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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叶成蹊就在心里想,这些人的婚姻一定不幸福,否则的话,他们应该会说理想的女性就是自己妻子才对。
比如他……
他心目中理想的女性,除了书语压根没有别的可能。
至于主持人所谓的想象和创造,他表示嗤之以鼻,他又不是女的,我根本不会创造理想女性的形象,再说了,有什么能比已经存在的形象更美好的呢。
她像红红的枫叶,新绽放在微寒的霜月。
她像一支韵味悠长的古曲,优美曼妙的弹奏。
得到她的爱,仿佛岩石都会被太阳溶解,生命的沙漏也嘀嗒不绝……
“再不吃牛排就要冷掉了。”秋书语抽走叶成蹊手中的琴谱,拉着他重新走进餐厅。
窗外的月亮转动着梦的圆盘,最亮的那些星星借她的眼睛望着他。月光在她发上漾出一圈圈焦糖色,青丝在和月光嬉戏,仿佛和一条小溪,在她眼中留下两潭幽暗的静水。
他心中众多的潜水艇向前航去,守候她满载热情目光。
被他痴痴的望着,秋书语淡笑,声音柔柔的响起,“教父……也就是我的义父,是M国封家上一代的家主,封旬……”
闻言,叶成蹊切牛排的手一顿,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早在之前他就发现,在书语家住的地方经常停着一辆黑色车子,有两次他们晚上回家,后面似乎也有车子在跟着他们,不是一辆,是两辆交替跟着,很难发现不对劲。
他因为担心她,所以暗中让人去查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查就查了这么久。
对方行事很隐蔽,和书语的接触也不多,他并不想窥探她的隐私,好奇心和关心他还是分得清的,所以没让人整天盯着她,只是排查了一下她家周围。
再后来,他们就同居了。
那段时间那些人好像就消失了,他也曾疑心过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今晚——
他闹出了太大的阵仗,甚至连安尘那边都知道了,也幸亏他知道了,否则自己还很难根据“封北霆”这个名字找到Muse酒吧。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不知道,原来书语还认识这么危险的人物。
而且……
封旬居然是她教父!
那个在M国搅弄风云,叱咤黑白两道的神秘人物被传已经死了,没想到他竟然“隐”在了A市。
秋书语之前就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教父的事情告诉叶成蹊,她犹豫,并不是因为她不信任他,而是因为封家和叶家是两路人,少一些了解和接触对彼此都好。
但教父每次去看她演出送她的向阳花、婚礼上偷拿了她的照片、暗中安排保镖保护她,这些事迟早会勾起他的疑惑,一味隐瞒下去并不是最好的做法。
所以,她选择将一切和盘托出。
“父亲出事后,其实一直是教父在暗中帮助我。”
一开始的时候封旬还在M国,刚巧那段时间封家也很动荡,关于究竟是哪位“少爷”继任家主一位闹的天翻地覆,他忙着应对那些事情,并没有第一时间了解到国内的情况。
后来他回国了,咋狱中安排了人手,确保没人能伤害秋爸爸。
于外,已经不会再有人出现在秋书语面前做一些威胁恐吓的事情,媒体虽然还在追问纠缠,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坚持的人越来越少。
“因为担心上面的那些人会对我不利,所以他就安排了人暗中保护我。”其实说白了,爸爸心里也是这个打算,他知道只有自己乖乖的“束手就擒”,那些人才会动她。
“封旬……和爸认识?”所以才当了她的教父,帮助他们爷俩?
“算是吧。”
不过,他们彼此并没有见过面,是通过她才结识的。
秋书语忽然想起什么,笑着对他说,“我们婚礼的时候不是丢了两张照片嘛,应该就是被教父拿走的。”
“……嗯。”果然,孟凡森只拿了一个。
“抱歉,当时就该告诉你的。”只是那时婚礼的事情太多,忙过之后她就给忘了,“他出席了我们的婚礼,但是碍于叶家和封家不是一路的人,所以他没有直接出现。”
“我应该……补敬他一杯酒……”从各个方面来讲,他都应该好好谢谢这位大佬。
不管他是什么背景,也无论他做的是怎样的买卖,叶成蹊关注的,只是对方对秋书语好这一点。
在他缺失她生活的那段时间里,所有给过她关心和呵护的人,他都由衷感谢。
可忽然想到什么,叶大少爷话锋一转,“照片还能要回来吗?”
秋书语:“……”
说好的敬酒和感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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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冒咳嗽脑壳疼,嗓子破了说话声音像破锣一样,今天先发四章,我洗洗去睡了,最近天气太热,大家回到家别立刻开空调,当心感冒~大奇已经中招阵亡~血槽空掉了~
☆、333:按手印
秋书语只说了自己和封旬认识,但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封旬又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她没说,叶成蹊也没问。
他自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小气的爱人,所以他不会逼她吐露所有的秘密。
或许他们的相识和关系涉及到封家的一些隐秘,因此她不便对他直言,这些他都可以理解。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就像他刚刚说的那样,只要对方是为了书语好,他不是一定要把事情弄的一清二楚。
即使她没有主动说,那也一定是为了他好。
他家书语就是那么温柔……
“好啦,说完了我,现在该来聊聊你了。”她切下一块牛肉,方方正正的一小块,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有食欲,然后用刀子叉起递到了叶成蹊的唇边。
这递到嘴边的肉他哪能放过,果断张口咬下。
一边嚼一边说,“我?!”
