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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钟琴在看见自己儿子的时候,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喃喃着,“阿悯,你回来了啊。”
“这是什么架势?”
黎悯看都没看她一眼,随后走到我旁边,发现了我被扇红的脸,眸光一凛,“妈,你这是非法囚禁别人,还私下使用暴力?现在科学社会,也有人这么野蛮吗?”
廖钟琴痛心疾首看着他,“阿悯,妈还没说一个字,你就要这样教训妈了吗?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是吗?”黎悯背后尉嬴双手插兜走了过来,看了眼我的脸,“哎哟,打得这么狠,不知道是谁下得狠手。阿姨,黎悯身份不方便,今天我给祝贪做主问问,这个巴掌,是谁打的?”
廖钟琴的脸色巨变,一阵青一阵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儿子为了堵住自己的嘴,会让尉嬴过来问。
这么一来她就没法对尉嬴用惯用的亲情那一招,而且尉嬴是隔壁江城的人,和许家也交好,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不说话,不会是阿姨您打的吧?”
尉嬴故作惊讶,“怎么可能,阿姨在我眼里可是一个超级温柔有素质的人,怎么可能打人呢!”
廖钟琴已经连话都接不下去了,脸色很难看,只得转头向黎悯,“阿悯……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带这么多人来家里做什么?”
“作客呀!”
背后福臻和祝怀还挥挥手,“阿姨晚上好啊!祝贪你也在,真巧!”
卫阙虽然和黎悯一道过来气氛很不好,但是到底也是跟过来了,在后面看我一眼,冲我眨眨眼睛。
看他这个表情我就想笑了,这是大家组团来帮我捧场面来了。
廖钟琴还想说话,门口就又有人进来——
“晚上好晚上好,嚯!这门怎么破了!卧槽,里面这么多人,提前过年了啊。”
傅峥嵘和傅暮终拱了拱手,“那我先给大家拜个早年。”
许家人一看见傅峥嵘都到场了,隐隐约约察觉到事情不对,“傅大少今儿过来是?”
傅峥嵘笑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拿人啊!喏,许江枫,你涉嫌伪造身份证且私自挪用公司账目洗钱,我们有必要回去好好喝茶。”
傅峥嵘是谁?天不怕地不怕的中央区太子爷的孙子,富家子弟看见他都怕没了饭碗!
许江枫脸色变了,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暗地里做的,而且是为了扳倒许宁楚,怎么会被发现?
“不可能!我儿子怎么会!”
许家人开始出来护着他,“傅大少,做事得讲证据,你这样有证据吗?”
傅峥嵘乐了,“没证据我抓你们玩啊?”
廖钟琴一看见许江枫都开始自身难保了,就想过去帮忙,岂料越帮越乱,“这边的所有人都做过一些事情,只不过枫儿也是按着大潮之一罢了!你凭什么抓他!”
这话不就是说所有人都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嘛!廖钟琴一句话把他们都拉下水了。
黎悯这个时候开始装起三好学生的样子,“傅大哥,我每年都交税的。”
卫阙举手,“我们家也没漏税!”
尉嬴巴巴地喊了一声,“老子家里还有慈善基金项目呢!”
福臻说,“我们全国五百强从来都是安安分分脚踏实地的!”
一帮人都开始纷纷表明自己立场,就差配一首红星闪闪放光彩的背景音,傅峥嵘上前拿出逮捕证,对着许江枫道,“倒是要麻烦许家二少跟我们跑一趟。”
许家人现在牵扯出一个许江枫,自身难保,都开始纷纷转移注意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大家都捅破不说破的事情,为什么突然间要开始算账,既然这样,你们几个都逃不了!”
许江枫红了眼睛,“别装的有多无辜,商人从来没有无辜这一说!”
尉嬴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我没被人抓到。”
福臻说,“我也没,不知道是谁这么弱智。”
傅峥嵘带来的人把许江枫带走的时候,我看见许宁楚对着黎悯无声做了一个口型。
大概黎悯老早就和许宁楚串通好要除掉许江枫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许家人现在自己已经慌乱了阵脚,廖钟琴留不住他们,他们都要跟着许江枫过去看看,于是傅峥嵘一走就带走了一帮人,家中还剩下黎家自己人,以及黎悯那几个朋友。
“你……你……”
廖钟琴气得不得了,指着我,浑身发抖,“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勾引了我儿子!”
黎悯走到我旁边,轻声道,“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笑着看向廖钟琴,我说,“阿姨,您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廖钟琴嘴唇都发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拆散我们这个家吗!”
瞧瞧,这种话终究还是出来了。
为什么总有女人,喜欢用自己的分量,去碰撞儿子的女人的分量呢?
黎悯这样一动不动盯着廖钟琴,忽然间问了一句,“妈,是你想怎么样?”
廖钟琴直接对着他道,“这个女人是不可能进我们家门的!我不同意,你爸也不会同意!阿悯,妈是为你好!”
黎悯抓着我手腕的手指收了收,“如果我爱她呢?”
“这世界上不是爱就可以满足一切的!”廖钟琴的模样就像是我挖了她家祖坟似的,“这个女人要进门,妈就自杀给你看!”
我在旁边鼓鼓掌,“那我进门那天,您千万不要赖活着。我会给您准备刀割腕的。”
廖钟琴自然就是威胁黎悯,一听见我这话,声音都跟着飘了,“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没完!”
