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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脑袋四处看着,嘴里不断念着嘉嘉,我的嘉嘉,我将揽住我的顾宗祠推开,顾宗祠还来不及来抓住我,我已抱着脑袋钻进餐桌下,缩在桌子底下,嘴里不断神经质念着,顾宗祠看到后,大约无法接受我对他的抗拒,忽然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沈世林问:“她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你没有喊医生来抑制她病情吗?她以前最多坐着不理人,可从来不会碎碎念的,这几天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沈世林说:“关于上次药的事情,你还没有和我解释。”
顾宗祠说:“我并不觉得那件事情需要和你做解释,精微是我妻子,就算该解释也是像她父母,轮不到你。”
他说完这句话,蹲了下来,在餐桌处那柔声说:“精微,我是宗祠,你先出来,我带你回家。”
可我没有动,看到蹲在我面前的他后,仍旧蹲在那里,警惕的看向他,顾宗祠皱眉,再次耐着心说:“精微,你先出来。”
他唤了我几句,见我都没有理他,之后他便让带过来的人,将我从桌下擒出来,我摇着头说:“不要抓我嘉嘉,不要。”
在那些要来抓我的人碰触我时,我选了一个空角从餐桌下逃窜而出,四处寻找安全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世林时,我想都没有想朝着他跑了过去,一把扑在他怀中,脸埋在他胸口,手紧紧抓住他衣襟,不断碎碎念着。
顾宗祠看到后,眉头越发紧皱,顾莹灯脸色也不是很好,可她坐在一旁并没有说什么,沈世林感觉我身体正剧烈颤抖着,他手在我后背轻抚了几下,然后声音柔和说:“别怕,他们不是来抓嘉嘉,别怕。”
他柔声安慰了我许久,见我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他才抬起脸说:“现在似乎是她不想跟你离开。”
顾宗祠沉着脸,看向缩在沈世林怀中的我许久,丁耐在一旁也有些脸色尴尬,他小声挨在顾宗祠身边说了一句:“夫人,好像不认识您了。”
坐在沈世林身边的顾莹灯说:“世林,现在精微病情加重了,我们还是将精微交给叔叔照顾吧。”
听了顾莹灯的话,沈世林侧过脸看向顾莹灯说:“事实证明,她自己不愿意走,现在她的精神状况,我觉得不应该改变她的环境,她自己不想,我们也不能强迫她,毕竟她愿意待在这里,就证明对她病情有益,之后我会让医生来治疗精微的病。”
沈世林将这番话说得堂而皇之,半分也没有觉得我们之间的身份,让我住在这里不妥,顾莹灯皱眉说:“可如果让有心的人知道精微住在你这里,让外面的人会怎样想?”
沈世林笑着说:“当然,你说的是有心人,我想,应该没有多少有心人会这么无聊,对外透露这样的消息。”
他这句话似乎在射影什么,他看向顾莹灯,漆黑的眼眸内含着笑意,声音也相对柔和,说:“你呢?莹灯。”
顾莹灯接触到沈世林的视线后,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放在腿间的手紧握,半晌她才说了一句:“当然,只有我们知道,保护措施好,应该不会泄露。”
顾宗祠听到顾莹灯忽然转变的话后,他语气内微微带着一丝愤怒说:“莹灯,你们夫妻感情的事情我本不该说什么,不光精微住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你敢保证沈世林对精微没有私心?以前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我不是不明白,你就任由他这样堂而皇之吗?你是他妻子,她到底有没有给你半点尊重。”
顾莹灯握紧拳头,脸上的笑容明显非常勉强,她没有看顾宗祠,而是将视线看向茶几的花瓶上,她说:“叔叔,你误会世林了,他和精微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精微现在确实不适合离开,为了精微好,我想,她暂时住在这里也比较妥当,你最近这么忙,反正我没有事,我还可以代替你照顾精微。”
顾莹灯这句话一出,顾宗祠冷笑了一声说:“第一次,你长这么大,叔叔是第一次听你说出这样言不由衷的一番话,你这么大度包容,是美德,我也不会去说什么,只希望你能够一直这样大度包容下去,精微现在神经不清醒,我想,你们大约都是清醒的,精微是我妻子,我想照顾她应当属于我的责任,你们要发疯,我不会陪你们。”
顾宗祠说完便要从沈世林怀中来拉我出来,沈世林低下头看向我颈脖处一颗极其细小的红色朱砂痣,他说:“什么时候你将下药的人交给我,人随时带走即可。”
沈世林说了这句话,他想要过来拉我的手蓦然一顿,沈世林抬起脸看向顾宗祠,笑了笑说:“人交不出来,她去你那里,我想也不是很快乐和安全。”
顾宗祠手握成拳头,随即闭上眼,对丁耐说了一句:“我们走。”
顾宗祠和丁耐离开后,大厅内只剩下我和顾莹灯还有沈世林,坐在沈世林身旁的顾莹灯一直没有动,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只是坐在那儿,视线仍旧没有从那盆花上离开,许久,她才笑容苦涩说了一句:“世林,有时候说一些违心的话,其实挺难过的,不知道为什么。”
依旧维持抱住我动作的沈世林,对顾莹灯淡淡说了一句:“多谢。”
顾莹灯提起沙发边上的包起身,说:“多谢的话就不用再说,记得常回家就好,屋子太大,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顾莹灯说完这句话,便提着包挺直着后背从这里离开,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一丝停顿,很快便消失在大门口。
沈世林从大门口收回视线后,低头对还埋在他怀中的我,轻声说:“好了,都走了。”
我还是没有动,他碰触了一下我还有些湿的头发,低声说:“看,这么久了,头发还没干。”他见我不肯从他怀中抬起脸,便将我抱了起来,径直上了卧室,再次将我放在床上,便拿着毛巾轻柔为我擦拭着半干半湿的长发,他认真擦拭了很久,眉间带着一丝难得喜意问:“看来,你还是喜欢我。”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便低眸淡笑说:“忽然觉得,这样的你也挺好,至少不会总想着离开,你说呢?”