“我听说……你最近好像不太乖……”她的笑容里充满了揶揄。
“……”
庄衍谍那个嘴简直跟棉裤腰一样。
漫不经心的切着牛排,秋书语继续说,“其实不是最近吧,去F国之前你就已经准备闹了。”
“哪有?”某位大少爷死不承认。
“要我列举给你听吗?”
“咳……”
心虚的呛了一下,叶成蹊咳嗽了两声,端起石榴汁灌了两口,“喝酒、喝酒。”
他怎么觉得,她有点翻旧账的意思呢?
知道他好面子,秋书语就没有把事情点破,而是十分迂回的对他说,“你还记不记得《三国演义》里有一场戏,是曹操曾把吕布所乘的赤兔马赠给了关羽。”
“有点印象,记不清了。”
“当时,曹操见他身上的战袍已旧,便命人取异锦做了新的衣袍送他,他虽接受了,却将此袍穿于原本的旧袍之上,曹操问他何故这般节俭,他回说,非我节俭,旧袍乃是吾兄刘皇叔所赐,穿之如见兄面,关某岂敢以丞相之新赐而忘兄长之旧赐,故而如此。”
“然后呢?”
“然后曹操就又送了他赤兔马,他欣喜若狂,再三拜谢,曹操不解,问他为何送锦袍未曾下拜,而今赠马却喜而再拜,何故贱人而贵畜?”
“他怎么回答的?”好学宝宝上线。
“关羽说,我知此马日行千里,今有幸得之,如若知道兄长下落,便可一日而见兄长矣。”
这故事虽讲的是兄弟之间的情义,但和爱情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
一个人给的再多、再好,可如果他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那一切都毫无用处。相反,如果一个人心里装着另一个人,那或许根本什么都不需要,有爱就够了。
爱,能把人平淡的日子变成节日,把黯淡的生活照亮,令颜色变的鲜明,让它的味道从一杯清淡的果汁变成浓烈的美酒。
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秋书语曾无数次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回忆叶成蹊的转变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
是在叶妈妈生日宴会的那晚,又或许是更早。
那天晚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真要深究起来,就只可能是孟凡森的出现。他的到来不在她的意料之中,显然叶成蹊也是意外的,他既然能来找自己说一些关切的话,自然也有可能去找叶成蹊,说一些引人误会的话。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她还特意拜托封徊让人拷贝了一份监控回来。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
入口大厅的监控拍到了孟凡森和叶成蹊一起走出去的画面,他们在花园里逗留了一会儿,之后叶成蹊就一个人回来了。
再后来,他就行为怪异的摘掉了她的发夹,匆忙带她回了A市,近乎疯了一般和她缠绵。
也就是说……
孟凡森误导了他什么。
她问了他,但他不肯吐露,有些事埋在心里太久,会腐烂,所以她采取了一点行动。
“稍等我一下。”她忽然起身上楼,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
“这是什么?”
“宝贝。”她轻笑。
“诶。”
“……”
他可真好意思答应。
缓缓的打开盒子,叶成蹊最先看到的就是自己之前送她的婚书。旁边还放了一份什么东西,带着点点墨香,很清雅的感觉。
在他好奇的注视下,秋书语把这个卷轴拿了出来,在他面前铺陈开。
刻意做旧的质感,泛黄的页面上撒着点点金粉,很漂亮,不过最漂亮的,还是上面的字。
不多见的篆书,叶公主看的一知半解。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有些字他不认得,秋书语为他复述了一遍。
“……”
感觉自己的智商被踩在地上疯狂的碾压。
“为什么又写了一份婚书?”他不明白。
“这份是我写给你的,那份是你写给我的,不一样。”一份是给现在的他们,另一份……
是给他梦里的他们。
迄今为止她也不知道他说他们离婚是怎么一回事,但她总觉得,这是叶成蹊的一个心结,他不说,她问了也没用,反而平白给他压力,不如默默给他力量。
这份婚书,就当是一点安慰。
从碗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小碟子,秋书语把红酒混着石榴汁倒进去了一些,然后在叶成蹊好奇的目光下,用大拇指沾了一点,轻轻按在了婚书左下角的位置。
“按手印什么的,总有一种卖身契的感觉……”她笑着,把小碟子递到他面前,“用红酒和石榴汁就不一样了,你说呢?”
她希望他们以后的生活,像这份混杂的液体,又甜、又香、又醉人。
她含笑的望着他,那一刻,叶成蹊在她眼里看到了灿烂星光。
他尤其喜欢银色的星光,莫名的,会联想起她的名字。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她的名字美极了,真的,单单“秋书语”这三个字,就够他爱一世的了。
叶成蹊学她那样用拇指沾了一些暗红色的液体,然后用力按在了她的指印旁边,像是在她心里留下印记一样。
☆、334:共享日记本
如果有人问叶成蹊,活了30年做过最明智的一件事是什么,那他一定会回答说……
是娶了一位浪漫的妻子。
他以前曾在网络上看到过一句话,说一旦男人骚起来,那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他想……
要是女人浪漫起来,那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叶成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