了,“我们是平等的关系,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只会坚持我认为对的事情去做,我没有义务考虑你的感受,我也不需要你特意跑过来教训我。既然你觉得我有这么多问题,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费曼迪,你不需要用强硬来掩饰自己,你到J市来,难道不是因为对我还放不下吗?你明知道我家在这里。”陈景默咬住了下唇,当初他听说费曼迪主动申请到J市来的时候,他就认定了她是为了他才来的,这种想法给了他很大的勇气来啃这棵回头草。
费曼迪想起苗佳佳说,陈景默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她现在觉得她可以举双手双脚赞同。“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来J市是因为我喜欢这里安静的科研环境,喜欢这里离海边近,喜欢这里没有大城市的那些浮躁和喧嚣。喜欢的理由很多,就是和你陈景默一点关系也没有。让你误会了真不好意思,希望这次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陈景默的金丝眼镜片下闪过一丝寒光,“是因为你在这里又攀上了乔思远吧?你口口声声说瞧不起我动用关系,现在你自己还不是主动朝关系靠拢。我承认,乔思远他爸比我爸官大,你选得对,选得好!”
费曼迪快要被陈景默气疯了,“我和乔思远的事情没必要向你解释,也请你收回你那些狭隘的以己度人之心。今天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以后咱们就是普通同事关系,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咱们犯不着像这样互相添堵。”
陈景默见她已经这样说了,也知道自己再呆不下去了,今天他这趟来得确实是自取其辱了。他有些忿忿的转身出了费曼迪的办公室,也在那一瞬间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自从他确定回国以后,父亲陈天开就有意让他回Q大J市分院来发展。一来是这边离家近,谁不想儿女在身边啊;二来是他毕竟是J市的一把手,有不小的势力,让儿子回来的话,他还可以在事业上,特别是行政发展上助他一臂之力。无奈陈景默一直嫌弃这边偏僻,仍是希望留在北京,这件事就迟迟没有定下来。
可现在,陈景默做了一个非常冲动的决定,他要留在J市,在Q大分院里,做费曼迪的顶头上司,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可以强硬到什么程度。
***
费曼迪直到下班开上自己的车去超市,脑子里还因为回响着陈景默的那些话而气呼呼的。苗佳佳以前说每个女人在年少的时候都躲不开一两个人渣,她还不觉得有那么严重。今时今日见到了陈景默的这副嘴脸,她才知道这话用在她身上倒是一点都没夸张。
因为和陈景默的对比,她越发觉得乔思远的好。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他只会去在乎你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绝不会让你反过来委屈自己去迎合他膨胀的大男子主义。他会真心为你着想,惦记着你的安危,从你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不是从他的角度出发。
她和乔思远也会讨论很多事情,大到世界核武器发展的趋势,敬川核电站项目上的事,小到生活上怎么对待小孩子,甚至是一道菜怎么做的问题。每次他们俩说话的时候,乔思远总会认真的倾听,然后再告诉她他的意见。她说得对,他会真心附和,她说得偏激,他会耐心指出,两个人完全是平等的关系。
她曾经因为年少无知,在陈景默面前表现出了真实的自己,然后被他说成不懂得体恤他,一味的好强。可如今和乔思远在一起,他就要她毫无顾忌的做最真实的自己,释放出所有压抑的情绪。他说,在外人面前,你要圆滑一点,多留个心眼,别那么莽撞,可在我面前,你怎么想就怎么说,我都能理解。
想着乔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