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莹灯说:“好不好听?顾嘉这个名字?”
沈世林看了两眼,大约是抬手握了握孩子的手,他说:“嗯。挺好。”
顾莹灯笑着说:“嘉这个含义非常好,我也觉得挺可以,听说是我叔叔取的。”
顾莹灯说完这句话时,沈世林已经放下了孩子的手,文清华在一旁说:“外面太冷,进去聊。”
所有人进来后,我已经提前进了大厅,和保姆一起泡茶出来,顾宗祠和顾江河已经出来了,双方都热情打着招呼,便坐在沙发上聊最近的股市,顾莹灯抱着孩子和文清华坐在一起开心的和她说着在美国生活的这几个月,顾嘉在她怀中抓了一个没有开包装的饼干,含在嘴里玩着。
我和保姆一一端着茶。保姆和我放下茶后,便入了厨房,我只能第一个端给刚回来的顾莹灯,然后是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大衣的沈世林,大约是里面暖气热,他解掉了领口。正脱着外套递给仆人时,看向我端过去的茶杯,他没有看我,而是伸出手接过,他目光始终放在顾宗祠和顾江河身上,所以在接我茶时,有些凉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我手的肌肤,我手中那杯茶一抖,忽然水便从茶杯内晃了出来。
我感觉有些烫,又加上沈世林回来得太出乎意料了,一点准备也没有,茶水烫到手背后,我手中的杯子便往下摔,瞬时在地下化为破碎,茶水溅在我腿上,可能是衣服穿得比较多,并没有感觉,只是手背有些红。
沈世林视线落在我身上,然后又落在我手上,许久,他语气非常平淡问:“没事吧。”
顾宗祠从沙发上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握住被烫红的手指,吹了吹,还不等我我反应过来,便带着我去了厨房用冷水冲着,没过多久,客厅外面再次传来说话声,顾宗祠将我手放在水龙头下冲刷着,他没有看我,而是低头看向我发红的手背说:“你很久没这么失常了。”
我说:“只是失误。”
顾宗祠说:“每次在他面前失误,你不觉得很值得让人深思?”
我说:“我会注意。”
保姆进来端菜后,我们两人的对话便停止了,冲了大概二三十分钟,他看了一眼,牵着我从厨房走了出去,然后坐在沙发上为我上药,地下已经收拾干净了。
沈世林和顾莹灯因为还没有吃晚饭,仆人将备好的菜端上桌后,两夫妻便坐在餐桌旁吃饭,我抱着孩子玩耍着,这顿年夜饭特别平常,沈世林和顾莹灯吃完后,最后的娱乐活动其实还是打牌,可这一次没有我们女人的份,只有男人们玩,因为他们玩的德国扑克,出入特别大。
我基本上看不懂,抱着孩子偶尔站在顾宗祠身后看几眼,顾莹灯便一直坐在沈世林身边,靠在他拿牌的手臂上,脸上满是津津有味。
我看了一会儿,哄着顾嘉睡下,便将他放在沙发上睡着,接了几个工作电话,便也同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边有人经过,睁开眼眼睛后,迷迷糊糊抬起眼,看到面前站了一个男人,我以为是顾宗祠,对他说了一句:“宗祠,什么时候了。”
当那男人转过身看向我时,我正打算伸懒腰的动作彻底顿住了,他侧脸看向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男士手表,说:“不早了。”
然后便从我面前离开了,顾宗祠也从牌桌上起身,走过来抱起沙发上的顾嘉,对我说了一句:“该回家了。”
我没有说什么,套上衣服便随着顾宗祠从顾家大厅离开,到达门外时,沈世林和顾莹灯正好站在外面,等司机倒好车,他们要上车时,顾莹灯回身和我说了一句:“精微,回见。”
我站在阶级上说了一句:“回见。”叉尤私号。
顾莹灯上车后,沈世林也上车了,当车灯大开后,我看到车内顾莹灯挨在沈世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他薄唇微微往上扬,随即说了一句什么,车子开动后,便消失在我们视线内。
我和顾宗祠也上了车,回到家后,孩子让奶妈抱入房间去睡,我沐浴完发现楼下还有灯光,便走下来,看到顾宗祠正端着酒杯站在吧台。
我来到他面前笑着问了一句:“怎么?还没睡?”
他端着酒杯说:“睡不着。”
我说:“哦。”
他拿出一只高脚杯问:“需要来一杯吗?”
我想了想,说:“也可以,酒有助睡眠。”
他为倒了一杯后,将杯子递给我,我端手中看向亮黄的液体,然后抬起酒杯喝了一口,感觉味道真是刺鼻。
☆、203。尴尬
我喝完杯内的酒后,再次倒了一杯,正想喝时,顾宗祠伸出手按住我手说:“你会醉。”
我说:“没事。今天我高兴。”
顾宗祠倒也没在说什么,他看着我一杯一杯酒往下灌,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感觉脑袋有些晕,趴在桌上好一会儿,和顾宗祠说:“新年快乐。”
他说:“新年快乐。”
在十二点时。忽然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烟花声,我和顾宗祠同时抬脸去看,天边被烟花占据,说不出的喜庆,我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脚步没站稳,身体一晃,顾宗祠走过来一把扶住我,我摔在他怀中,看向他说:“感觉这一年好快,下一年请多指教。”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穿着睡衣,他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衬衫,我们两人肌肤相贴,体温有些高,顾宗祠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我还没回过神来,他抱着从楼上一步一步走去,我闭了闭眼睛。在他抱着我进入卧室后的短短几分钟,我却仿佛过了一年般长久,可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要下来,以为是自己醉了,也许,醉了后的自己,可以让自己恢复正常,人该有的正常。
他将我放在床上,吻着我颈脖,我始终握成拳头,他身体压下来后,我闭着眼睛任由他吻着,不知道何时。外面的鞭炮声一声高过一声,我身上的衣服被他缓慢褪下,顾宗祠的声音有些粗,他吻到我锁骨的动作有些停顿,随即说了一句:“精微,我要开始了。如果不想,可以说。”
我闭上眼睛,说:“没关系。”
他解掉身上的衣服,往我身上一覆盖,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顾宗祠已经坐在楼下吃早饭,我穿好衣服慢吞吞从楼上走了下来,本来想当做没有看见顾宗祠,谁知他主动和我打招呼说了一句:“早。”
我坐在他对面,保姆为我倒了一杯牛奶,我脸色绯红说了一句:“早。”
他笑看向我说:“睡好了吗?”
