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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股东愤恨说:“顾小姐,您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是敌是友暂时不是很清楚,如果您能够让新马和万有毁约,重新签上我们。那时候您再回来不迟,现在来掌管,我还真怕您到时候公司不明,明珠暗投,那就麻烦了。”
“你!”顾莹灯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那股东的话太过直白,半点也不掩饰。
所有股东说立即附和说,顾莹灯现在敏感的身份确实不适合接手顾宗祠的位置,我看到这势头,笑着说:“现在是顾氏的大难关,大家的利益是系在一根绳子上。容不得出半点差错,顾总已经想办法全力去复工那些停工的项目,大家都稍安勿躁。我们应该同心协力渡过难,而并不是在关键时候来相互拆台,落井下石。”
我这句话刚说完。丁耐忽然从会议室内进来,他手中抱了许多文件,站在我身后说:“是顾总吩咐我来和大家讨论之后对策的事情,关于什么暂代的事情完全是子虚乌有,顾小姐,我希望您念一点亲情,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告您诈骗与故意散布一些不实的谣言来损害公司利益。”
顾莹灯脸色发白,我看了一眼丁耐,此时手机接收到一条短信,我低头一看,是秘书发给我的,短信内说,顾宗祠安然度过手术,让我赶紧来医院,我看到这条短信后,忽然重重松了一口气,握手机的手至今都是颤抖的,我没有多停留,看了一眼丁耐悄悄从会议室内出去,转身离开。
离开会议室没多久,我便迈开腿狂奔着,到达楼下后,我看到沈世林的车正好停在顾氏大门口,他车窗户是开的,他正好从窗户车看到从大厅内狂奔出来的我,我们两人隔着很远的距离对视了一眼,我面无表情收回视线,没再理他,从他车前跑过,一直跑到一条马路上,那里早就有人停了一辆车。
上了车后,司机便开车带着我往医院赶,等我气喘吁吁到达后,顾宗祠脑袋上缠着纱布正闭目安详的躺在床上,医生正在检查着医用仪器上的数据,他看到我进来后,朝我嘘了一声,然后示意我跟他出来,我跟着他从病房到达走廊外时,医生和我说:“虽然脑颅内淤血清除得很干净,可暂时为脱离危险,他的观察期是三天,如果这三天生命体征正常,有醒来迹象,就证明他脱离危险。”
听到医生这样说,我握紧手机,根本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只是颤抖着唇说:“好,我知道了。”
医生见我没有多问,也没再说什么,将手中的钢笔放入口袋内,便从我面前离开,我走了进去坐在顾宗祠床边,望着他安静的脸,一直发呆着。
三天,真是漫长的三天,一分一秒都觉得是煎熬,我握住顾宗祠的手说:“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宗祠。”
正这样想着,秘书走进来提醒我下楼去吃点东西,我才发觉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为了处理好之后的事情,尽管不是很想吃东西,可也要强迫自己吃一点,便让秘书在这里守着顾宗祠,自己下楼去在附近一些小摊子旁买煎饼,老板生意特别好,很多人排队买着,我在等待中买了一份报纸回来,想看最近顾氏在外界被传成什么模样了,刚接过报纸正要朝小摊子走去时,我隐约听到附近有孩子的哭声,不知道是自己敏感还是怎么的,我将报纸收好继续朝那煎饼摊子前走着,可刚走两步我视线准确不误落在煎饼摊子后面不远处一个生意并不怎样的豆浆摊上,摊子前只有一个穿着硕大衣服佝偻着背的男人,他怀中抱了一个不断动弹不安的孩子,那摊主找了他前后,他提着豆浆和包子便抱着孩子快速离开。
在看到他佝偻的背时,我将手中的报纸往地下一扔,提着包便朝着那可疑的人追着,追了好一段时间他消失在巷口,这边的房子建的比较杂乱,还是很久以前的老房子,最近正在拆迁,到处都是障碍物,还有垃圾。
我在小巷口四处转着,转了许久,连自己都差点没转出去,走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一定是多疑了,如果顾江河是的话,他一定不会抱着嘉嘉来这样明显的地方,一定不会,这样想着,便想要顺着原来的路离开,可走到一处仓库前,我隐隐听见孩子的哭声,不大,断断续续,那仓库堆满了多稻草,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一切。
我蹲在仓库一处隐蔽处没有动,考虑了一下,便蹲在仓库处,用手机下载了一个警车的警报铃声,将手机放在仓库的门口,按了播放后,便快速朝着仓库远离,躲在一处焚烧垃圾的坑内,我刚蹲下,警报声便尖锐的响起,仓库内孩子的哭声渐渐大了,我仔细听了许久,觉得有些熟悉,可孩子的哭声太过沙哑,正当我仔细听着时,仓库内果然匆忙走出来一个佝偻着背的人,他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帽子,我看不见他脸,只看到他衣服内裹着一个不断蠕动的物体,那物体发出哭声,应该是孩子的哭声,在一旁警报声中,他警惕四处看着,当他视线落在仓库处正反复播放警报的手机时,他走了上去,拿了起来,忽然朝着地下狠狠一砸。
警报声瞬时间便禁止了,他抱着孩子想要慌忙离开时,我在后面大声喊了一句:“顾江河!”
那人忽然背一僵,他没有回过身来看我,而是快速朝前走着,我看到后,第一时间就判断那是嘉嘉!他怀中的人是嘉嘉!那是顾江河!我这样一想,第一时间就想回头拿手机报警,可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手机已经被他砸了,我看向不断朝前逃窜的他,我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什么都没说朝着他快速追了过去,他跑的并不是特别快,他在看到后面的我后,不断用路边的一些东西朝我砸过来,我大叫说:“你把嘉嘉还给我!顾江河!你把嘉嘉还给我!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你!”
