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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录影笔落在地上,碎成两段,白飏的心也随着录影笔的落下而碎了。
看来,母亲真的没有骗他,白梓依真的是爱上了别人。
她真的跟别人走了。
原来,爱情在现实面前,真的如此脆弱。
白飏面色疲乏无力,瘫倒在地上,像是生命流逝的娃娃一样。白母见状,很是心疼,她也不希望白飏那么痛苦,可是为了他的将来,她必须那么做。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母亲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的。
当然,她也不例外。
白母走到他的身边,劝诫道,“阿飏,你必须振作,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白梓依一个女人,妈,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
白飏面色愈发黯然,甚至连听着母亲的话都觉得烦躁,没有白梓依,他的生命还剩下什么。
“妈,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阿飏。”
“妈,算我求你了。”
白母叹息,只能同意,她不能将白飏逼的紧,要不然,会把白飏给逼出病来的。
“嗯,好吧,那你先去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妈。”
“嗯。”
白母正想离开,忽然,白飏喊住了她,顺着阳光,她似乎看到白飏悲哀的无以复加,“妈,谢谢你。”
白母会心一笑,终于离开。
诺大的病房里,只剩下白飏一个人。这个干净的没有一点瑕疵的男人落下了眼泪。
就算是白家遭遇了变故,眼睛失明了,他都没有哭过。
爱终究化为浓浓的恨意。
白飏咬紧牙关,将眼泪吞入腹内,只有软弱者才肯需要眼泪,从今以后,他不再需要爱。
白梓依,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她做的决定是后悔的。
别墅内。
白梓依正在看电视,忽然,“哈欠”一声,鼻涕流了出来,她只能从对面的桌子抽出几张毛巾擦了擦鼻子。
天起了凉风,越来越冷了。
白梓依起身,将透出裂缝的窗户掩的更牢了些,也许是听到了什么,夜少翎忽然走了过来。
“怎么了?感冒了?”
看着她那张微微红透的脸,夜少翎的眼中宛然流转着些许光芒。
白梓依摇头。“没什么,就是天气比较冷。”
“嗯。”
见白梓依好像没什么事情,夜少翎也安心了,“我现在就要去机场。”
“机场?”要去干嘛?难道又要去出差?这个念头一出来,白梓依就抑制不出内心的欣喜,可是在夜少翎的跟前,她又不能随意表现出来。
“我要去美国,估计一个月后回来。”夜少翎仔细观察着白梓依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嗯,注意作息。”
“嗯。”夜少翎摸了摸白梓依的脑袋,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推,细碎的吻砸落在白梓依的颊子上。
白梓依害羞的低下脸。
夜少翎见状,自是觉得心情愉悦,“又害羞了吗?”
“哪有。”
白梓依解释道,“我没那么烦人。”
夜少翎挑眉,暧,昧的笑意,他扫了一眼手中高昂的手表,现在距离去机场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而且,他的行李早就打包好了。
不如,进去温存一番?
反正,他会有一个月见不到这个女人。
夜少翎是个行动派,想着的事情便会马上实施行动,他腾出大掌,立马将白梓依霸道的拦腰抱起。
白梓依尖叫一声,似乎是没有意识到夜少翎会忽然抱她。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少。”
夜少翎抱着白梓依大腿直直往自己的卧室里走,忽然,在快要接近卧室之时,他问了一句话。“是去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白梓依面色一红,她能够说,哪里都不去可以吗?
见她迟疑了半会,夜少翎低低的笑了,“既然你不选择,那就去我的卧室好了,反正我行动也方便。”
“夜少,你不是说要去赶飞机吗?这样不好吗?”
夜少翎继续微笑,“没关系,距离上飞机还有两个小时,所以,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慢慢玩。”
话罢,夜少翎便迫不及待的带着白梓依进入了房间。
一个半小时后,夜少翎穿戴好衣服出来,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别墅。
白梓依躺在床上,身子仿佛被车子碾过般难受,这个禽,兽,又整整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里。
这一个多小时里,她感觉好像过了十几年。
不过,让她受安慰时,发泄完后,夜少翎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在离开之前,他对白梓依承诺。
在他出差的这段时间,她可以自由活动。
其实,有这句话就够了,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去见她的白飏。
白梓依想,现在白飏可能很不理解她,为什么她没有来看他吧!可是,她永远都不会告诉白飏真相。
因为她不希望白飏伤心。
白梓依偷偷溜去了医院,当她来到医院的时候,白母刚好出去外面打饭了,因为她向白母承诺过,不会私自见白飏。
于是,她也只能站在外头看着白飏。
他睡着了,虽然隔着的距离那么远,可是白梓依却依然能够看清楚他的俊美的五官,那个干净的纤尘不染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哪里生出的勇气,白梓依居然鼓足勇气,走近里面。
白飏已经睡熟了,睡梦中的他眉宇却蹙着,白梓依只感觉心被什么刺到,鬼使神差的,她竟然腾出手抚平了他紧蹙的眉宇。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你怎么那么傻?
