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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球对着阎王撒娇卖萌,憨态可掬,对着他就是一副高冷的猫主子样,白无常觉得那猫一定是成精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势利眼。
此时的沈琼心情差到了极点,若是让阎王知道那只猫佩戴的念珠在她身上,阎王会不会瞬间就灭了她。
白无常还以为她不相信,便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以前的事,“原来阎王一直不喜欢热闹,所以天庭的宴会从来不参加,但是自从有了白球以后,天庭每次请他,他都带着白球去。每次回来白球都能胖一圈。”
沈琼已经生无可恋了,耷拉这肩膀有气无力的问道:“所以你们阎王是为了那只猫才去的?”
“可不是嘛。还有历年来那些神仙给阎王送的圣水丹药什么的最后都进了白球的口。”白无常咂咂嘴,原来阎王是不屑收这些东西,最后都便宜了他们,但是有了白球之后他是再也没见过那些东西了。想一想他活的还不如一只猫。
沈琼听完更绝望了,她觉得离魂术发作前她就会死在阎王手上。
生怕自己说漏什么,白无常警惕地开口:“对了,你打听白球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秦闫书房看到了那只猫的画像。秦闫说那只猫最后消失了,有些好奇罢了。”
白无常放下心来,阎王跟她提起了白球,那就说明没想隐瞒她。
叹了口气,白无常望着远处那片花海开口,“可能是天意吧,那只猫来自虚无归去虚无,消失了也不例外。”
“怎么说?”听了他这话,沈琼好奇了起来。
“这事说来话长,几百年前,有一鬼魂来到地府,这鬼魂是一隐世家族最后一位族长,他们家族的图腾是一只白猫,他死后那图腾化为实体跟着他一起来到了地府。”
白无常觉得嗓子说的有些干,拿起旁边的酒壶饮了一口酒接着说道:“说起来也算是那族长幸运,遇见了阎王。那族长想着反正家族也没了而且他自己也要投胎这图腾也不知能不能跟他去投胎,便把它献给阎王。阎王对那只白猫甚是喜爱,当下允了那族长十世的富贵。”
“十世?那只猫身价还真是高?”沈琼不由得心里有些泛酸,那只猫可真金贵,能抵人的十世富贵,如今可能还要搭上她的一条命。
“可不,就算是人修百年善缘也不一定得阎王青睐。说起来那族长上一世好像是个皇……咳,算了不说他了。咱们接着说白球。”白无常觉得再这么说下去,他可能就把阎王大人的得马甲给透漏出去了。
此时沈琼的注意力都在白球身上,并没发现什么不对。
“可惜的是,最后毛球就消失在那片彼岸花丛中。”白球在的那一百年,他明显感觉到了阎王大人的脾气平和了许多,若是白球一直在多好,那样他们就能少受阎王的冷气了。
“那你说它会不会去投胎了?”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图腾竟然能化为实体?
“说不好,不过地府生死簿查不到它的一丝痕迹,阎王在阳间寻了几百年也没找到它。”其实,在白无常看来白球多半是消失了,虽然它在的时候聪明的有些过份,但到底是图腾所化,本就是虚无的东西最后自然是归于虚无,怎么可能会投胎。
不过当局者迷,这么简单的道理阎王却不信。
“咦,我发现白球跟你挺像都是查无来处,归无去处。你们俩……不会有什么关系吧?”本是一句调侃的话,白无常说完越发觉得这一鬼一猫有着惊人的相似,不由得心中琢磨起来,难道沈琼跟白球存在着什么关系?或者沈琼就是……
“怎么会?我怎么跟只猫有关系。”沈琼急忙否决,可千万别把她往那只猫身上扯啊,她如今想摆脱还来不及。
“也是,是我想多了。”白无常摇了摇头,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当初阎王大人用法器跟白球定下了契约,这也是为什么白球消失那念珠也消失的缘故。若是白球投胎那法器也定然跟着它。
看了看四下无鬼,白无常挪了挪凳子移到了沈琼旁边小声道:“哎,我跟你说了那么多地府辛秘,你是不是要报答报答我呀?”
沈琼现在无心与他多费口舌,她估计上一世真的把阎王的爱宠弄死了,所以念珠才到了她的手上。
至于为什么她被屏蔽了来生沈琼觉得可能是法器在作祟。毕竟那法器从她出生就带着,估计是对她魂魄也有影响。
在自己有限的时间里帮白无常的忙,她还是挺愿意帮的。“你说怎么报答?酒和美女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嘿嘿,这回不要酒也不要美女,你能不能在阎王面前替我跟老黑求求情?”上次地府下层遍寻不见鬼差的事还没有眉目,值班的鬼差到现在也没有踪迹,这件事非同小可,如今的地府也加大了守卫。
白无常知道如今阎王没惩罚他们一来是因为紧要关头,背后之人还没出现。二来则是因为阎王身份不便。
地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是他们疏忽了,他们也心甘情愿受罚。只是,阎王惩罚人的手段太残暴,光是想想白无常就觉瑟瑟发抖,能减轻一点也是好的。
沈琼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了,让她求情?阎王见了他估计杀了她的心都有了,怎么会听她的?她估计都要死在白无常前面了。
到时候秦闫会不会替她求情,但是她不忍心让秦闫夹在她跟阎王之间。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还要自我了断?