顾江河在一个小巷口忽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冷笑看向我说:“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们顾家的!是沈世林的孽种!既然他要我不得好死!他的孩子也别想有活路!”
他对我说完这句话,朝着小巷口就要逃窜出去,可走了两步,他脚步停顿了下来,背对着我,不断后退着,我还在疑惑他为什么没逃时,抬脸,便看到狭窄的小路口停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一个人,他缓慢的朝顾江河走来。
他逆着光,只看见小巷口内他高大身影,顾江河忽然慌乱往后走来,可他走了两步,看到后面的我时,脚步又骤然停下,他忽然朝我诡异的笑了出来,将怀中那块布用力一扯,便将嘉嘉举在高空。
我清晰的看到浑身脏兮兮的嘉嘉从先前的啼哭到如今闭上眼睛毫无知觉的模样,我有些不敢置信的大吼了一句:“不要啊!”
顾江河指着我和小巷口走来的男人说:“你们再过来我就掐死他。”
我他这句话一出,小巷口的男人渐渐从逆光中走出来,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是面无表情的沈世林,他根本不听顾江河的话,而是缓慢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
顾江河掐住嘉嘉颈脖的手忽然再次用力,我看到嘉嘉涨红的脸,对沈世林怒吼说:“你后退!别过来!”冬休斤巴。
可沈世林根本不理我,只是缓慢朝顾江河走来,而顾江河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我有点崩溃了,因为我看到嘉嘉在顾江河手上艰难的挣扎着,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咧着嘴,脸色狰狞痛苦的模样。
就在此时,沈世林身后的车上下来一个抱着孩子的人,他将孩子抱到已经停下脚步的沈世林身边,他接过襁褓中的孩子,抱在怀中逗弄了两下,孩子在他怀中发出清脆的笑声,在这样诡异又紧张的情况,孩子的笑声笑声让顾江河掐住嘉嘉的动作松了松。
沈世林低头逗弄着小孩,并没有看顾江河,而是问:“认识这孩子吗?”
☆、281。
顾江河在看见孩子时,忽然身体颓然一颤,沈世林逗弄了两下,收回手。那孩子似乎非常喜欢他,胖嘟嘟的笑脸不断朝他咧嘴笑着,他抱着孩子朝顾江河一点一点走近,顾江河摇着头说:“不,孩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沈世林笑着说:“你应该能够猜到孩子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顾江河不断往后退着,他说:“你别过。”
沈世林抱着孩子朝他走来,说:“你怕什么。”
顾江河举着嘉嘉本来有片刻松懈的手,再次紧掐着,他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掐死他!”
沈世林手不断抚摸着那怀中孩子的脸。他忽然落在孩子纤细脆弱的颈脖处,他没有用力,而是看向顾江河说:“你自己选,是把孩子还给我,还是打算让你女儿陪葬。”
他这句话刚落音,小巷口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女声,姜婷忽然从光处快速冲了出来,她甚至还没有站稳,便一把跪在沈世林面前,她抱住他腿,满脸哀求说:“沈总。求求您放过我孩子,我求求你,念在我这么多年为你办事的情分上。我求求您别伤害她,她才一岁多,她什么都不懂。我求您了。”
姜婷满脸泪痕跪在沈世林腿下哀求着,沈世林微微侧脸,低头看向跪在他身下的姜婷说:“你应该知道,该求的人不是我,决策不在我手中,不过我可以很肯定告诉你,如果沈恪出了什么事。你的孩子也别想活着。”
他这句话语气不算太重,也不算太轻,刚好,听到人心里却让人发寒,姜婷听了这句话,忽然快速从松开沈世林的腿,朝着顾江河说爬了过去,她跪在顾江河面前说:“江河,你把孩子给我。”
顾江河看到姜婷忽然激动指着沈世林说:“你心里的人是他对吗?!”
姜婷跪在他面前不说话,满脸泪痕哀求的看向他,顾江河说:“姜婷,你竟然为了他背叛了我,可你的结果是什么?他居然拿你的孩子来威胁你,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
姜婷哭着说:“江河,你先把孩子给我,你先把孩子给我。”
顾江河忽然激动的说:“我凭什么要把孩子给你!我反正活不下去了!谁的生死都和我无关!”
他说这句话时,手上提着的嘉嘉也随着他动作在空中飞舞着,我看到时这场景几乎吓得不敢说话,顾江河神情非常激动特别是在看到姜婷时,姜婷说:“可琼琼是你的女儿,难道你也不管了吗?”
顾江河看向姜婷,带着一丝苍凉问:“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又怎么样?事到如今,我自身难保,我为什么还要去顾忌一个背叛了我的女人的孩子?姜婷,你太不知好歹了,你将我害到这样的地步,你想带着这孩子和他生活对吗?”
顾江河忽然癫狂大笑说:“我告诉!我不会如你意!让琼琼和我离开这里也好!免得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以后虐待她!”顾江河看向沈世林冷笑说:“沈和志养出你这样的儿子真是棒,养虎为患说的不是我,应该是说的是他,他明知道你狼子野心,他明知道你六亲不认,当年他就不应该留你,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狠,要对我顾江河赶尽杀绝,要将我顾氏毁成一败涂地的模样!可我只是在当年撒了一个谎而已,就遭到你这么狠的报复,我还真没想到你心竟然这样毒辣。”
沈世林冷笑一声,为侧头看向他说:“一个谎?你不觉得这个谎在从中起了很大推波助澜的作用吗?”沈世林眼睛内冷意翻滚,他说:“十几年前那天夜晚,那次生日晚宴您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您全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