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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直接问:“怎么样?她肯说嘛?”
小溪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我试探的问了一下她,她倒是挺愿意说的,说了很多。没有什么实际有用的消息。”
我说:“她怎么说的。”
小溪说:“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让他递给乔娜的,当时给了她一千六百块钱,让她去做这件事情,王庆柳的工资的大约也才一千四百块,当时那男人只要求她递纸张给乔娜,不是什么难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那男人给她钱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会让她赔双倍的酬劳,王庆柳因此一直不肯说。”
我说:“就这么些?没有什么别的?”
小溪有些失望说:“并没有了。”
大约是平白无故给王庆柳当儿作女照顾了这么久,到最后一点实际性消息也没有,小溪有些失望,我在电话那段安慰她说:“好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我给你订回来的票,回来后,带薪休息一段时间,再上班吧。”
小溪听我这样说,声音倒还算兴奋起来,她有些愧疚说:“那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白忙了吗?”
我说:“没有白忙,你再次和王庆柳问清楚那男人的长相特征,还有所带的配饰之内的,都问清楚,第二天你就回本市。”
和小溪挂断电话后,我对厂长和销售人员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便再次聊着厂子内的事情,聊了一段时间后,一直到夜晚七点,这顿饭也吃完了,该聊的事情基本上也聊完了,我买完单和厂长还有几个销售人员从包房内走了出了来,正好在大厅位置看到站在鱼缸旁逗弄金鱼的顾莹灯,她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头发随意扎了一个马尾,正弯着腰背对着我们,用手中的芦苇在水内逗弄着,保镖在她身旁候着,她玩得似乎很投入,甚至连我在身后都没发现,不断和保镖说什么。
厂长似乎是知道我认识,和销售人员们刻意放慢了脚步,我笑着从后面走了上去和顾莹灯打招呼,本来正玩得挺投入的顾莹灯在听我的招呼后,转过身来看向我,她看到是我眼睛内闪过一丝惊喜,朝我走过来握住我手说:“精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笑着说:“我和盛东的同事吃饭,好久没有见过你了,最近怎么样?”
顾莹灯笑得很开心,她皮肤白里透红,大约是这段时间过的相当不错,就连眉眼内都透露着一丝幸福,她说:“还可以。”她这句话刚落音,忽然我们侧面传来一句:“莹灯。”
我和顾莹灯同时看过去,沈世林正带着付博站在门口,看向我们这方,似乎是来找顾莹灯的,她看到后,朝我吐了吐舌头说:“世林喊我了,精微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好,你慢些走。”
她说完,便朝着沈世林快速走了过去,到达他身边时,还不忘朝我挥挥手,我对她笑了笑,视线移到沈世林身上时,我们两人非常客套又疏离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牵着顾莹灯进了包房,我带着厂长们从这里离开。
第二天后,小溪从沼市回来,大约上午十点到的公司,我和向恒两人正在开会,开会完后,向恒去处理了别的事情,我把小溪喊到办公室,她似乎早有准备将所有准备的资料全部递给我,我看了一眼,资料上面全部都是一些描述词,小溪在一旁说:“我昨天详细的问了王庆柳,她说那人是国字脸,身高也大概一米七八,不算太矮,说话很温和很有礼的模样,看上去不是什么平常人,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相方面都很平凡,也没有留名字。”
我听了,沉思了许久,小溪一直在静静等着我,我沉思了大约几分钟,开口说:“这些资料确实找不出什么,可却得出一个信息,如果这个人穿着都不凡,说话都很温和的话,一定不是普通人,那这范围就缩小了很多,要找起来并不难,也并不是半点头目也没有。”
小溪不解的看向我,大约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和她解释,而是抬起头对看向我的小溪说:“你先下班吧,这么久了,真是辛苦你了。”
小溪摇摇头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那纪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她从我办公室内离开后,顺势将门给关上了,我坐在那儿许久,忽然脑海内闪过一丝念头,现在唯一能够与递纸条的人有直接的联系的东西,除了王庆柳之外,那还剩一样,就是那张纸条。
想到这里,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打了一通电话给乔娜,她接听电话后,我在电话内问她是否在家,她说这段时间她都休息并没有上班,听她这样说,我又立即问:“对了,那张写着南风巷地址的纸条你现在还有吗?”
乔娜听我这样说,她有些不确定说“好像没有扔掉,可是我不确定那天我们打扫时,是否被我扔掉了,我去找找,稍后给你电话。”
我说:“好。”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乔娜给了我电话,和我说纸条已经找到了,听到她这样说,我立即对电话那端的她说:“好了,你现在等我,我立马过来。”叉央引血。
挂断电话后,我便马不停蹄赶到了乔娜公寓,她当时正穿着睡衣,脸上带了一副眼镜,看到我后,便将我放了进去,我们两人走到沙发上坐着,她去厨房为我倒了一杯水,出来后,便将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递到我手中。
我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发现纸条上的自己,发现纸条上字迹非常端正,字体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感觉非常端正,短短的几个字,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乔娜见我望着纸条沉思着,疑惑问:“怎么了?纸条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说话,而是稍微放灯光下面移动了一下,忽然看到纸张撕裂的一角有一块小的半圆形阴影,如果不放在灯光下看,基本上看不见,坐在对面的乔娜大约也看到了,她立马说:“纸张上面有一个暗影的LOGO你看到了吗?”
