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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贞渝静下神来,母亲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发了一会儿呆,季贞渝就有些困顿,闭上眼睛想起今日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恍若梦境,却也真真实实,汤家人!你们真的在找死!
——
一觉醒来,季贞渝做了一很长的梦,梦见了余观,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梦见与他斗,最终因为自己的势力太过薄弱,还是输在他手下,让一切一切所有的信念都瞬间崩塌,季贞渝不甘,她还没有报仇,怎么就能这样死去?
可是对于余观这个男人,季贞渝真的猜不透,若要彻底斗过他,她该怎么办?
季贞渝觉得自己要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
余观这种人,要么不惹,惹了只有两条路,第一是他把自己弄死,第二就是自己把他弄死,否则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和平共处根本不可能。
尤其是高铭离开前的那句:你母亲没事了,你不要再伤害在自己了。
她清楚的知道了余观已经抓住她的弱点了。
季贞渝看着外面的天色,应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季贞渝正要下床,门口季恪推门进来。
见季贞渝醒了,季恪露出惊喜的神色,“阿渝你总算醒了,吓死爸爸了,妈妈没事了,你感觉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
看见亲人,有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季贞渝想到久别重逢这个词,激动有些想哭,季贞渝重重点头,“我饿了。”
季恪笑道:“都三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哪里会不饿,我饭菜都端来好几次,见你没醒才又端下去了,你李叔已经去帮你打饭了,一会儿就过来。”
季贞渝甜甜一笑,“谢谢爸爸。”
季恪摸了摸季贞渝的头,“跟爸爸客气什么,对了,昨天那个小伙子你见过吗?”
闻言,季贞渝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说起余观,可是潜意识里,季贞渝不想父亲接触到余观这个人,遂摇摇头:“爸爸说的是谁?是那个医生吗?”
季恪摇头,“没见过就算了。”其实季恪就是想知道这人是到底是谁,虽然他自称自己是妻子的学生,但为什么他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人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对了妈妈醒了吗?”季贞渝问。
季恪摸了摸季贞渝的脸,“还没有,不过快了,等阿渝好了就可以过去看妈妈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去。”季贞渝想着汤亦平的情况,始终不放心。
“现在不行,医生说你不能下床,你好好躺着,什么都别想,妈妈住在重症病房,你过去也不能进去。”季恪语气有些严厉。
最后季贞渝也只能作罢,季恪还要去照看汤亦平,临走之前,季贞渝随意问了一句,“爸爸,外婆来看过妈妈吗?”
季恪顿住脚步,突然转过身来,“你好好休息,不要问这些,一切都交给爸爸来处理。”
看着父亲这样严肃肃穆的神色,季贞渝心里终究是放了心,心里冷嗤,汤家人,你们自找的。
“好,我不问了。”
不久,李叔就把饭菜拿过来了,李叔是父亲从创业开始就跟着父亲的老人了,为人老实,干事踏实,一直是父亲身边的得力助手,前世李叔因为她强制把爸爸的公司与沈家结合,让其成为沈家的附属品,李叔在沈家的公司待不下去,听闻是受了沈家高层的挤兑,她当时因为忙着与季家人抢股份,无暇顾及李叔的事情,就让李叔这么一个跟了父亲多年的老人下岗,没有一点保障,那个时候父亲已经去了,若是知道李叔这样的结局,肯定是会怪她的吧。
其实在她嫁给沈延之后,强行把父亲辛苦了一辈子的企业拉进沈家这个大染缸,父亲就对她的做法很不赞同了,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是他唯一的女儿,父亲最终还是同意了,亲眼看着自己辛苦了近乎大半辈子的公司毁在她在这个亲女儿的手里,最后还暴尸荒野,父亲最后肯定是后悔有他这个女儿的。
李叔走过来摸了摸季贞渝的头,“还好,你算是彻底好了,你是不知道你父亲这两天几乎就没有睡过,为你们母女操碎了心。”
季贞渝端着饭碗的手顿了顿,夹了一口菜吃到嘴里,感觉什么味道都没有,形同爵蜡,“李叔,爸爸是不是让你做什么了?”
李叔移开双眼,不敢与季贞渝对视,他也算是知道季贞渝的性子的,容易多想,跟这家人也接触了这么多年了,了解季贞渝家里的情况,其实对于季恪准备告汤家人这件事,他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可是仔细一想来,却又不太切实际,汤家人毕竟是季恪的岳家,汤亦平的娘家,就算刚刚季恪跟他说了准备告汤家人,可是再怎么样李叔还是想象不出来那会是什么样子,女婿告自己岳家?
这说出去真的好听吗?
汤家人肯定会闹。
到时候随之而来的麻烦事季恪又该怎么处理?
不过现在听季贞渝问起,因为季恪提醒过,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季贞渝知道的,“做什么?让我给阿渝打饭?阿渝你赶紧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别想太多,一切都有你父亲,没事的。”
季贞渝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乖乖的拿起筷子又吃起来,强忍着把这些饭菜灌进口中,其实并不是饭菜有多难吃,而是她实在是吃不下,没胃口。
总算吃完了,李叔收拾了一番,让季贞渝好好休息,又道:“你李妈不一会儿就过来了,她过来照顾你,你有什么事到时候跟她说,我先走了。”
季贞渝点点头,李妈是他们家请的保姆,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她出了这个事情,父母陪她到租房去住着,所以李妈被母亲放假,现在他们家里缺人自然是把李妈请回来了。
等李叔走后,季贞渝轻叹一口气,睡了这么久,正打算起来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脑中就突然响起九婴虚弱的声音,“我救了你母亲,你该怎么谢我?”
