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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换了新环境,夜夜啼哭,家里请的月嫂根本哄不住,我倒不怕,就怕影响顾宗祠休息,毕竟他明天还要上班,我抱着孩子哄了好久,月嫂喂完水后,还是啼哭,哭得我整颗心都是提心吊胆的。
我抱着孩子去楼下哄着,大约是吵醒顾宗祠了,他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明显脸上有些睡意惺忪,他问:“怎么了?”
我有点心烦意乱说:“不知道,总是哭。”
他来到我面前试探了一下孩子的体温,说:“体温正常。”他又说:“你把孩子给我试试看。”
我点怀疑说:“你行吗?”
他笑着说:“不行,总要行,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将孩子给了他,他抱在怀中哄了一段时间后,可是还是无果,我们两人在客厅内折腾到大半夜,孩子终于哭累了,安心睡了过去,我和顾宗祠两人无精打采,特别无力又好笑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我抱着孩子入了房间睡觉,他去卧室睡了一会儿,早上八点就去了公司,可十点,他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一趟顾家,我感觉他语气不是很好,大约出什么事情了。
不过也没有多问,将孩子抱在怀中便去了顾家,到达那里时,顾家所有人都坐在客厅内,我观察了一眼,气氛严肃,孩子在我怀中发出几声哭声,所有人全部看向我,顾宗祠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扶着我入了沙发,有仆人接过我手中的孩子,拿到顾江河和文清华面前,顾江河笑着说:“听说是早餐?”
我说:“对,八个月就生了。”
文清华在一旁说:“不对啊,你当初怀孕时,应该是还不到七个月吧?”
顾江河接话说:“我今天还在为这事奇怪呢,这么早生了,如果不是看到消息,我还以为是媒体在胡乱瞎写。”顾宗祠带着深意看向顾宗祠笑着说:“宗祠,自己的孩子不会连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月份吧。”
顾江河说完这话,从顾宗祠身上移开视线,眼神犀利看向我,我有些埋怨看向顾宗祠说:“你没和大哥他们说嘛?”
顾宗祠很委屈说:“这不是一直在等着你来说嘛?”
我叹了一口气,对顾江河说:“孩子的月份确实存在错误,因为当时我和宗祠吵架了,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我故意骗他说两个月,想趁着孩子月份还不大就把孩子打掉,毕竟当时我们的情况都还不适合怀孩子,没想到他对孩子非常喜欢,其实在我们上次一家人吃饭时,大嫂让我去检查的那次我已经怀上了,只是瞒着大家一直没说。”
坐在一旁的顾莹灯看向我说:“当时精微和我叔叔因为什么而吵架?居然这么严重,连孩子都要打掉。”
顾宗祠在一旁接话说:“你嫂嫂一直埋怨我没有带她去蜜月,觉得我对她不好,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们才吵起来了,不过现在已然不重要了。”他握住我手,对他们笑着说:“最重要是母女平安。”
文清华在一旁笑了笑,没怎么说话,顾江河笑着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母子平安才是最重要,你们夫妻两要好好相处才是,如今这个孩子才是我们顾家的重点,终于有人绵延香火了,不用害怕今后我们顾家偌大的家族无人继承了。”
文清华在一旁冷笑一声说:“你外面的女人不是还有一个吗?假惺惺的话,说得倒是挺妙。”
顾江河脸色一冷,有些扫兴说了一句:“随便你怎么说。”
他说完这句话便起身了,我看向顾莹灯问:“莹灯,怎么了,想什么呢?”
顾莹灯回过神来,她立马笑了一声说:“没事,我只是在想我和世林什么时候才有孩子。”布吗宏号。
我笑着说:“你们都还年轻,孩子只要你们想有,很快的。”
她笑了笑,然后对着保姆说:“快给我这个姐姐看看。”她抱在怀中仔细观察着孩子的脸,我手不自觉握成拳头,我看向顾宗祠,他脸色也有些沉,许久,顾莹灯笑着说:“好像精微,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希望他像宗祠多一点。”
我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点冷,我看了一眼顾宗祠,他笑着走了过来从顾莹灯手中接过孩子说:“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还是让我来吧。”
顾莹灯笑嘻嘻松开手说:“还真不知道怎么抱孩子,太软了。”
顾宗祠接过后,他找了个借口说孩子不易在外面待太久,见过大伯大婶了该回去了,我们临走时,文清华和顾江河象征性给了孩子两个红包,顾莹灯也给了,这大概是顾家的习惯,我笑着说了:“谢谢。”
正要抱着孩子出去时,沈世林忽然从外面走来,这是隔了这么久,我们再一次见面,我身体有些僵硬,还好孩子在顾宗祠怀中,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自己手会不会抖,沈世林走了进来后,毫无异样来到顾宗祠身边,看向他怀中沉睡的孩子,逗弄了两下,也塞了一个红包在孩子的衣服内,他看向顾宗祠说:“我这个姐夫第一次见面礼也不能少。”
当他一本正经说出姐夫这两个字,我身体莫名一抖,明明是件很悲伤的事情,可我很想笑,不过我脸上还是带着淡然,顾宗祠对沈世林说:“那我代替我儿子谢谢姐夫了。”
沈世林嘴角勾起一丝笑,说:“客气了。”
然后走了进去,我和顾宗祠没有回头去看,而是抱着孩子从大堂内走了出去,我听见顾莹灯在后面问了沈世林一句:“孩子可爱吗?我也好像生一个。”
沈世林在一旁带笑问:“只想生一个吗?”
顾莹灯立马说:“不,我要生三个!”