不行不行,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着谁愿意死,而且现在有秦闫。
要不自己去向秦闫承认错误去?反正就算是做错事也是她上一世做的,跟她如今关系不大。
沈琼下定决心准备坦白从宽。
“老白,为我加油吧!”一拳头怼在白无常胸口,做完这一切沈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百无常被怼的一脸莫名,所以这人到底是答应他没有?
站在宅院门前,沈琼不停的为自己打气,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托生。
秦闫若是不原谅她,那她离魂术也不解了,剩下的日子她就回阳间跟曾侄子个小皇帝一块过,再也不理秦闫了。
不过只是这么想心就好痛。
沈琼刚刚迈上台阶,这时平地挂起了一阵风,风吹起了地上的沙砾,迷了沈琼的眼,沈琼抬起胳膊挡在眼前。
片刻后那股风散去,四周归于平静,仿佛刚才的风只是沈琼的幻觉。
沈琼来到秦闫身前鼓足勇气开口:“大人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什么事?”秦闫合上书当着沈琼的面遮住了书本里夹着的生死薄。
“大人,我其实……”
沈琼惊讶的发现挂在腰间的荷包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沈琼真的是白球,白球带着念珠一起消失,沈琼带着念珠出生。
所以也就是因为白球跟念珠的关系,让秦闫只是怀疑沈琼,不能肯定沈琼就是白球。
至于沈琼胡思乱想那些杀白球夺法器的猜测,都只是她的脑补过度。越是惴惴不安,越没有自信,越向最坏的方向想事情。喜欢脑补,却每次都补歪了hhhhhh
这里还提到一个人,那个族长是谁?猜到了吗?第一个猜到有红包哦。
第30章 小皇帝驾崩了?
秦闫看她呆在那里迟迟不出声便出口问道:“所以你要坦白什么?”
沈琼的手紧紧地攥着身侧的衣料,心里不安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不安的是,荷包里面可是法器,若是让心怀不轨的人得到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但是……现在那颗念珠不在了她是不是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沈琼自我安慰,反正现在跟秦闫说了他也不一定相信,或者等自己找到念珠再跟他说?
思来想去沈琼觉得还是先隐瞒此事,“……你北朝时期的那件瓷器是我打碎的。”
秦闫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开口:“还有哪?”
沈琼低头掩饰着心虚,“还有……你院子里的锦鲤是我抓的,我偷偷给烤了。”
秦闫轻笑一声问:“好吃吗?”
“不好吃,烤糊了。”沈琼揪着衣角嘟嘟囔囔回道。
“既然知道自己弄不好,以后想吃什么便吩咐别人去弄。”秦闫说完起身渡步去了内间。
秦闫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虽然她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些。
听帝师府的下人说秦闫非常喜爱那些锦鲤,所以下人们每天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那些锦鲤。沈琼当时看着那肥肥大大的锦鲤嘴馋的不行,所以偷偷地捞出了好多条。
她还怕秦闫发现特意去捉了好几只野猫回来,伪装成野猫偷鱼的现场。她那时想,秦闫不是喜欢猫吗?定然不会追究。
但是现在一想,至那之后饭桌上每天都会多几道鱼,莫不是秦闫早就知道?
秦闫的表现让沈琼有一种被人放在手心里宠的感觉。
秦闫对她那么好,但是她却有可能是杀害他师父爱宠的人。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难道自己要跟秦闫之间来一段虐恋情深。
这么一想沈琼就被虐的心肝直痛。
这时秦闫已经从里间走了出来。
“每日吃几颗,可以暂缓离魂术。”
沈琼的眼前出现了一鼓鼓的荷包,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颗颗上等的丹药。丹药上的灵气充沛一看就是仙人的东西。
沈琼心中更加愧疚了,“大人,这太贵重了。”她何德何能,能得秦闫如此对待?
离魂术和阎王的猫,她跟秦闫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谈不上贵重,还有很多,就算是你每天丢着玩都够了。”秦闫随意地拿起一颗丹药递到了她嘴边。
沈琼一怔,伸手接过放进了嘴里,香甜的丹药瞬间侵占了她的整个味蕾,一直甜到了她的心坎里。
秦闫把手臂背到了身后,轻捻了一下手指似乎有些遗憾,“甜吗?”
沈琼只觉的眼睛有些湿润,忙掩饰般地递了一颗过去,“甜,大人你尝尝。”
秦闫没有拿走丹药,而是就着她的手把丹药含进了嘴里。
之后还煞有其事地说了句,“嗯,很甜。”
沈琼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手指更像是着了火一般,秦闫这是……这是明着调戏她。
“你……你……”沈琼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跺跺脚没出息地跑了。
身后传来秦闫愉悦的笑声。
秦闫回味着丹药的味道,嗯,确实很甜。应该让老君多送一些。
忘川河边,沈琼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秦闫嘴唇温热的触感一直回荡在脑海,沈琼又是羞赧又是沮丧,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秦闫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她,而她现在已经要把持不住了,沈琼觉得她心里的防线正在日渐崩塌,她多想不管不顾直接向秦闫表明心迹可是若是以后真相大白,那结果一定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秦闫会发现的,到那时秦闫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吗?
左思右想想不出结果,沈琼烦躁地抱着脑袋哀嚎。“啊啊啊……”
正在巡逻的白无常寻着声音赶了过来,“沈琼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想不开?”
忘川河记得白骨起起伏伏,沈琼突然觉得这兴许也是个办法,“是啊,一头扎进去,什么烦恼也没了。”
叫她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白无常大惊,连忙来到她旁边拉住她,“哎!你可别开玩笑。跳下去不但死不了还会被万鬼啃咬。”
要是