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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监狱呆着吧,你原本就该在监狱里度过。不对,你原本是应该要杀人填命的。”
华儒君因为愤怒,现在说了很多的话,搞得他嘴角的伤口再次被撕裂,所以血液流出,又把他那身护士刚给他换的衣服弄脏了。
“爸。”
就在这个时候,华恒恒冲了进来。她一看华儒君的样子,就气急攻心反手就给了曹芸一巴掌。
“你竟然是这么伺候我爸爸的?”
华恒恒竟然叫华儒君老爸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华儒君现在顾不得嘴角的疼痛,有些激动地看向了华恒恒。
而曹芸却捂住被华恒恒打得火烧火燎的那边脸颊,愤怒地眼神扫向了华恒恒。
“怎么?不服。”
华恒恒走向曹芸,想要接着再来一巴掌,让曹芸的两边脸都公平地各领去一巴掌。但是她的这个巴掌还没有打下去,就被曹芸给接住了。
“听着,大小姐。不是我要这样伺候华董,而是你的心爱之人要让你的老爸变成这副模样,他要让你的爸爸当太监,你知道了吗?”
曹芸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嘴角还带着一丝狞笑。
“……”我的心爱之人?是韩哥哥?是韩哥哥让我爸爸变成了这个样子?等等,太监?
“你在说什么?什么太监?”华恒恒知道他韩哥哥的手段非常狠厉,但是他竟然狠到让她的老爸当了太监?
“就是你爸爸的宝贝给割掉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太监了,就如同皇后身边的太监那样。大小姐,现在你明白了吗?”
曹芸越说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就越浓。
“……”华恒恒睁大着眼睛,无语了。
“大小姐,你知道吗?”
曹芸慢慢地走向华恒恒,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怨毒,她接着慢慢说道:“你的老爸很爱你,也很爱你的妈妈。虽然他是为了我做出了你妈妈是自杀而死的假象。但是他也一直在惩罚我,自从那以后,他从来就没有碰过我。”
曹芸越说眼睛里的眼泪就越多。
“五年来,我都一直在赎罪。是的,我有罪,但是你妈妈的死真的能全怪我吗?我们只是在撕打,她掉下楼那只是一个意外。意外你懂吗?我当时还去拉她了,你看看我的手背上,这是被她抓伤的伤痕。是她自己没有抓稳我的手,才掉下楼的。你们怎么能就凭着你妈妈的死亡,折磨了我五年,五年来,你们把我当人看了吗?”
“……”在华恒恒的印象里,曹芸是个没有多少言语的人,现在看到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哭诉的时候,竟然一下子答不上话来。
“不要说你们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华儒君,你把你的儿子当成人来看了吗?你给过他父爱吗?为什么不把所有的委屈都给我,为什么?”
华儒君从一个叱诧风云的人物,突然变成了一个太监,这种心情已经让他糟糕透顶了,没有想到曹芸还要给他雪上加霜,还要在他面前不停地哀怨哭诉。
“够了,你们就知道华峰山,你,还有你。”
现在华恒恒也瞪大了眼睛,直指曹芸,然后又指向了华儒君道:“如果不是因为华峰山,你会去伤害我韩哥哥的父母吗?会去伤害我韩哥哥的妻子吗?如果你们不这样做,我韩哥哥又怎么会来对付你?”
“恒恒,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华峰山是你的哥,他被韩阎王害死了好吧?”
华儒君真恨华恒恒这个女生外向的女儿,怎么能把胳膊往外拐呢?
“华儒君,那能怪韩哥哥?你就没有看到视频吗?是华峰山抓了韩哥哥身边重要的人,想要把韩哥哥引去那个废弃的工业园里,然后再加害韩哥哥的。而且华峰山本来就该死,谁让他拐卖妇女,贩卖毒品的?”
华恒恒现在就犹如一个正义的天使,开始在华儒君与曹芸面前为韩俊熙叫屈。
“大小姐,你还是女人吗?如果你看到你的儿子经常被一个人折磨得遍体鳞伤,你就不会心疼吗?”
曹芸见自己的儿子都已经死了, 还不能被华恒恒待见,心里就更加气愤。
“那都是他自找的。他不先去招惹韩哥哥,又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你到底姓华还是姓韩啊?”
曹芸嚷了起来。
“啪!”