我端着牛奶杯说:“还可以。”
他没在说话,而是往我碗内夹了几块培根说:“昨晚,辛苦了。”
我感觉我脸已经红到耳背了,根本不敢再看他,快速吃了几口早餐后,便接过仆人递给我的公文包,朝着还坐在餐桌盘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的顾宗祠弯了一腰,道歉说:“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我便提着包快速朝外走去,根本不敢看顾宗祠的脸,司机将我送到公司后,秘书便在我门口等我,将今天的日程表给我看,之后便开了一个员工大会,一直忙到中午十一点,我坐在电脑面前,脑海浮想联翩,昨天夜晚我和顾宗祠感觉都挺好的,自己也憋足了气想着,这样的事情一睁眼,一闭眼,什么都过去了,说不定还身心愉悦,延年益寿,从此以后,最后一关我就突破了,不然让顾宗祠以为我是性冷淡多不好啊。
可事情进行到一半,隔壁婴儿房爆发出啼哭声,在顾宗祠正要进入时,我忽然狠狠将趴在我身上的顾宗祠狠狠一推,然后什么都来不及,连带着被子裹在身体上,便快速奔入婴儿房,将房门锁上后,我蹲在门后,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在心里骂着,纪精微,你他妈怎么那么失败?性生活和谐,是婚姻第一大要素你不知道吗?你在找死你知不知道?搞得像个贞洁烈女给谁看。
我骂完自己后,便蹲在那里陷入一片空白与寂静。
然后才起身裹着被子来到摇篮前,戳着顾嘉那张肥肥的脸,叹了一口气说:“你小子肯定是存心的。”
脑海内浮现这一幕后,我狠狠抓着自己头发,然后哀叹了一声,趴在桌上再也没有动过。
直到秘书走了进来,通知我今天和佳禾投资公司的老板何智明吃饭,我提起包,在镜子前化了一个还算精致的妆,然后便出了公司赶往约定好的茶馆。
佳禾投资公司是第一个提出要入股我们盛东的人,不过佳禾这个公司是近期新开的投资公司,在投资这行业内,年历不是很足,不过好在有人愿意投资,双方都有意合作,坐在茶馆内两人聊了以后对盛东发展的看法,大家都一致,感觉都挺好,聊了一会儿别的,便约定再次商谈,再次商谈后便是彻底入股我们盛东,他想从我手中分走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结合我们盛东的利润率给我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定价,价格我觉得还可以,可也没有立即答应,和他说下次见面会给他准确答复。叉尤刚血。
双方签了意向合同后,便双方握手出了茶馆。
送走佳禾投资公司的老板后,我回了公司让财务折算一下我们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兑换成现金是多少钱,她算了差不多一个下午,便将总金额拿给我看,总共是八百万多一点点。
我看后,问:“这么少?“
财务说:“八百万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已经算是挺不错的数字,你要这样想,如果是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至少也有一千三百万。”
我听到这个数字后,心寒下一半,一千三百万,离银行的贷款还有很远的路要走,盛东原来也只值这么多,我让财务出去后,便坐在电脑前揉了揉眉头。
之后几天后佳禾签掉股权转让书后,他将八百万打给了我,便给我介绍了一个公司的老总,和我说,最近这个人似乎对明胶厂有兴趣,并且还将对方夜晚吃饭地点给我,说他今晚也会到,和他谈投资的事情。
傍晚时分大概六点左右,我换了一件工作服,补了一下妆,便直接坐车去了白天何智明说的饭店,到达那里时,是一家私房菜馆,并不对外召开,我对服务员说了一句:“我是何智明先生约来的。”
服务员听后,便带我往里面走,她将包厢门拉开,坐在里面的何智明便起身说:“精微,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跟着他进去后,他对着一位背对我们的男人说:“这是我给你说老总,万有集团刚在美国上市的董事长,沈先生。”
他说完后,那男人朝我侧过身看了过来,我也看向他,他放下茶杯,眼睛带笑说:“纪总,你好。”
☆、204。跳楼
我看了他一眼,脸上僵住的表情柔柔展开一丝笑意,很淡定从容走了进去,对佳禾的何智明笑着说:“居然是沈总。”说到这里。我呸了两句,说:“不,是沈董。”
何智明有些意外说:“你们认识?”
我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说:“是旧识了。”
沈世林为我倒了一杯茶,递给我,我接过理所应当的喝了喝。何智明笑着说:“既然旧识,那就更好办了,我和沈总是老朋友了。”
我有些意外问:“你们是老朋友?”
何智明笑着说:“对,我们大学时是同学,不过后来他从国外留学回了万有,我还在国外继续留学,我也才今年回来准备办个投资公司。”
我笑了两声说:“这么巧,我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