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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介意呢?”她微歪着头,唇角微扬,模样似在调戏对方。
孟梓源扬了扬眉,“那是在下福薄。”
季茉看惯了池希文的气宇轩昂,刘晟的虚情假意,还有晏熠的吊儿郎当,这个男人温润如玉,她却在他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股忧郁。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请坐。”她不在意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她留他坐下,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并非是个喜欢与人搭讪的人。他主动与她搭讪,一定有原因。
孟梓源也不客气,坐在她对面。这么近距离一看,他又微微皱眉。像,又不太像。暗道自己过于轻率,不该主动。
季茉替他倒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是什么原因让你坐下后蹙眉?”
被看穿,孟梓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实话实说:“你跟我一个朋友的妻子有些像。这么一近看,又不太像。她也喜欢喝茶,在华国各省市都开了茶楼。是我唐突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季茉勾唇,细细的打量这个男人,她想他说的那个朋友,应该就是池希文了。不过,她怎么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是吗?你说是那个朋友的妻子是古氏集团总裁古媗吧。”她看到了孟梓源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讶,浅笑道:“之前有一次晏会上,也有人这么说过。能跟那个天之骄女有着相似的面孔和爱好,是我的荣幸。”
孟梓源这才了然。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声,“天之骄女又如何,还不是……”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立刻停下了。
“不知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在江市,似乎没有见过。”
既然他不愿意说,季茉也没有追问。见他这么问,不由讥笑道:“难道只有世家豪门千金才能在这里喝上一壶茶么?”
孟梓源闻言,她嘴里的讥笑落入他的眼里,瞬间有些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小姐你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贵气,才冒昧一问。实在是不好意思。”
其实他就是以为她是哪家豪门世家的小姐,这里,还真不是一般普通人会来的地方。
季茉端起茶杯,浅酌一口,清香甘甜顺着喉咙缓缓而下,浸入心田,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她定眼看他有些局促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个人真是儒雅,“我该谢谢先生的赞美才对。”
“季茉。月季的季,茉莉的茉。”她友好的伸手到他面前。
孟梓源见状,微微一愣,便也笑着伸出了手,“孟梓源。”松开手后,他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她。
季茉接过名片,扬眉,“原来是瑞和金融控股集团的总经理。果然是年轻有为。”
被她这么一赞,孟梓源连连摇头,“哪里哪里。”正准备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不好意思的对她笑了一下,便站起来走到一边接了电话。
“溺水死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暗沉,挂断电话后,他便对季茉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季茉点头,“孟先生慢走。”
看着他的背影,季茉脸上的笑容敛去,他刚才未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古媗的死还没有曝出来,恐怕除了池希文知道她死了以外,没有人再知道。那么他刚才没说出来的,应该是另外的事。
他是知道些什么吗?
刚刚那个电话,他说“溺水死了”,又是在说谁?
食指在杯口慢慢的划着。只是爱好喝茶,没想到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一直坐到了下午,如果不是她的手机响了,估计她还会坐到晚上。看着来电,她接听了。听着对方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话,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阴冷。
结束通话后,她不紧不慢的去结帐,收银台告知已经有人结过了,她也只是扬了扬眉梢,便走出了清茗楼。
“妈,你看她,她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在公司,她也敢对我动手。你看,她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这让我还有脸见人吗?”
季茉刚踏进院子,便听到这个尖锐痛哭的声音。她站在外面,没有再动一步,她到想听听看,他们打算怎么修理她。
果然,唐婉柔气愤护犊的声音环绕在别墅四周,“那个贱蹄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果然是个祸害,她自杀了你们就不该救她。活着害人!你放心,我已经打电话叫她滚回来了,一会儿妈给你出这口恶气。”
季茉脸色冰冷,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脚刚踏进门槛,一个玻璃杯子便摔在她的脚下,碎片泛着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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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忘恩负义
她站在那里,眸子一片冷清。客厅里,沈宏君面无表色的拿着财经报纸,见到季茉的时候,只是斜视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不予理会。
刘晟坐在沈星语的左侧,都懒的给她一个眼神。唐婉柔坐在沈星语的右侧,凶神恶煞的盯着她。
沈星语在他们中间,像个被保护的公主,红肿的脸,充满泪水的眼睛,无辜的小眼神,都让人好不心疼。
“给我跪下。”唐婉柔又将一个杯子丢在地上,杯子与地面的撞击,一下子就碎了。此时,光洁的地板上,便是玻璃渣子。
跪下?季茉低头看着那些碎片,眼里闪过一丝阴戾。
她没有理会唐婉柔的话,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这些兴师问罪的人。
唐婉柔许是没想到她居然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一向端着优雅的姿态破了功,指着季茉破口大骂道:“你没长耳朵还是耳聋了?叫你给我跪下!你是不是反了天了。敢打你姐姐,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东西,要是知道你反咬主人,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沈家。养只狗也知道对主人摇头摆尾,你呢。”
说罢,又是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季茉一闪,躲了过去,茶杯落在身后的门上,应声而落。
“你还敢躲!”唐婉柔气急,拿起桌上放着的鸡毛掸子就冲到她面前,朝她身上打去。
季茉阴沉着脸,刚才骂她的那些狠话,让她心里的怒火开始蹿烧。如今,她又拿着鸡毛掸子朝她挥来,她再忍,就算白活了。
抓住她挥过来的鸡毛掸子,用力的往前一拉,再一松,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唐婉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地上的碎片,华丽丽的陷进了她的臀部和大腿。
“哎呀呀!”唐婉柔痛的哇哇大叫起来,白色居家服一下子染上了血,格外的鲜艳。
这一出,可吓坏了原本只打算看戏的其他三个人。首先站起来的就是沈宏君,他把报纸丢下,大步走上来扶起唐婉柔,看到她屁股和大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季茉,扶着唐婉柔进了一楼的客房,保姆也被这一幕给吓到,立刻去拿医用箱,还打电话叫了医生。
“季茉!你好大的胆子!”当家的两个人走了,沈星语肿着脸,说话也有些不太清楚,怒指着季茉。
“季茉!那可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刘晟也沉声指责。
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沾着血迹,不多,但很刺眼。如果刚才是她没有松开手,唐婉柔再用力拉她的话,倒在地上的就是她。那就不是屁股和大腿受伤,而是会毁了这张脸。
好歹毒的心!