☆、第069章 我怎么会疯呢
季贞渝没想到九婴恢复得如此之快,顿了顿,这才淡淡道:“记你一功。”
九婴这就不愿意了,“我救你了母亲,你就轻描淡写说记一功?不来点实际的?”
季贞渝就知道这畜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就冲着这东西靠人的怨气过活,即使之前九婴说了那么多跟它契约的益处,但季贞渝辨别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首先,九婴就绝对不是一个善茬,看着后世人们画出来的九婴的模样,分明就是邪恶势力的画风,季贞渝不会认为九婴这么好对付,也从来没有轻看过九婴。
就说现在九婴这话,分明就是要仗着救了母亲,从她这儿讨好处。
“你想要什么?”她倒是想看看九婴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九婴傲娇的哼了一声,“不准再去之前那个冰冷的地方,还有不准跟我契约,在我元气恢复之前,不准逼迫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一连续几个不准说下来,直听得季贞渝想笑,九婴还真得当自己是她的救母恩人是吧。
正巧这账她也想跟九婴好好算算,不然还真当她是傻子了!
“你这话听起来是天衣无缝,但是,你知不知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季贞渝轻声说道,面色淡然。
九婴心里一凛,不过瞬间就正了神色,“你你什么意思?我为了救你母亲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你现在是想不认账?没想到人类还真的是这样,心思歹毒,翻脸不认人,原先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我也算你母亲的救命恩人,你竟然说这种话,我告诉你,我有本事救你母亲,也有本事让你母亲死。”
九婴滔滔不绝说着,直把季贞渝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忘恩负义的小人。
季贞渝动了动头,下床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朗,说不出的温暖宜人,季贞渝把双手放在窗台上,阳光照过来,本来就白皙的手,显得更加白嫩好看。
“别把我当成蠢人,我再蠢也不会蠢过你去,事实不是你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根本不能离开我,更不用说被我冻了那么久之后你还有精力去救我母亲,我猜你只是玩了一个叫隐身的东西,让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然后你可以堂而皇之的把那些医生努力的成果变成你自己的?你太幼稚了!”
“我会发那么高的烧也有你的手笔,现在倒是在我跟前邀起功来了,谁给你的胆子?你信不信,我有种去一次太平间,就有种去第二次,这第二次无论怎么样你都别想活命,至于你还想要我母亲的命,我就问你你现在能要我的命吗?如果不能你这大话也就别说了,我嫌恶心!”
季贞渝神情平静的说完这么一大段话,然后不管九婴有没有回复,在窗前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去看母亲。
——
接下来的两天,季贞渝过得很平静,汤亦平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季贞渝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她跟父亲两人轮流照顾母亲,中途汤亦平从来没有提起过娘家人,季恪与季贞渝更不会去提。
今日,季贞渝出院了,父亲因为要照顾母亲所以跟母亲一起住在医院,她执意不住在医院,季恪没有办法,只能由了季贞渝,开车送季贞渝回家。
一路上,季恪都在嘱咐季贞渝出门一定要告诉他,季贞渝笑着应道,却说:“我后天要去上学,你雇个司机接送我吧。”
季恪握方向盘的手一顿,转头看着季贞渝,双眼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阿渝这个时候要去上学,对此,他是绝对不能反对女儿的决定的,心里却为女儿感到忧心,女儿就这样去上学,受得了同学的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吗?
自从知道汤子萱说的话之后,季恪派人去查过女儿在学校的情况,首先的确如汤子萱所说,女儿抑郁症真的可能是因为那个她喜欢的男孩子,还有那封情书,季恪了解大学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根本不是许多人想的那么简单,更不用说渝州大学这所全国著名的学府,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处处攀比,无论学习,还是背景,很多时候阿渝在里面,其实说起来还真的没有什么优势,阿渝学习好,固然会遭到其他学生的记恨,现在阿渝要去学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季恪几乎不用想就能知道。
察觉到季恪的情绪,季贞渝知晓很多事情父亲其实都知道,只不过为了她的心情,从来都不会说出来,只是会默默的帮她解决,前世如此,这一世亦是如此。
可是她不能再靠父母了,父母绝对不能卷入到这场纷争中,只能是她,只有她才是最不值钱的,死了也无所谓,可是父母不能,好不容易有机会重活一世,看着依旧健全的父母,季贞渝怎么还能把父母拖下水,前世的一切绝对不能重演。
所以她才担心,余观的手段她虽然没有见识过,却也是久闻大名,如果真要对付她,现在的她,还不够强,只是会任人宰割,那种场景是季贞渝重生之后最害怕发生的,也是现在迫在眉睫要解决的。
季贞渝伸手按住季恪的手,“爸爸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阿渝真的没有病,是他们胡乱说的,阿渝怎么会有病呢,我有这么好的爸爸妈妈,我就算再伤心,可是想着我有这么好的父母,所有的伤心不快也应该都没有了,我怎么会疯呢,要疯也是恶人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