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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专心拍《绝情书》,一边拍再一边挑剧本吧。
这下倒好,《绝情书》没了,其他工作邀约也推了,岑晚的日程表里现在空空如也,丝毫没有点“近年来最年轻的新科影后”该有的样子。
岑晚哭丧着一张脸:“我现在知道的工作,十一月份就两个杂志要拍。”
她停顿片刻:“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我可怎么活啊!”
吴轻攸挑起她的下巴,没什么分寸的跟她开玩笑:“出息!实在不行来我酒吧当服务生吧,你这张脸,跟着我,保证你衣食无忧。”
岑晚一把推开她的手,一边开始喝今晚的第四杯橙汁,一边笑道:“得了吧,虽然没工作,存款还是有点的,不至于到要我亲自下海的地步。”
两个人插科打诨聊到了快一点,酒吧里的气氛倒是越来越热烈了。
岑晚陪着吴轻攸再坐了一会儿,一点整的时候又把面具扣回脸上,准备回家。
吴轻攸笑她:“呆了一晚上,也没见你参加我们酒吧的万圣节派对,还戴什么面具?”
岑晚笑了笑,冲她摆摆手。
她把岑晚送到门口,自己要了杯酒,回吧台坐着了。
第二杯松子酒下肚之后,她居然又看见了岑晚。
戴着面具的岑晚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她一把抓住吴轻攸,慌慌张张的对吴轻攸道——
“轻攸,我刚才倒车,不小心把人家的车给划了!”
吴轻攸也心下一惊。
1919是有专门的停车场的,能把车停进来,就证明肯定是1919的顾客。
碰上有素质的客人还好,好好沟通一下就行;万一碰上喝醉了的酒鬼……
吴轻攸问道:“划痕明显吗?”
岑晚小声道:“明显,划痕很明显,特别长还宽的一条印……”
她又补了一句:“是辆黑色的迈巴赫。”
迈巴赫、特别长还宽的一条刮痕……
吴轻攸闭了闭眼睛:“你赶紧把你的车开走,待会儿如果顾客找过来了,我来协调!”
岑晚吞了吞口水:“这不太好吧,这……不厚道……”
吴轻攸咬牙切齿:“让你走你就走!有什么不好的?谁知道你划了他的车——”
话还没说完,一名服务生就领着一位男士过来了:“轻攸姐,这位先生说他的车在咱们停车场被刮了,问能不能查一下监控——”
吴轻攸:“……”
岑晚:“……”
吴轻攸正估摸着这帅哥应该也听到她说的话了,想着不如坦诚相告,再加上这哥们儿看起来也是个有钱人,这百八十万的补漆的费用,说不定就不跟岑晚一小女生计较了。
她心里还在盘算要怎么给客人交待,岑晚直接整个人杵那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岑晚终于开口了。
“虞弈?”她低声问道。
帅气男士的衬衫随意的开到第三颗扣子,手臂上还搭着西装外套,手腕上的腕表折射出异样光芒。
他不置可否,冲戴着面具的岑晚挑了挑眉:“请问你是?”
岑晚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拉过吴轻攸,让她帮忙应付一下这位帅哥,只留下一个纤弱的背影,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间——
补妆。
岑晚抛下吴轻攸往洗手间去了,摘下面具,拿出随身带着的化妆包开始补妆。
不是,谁能想到好不容易自己开车来一回酒吧,偏偏就蹭了人家的车,重点是这个车还是暗恋了十一年的、整整十一年都没见过的暗恋对象的啊!
还是在她口红掉了大半,睫毛膏差点糊掉的情况下!
虽然她带了面具。
她站在镜子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手心正渗出细小的汗滴,比她当年听影后获奖名单的时候还紧张。
她把面具留在洗手台前,再次认真打量了自己的妆容,仔细的抿了抿嘴唇,又在心里默默设想了几句可能出现的对白,甚至还想了想需要自己出卖色相的可能性,不知道在洗手间耽搁了多久,这才拿着手包,踏着小高跟走回吧台。
虞弈侧对着她,正在跟吴轻攸交涉具体的赔偿事宜,在酒吧嘈杂的背景音下,岑晚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4S店……八十万……”
岑晚:“……”
未来三个月都没工作的赔钱影后肉痛了一下。
尽管如此,她还是走到吧台边,对虞弈道:“虞教授,其实你的车是我刮的。”她停顿片刻:“非常抱歉,不管金额是多少,我一定如数赔偿。”
虞弈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辨认她的面孔。
片刻之后,岑晚终于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瞬的愣怔。
只听见虞弈道:“算了,不用赔偿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波预收!
一本现言和一本现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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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纯《双主席》
文案:
【沈时樾(攻)X季延(受)】
健气校园男神·东亚醋王·学生会主席攻X孤僻害羞慢热·本质糖豆·校辩论队队长受。
神仙谈恋爱。
季延人生的第一次心动,给了高中时候校辩论队的学长。
学长名为沈时樾,风流倜傥,才识过人,堪称季延心中的男神。
在学长毕业离校之前,季延得到了一个来自男神的吻。
学长是不是初吻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初吻。
就在季延以为自己将迎来这辈子的情感第一春的时候,他和男神突然莫名其妙的断了联系,几年间再无任何交集。
直到大学再次和学长见面。
季延以为学长早就另觅新欢,已经做好了被前男友兼男神冷漠对待的准备。
谁知道跟男神重逢后,人家正儿八经跟他讲的第一句话是——
“学弟,别急着走啊,要跟我加个微信吗?”