我闪身一躲,躲在黎悯背后,冲她笑,“原来你儿子在你心里也就这点重量,你怎么好意思拿自己来威胁他呢?”
祝不安 说:
若此时还仍后退,后怕,后悔,
被人擒住软肋,还当做自己可卑。
就别怪未来低位,低微,低跪,
做消遣时称谓,颠倒舆论的装伪。——思想悼亡者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就很讨厌那种豪门贵妇威胁男主女主,巴不得写个反派过来气死他们,于是今天自己终于写了祝贪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气死这种女人。
很爽啊,做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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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不想一个人过光棍
廖钟琴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更没有想到黎悯会这样,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
随后这个女人用一种凶狠的目光盯着我,咬牙切齿道,“你就是个丧门星!你想拆散我们一家人!”
丧门星啊……我想也的确是的,祝怀当初把我接回去的时候,他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我是一个丧门星。
可是他妈妈现在已经住进了疗养院里,我不知道我坐牢这几年发生了什么,或许就是一种报应。
黎悯抓着我走的时候,廖钟琴在背后喊他名字,“阿悯!你要为了这个女人和我们翻脸吗!”
黎悯没说话,留给她一个细长的背影。
我在风中被他抓上车,直接送去叶天医院里,号都没挂,把我按在叶天的诊室前。
叶天说,“要不我拿个显微镜对着你老婆的脸看看?”
我纠正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叶天吹了个口哨,“黎悯你又被甩了一次。”
黎悯没说话,叶天就从抽屉里掏出自己跌打损伤的药膏给我抹了点,随后啪的一下合拢了抽屉,“不收你钱了,请我一顿晚饭就好。”
凉凉的药膏涂在脸上,被打过的地方很快就消肿下去,叶天说,“美容院问我买这个药我都没给呢!”
我说,“这是你自己做的?”
叶天伸出他的神之右手,“没有我这双手调不出来的药。”
晚上黎悯开车带我们去吃了洋房火锅,叶天在一边烫羊肉一边说,“你俩不打算复合吗?”
他这个一刀切入的开场白方式让我们俩都没回过神来。
我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没想好。”
黎悯喝着酸梅汁就咳了一声,“还没想好?”
叶天挑眉,“你打算让黎悯守多久寡?”
守寡这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么!
黎悯没说话,我也不说话,叶天这个话痨一个人讲了一大堆,末了还想抽烟,被服务员拦下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禁止吸烟……”
叶天抽不到叶子浑身难受,就干脆去外面厕所里抽,轮到我和黎悯两个人吃火锅,相望无言。
黎悯在好久之后清了清嗓子,“那个,祝贪……”
我在他都还没说出来的时候直接开口道,“我拒绝。”
黎二世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直勾勾盯着我,“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自己过不了那坎儿。”
在我们那么多次彼此伤害之后,我已经不敢去爱了,黎悯,伸开双手未必能换来拥抱,或许只有更深的刺伤。
而期待,本就是一柄双刃剑,期待一件事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期待落空之后袭来的巨大的失落感,会让人根本无法招架。
所以我不敢,不敢去期待我们之间有未来。
后来叶天眯着眼跟喝醉酒一样回来了,吃东西就像是在机械地咀嚼,看着黎悯不断地傻笑,周围人都朝我们这里看过来。
叶天说,“黎悯……你表情像死了老婆似的……”
黎悯恨不得掀起火锅砸在他脸上,“你给我脑子放清楚点!”
叶天飘啊飘,“我……很……清……楚……呀……”
我和黎悯迅速起身买单付钱结账走人,将叶天一个人留在火锅店里面,装作不认识一样直接离开。
回去的路上夜风很冷,冬天快到了,快要过年了,现在大街上也慢慢热闹起来。
我在想,这个年,我要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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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惊奇的是,当我还在犹豫如何过年的时候,黎悯母亲又是一通电话,朝我这里打过来。
我心说这女人又想加什么戏,可是我偏偏就不,于是想都没想直接挂断了。
很好,对面廖钟琴气了个半死,她黎家夫人的位置坐了那么久,总算有个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她!
于是干脆叫来司机,直接奔着黎悯的别墅开去!
那一天,我一个人坐在家中,而黎悯晚归未回,家中就有一群黑衣人闯入,比上次还要凌厉的气势直接把我按在地上。
廖钟琴冲我笑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嫁入我们黎家?别想得太天真了!”
我也笑,“怎么,你以为你们黎家多少人稀罕?”
廖钟琴喊进来一帮男人,对我说,“看你这样子,想来不吃点苦头不知道疼,我今天带了一群男人过来,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刚说完话她身后就有一帮不要命的人冲上来,许多只大手胡乱地摁住我,将我摁在地上疯狂地上下摸索,我咬着牙拼命挣扎反抗,却抵不过这么多人将我压住,后来衣服被人撕裂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廖钟琴。
我说,“我这副身子脏了就脏了,不可惜。但是若是你在黎悯心里的形象脏了,我发誓你这辈子别想再洗白!!”
廖钟琴像是被吓到了,随后又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看着我,“少装清高了,我比你活这么多岁数,可不是被吓大的,想做我们黎家的媳妇儿,这点本事都没有吗!”
我没说话,廖钟琴喊人过来拍照片,摄像机镜头对准我的脸,我拼命挣扎,这个女人却笑得越来越开心。
果然,女人永远是对女人最狠的。
我忽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