他说了这段话,见我只是睁着迷茫的眼睛看向他,他停下的动作继续为我擦拭着。
顾宗祠从这里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医生来过几次,观察了我情况,开的药他都没有给我吃,也没有再找医生,他似乎打算就放任我一直这样。
而顾莹灯自从那次后,便再也没有踏经过这里一次,也没有听过她的消息,我待在这里,所有一切全部都与世隔绝了一般,沈世林会像往常一般,带我去公司上班,基本上他带我去公司时,没有人知道,只是有几次,沈世林和付博去开会后,看住我的秘书因为出去接听了一个电话,沈世林开完会回来后,我人便不见了,当时他便让付博发动人找我,找了很久一直找到半夜,才在上次那花园内找到我,他找到我后,带着我从花园内离开,第二天便将那秘书给开除了,之后不管去哪里,他都会让付博看着我。
我这样一段时间后,我的情绪越来越不好了,就连付博都发现了,我从以前呆滞坐着变得不理人,变成不断碎碎念,又从碎碎念时,变成倒在沙发上捂着脑袋头疼欲裂,经常别人和我说话,我便回无缘无故去打别人,沈世林也曾被我打过一耳光,当时他正喂着我饭,我吃得好好地,便忽然伸手给了他一耳光,当时付博正在一旁整理着文件,听到这清脆的一声耳光后,他立即回过头来看向我,又看向沈世林。
以为沈世林会黑脸,谁知他挺无所谓握住我打他耳光的手说:“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哦。”
他说完这句话,随即便继续毫无异样的喂着我饭,付博放下文件走了过来说:“沈总,我认为还是让医生来治疗吧,纪小姐的情况现在明显越来越不好了,我担心她这样下去,病情一定会越来越恶劣。”
沈世林侧脸看向付博问:“所以,你认为她这病是真的。”
付博说:“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十有八九是真的,治疗比较保险,或者让嘉……。”
沈世林抬手擦了擦我唇角,打断付博的话,说:她这样我觉得挺好,不需要有任何改变。”
付博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沈世林说:“好了,准备开会的资料,还有十分钟我这里就好了。”
付博没再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转过身继续去整理资料,沈世林喂完我吃了这些饭后,他别了别我耳旁的发丝,笑着说:“我去开个回,开完会后,就回家了。”休名场划。
他说完后,便在我脸上吻了吻,我主动在他怀中蹭了蹭,他笑着抚摸着我脑袋说:“等我。”
说完,便带着付博从办公室内出去,让新来的秘书看住我。
他开完会后,回来后,看到我正坐在沙发上撕着他桌上的合同还有文件,付博看到后,立马惊呼了一句:“我天啊,这些文件可是都是重要的文件。”
他惊呼出来后,便冲过来从我手下一把将那些撕成几块的文件拿了出来,他刚拿走,我便要去抢,付博一把放在身后,对我说:“这些合同不能撕!”
沈世林从付博后面拿过,继续放到我面前说:“让她撕。”
☆、257。拐卖调查
付博看到后,脸色有些不好说:“可是……这些合同明天就要签……”
沈世林说:“叫秘书重打。”
付博看到后也没再说话,只能往一旁站,眼睁睁看着我将手中的文件夹撕成粉碎。他看了好一会儿,脸上满是无语,因为沈世林站在一旁,还笑眯眯的鼓舞说:“多撕点,还有。”
付博立马冲到沈世林的办公桌前抱住几叠文件,说:“这些文件不能撕,都是已签的。”
他说完。便抱着文件快速从办公室内出去了,正好秘书抱着一些文件进来签,付博将她一拽说:“这些文件都放外面,先别拿进来。”
付博说完这句话,便将拿着文件的秘书推了出去,将门给关上。
沈世林看着我撕了好一会儿,将剩余一些合同移开,任由我撕着手上的,他转身从衣架上拿下外套为我穿好,为我扣好外套的扣子说:“走吧,该回家了。”
他说完,便将我从沙发上揽起来,我讷讷看了他一眼,随着他步子走着。我们回去后,仆人便已经将饭煮好了,他喂着我吃完饭后,因为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为我洗完澡后,便将我放在穿上为我盖好被子,在我脸上吻了吻说:“还有一些工作需要处理,夜晚来陪你。”
我睁着眼睛望着他,他低笑了一声说:“好好休息。”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起身,在他要走时,我一把扯住他衣角。他回过头来看我,看向躺在床上的我问:“不想睡?”
他见我没有回答,将被子揭开,将我从床上打横抱了出来,说:“那陪我在书房待着,正好,没有你在身边,我也无心工作。”
他说着,将我从卧室内抱了出去,到达书房时,他将我放在腿上,他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将放一边的水果盘往手边推了推,方便从里面拿着吃,我吃了好一会儿,盘子内还剩下一点水果时,还不忘递给他,他含住后,望着笑了笑,说:“最起码还留了一个给我。算是进步。”
他接住我递给他的水果后,便继续批示文件,我伏在他肩头渐渐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最终看了多久的文件,迷迷糊糊中,他将我抱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