…
沈时樾这辈子交的第一个男朋友,是高中时候通过辩论认识的、比他低一年级的学弟。
沈时樾带着学弟出去打比赛,势如破竹的拿下全国季军不说,在他又拿下保送名额之后,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小心就亲了学弟一口。
嘴对嘴的那种。
就在他接受将要经历一场柏拉图式异地恋爱的设定之后,他和学弟突然莫名其妙的断了联系。
直到大学再次碰见学弟,是在学生会的换届选举现场。
学弟来竞选下一届的副主席,好死不死沈时樾是现任学生会副主席,以评委的身份坐在台下。
有人问学弟,为什么要来竞选学生会副主席。
学弟面无表情的看了沈时樾一眼,说——
“私人原因。”
沈时樾脊背一凉,觉得学弟可能是对他爱而不得,要来杀他灭口的。
…现言《希望与遗赠》
文案:
印离对新来的邻居很冷淡。
钟琛搬来快一个月了,两个人说过的话还不超过十句。
有一天印离和钟琛一起搭电梯,钟琛无意中看见了印离的手机屏幕。
《评一评今年最好看的一部电影》
钟琛搭话:“这条推送我也看了。”
印离:“嗯?”
印离平常对他特别冷淡,这还是头一回对他有点反应。
钟琛急忙道:“我怀疑这个人脑袋有点问题,今年才过到三月,就开始评今年最佳了。”
印离:“这篇推送是我写的。”
钟琛:“……”
印离毫无留恋的走出电梯。
第2章 秋日重逢(2)
虞弈的转身是如此痛快,以至于岑晚一时不能确定虞弈是否认出了她。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吴轻攸神秘兮兮的凑过来。
吴轻攸这时倒是把酒吧老板娘的气势展露无遗,她勾着岑晚的脖子,在岑晚耳边道:“说!你跟刚才那帅哥什么关系?”
岑晚:“能有什么关系?”
吴轻攸只是笑:“你可拉倒吧,没什么关系的话能随随便便给你免了这百八十万?人家钱多的没地方花?”
岑晚装无辜装的一本正经:“万一是觊觎我的美色呢?”
吴轻攸被噎得一时半会儿没说出话来。
半晌,她随意的摆摆手:“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当我多嘴。”
岑晚是最吃不得这种激将法的人,人家拼命追问的时候打死也不愿意说,等到别人失去兴趣了不问了的时候,她又莫名其妙的觉得对不住人家。
她只好无奈道:“是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人。”
吴轻攸抱着手肘,打趣道:“哦——初恋啊?”
岑晚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没心没肺的笑:“骗你的!白天录节目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大概看我是明星,就没计较了吧。”
吴轻攸懒得去分辨她这些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的话,只是点点头,让她早点回家,自己又钻进吧台喝酒。
岑晚回家冲了个热水澡,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超过了两点。
偌大的房间里黑漆漆的,安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岑晚侧躺着看向窗外,一时竟没有了半点睡意。
窗外大雨磅礴,因着夜色的遮掩,岑晚看得并不真切。
空调的温热盈满了整个房间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
也是这样的下着大雨的夜晚,岑晚没有带伞,下了公交车。
她站在公交车站犹豫了片刻,然后把校服外套脱下来遮在头上,准备这样跑回家。
岑晚左右看了看,整条街上伴着她的只有昏黄的路灯和雨水倾泻下来的声音。
她站在原地,傻傻地做了个助跑的动作,内心暗暗祈祷自己能一口气冲回家里去。
就在她已经做好被雨水淋湿的准备的时候,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撑着伞,高中部的校服外套被他抓在手里,身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
岑晚惊诧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虞弈淡漠的脸。
正是下着大雨,风刮得正大的时候,好像连带着把丝丝雨水都渗进了骨子里。
岑晚打了个寒战,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见虞弈淡淡道:“笨死了,伞都不带。”
岑晚:“……”
伞并不足够大,至少不足以在遮住岑晚的同时还装下虞弈一米八几的个子。
尽管如此,虞弈还是将伞向她这边倾斜,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湿掉了的小半边肩膀。
他和岑晚贴得极近,岑晚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和体温。
从车站回家的路并不远,来往的人三三两两,他和她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
虞弈把她送到她家楼下,看着她按下门禁密码,隔着门对她道:“走了。”
岑晚微微红了脸,还好在夜色里不甚明显。
她上了楼,站在楼梯间往外看,直到再也看不见少年穿着白衬衫的背影。
一如往后那么多年,她再也没见过他一面。
·
许是这一天工作强度有些大,许是回忆太过温存,岑晚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实在是满足,直到早上十点,透过落地窗里斜洒下来的光线,岑晚才悠悠转醒。
她拿过手机,发现上面居然没有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行程的人了。
平心而论,拿下影后这两年来,岑晚几乎全年无休,的确算得上劳模。
抛开选剧本的时间不说,岑晚一年大概会接三到四部戏,每接一部戏都得花很长的时间研读剧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