“不要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们打骂的季茉,也不要想着还可以欺负我。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狗逼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下一次,我不敢保证我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音量提高,她说给他们两个听的,也是说给在客房里上药的人听的。
“你……你忘恩负义!”沈星语“你”了半天,想到了这个词。
季茉像是听了一个笑话般,脸上挂着讥讽,“忘恩负义?这些年来,你们一不高兴了就拿我撒气,奴役我,压榨我,打骂我。这是恩吗?没有恩,就没有义。别说什么忘恩负义,不要侮辱了这个词。”
沈星语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刘晟安抚着她,冷着脸冲季茉说道:“季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有什么火,就冲我发得了。不管如何,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也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来引起我的注意,我这一辈子,只爱你姐姐一个人。”
她有如今这些表现,刘晟只当她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的这么彻底。
季茉觉得这个世界真是什么人都有,不要脸还自恋。她笑出了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对一个想要我命人的人还念念不忘?这世上的男人是死光了吗?”
她一步步靠近他们,在他们眼里,看到了故作镇定。她笑,笑的阴森森的,凑近刘晟的耳朵,拉近两人的距离。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当初那样对我,就该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沈家的女婿,不会好当。”
她离开他,红唇轻扬。落在沈星语的眼里,以为他们两个在说什么甜言蜜语。气的又是一阵肝儿痛。
刘晟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心,咯噔了一下。她的呼吸扑在他耳畔,莫名的,只觉得被一股窒息感包围。他定睛再看她的时候,她笑的那般灿烂,仿佛刚才那充满危险的声音,并非来自于她。
“你这个死女人,他都说不喜欢你,你还这么不要脸的当着我的面勾引他。”
沈星语被季茉打,心里本就窝火气愤的很。现在她还敢跟刘晟咬耳朵,她直接将桌上的一个瓷器茶壶朝她脑门扔去。
这一次,季茉没有躲开。茶壶硬生生的砸在她的额头上,发出闷响。一阵痛意迅速卷来,她只是皱了皱眉,抬手摸向额头,粘稠的液体她并不陌生。
看着手指上的血液,她冷面眉霜,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让沈星语和刘晟都呆呆的站在原地。
滚落在她脚步的茶壶已经碎了,她一脚踩上去,发出咯吱的响声,站在沈星语面前,吓得沈星语脚软一下子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季茉!”
这时,沈宏君的声音适时的出现,沈星语顿时松了一口气。她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怕季茉怕成这个样子了。只是一个眼神,她就吓的腿发软。
沈宏君淡淡的看了一眼季茉额头还流着血的伤,也没有瞪一眼沈星语,对她招手,“跟我到书房。”
季茉懒懒的剜了一眼沈星语,跟着沈宏君进了书房。
“把额头擦一擦,这里有点消炎药。你也别跟星语一般见识,她被你妈宠坏了。有点大小姐脾气,你就忍耐忍耐。”
沈宏君拿出一瓶药水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语重心长的说。
季茉瞟了一眼药水没有动,只是抽了两张纸巾擦了一下缓缓流下来的血。她忍不住嗤笑一声,沈星语岂止是被唐婉柔宠坏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不也一样吗?
刚才他明明在门口看到沈星语拿茶壶丢她,他不也眼睁睁的看着吗。等他的宝贝女儿砸完后,怕她找她麻烦,适时的出现了。
016、利用(首推求收)
季茉不觉得他叫她来是什么好事。在这个家,他虽然没有像那对母女一样对她又凶又骂,但他的冷暴力更让人恨。以前唐婉柔让她跪碗渣子,他可以不闻不问。沈星语让她吃剩饭剩菜,擦地板,故意在下雨的时候让她去花园修花,一关就是一晚上,他也当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