沈世林笑点了点她鼻尖说:“小贪心。”
我和顾宗祠上车后,车子开了好远,然后我没忍住,莫名的笑了出来,顾宗祠侧过脸看向我,问:“你还真会苦中作乐。”
我笑声不止,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对顾宗祠说:“我没想到沈世林会这么正经的将姐夫这两字说出来。”
顾宗祠看着我笑了很久说:“别笑了,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我忍住了笑,然后抱着孩子正襟危坐,还是没有忍住再次笑了出来,可能是笑得太颤抖了,将之前沈世林塞在孩子衣服内的红包给抖了出来,我不方便捡,顾宗祠代替我捡起来,他看向我说:“方便打开吗?”
我说:“无所谓。”
顾宗祠将红包打开,里面是一块玉坠子,弥勒佛形状,我有点印象,哪里见过。
☆、199。独立
我接过那块玉坠子,放在手上观察了一下,说:“哪里见过。”
顾宗祠在一旁说:“以后这块玉别拿出来。”
我看向他,他解释说:“这块玉还是几年前。他在国外一个慈善晚宴上投回来的,听说是天价投下。”
我说:“那他为什么要投下这块玉坠?有什么含义吗?”
他说:“不清楚,总之放在家里就好,因为顾家人和沈家人都知道有这块玉佩的存在。”
我说:“嗯,知道了。”
我将那块玉放入孩子手心中,他抓的很近。要拿到嘴边去含,我手立马制止看,怕他弄丢,只能再次收回包内。
孩子渐渐适应环境后,头几个月虽然是我亲手喂养,一直到他四个月时,我将孩子交给了奶妈去喂养,开始着手管理盛东的事情,顾宗祠在为我这笔资金作为担保人后,为盛东介绍了很多制药厂和零食场的大老板,虽然业务不缺,可实际规模太小,稍微和大规模的公司进行合作,资金与人员还有机器与场地运输方面均不够,有些吃力,就算顾宗祠给我们带来更多好处。可目前现在的盛东还没有这么大的肚子来吞下这些东西。
我在计算着盛东招股,现在盛东目前只有我一个股东,想要有大发展。有些难,毕竟我手中有的只有盛东,并不像一些资本家投资者一般有雄厚的背景,我和顾宗祠提出这个问题时,他沉思半晌,说:“依照目前盛东的趋势,找合作者是最明智的选择,资金方面势力增长不说,到时候就算公司出现亏损状态,有人一起分担也给自己减少一些伤害,一个人想让盛东发展成大上市公司根本不可能。”
我说:“我现在算是独资对吗?”
顾宗祠说:“对,你必须将自己一半股份拿出来出售,可公司还没上市,不能采用公开模式进行招股。你必须主动去寻找合作人与投资公司,或者如果有人对盛东有意思的话,也会出资来投资盛东。”顾宗祠皱眉说:“不过现在你是并购在顾氏旗下,盛东这样的小公司目前虽然只是冠名于顾氏,可若是长久,盛东发展大。利用顾氏的关系而不给利益,我估计顾氏的股东们并不会很高兴,虽然你是我的妻子,可这相当于损失了他们的利益,你必须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盛东独立。”
我说:“可是盛东才并购到顾氏不久,再次从顾氏旗下分立,会不会引起外界猜测?”
顾宗祠说:“放心,盛东现在目前还引起不了顾氏高层们的主意,在你找到合资者之前,必须将盛东从顾氏分立出来,不然到时候合作者和你并不是直接的接触关系,会要经过顾氏层层审批,分红与经济上面你也不是独立,而是直接受顾氏管理,这样就麻烦很多。”
我沉吟了半晌说:“我明白了。”
因为之前合并到顾氏名下,也是顾宗祠一手在顾氏处理的,再次从顾氏分立出来,当然也是他在处理,虽然没有财产纠葛,可程序清算这些方面,都要按严格标准来进行。然后重新去工商局进行注册。
公司分立的事情到注册好,就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内,我每天忙着公司内的事情,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个老板,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亲力亲为,开会,改革公司制度,招募员工,与资金流转方面都需要一一过目,我每天踩着高跟鞋,带着公文包,在C城市盛东的分厂和本市的厂子内来回奔走着。
而顾宗祠也非常忙,最近顾氏为了牌照的事情也出现了问题,因为技术上的不成熟,遭到了k国政府的下令停止与谴责,顾氏的3G牌照不得不暂时停止,重新研究一份技术研究报告。
顾宗祠为了牌照的事情,每天也在K国与本市来回奔波着,我们个忙个的,时间过得相当快,不知不觉好像快要过年了……
在这段期间,我很少再次听到沈世林的事情,也很少再去刻意收听,只是在和客户应酬时,偶尔听他们议论沈氏最近的动向,听说和顾氏合作的环保城已经进行到初级阶段,而沈氏在短短几个月内,成功在美国上市,我空闲时间和顾宗祠去过顾家,听到顾莹灯抱怨说,沈世林最近大半个月都在国外,很少回来。
当文清华问起她和沈世林生孩子的事情怎么样了,顾莹灯会调皮的和文清华吐吐舌头说:“孩子这样的事情都是要靠缘分,前段时间有努力,这段时间他又在美国处理公司的事情,更加没有空。”
文清华在一旁叹气说:“男人忙着事业,你要体谅。”叉介史划。
顾莹灯说:“我当然会体谅。”顾莹灯有些失落说:“可是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过他了。”她略带羡慕看向我说:“看到大家都这么忙,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好无聊。”
文清华在一旁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谁要是有你这命好就好了,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让自己这么忙碌?”
顾莹灯微笑说:“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