我说:“这纸张应该是哪家饭店内的东西。”
乔娜从我手中接过,她看了一眼,那LOGO被撕掉了一半,只剩下半圆形铜钱标志的logo,乔娜像是想起什么,立即回了房间从里面拿出一台电脑,正坐在那而搜索着什么,我看了她许久。
过了良久,她说:“已经搜索到了,带铜钱图案标志的LOGO本市大约有高低不一的十家,仅有的十家。”
☆、229。石出
我说:“十家?”
乔娜点点头,我坐在那儿没有动,两人都沉思了一会儿,便拿着手上的纸条去本市有十家LOGO的地方。一家一家确认纸条的出处,我们确认了四家,那四家饭店给我们明确回答说,并没有这样的纸张,因为天黑了,没办法继续下去,我们两人在外面吃了一点东西。便各回各家。
回到家后,顾宗祠正好从楼上下来,他怀中抱着已经知道会说话的嘉嘉,看到我说:“这么晚回来?”
我说:“对,最近工作上非常忙。”叉央尽才。
我走过去从他怀中报过嘉嘉,嘉嘉喊了一句妈妈,我在他脸上重重吻了一下,笑着说:“儿子,真乖。”
嘉嘉非常乖的趴在我怀中,然后偷瞄看了一眼顾宗祠,顾宗祠笑看向他说:“嘉嘉看我干嘛?”
嘉嘉又从我怀中挣扎出来,伸出手朝着顾宗祠说:“爸、爸,抱抱,抱抱。”
顾宗祠听了嘉嘉那句爸爸。当即将他抱在怀中,在他额头上吻了吻说:“乖儿子。”
他和我说这几天嘉嘉的状态,说他最近喊人倒是蛮勤快的,可以一个人玩好久,听了顾宗祠的话,我很舒心的笑了笑,他还告诉我嘉嘉已经完完全全会走路,只是他有点懒,宁愿被人抱着,也不愿意走路。
我们两人一边聊着嘉嘉的问题,一边进了房间,第二天后。我让向恒的助理帮我去剩余六家饭店查这张纸条的出处,我没再管这件事情,因为发现很久没有好好陪过嘉嘉了,我上午带着嘉嘉回了娘家,想到这么久了,都很少带嘉嘉回过外婆家。
可到达家里时,家里很冷清,一个人也没有,正想抱着嘉嘉打电话给我妈时,她提着买好的菜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房间里面有人时还吓的一条,在看清楚是我。当即拍着胸部有些后怕说:“你怎么来了,也不打电话给我?刚才我还以为是谁呢。”
我抱着嘉嘉说:“回家里还要通报一声吗?”
我妈立即说:“哪里,这不是随口一说吗?”
她说完,便抱过我怀中的嘉嘉,一口一个我的好外孙,嘉嘉,叫奶奶,嘉嘉有时候高兴的时候。可能还会喊你两句,可碰到他不高兴的时候,金口难开,我妈哄嘉嘉唤外婆,嘉嘉不肯,她戳着嘉嘉的额头说:“小白眼狼,当初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妈喊妈妈还不知道多乐呵呢。”
她说完,便将嘉嘉还给了我,自己提着桌上的菜进了厨房,我抱着嘉嘉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四处看了一眼说:“郑江呢?”
我妈声音隔许久才从厨房内传来,她说:“谁知道呢,反正一天到晚也没看到他人影。”
我说:“你和他吵架了?”
她说:“我才懒得和他吵。”
她说完,便拿着菜在水池内洗着,我也没有再问她关于郑江的事情,她煮了一些菜,都是我小时候爱吃的,我们母女两吃完后,她抱着嘉嘉去以去一旁喂饭,这段期间天天在饭店内流连,对于外面的东西早已经吃到自己想吐,几个小时候最爱吃的家常菜,倒也非常满足,我妈喂着嘉嘉的饭时,感叹说:“当初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嘉嘉这么乖哦,吃饭简直要掰开嘴塞,你看嘉嘉现在多乖,喂一口,吃一口。”
我笑了一下说:“嘉嘉我教的好。”
我妈反问我说:“难道我把你教不好了?”
我立马要否认时,她喂了嘉嘉一口饭,放下勺子看向我说:“哎,精微,你爸去了多少年了?”
我没想到她会忽然问我这个问题,我反而被她问蒙了,我想了想,说:“大概十七年了吧。”
我妈再次喂了嘉嘉一口饭说:“原来都这么久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电话便响了,是向恒的助理给我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到了,我怕电话内说不清楚,匆匆说了一句:“我们公司内见。”
挂断电话后,我一把从我妈怀中抱过嘉嘉,匆匆和她说一句我们先回去了,便提着包往门外赶,我妈在后面追了出来说:“哎,你这死丫头,回来不说一声,走也走的这么匆忙,你回来干嘛啊。”
我没有理她,抱着嘉嘉赶紧上了车,先让司机送我去一趟家里,把孩子交给保姆后,又赶到公司,向恒的助理已经在我办公室内等我了,我坐在后,连气都没有喘匀便开口问:“查到了?是哪一家?”
向恒的助理将一份文件放在我说上说:“这家饭店是一家徽菜私房菜馆,很出名,只对一些会员制的人开放,虽然没有百花殿有名,可这样的地方有很多爱吃徽菜的本地人去,我刚才拿那张纸条去问他们的服务员,那里的服务员说,这样的LOGO还有纸张是长供他们那里,纸是出自他们那里没错。”
我看一眼这家私房菜馆的资料,LOGO确实都一样,我翻了几页说:“能够查到他们会员的资料吗?”
向恒的助理说:“这家店的会员资料好像不对外开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