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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肖笑，你……”
古厉有点被这样的肖笑吓住，想要解释却略显笨拙。
“明明我早她那么久，明明我在离你这么近的地方，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我？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我不行？古厉，这么多年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肖笑双手紧捏桌沿，双肘打开向外，上身抑制不住的不断向前，泪水也早已夺眶而出。
“对不起，肖笑，我以为那时候你还小，过了这么多年我的态度，我以为你知道的，抱歉肖笑，这世界上最不能控制的就是人心，我……”
古厉被肖笑的泪水和哽咽的连问搞的不知所措，回答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刚相识不久，肖笑就变着法儿的一起做很晚的课程设计，最后要他送她回寝室或者陪她吃夜宵，那时不说他刚突逢变故没心情谈这些，就是有心情谈这些，也觉得肖笑一直追随他那只是小女孩的崇拜心情，维持不了多久，在他想来自己一直保持好了跟她的距离，等她长大了，见到更多男生自然会忘记。
再后来一起工作，可能是肖笑真的长大了，跟懂得怎么掩藏自己的心事，古厉忙着各种内忧外患，怎么还能再有空闲去琢磨那个小女孩是不是还带着对自己的崇拜？
大概古厉这件事真的处理错了，亦或者大多数男人根本不懂。
他们用自以为降低伤害的方式，他们用不接受亦不表态的方式，往往只是给了女人独自暧昧的空间，在那个空间里，她们自说自话甚至自怨自艾，她们在他们给的有限空间里做着无限新梦旧梦，却最终只愿实现那最初的梦。
她们在反反复复中以为自己妄想以为自己接近，他们在拉拉扯扯中其实马虎其实混账。
可当此刻古厉意识到自己马虎自己混账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怎样挽回了，那是一个女孩最好的年华。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她根本不懂你！”
肖笑对着古厉，已经有些泣不成声。
“肖笑，”古厉微微起身抽了两张纸巾递了过去，“这不同的，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轻而易举的就夺走你的全部目光，等你偶尔回神清醒过来，仔细去想也觉得这个人不过如此而已，但就是再也跳不出来，也不会想跳出来，以后你会知道的。”
古厉还是认为肖笑只是没从年少是的崇拜里拔出来，这些年跟在他身边除了高负荷的工作就是高压力的工作，哪有空去接触别人？
“我……”
肖笑多么想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早在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再也挪不开眼，早在我还不谙世事的时候我就一切都朝着你走，学习、工作和生活所有的目标就都只有你而已，可是再说下去好像就再没余地了，她不甘心就此离场。
“我真的也能遇到那么个人吗？”
已经到嘴边的表白硬生生的改了口，肖笑敛起方才歇斯底里的情绪，那样子活脱瞬间变成了委屈着憧憬的小女孩。
“当然。”
古厉含笑又递上了抽纸，看她比刚刚更爽利的结果，干脆把抽纸盒也一起递到了她的面前。
“那我能要求休假吗？”
肖笑狠狠的擤了擤鼻子，被纸巾用力擦拭过的有些红。
“当……”
古厉这句话回答的有些不利索，s市那边的事情正进行到关键时刻，更何况出了唐忠这档子事，他更像加速进行，如果加速顺利，那么薄何就完全不用两难了。
“勉强就不用答应了，厉总你欠我一个假期。”
肖笑成功的捕捉到了古厉的迟疑，心下满意。
“呵，好！带薪长假，休假一切公费。”
古厉心里也终于松一口气。
“这样可能我赚咯！”
肖笑换上笑脸，满是俏皮的。
……
古厉看着肖笑离去的步伐轻盈的，心头舒了长长一口气，彼时他不知道他其实又错了，执着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一两句话就退散，这大概可以和有些学者说的历史结束规律相靠近，每段历史的结束都不是突然的，她必然都是有一出悲剧后在跟着一出闹剧，只是不知道这出闹剧古厉是不是能圆满收场。
所以亲爱的男士们，如果下次再遇到心仪你的女人请拒绝，请远离，请不要给她们靠近的机会，亦不要给她们幻想的空间，那才是最小的伤害，否则谁知道到头来的那处结束，会在你身上留下怎样的印记呢？
瞧，肖笑一路小跑回办公室拿起电话就拨了几串熟悉的号码。
“喂，是我，你把老爷子遗嘱的详细内容找机会透露给那对母女，恩，恩，还有他们一有动作第一时间通知我，恩，对，我告诉厉总……”
“喂，是我，你等我短信，一收到就给古厉打电话汇报情况，对，我不管你汇报什么，一直汇报，到手机没电为止……”
……
☆、第83章 姿势：靠墙站立
已经过了下班点的杨晟依旧一片灯火通明，薄何来的时候还只是自己默默加班，偶尔带着手下人稍微晚一点还容易招致颇有微词，这种情况到古厉也来了的时候就慢慢开始变的不一样了，他一步一步的从忘情的讨论，到调快计划进度，让大家渐渐开始为了跟上进队合上计划习惯自觉加班，要不是跳脱出来这么瞅一眼，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改变了这一切。