曹芸竟然敢这样对着华恒恒嚷嚷,还真该死。
华恒恒想都没有多想,就一巴掌打了下去。而曹芸这次不是听之任之了,她开始了还击,于是华恒恒与曹芸这个两个女人,就在华儒君的病房里面,痛快地打了起来。
而守在外面的保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拿不定主意。
正当华恒恒与曹芸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了“咳咳”两声咳嗽。
这两声咳嗽声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度却很强,震慑力度也很大,所以华恒恒与曹芸不由自主地,一下子就停住了撕打,看向了病房门口。
但是这一看,她们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
正文 319:哭吧!哭出来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华恒恒此时的发型已经全乱了,而曹芸也红着一双眼睛,衣衫不整。
此时华恒恒的一只手还抓住曹芸的衣领,一只手抓住曹芸的另外一只手。而曹芸一只手正抓住华恒恒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与华恒恒的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拽在一起。
曹芸已经豁出去了。
她以前忍,是因为想让自己的孩子们过得更好。但是她现在还有忍的必要吗?儿子华峰山已经死了;而她还有一个女儿一直都呆在国外,就算是春节都不想要回这个家;华儒君呢?很厉害吧?欺负她吧,现在还不是被韩阎王给弄成了太监。她现在真心不想要再忍下去了。
不过曹芸与华恒恒的厮打因为那两声咳嗽声音而定型。
现在曹芸与华恒恒都看向了华儒君的病房门口,那里没有别人,就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还超可爱,脸色粉嘟嘟的;嘴唇红润润的;黑黝黝的眼睛骨碌碌的;还有那双小胳膊像一个大人一样地怀抱在胸前,样子就更加可爱了。
病床上的华儒君也看到了门口的小男孩,他先是脸上一喜,接着又充满了一脸的失落地转过了头,不想再看到门口的小男孩袁风逝。
“小孩,出去,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曹芸首先出声。
而华恒恒并没有出声。华恒恒一直都喜欢跟在韩阎王的背后跑,所以她见的有本事的男人要比曹芸见识得多得多。
现在华恒恒一看到袁风逝的神情动作虽然超可爱,但是他的眼神可不像是什么善类。所以华恒恒选择了沉默。
袁风逝看了看曹芸与华恒恒,就看向了床上的华儒君,见他只是用后脑勺对着他。袁风逝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喂,小孩,你笑什么?叫你出去。”
曹芸可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的家事敞开在别人面前的人,就算是个小孩也不行。
“都给我进来。”
袁风逝没有理会曹芸,向着门外的保镖们发话了。那声音一下子就把曹芸与华恒恒给震慑住了。
怎么可能?那声音是这个小男孩发出来的?不过他怎么可以叫得动华家的保镖?
曹芸与华恒恒看到那些华家的保镖都听从这个小男孩的话,乖乖地从病房门外进来了,她们的眼睛都睁得更大了。她们依然保持着她们打架的姿势,现在只是多了目瞪口呆而已。
那些保镖进来后,都向着小男孩袁风逝鞠躬,嘴里还大声地叫道:“大哥。”
哇靠,什么状况?华恒恒与曹芸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个病房里发生了什么?”
保镖们一个个都是鬼精灵,一听袁风逝这样问,当然知道老大的意思就是要把华儒君已经变成太监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大哥,今天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同往常一样。”保镖都几乎是异口同声。
“好,很好。”
袁风逝现在的动作又是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在病房里转圈,就这样走了一会儿,就听他接着说道:“以后有谁不知道轻重,说漏了嘴的话,下场就如同这样。”
只见他说着话,就小手向着曹芸一杨。曹芸还来不及叫疼,嘴角就已经被袁风逝甩出的匕首划破了。等曹芸反应过来的,知道叫疼的时候,她的嘴角已经在拼命流血,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血迹染红了。
“你们都记住了吗?”
而袁风逝还在继续用她做样板地恐吓保镖们。
“大哥,我们都记住了。”
保镖们都识相地答应着。
“行,那就带这个女人去处理伤口吧。你也出去。”
袁风逝的下一句话是对着华恒恒说的。
“你……”
华恒恒的心里当然是万般不服,就算她的父亲对她都要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轮到这个怪胎侏儒来对她指手画脚了?
“怎么?”
见华恒恒没有动静,袁风逝那精亮的眼神瞬间就向着华恒恒压了过来。
“哼。”
华恒恒不服,但是也无奈。人家都敢对她老爸华儒君的女人动手,难道就不敢对她这个华儒君的女儿动手不成?就是不知道这个怪胎到底是出自于哪里?竟然这么了不起。
袁风逝看到华恒恒“哼”了一声,但是最终还是离开了病房,他就转头看向了病床上的华儒君。
“怎么?华董,我得罪你了?怎么不理我?”袁风逝慢慢地走到了华儒君的床前,双臂撑住了床缘,往上一跳,就坐在了华儒君的床边上。
“怎么还不理我?你真的不理我,那我就走了哦。”
袁风逝再次强调。
“风逝,我们的缘分尽了。”
华儒君一说起这个话,就哽咽出声,老泪纵横。他驰骋江湖几十年,没有想到到头来就这样被韩阎王轻轻松松地就变成了太监。
华儒君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是悲痛, 最后竟然开始了嚎哭。
而袁风逝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轻轻地拉开华儒君的被子,慢慢地躺了进去,最后从华儒君的背后抱住了华儒君的腰。
“你走吧。”
华儒君哭得更伤心了。
“我不走。”
“风逝,你不走我会更加难受。”
华儒君说的是实在话,袁风逝这个妖物就那么温柔地躺在他的身边,让他如何不动心?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是让他慌死了吗?
“听着,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你忘记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吗?”
袁风逝就那样温柔地贴在华儒君的后背上,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他顿了顿接着道:“你以为只有你才经历了这样可怕犹如被天雷击的痛苦吗?你别忘记了,我也有,但是我不也过来了吗?上帝为我关了那扇门,但同时不也为我开启了你这扇窗吗?”
只是现在这扇窗也被上帝封死了,上帝也是我袁风逝的敌人,我不服。没有人可以打倒我,没有人。
袁风逝此刻眼里的精光更甚。
“风逝。”
华儒君很想说,他现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还在找能让自己生活下去的支撑点。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振作起来,那你以前的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