她不希望白飏蹙着眉,蹙眉,对白梓依来说,就等于难受,她要的是白飏天天开心。
白梓依细腻的指尖慢慢往下滑,轻柔的刻画着他的眉眼,眼眸触到那狭长的睫毛,她俯下唇,想要往他的额头凑上一吻。
然而,在唇瓣即将要抵上他的额头时,白飏却忽然翻了翻身子,白梓依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外跑,躲在医院门外的一侧角落。
此时,白飏已经苏醒了。他起身,四周却是昏暗的灯光。
刚刚,他似乎感觉有人在触摸着他的脸,那触感熟悉无比,勾起他心中的眷恋。
可是,为什么他醒来的时候,世界就一片沉寂了。
是白梓依来过吗?
这个念头一产生,他猛的往外冲去,俊脸含着痛苦,对着昏暗的长廊喊着,“梓依,是你吗?刚刚是你吗?”
听到声音,白梓依紧紧的蜷缩在角落,她很想要冲出来抱住白飏,告诉白飏她有多思念他,可是现在她不能这么做。
不可以。
得不到回应,白飏垂头丧气的回到病房中,他真傻,白梓依已经跟别的男人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她怎么会来找自己?
他是傻了才相信这个女人的真心。
白飏不会看到,当他喊着“梓依”的时候,白梓依已经泪流满面了,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白梓依更爱他的人了。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
白梓依洗了个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脑子里总是浮现出白飏的那句话,“梓依,是你吗?刚刚是你吗?”
她在心里做了个假设,假如那个时候,她能够勇敢的站出来,那么白飏会不会能够减少些痛苦?
现在,白飏应该很恨她吧!
不过,就算他恨着她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是她自作主张。
但是如今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她已经是夜少翎的人了。
他和白飏已经不可能了,就像白母说的,配得上白飏的,必须是那种清清白白的女生。可是她再也不是了。
再也不是了。
白梓依抱着自己,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夜少翎多番蹂,躏,竟然哭了起来。
第二天,虽然有阳光,可是风却很大,吹得人透心凉。
白梓依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她还是极少睡到那么晚,自从认识了夜少翎,被他领进别墅的时候,她才开始学会睡懒觉。
她换了一件衣服,往楼下走,没有想到,一下楼,便听到管家说夜少翎回来了。
想到自己浮肿的眼睛,她昨晚哭了一,夜,白梓依便有些慌张了,糟了,要是被夜少翎看到她眼睛这样,会不会有所怀疑呢?
她本想折返回房间化了个淡妆来遮掩自己的眼圈的红肿,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夜少翎已经来到了她跟前。
他眼尖的注意到她眼眶的红肿,“怎么?没睡好?”他那细腻而圆滑的指尖划过她的颊子,如同丝绸一般柔软。
白梓依只觉得心咯噔一下,圆睁着瞳孔有些恐惧,但是在夜少翎的跟前,她又极力保持着冷静,尽量不让这个男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她想了想,最终说道,“我很想你。”说着,便整个人栽进他的怀抱中。
夜少翎很满意她的表现,轻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傻瓜,我不是说过我会赶回来的吗?怎么?才半个月,你就受不了?”
白梓依将自己的脸更加的埋进他的胸膛前,只要夜少翎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就不害怕。
夜少翎回来后,还给白梓依带了不少礼物。
看着形状精美的标签,白梓依愣了,仅仅是一件上衣就几万元,贵死人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做的。
话说,这些有钱人还真会花钱。
如果是她的话,别说买一件几万元的上衣,就算是买一件几百元的上衣,她都不会选择买。
见白梓依似乎在想些什么,夜少翎挑起她的下颌,“在想什么呢?”
白梓依回过神,唇角微微勾起,很是乖巧,“我只是觉得这些衣服太贵了。”
闻言,夜少翎笑了起来,他的手指在白梓依的下颌边轻柔的捏了几下,深邃的眸子始终定格在她的身上。
“可是我觉得相比起它们,你更贵。”
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让白梓依的心被划伤,他的话似乎在提醒着他们那一段不正当的关系。
白梓依勉强的勾勾唇,却什么都没说。
“看你这么乖,我带你去外面吃一顿。”
“嗯。”
话罢,夜少翎便牵着白梓依的手腕,往外走,管家已经吩咐人备好了车。
夜之谜餐厅。
是夜氏集团手下的一所国际餐厅,因豪华的装饰、精美的佳肴、良好的服务态度而扬名世界,每年都会很多的高官闻名而来。
只要能够踏入夜之谜餐厅吃饭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白梓依身着一件简单的上衣,配搭着牛仔裤,黑而长的长发披散着,很是柔美。
当夜之谜餐厅的人看到夜少翎带着这位长相清纯的女子进入餐厅时,很是惊讶,在他们的印象中,夜少翎除了带过童彤出入餐厅以外,就没有带过其他人了。
来到陌生的环境,面对众人打量的目光,白梓依十分的不习惯,她跟白飏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轻松,放得开,可是每次跟夜少翎在一起时,她似乎得戴着面具。
她小鸟依人的偎依在夜少翎的身边,刻意躲避着众人探视的目光,夜少翎知道白梓依怕生,便将她牢牢的拥入怀中。
用他们两个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