古厉到家的时候，薄何正笔直的贴在客厅沙发边的墙壁上站着。
“吃过饭了吗？”
薄何听到门边声音转着眼珠高声道，身体却岿然不动。
“恩，营销晚上叫了外卖，我顺便吃了。”
古厉换了鞋把外套脱在沙发上，松开袖口，上下打量这一动不动的薄何，站到她身前，“颈椎不舒服了？”
薄何现在的样子是他们又一次去健身房小教练教她的，说可以缓解她颈椎的不适，不过回来之后还没见她练过。
其实这个动作很简单，可以说是小教练特别挑选出来的懒人办法给的薄何，就是很多社交媒体上流传的饭后站立就能减肥的姿势一样，站的时候，后脑勺、肩膀、臀部、小腿肚和脚后跟一定要同时挨着墙，同时收复，小教练当时说这个动作的要点就是后背夹一张纸不能被抽走，腰部夹一条毛巾不能被抽动。
“恩，肩膀都僵住了。”
薄何直勾勾的看着古厉，还是纹丝不动的站着。
“我帮你捏捏？”
古厉说话已经把手搭在了薄何肩膀上。
“不要。”
薄何肩膀微微一让，脖子极小幅度的一偏，试图缓解古厉在颈间肌肤摩挲引起的不适。
“今天都做什么了？这么辛苦？”
搭在薄何肩膀的双手准确的寻找到了斜方肌的位置，轻揉着。
“今天？”
今天当然一整天都在想怎么摆平唐忠啊。
……
“唐总是对厉总工作有什么不满吗？”
在听完唐忠的一系列推倒古厉的对策后，薄何故意问道，她当然知道唐忠之所以这样不是不满意，而是过分满意。
唐忠轻笑着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半笑不笑倒，“薄总，话说到这份儿上来，你是个聪明的，听说你和厉总……？”
唐忠话说了一半，看着薄何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笑的很有深意。
“我和厉总都是为您打工的职业经理人，拿您工钱替您办事是无可厚非的是，说到底我做人力的为老板处理一两个人不是什么委屈事儿，只是，”薄何说着自己突然笑了起来，单撇着半边嘴角，全是自嘲，“只是当下如果按照唐总的办法处理了厉总，难免不以人及己，唐总你看我的定薪单问题大吗？”
薄何巧妙的跳过唐忠不友好的试探，干脆就给他一个敞开来说的假象。
唐忠听话笑的很狂妄，拿夹着香烟的左手想薄何那么一指，“薄总的定薪单可都把在自己手里呢。”
“呵，唐总，我们公司的定薪单都存在财务，我这里可没有，”薄何的表情有些微妙，像是为难的举步维艰，又像是根本胜券在握，“我要有也就只有唐总当初和我面谈时候的全程录音。”
“什么……”
唐忠突然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手上的香烟因为用力已经折了。
薄何当初进杨晟的最终确定是唐忠亲自谈的，约在n市的一家酒店饭厅，就是古厉和薄何回去时住的那间，期间所有薪资待遇、税前税后一步谈拢，故而唐忠听到这句话，等于那定薪单打头仗做文章的小九九瞬间就被粉碎了。
“唐总你别急，我也就只有一个意思，我去帮您解决古厉，但是古厉走什么条件，我可要一样不少！”
薄何抬着自己的下巴，谨小慎微全都不见，那是一种傲娇着的狠决。
唐忠到最后都没组织好语言和脑回路，薄女王的意思是，古厉怎么解决她说了算，而她也即将不伺候？
……
“今天根据你们的项目进度把结构做些调整。”
薄何着实还不想跟古厉说这些，也不是不想，就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又以怎样的方式去说，但是不说不代表她没计划，作为善始善终的职业精神，在完成交接的同时她打算找安厚丰看下猎头有没有需要古厉这种经理人的，到时候万一可以变主动为被动，她得省多少脑子，再说以古厉的资历，根本不愁会没人要。
“做我的活不跟我用跟我讨论吗？”
古厉收到薄何的闪烁和搪塞，眸光抑制不住的一闪，
“别捏了，你帮我按着点吧。”
薄何看到古厉好像猛然一抖的眼睛，不由得有些心虚。
“按哪里？”
古厉站近，原本按着薄何肩膀的双手撑到了薄何脸颊两侧的墙上。
“肩膀。”
薄何垂眸，指挥道。
“这样？”
古厉拿下一只撑在墙上的右手，手心翻转扣着薄何的右肩，手肘抬高抵着薄何的左肩。
“肚子。”
因为控制住肩膀的动作，两人靠的更近，古厉低着的额直接抵住了薄何的，而薄何指挥的音调则越来越低，耳根后的粉红越发变深。
“这样？”
古厉满满放下扣在肩头的右手，反手轻轻的靠在了薄何上腹。
“那是胃，下面点。”
薄何默默的给了古厉一个白眼。
“这样？”
古厉单脚后退一步，弓着上手，右手扣在了薄何右胯，手肘抵在了薄何左胯。
“一起。”
古厉轻柔的挪动隔着衣物摩挲着，薄何只觉下腹兀自一紧，温热的异样让脸的温度蹭一下达到了空前，带着心里前所未有的后悔，却薄何的声音闷闷的。
“这样？”
古厉把右手微微上台到上一次动作的地方，手肘固定不动。
“肩膀和肚子一起啦！”
薄何有些气急败坏，谁让你胃和肚子一起了！
“恩？”
古厉还是那个站姿，把仍撑在墙上的那只手慢慢放下，手心翻转，左手扣住她的左肩，手肘抵在她的右肩，这一声鼻腔共鸣，带着颤动，从古厉的喉咙一直颤到薄何的耳膜。
“恩。”
古厉的额抵着薄何的，鼻息相闻，薄何应的很低，耳根早已红的不像样。
吻，来的并不突然，四唇相碰的时候，薄何的下腹再次一紧，要不是肩膀和胯部被古厉牢牢的控制，恐怕那瞬间就会软在地上。
他的唇瓣张合含住她的一瓣吮吸，舌尖细细扫过，他的唇划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